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夜里的敲门声》中的人物元少元少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悬疑惊“平凡的元少”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夜里的敲门声》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平凡的元少的悬疑惊悚小说《夜里的敲门声由网络作家“平凡的元少”倾情创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本站无广告干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96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8:55:3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夜里的敲门声
主角:元少 更新:2025-11-13 10:4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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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总在凌晨剁东西,我去理论,却看到他正把带血的骨头塞进娃娃身体。
“我在给我女儿做新身体。”他咧嘴一笑,“你愿意当她第一个朋友吗?”凌晨三点零七分。
咚。咚。咚。那声音又来了。沉闷,顿挫,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规律性,
穿透薄薄的、糊着廉价墙纸的隔断墙,精准地敲在我的鼓膜上。像是斧刃斫进厚实的木头,
又像是……剁在什么更具韧性的东西上。我把头埋进枕头,用两边枕角死死捂住耳朵,
但没用。那声音仿佛自带导航,总能找到缝隙钻进我的脑子。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
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执拗。这已经是连续第七天了。
自从隔壁那间空了半年的房子搬来新邻居,我的睡眠就彻底碎了。白天从未见过他出入,
只有每天凌晨,准点开始,持续大约一小时,这该死的剁砍声便会如期而至。我试过耳塞,
便宜的工业海绵不管用,贵点的慢回弹也收效甚微。我试过在睡前把自己灌醉,
结果就是在头痛和那阴魂不散的“咚咚”声双重折磨下醒来。我也曾暴躁地捶打过墙壁,
吼过“安静点”,但回应我的,只有那片刻的停顿,
以及随后更加清晰、仿佛带着嘲弄意味的又一记重击。白天我去敲过几次门,无人应声。
猫眼后面一片漆黑。问过房东,房东只说新租客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
一次性付清了半年租金,别的信息一概没有。我受够了。今晚,在那声音响起的第二分钟,
我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心脏因为愤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而怦怦直跳。房间里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渗进来的、城市永不彻底熄灭的微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凌晨特有的清冷。我吸上拖鞋,没开灯,摸黑走到门口。
手放在冰凉的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不是隔着墙抗议,我要当面问问他,
到底他妈的在剁什么,是不是跟所有人的生物钟有仇。走廊里的声控灯坏了很久,
只有安全出口的绿色标志在尽头提供着一点幽暗的光源。长长的走廊像一条黑暗的隧道,
我的房门和邻居的房门,是这条隧道上两个相对而立的、沉默的洞口。隔壁的门缝底下,
隐约透出一线微弱的光。我走过去,站定。隔着门板,那“咚咚”的声音更加真切了,
甚至还夹杂着一种细微的、湿漉漉的摩擦声。我抬手,
准备用力捶下去——却在最后一刻僵住了。我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很淡,
但绝不可能闻错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陈旧灰尘的气息,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出来。
心脏猛地一缩。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都市传说和恐怖片的桥段。变态杀手?分尸狂魔?
这念头让我的掌心瞬间沁出冷汗。我是不是该退回房间,锁好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可是,
那声音还在继续。咚……咚……像敲在我的神经上。犹豫了几秒钟,
一种混合着愤怒、恐惧和该死的好奇心的情绪,驱使着我,把眼睛小心翼翼地凑近了猫眼。
邻居家的猫眼从外面看,是一片彻底的黑暗。但门板下方,
有一道细微的、因为木板老旧而裂开的缝隙,不大,但足够窥见一隅。我蹲下身,屏住呼吸,
将右眼贴了上去。视线有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穿着老旧塑料拖鞋的脚,脚踝瘦削,
青筋毕露。地上似乎铺着暗色的、看不出原貌的塑料布。视线向上挪移,是男人瘦削的背影,
他正背对着门,站在一个似乎是厨房中岛台的位置前,
身体有节奏地晃动着——伴随着每一次“咚”声,他的肩膀都会沉一下。他在剁东西。
台子上放着的东西,被他的身体挡住了大半,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边缘处,
露出一小截……白生生的,像是木头,又像是……骨头?然后,他停了下来,
放下了手里的砍刀从那沉重的声响判断,应该是砍刀之类的东西。他俯下身,
似乎在台子上鼓捣着什么。接着,他侧了侧身。我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个娃娃。一个老式的、布料身体,陶瓷脸蛋的娃娃,金色的卷发,蓝色的眼睛,
穿着一条脏兮兮的粉色蕾丝裙子。但此刻,那个娃娃从胸口到下腹的位置,
被粗糙地剖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空荡荡的、应该是填充棉絮的东西。
而男人的另一只手里,正拿着一块……一块带着肉丝和暗红色血迹的骨头。那骨头被削磨过,
形状有些奇怪。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块带血的骨头,塞进了娃娃被剖开的身体里。
他的动作很轻柔,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然后用一种粗大的针线,
开始笨拙地缝合那道裂口。针脚歪歪扭扭,像一条蜈蚣爬在娃娃的胸前。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冷汗瞬间湿透�睡衣的后背。他在干什么?那是什么骨头?
就在这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动作猛地一顿。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了头。
我的呼吸停滞了。透过门缝,我对上了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眼窝深陷,瞳孔却异常地亮,
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的热忱。他看见我了!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向后一退,
脊背重重撞在对面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我连滚带爬地想逃回自己的房间。
身后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那线昏暗的光从门内蔓延出来,拉长了一道瘦长的影子,
笼罩住我。我僵在原地,动弹不得。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一个沙哑的,
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的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你都看到了啊……”我一点点,一点一点地扭过脖子。他站在门口,
身上系着一条沾满暗褐色污渍的围裙。手里,还拿着那个刚刚被缝合好的娃娃。
娃娃的胸口留着狰狞的线脚,金色的卷发垂在额前,那双蓝色的玻璃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
反射着冰冷的光,直勾勾地“看”着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撞破丑事的惊慌或恼怒,
反而咧开嘴,露出一个极度不自然的、扭曲的笑容。牙龈是暗红色的。
“我在给我女儿做新身体。”他说,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女儿?我头皮发麻。
这屋子里根本没有小孩生活的痕迹!他的笑容扩大,那笑容里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热。
“她很喜欢你。”他举起手里的娃娃,让它正对着我。“你愿意……当她第一个朋友吗?
”那双玻璃眼珠,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微微转动了一下,聚焦在我的脸上。“啊——!!!
”我发出的那声短促尖叫,卡死在喉咙里,没能彻底冲出来,
反而变成了一种被扼住咽喉的、漏气的嘶声。恐惧像一块冰冷的铁板,从头顶直直拍下,
砸得我四肢百骸都失去了知觉,唯有心脏在胸腔里发疯般狂跳,撞击着肋骨,咚咚,咚咚,
几乎要和他之前那规律的剁砍声重合。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在尖啸。
可我的腿像是灌满了凝固的水泥,沉得抬不起来。拖鞋粘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每一步都如同在噩梦里跋涉。我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他是否追了出来,
那双布满血丝、空洞又狂热的眼睛,
还有那个被塞入了不明骨头的娃娃……它们占据了我全部的思维,像冰冷的毒蛇,
缠绕住我的理智。走廊尽头那点幽绿的安全出口标志,此刻看起来无比遥远。身后的门轴,
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吱呀”。我猛地一个激灵,求生的本能终于冲破了僵直。
我像颗被射出的子弹,不管不顾地冲向自己的房门——谢天谢地,刚才出来时只是虚掩着,
没有带上!我撞开门,反身重重摔上,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冰冷的金属门把,
但还是凭着肌肉记忆,“咔哒”一声,将内锁死死拧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我滑坐在地,
张大嘴巴,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喘息。冷汗顺着额角、鬓角往下淌,滴进眼睛里,
一片酸涩模糊。外面……没有脚步声。他没有追来?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这寂静比刚才那剁砍声更令人窒息。它像粘稠的液体,
从门缝底下、从墙壁的每一个孔隙里渗透进来,包裹住我。我竖起耳朵,
捕捉着门外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什么都没有。没有离开的脚步声,没有关门声,
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他走了?还是……就站在门外,隔着这扇薄薄的木板门,
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我连滚带爬地远离门板,蜷缩到客厅的角落,
扯过沙发上堆积的毛毯,将自己紧紧裹住,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只有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冷。眼睛死死盯着门锁,生怕它下一秒就会无声无息地转动起来。
那一夜,剩下的时间,我几乎一秒未合眼。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水管里水流过的呜咽,
楼板偶尔传来的吱嘎,甚至是我自己过于急促的心跳——都能让我惊跳起来。
脑子里反复播放着刚才那噩梦般的画面:带血的骨头,被剖开缝合的娃娃,
邻居那扭曲诡异的笑容,还有那句萦绕不散的话……“你愿意当她第一个朋友吗?”女儿?
什么女儿?那屋子里根本没有任何儿童存在的迹象!只有那个诡异的、被改造的娃娃!
他把骨头塞进去……是在做什么?那是什么仪式?还是他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不敢深想,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那块骨头的形状,带着肉丝和血迹……是什么动物的?
还是……这个念头让我胃里一阵剧烈的痉挛,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天亮得异常缓慢。
当第一缕灰白的光线终于透过窗帘缝隙挤进来时,我几乎要虚脱了。外面的世界开始苏醒,
传来早起邻居的关门声、隐约的说话声、汽车驶过的声音。这些日常的声响,
此刻听来是如此的不真实,又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陌生。我依然蜷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直到阳光彻底驱散了房间里的黑暗,我才鼓足勇气,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将眼睛凑近猫眼。
走廊里空无一人。隔壁的房门紧闭着,门缝底下也没有光线透出。仿佛昨夜的一切,
都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噩梦。但我清楚地知道,不是。我颤抖着拿出手机,
手指悬在拨号盘上。报警?怎么说?说我的邻居半夜剁东西,还把带血的骨头塞进娃娃里?
证据呢?警察会相信吗?还是会觉得我只是个被噪音困扰产生幻觉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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