"世界上最后一片森林着火的时候，人类在欢呼。" 这是爷爷临终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记得那天医院的消毒水味特别刺鼻。护士进进出出，机器的滴答声让时间变得模糊。爷爷却执意要坐起来，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清亮。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腕，那种力度几乎让我疼痛。 "小磊，"他说，"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在后山看萤火虫的夜晚吗？"
我点头。那是我六岁时的事。萤火虫的光点在黑暗中起舞，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地上。我还记得爷爷说，萤火虫是大自然最后的魔法师。
"人们以为，科技可以复制一切。"他的声音很轻，"但有些东西，一旦消失，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他的泪水滴在我的手腕上，烫得惊人。
那天晚上，一个绿色的印记在我手腕上浮现。像一粒种子，又像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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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净化检测系统的代码在我面前闪烁。这是我开发的第三个版本，母亲医院的试点项目。荧幕的蓝光映着我的脸，我看着那些跳动的数字，它们冰冷而精确。
“小磊，今天能来医院吗？”母亲的语音消息突然弹出，“系统又出问题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上周系统就报告过几次异常，都是些无法解释的数据波动。但每次检查代码，又找不出任何问题。
诊所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那天医院的味道一模一样。我恍惚了一下，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最近系统总显示一些奇怪的数值。”母亲指着屏幕，眉头紧锁，“比如这个王奶奶，她的指数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就超标。”
我走进王奶奶的病房。老人正对着窗台的一盆绿萝喃喃自语。阳光透过叶片，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老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