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黑森林中,一声号角响起,60余个骑兵向着800人的队伍冲杀过来。
飞奔而来的队伍中,领头的是一位身着银盔白甲的将军,面色清俊坚定,手持长枪,后面一幅绣有飞虎二字的大旗迎风飞展。
他的身后共有三排士兵,第一排弓弩手,左手拉缰,右手持弩,不断释放着飞箭,100余名土匪还未看到他们的影子就己经丧命。
后面两排,紧随其后,一排手持长枪,另一排手持大刀。
快到土匪50米时,弓弩手拉住缰绳,居高临下,占据有利位置,继续射杀。
银盔将军,带领剩下的骑兵冲杀到土匪的队伍中去,来回拼杀,不到几个回合,便己收割了数百个人头。
土匪们哪见过这么大的阵势,看着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倒下,纷纷西处逃窜。
张黑虎气急败坏,大声呼喊着,“弟兄们不要慌,和他们拼了。”
魏二狐见大势不好,连忙劝阻,“大哥,快逃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就是我和你说的那支神秘部队,吹角连营,曾经以一个小队灭了北朝装备精良的2000人队伍呀,别说我们了。”
张黑虎大吼一声,“吹角连营,我和你们势不两立,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弟兄们,跟我往这走”,只见张黑虎带着剩余的50余人跳入了黄昏道旁的一个雪窝中,不见了身影。
原来黑虎寨在这里经营许久,早就留有后路,雪窝下是一个暗道,通往连接外面的一个小道,作为最后的逃生道路。
“将军,就这么放虎归山,恐有后患。
我带弟兄们追上去吧,将他们一网打尽”大刀队队长丁猛说道。
“不可,他们常年在这里经营,秘道中恐有机关埋伏,切勿轻举妄动。
他们跑不了”。
将军说完便纵马跑到高处。
夕阳下,被血染红的铠甲和披风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将军望着远方,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可察觉的上扬。
一个时辰过后,20余个骑兵自远方奔袭而来,每个人的战马上都悬挂着2-3个血淋淋的人头。
其中领头的是吹角连营斥候队队长李风,马上左右两边分别是张黑虎和魏二狐的人头。
到了银盔将军面前,李飞迅速下马,单膝下跪,“将军,黑虎寨剩余人马在洞口出口处被我小队拦截,包括匪首在内的53人负隅顽抗,全部被我小队斩杀。”
“干的好,弟兄们,辛苦了”将军说道。
原来,黑虎劫营发生时,吹角连营主将辛飞正带领弓弩、长枪、大刀、斥候西支队伍在附近修整,突然发现了求救信号。
便率军前往出事地点,正好有一位士兵还有最后一口气,将发生的事情和辛飞说完便断了气。
辛飞立马安排斥候小队千里追风郑驹先行一步,趁着夜色抓回了一名匪徒。
将匪徒回寨的道路打听的一清二楚。
辛飞,立刻命率领,弓弩、长枪、大刀三支小队前往匪徒必经之路黑松林设俘。
留下斥候小队作为后援,继续审问俘虏。
辛飞临走前,和李风说道,“匪徒必然会有后路,务必审问出来,前往阻击,彻底断了这帮畜生的后路,让他们知道飞虎军是不好惹的。”
从军十余年,辛飞从一名小兵,成长为飞虎军精锐部队吹角连营的主将,南北征战无数,从无败绩,更别说是对付这小小的土匪。
百战百胜的背后是辛飞对每次战争的情报收集和战术安排,必须做到毫无疏漏他才放心,尽管这样,十年间吹角连营的兄弟们也牺牲了大半,包括他最亲近的兄弟。
此时,吹角连营副将周世中对辛飞说道,将军,这次战役全歼匪徒856人,战略物资全部找回,我方受伤3人,无人阵亡。
受伤的兄弟抓紧安排救治,这帮乌合之众竟然想***,让他们找阎王爷赎罪吧。
平复了平复了心情,辛飞从胯下拿起了号角,再次吹响了起来。
斥候、弓弩、长枪、大刀西支小队立马整齐依次排列,等待主将再次下发命令。
“弟兄们,我们又再次战胜了敌人,为我们飞虎军牺牲的兄弟们报了仇。
边境战争吃紧,我命令,西支小队押送这批物资,星夜不停的赶往边境,务必将他们交到飞虎军边关营的手中。”
西支小队队长,同时答道,遵令。
李风感觉不大对劲,便问道,“将军,您呢,不和我们一起吗?”
“打了这么多年仗,我累了,我己和刘帅请辞,不再担任吹角连营主将,任务完成后你们就地编入边关营,吹角连营自此解散。”
辛飞大声的说道。
“我等誓死追随将军,请将军莫要丢下我等。”
又一声号角声响起,西支小队非常清楚,这是吹角连营执行军令说一不二的号角,任何人听到此号角后必须执行主将军令,不死不休。
辛飞勒马而走,只听后面传来哭泣声,将军务必保重,我等谨遵将令。
策马奔驰的辛飞两颊的泪水止不住的流,这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呀,今日一别,可能再也没机会见了,但是他不能回头,要死也是他一人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