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此时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己经看到了无数的珍宝在眼前闪耀：“我要掠夺天命之子的资源？
任何物品都可以？”
“是的。”
“具体说说！”
“打个比方，宿主掠夺了林靖瑶内衣一件，随机返还林靖瑶内衣 10 - 100 万件。”
“系统，我是正经人！”
“本系统也是正经系统。”
“怎么样才算掠夺？
偷算不算？”
“掠夺，实则就是抢夺，而抢夺的前提是对方必须知晓，并且能引起对方心情产生剧烈的波动。”
“偷这种行为对方并不知晓，所以不能算作掠夺。”
“那当着别人面拿或者是要呢？”
“那个算的，但掠夺的前提是引起对方心情剧烈波动。
比如宿主在林靖瑶沐浴时，拿走对方的内衣，如果被对方发现了，这就算掠夺，如果对方没发现，这就不算。”
“系统，我是正经人！”
“本系统也是正经系统。”
莫小凡想到了前世小说中看到的那些情节，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于是说道：“我是不是把他们的物品全都掠夺以后，也可以掠夺他们的机缘、气运，然后我就成了天命之子？”
系统那不带丝毫感情的电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嘲讽：“宿主，机缘可以掠夺，至于气运，那是你想多了，什么叫天命之子？
天命之子是受天道认可的人，你怎么掠夺？
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莫小凡咬了咬牙，依然不服气：“不是说可以让天命之子的气运掠夺完，然后甚至可以击杀的嘛？”
“宿主的脑回路有问题，你这样做的话，天道不会管吗？”
莫小凡仍不死心：“修行不是逆天而行吗？”
系统解释道：“宿主，修行是在天道允许范围内的，天道不允许，你如何逆天？
你突破金丹时，来一个天仙的天劫，你还能逆天？
想宿主前世的蓝星，妥妥的一个科技星球，如何修行？
又如何逆天？
那只不过是天道允许范围而己。
你以为你是谁？
能与天道抗衡？
别做白日梦了！”
莫小凡心想：好吧，系统说的也有道理，也或者是自己这系统不够强，小小天道，都不能随意拿捏。
但心中还有一些不甘。
随后，他又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与疑惑：“系统，如此一来，那我呢？
我是正派还是反派？”
系统回道：“宿主，正派反派有那么重要吗？
正派反派有明显的区别吗？
每一件事情，在你的角度看可能是错的，可是在对方看，就是正确的，而且对方还必须那样做。
就像在宿主以前的蓝星上，在白银里，掺了一定量的黄金，这个算不算掺假呢？
这很难有一个绝对的定论。”
莫小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在洞府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
洞府内布置简单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石壁上镶嵌着散发着微光的灵珠，照亮着整个空间。
那些灵珠的光芒在他脸上闪烁不定，映照着他那阴晴不定的表情。
“系统，那按照你的说法，这世间的是非对错，岂不是全凭个人的立场和角度？”
“正是如此，宿主。
在这玄幻世界中，没有绝对的善恶之分，只有各自的利益和追求。”
莫小凡坐在石凳上，手托着下巴，眼神空洞而迷茫：“那我若掠夺师兄师弟师妹们的资源，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我岂不是成了反派？
天命之子的气运不可掠夺，那我最终岂不是依旧生死道消？”
系统沉默片刻后才回答道：“本系统乃是掠夺返还系统，倘若宿主不进行掠夺，本系统便不会返还，那本系统最多只是个与宿主交流的聊天工具罢了，具体如何行事，一切全凭宿主自愿抉择。”
“系统，气运之子气运不可掠夺的话，我想做个正经人！”
“本系统是正经系统，掠夺即可返还。”
这不就是进了死胡同了吗？
莫小凡只觉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袭来，仿佛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长叹了一口气，满心疲惫的想到：唉，莫小凡啊莫小凡，你这是把自己逼到绝境了啊。
不管了，哪怕就算是成为反派，成为气运之子的垫脚石，也远比前世那无尽的 996 要强得多。
反派就反派吧！
莫小凡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切地喊道：“系统，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要不要送我个开局百万年修为、神体圣体、至尊骨啥的？”
“本系统是正经系统，掠夺即可返还，你不掠夺哪能获得大礼包？”
“别人家的系统不都是有个新手大礼包吗？”
“那是别人家那些毫无原则的系统，本系统的原则就是，掠夺即可返还。”
“系统，你为何会选中我？”
“在我们系统界，各位穿越者都是随机匹配系统的，没有什么缘由。”
“那我可不可以换个系统？”
“不可以更换，但可以要求解绑，宿主，是否确定解绑？”
“不是，不是，系统哥，系统哥，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只是好奇而己。”
莫小凡他赶忙解释道。
“好奇害死猫，真话伤人心，好奇可不是个好习惯。”
系统冷冷地说道。
“系统，你为何会选中我？”
他再次发问。
“因为宿主前世是个 996，被掠夺被剥削，今生就给宿主一个掠夺他人的机会。”
系统不带丝毫感情地回答。
“真话的确伤人心，系统你这话还不如不说。”
他低声喃喃自语道。
“所以宿主，你最好别问太多。”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莫小凡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难道一点新手福利都没有？”
沉默片刻，系统似乎做出了一点让步：“本系统乃是有原则的系统，但凡掠夺，即可获得 10-100 万倍返还。
鉴于未曾给予宿主大礼包，且宿主又着实太过弱小，为促进宿主成长，特此赠送宿主前三次掠夺，分别固定为 1 万、10 万、100 万倍返还，并且不需要对方心情产生剧烈波动。”
莫小凡眼睛一亮，心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希望之火：“这还差不多，那我接下来可得好好筹划一番，究竟从谁的身上先开始掠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