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上了他的领口
解开三颗纽扣的衬衫
能看到冷白的锁骨
薄而有力的胸肌
腿贴着腿,那点布料挡不住什么
薄汗覆在他的额角
手被她用丝带绑在后座上方的扶手
动弹不得,他沙哑着声音
用最后的理智问她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俯身而下,没再留一丝缝隙
唇齿交流间,低哑而清晰
“我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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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家会所门口重新遇见徐嘉靖的
分开了6年,我们没有再联系过
当年狼狈出国,刚回国的第一天
就遇见了不想再见到的她
我手里的烟还没点燃
靠在走廊的墙上
厚实的地毯吸纳着所有声音
包括她走进我时的高跟鞋声音
尖尖的鞋跟,晃动的银色流苏
在晦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盯着她的鞋尖
想着那包裹起来的秀气的脚趾
是不是还涂着她最喜欢的墨绿色指甲油
她总说
“这个颜色最显白。”
是很显白,尤其是踩在我胸口上的时候
衬得她的肌肤胜雪
从小腿部分往上撩拨几下
还会泛出好看的粉色光泽
脑子里的黄色回忆还在盘旋着
她却已经倚在我身上对我说了好久的话
说了什么?
记不清楚了
我根本就没去听她说什么
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开始
6年没转动过的那根神经一直在吱吱作响
吵得我头脑发昏,我只知道
她又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了
真是......
“听说你家破产了,都沦落到会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