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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生活《重生我让渣夫君跪着求我讲述主角巫柏燃巫柏燃的爱恨纠作者“巫柏燃”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男女主角分别是巫柏燃的女生生活,大女主,爽文,逆袭,婚恋全文《重生我让渣夫君跪着求我》小由实力作家“巫柏燃”所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本站纯净无弹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43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26: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我让渣夫君跪着求我
主角:巫柏燃 更新:2025-11-12 22:3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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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那瞎了眼的夫君为了他的白月光,将我这个正妻扔在雪地里自生自灭。他不知道,
我是替他心上人嫁过来的侯府嫡女,更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其实是个冒名顶替的冒牌货。重生归来,看着眼前手捧凤冠霞帔、满脸深情求我替嫁的夫君,
我笑了:“好啊。”这一世,我要让他亲手将他的白月光送上绝路,再告诉他全部真相,
让他悔恨终生,永不原谅!01“好啊。”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名义上的夫君,顾瑾渊。
他手捧着本该属于我的凤冠霞帔,俊美的脸上一片深情,乌黑的眼瞳却空洞无神。
他是个瞎子。一个为了他所谓的白月光,眼盲心也盲的蠢货。“阿萝,委屈你了。
”他声音温润,带着一丝愧疚。“待我日后在朝中站稳脚跟,定会风风光光地迎娶月儿,
到时,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你寻一门更好的亲事。”他口中的月儿,是我的继妹,
沈月。那个顶替了我身份,让他爱入骨髓的冒牌货。而我,沈萝,才是真正的侯府嫡女,
才是当年在梅林中救下他,与他私定终身的人。上一世,我满心欢喜地替嫁,
以为这只是他保护心上人的权宜之计。我以为,他迟早会看到我的好。可我等来的,
却是新婚夜他冰冷无情地转身。“月儿受了风寒,我要去陪她。”他扔下这句话,
将我一个人锁在新房。后来大火燃起,我在漫天大雪中敲不开任何一扇门,
活活冻死在那个绝望的夜晚。灵魂飘在半空,我才看清所有真相。
原来沈月根本不是我的妹妹,她只是我那继母从外面找来的孤女,
用秘术换了我们二人的命格。而那场大火,也是她为了永绝后患,亲手放的。
顾瑾渊赶回来时,只看到我烧焦的尸体。他没有半分悲伤,
只是淡淡地吩咐下人:“处理干净些,别让月儿瞧见了害怕。”那一刻,我对他所有的爱意,
都化为了滔天恨意。重来一世,看着他再次递到我面前的嫁衣,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多好啊。他又给了我一次亲手报仇的机会。“我不委屈。”我伸手,
轻轻拂过那金丝绣成的凤凰,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能为夫君分忧,是阿萝的福气。
”顾瑾渊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如此爽快,空洞的眼眸朝我的方向“看”了许久。他看不见,
我此刻脸上的笑意有多冰冷,多残忍。“只是……”我话锋一转,
带上了几分少女的娇羞与不安。“我只是一个替代品,夫君日后迎娶姐姐,我该如何自处?
世人会如何看我?”“你放心。”他立刻承诺,语气坚定。“我会对外宣称你体弱多病,
婚后不久便“病逝”了,再为你伪造一个新身份,保你一生无忧。”病逝。又是病逝。
上一世,我也是这样“病逝”的。死得那么惨烈,最后连一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
我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杀意,再抬眼时,已是泪光点点。“夫君待我,真好。”我哽咽着,
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只是,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说。
”“姐姐她……她似乎对我替嫁一事心有芥蒂,总觉得是我抢了她的位置,对我颇有微词。
我怕……我怕日后姐姐嫁过来,容不下我。”我装作一副泫然欲泣、胆小懦弱的样子。
“夫君,你能不能……能不能让姐姐亲口答应,日后会待我如亲妹,
我才敢……才敢应下这门亲事。”我要的,是沈月亲口许下的承诺。我要让顾瑾渊亲耳听到,
他的白月光,是如何“大度善良”的。这样,当我日后一点点撕开她伪善的面具时,
顾瑾渊的痛苦,才会更加刻骨铭心。顾瑾渊沉默了。他是个聪明人,
自然听得出我话里的意思。沈月的确对我这个“嫡女”姐姐颇有敌意,
平日里没少给我使绊子。但他爱她,所以他选择无视。“阿萝,月儿她只是……性子单纯,
没有恶意。”他试图为她辩解。“我知道,姐姐是全天下最善良的姑娘。”我顺着他的话说,
语气里充满了“天真”的崇拜。“可我还是害怕。夫君,你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好不好?
只要姐姐亲口说一句,我就再无顾虑。”我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哀求。
指甲却早已深深掐进了掌心。顾瑾渊,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捧在手心的单纯善良,
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最终,他还是妥协了。“好,我让她亲口跟你说。”02“姐姐,
你真的愿意为了我和瑾渊哥哥,牺牲自己的名节吗?”沈月坐在我的闺房里,
手里端着一碗参汤,眼圈红红的,一副感动又愧疚的模样。她今天穿了一件水绿色的长裙,
衬得她肌肤赛雪,楚楚可怜。这正是顾瑾渊最喜欢的那种“不染尘埃”的模样。
若不是我活过一世,恐怕真的会被她这副演技骗过去。“说什么牺牲不牺牲的。
”我接过参汤,浅浅一笑。“你和顾公子情投意合,我这个做姐姐的,自然要成全你们。
”“姐姐你真好!”沈月激动地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着泪光。“你放心,
等我和瑾渊哥哥成婚后,我一定会在他面前多多为你美言,让他给你找个好人家!
绝不会让你吃亏的!”她嘴上说着感激的话,握着我的手却在暗暗用力,
指甲隔着衣袖掐着我的皮肉。这点小伎俩,和上一世一模一样。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反而回握住她的手,一脸真诚。“妹妹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替嫁过去,
终究是占了你的名分,这心里总是不安。妹妹,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姐姐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沈月立刻表态。“我希望,你能亲口向顾公子承诺,日后会待我如初,
我们姐妹情谊不变。这样,我才能安心地坐上那顶花轿。”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沈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那副天真无害的样子。“这是自然!我们是亲姐妹,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她顿了顿,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通体翠绿的玉镯,戴到我的手上。
“姐姐,这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今天我把它送给你,
就当是我们姐妹情谊的见证。你戴着它,就像我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一样。
”我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心中一阵翻江倒海。就是这个镯子。上一世,
她也是这样将这个镯子戴在我的手上。后来我才知道,
这镯子被一种叫“雪见草”的汁液浸泡过。这种草药无色无味,平日里对人无碍,
可一旦遇到极寒天气,就会催发成剧毒,让人在睡梦中无声无息地死去。新婚夜,
那场突如其来的大雪,和这个镯子,共同将我送上了黄泉路。好妹妹,你可真是,
一刻都不想让我多活啊。“妹妹,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挣扎着想要褪下镯子。
“姐姐,你若是不收,就是不认我这个妹妹!”沈月按住我的手,态度强硬,眼眶又红了。
一旁的顾瑾渊虽看不见,却能听见我们的对话。“月儿一番心意,阿萝,你就收下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他只觉得是我小题大做,
耽误了他们“情人相会”的时间。我“勉为其难”地收下了。“那……多谢妹妹。
”“这才对嘛。”沈月破涕为笑,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姐姐,你放心去嫁,顾府那边,
有我呢。”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会替你,
好好‘照顾’瑾渊哥哥的。”那声音里的得意与炫耀,毫不掩饰。我笑了。好啊,那就看看,
我们到底谁“照顾”谁。当天下午,顾瑾渊派人送来了许多名贵的珠宝首饰,
算是给我的“补偿”。继母看得两眼放光,拉着我的手不停地夸我懂事。“阿萝啊,
你可真是我们侯府的福星!你放心,等你‘病逝’后,娘一定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
”她一边说,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些珠宝。我的好父亲,则在一旁捻着胡须,
满意地点头。“顾公子重情重义,日后定然不会亏待我们侯府。”在他们眼里,
我这个女儿的价值,就是换取家族的荣华富贵。亲情?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心中一片冰冷。就在这时,沈月端着一盘点心走了进来。“爹,娘,
姐姐,吃点东西吧。”她将点心放在桌上,目光却落在我旁边的一个锦盒上。那里面装的,
是顾瑾渊送来的一支“南海明珠”步摇,价值连城。“姐姐,这支步摇真好看。
”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妹妹喜欢,就拿去吧。”我淡淡地说道。反正这些东西,
迟早都会回到我手上。“真的吗?谢谢姐姐!”沈月惊喜地拿起步摇,
迫不及待地想往自己头上戴。我端起手边的茶杯,状似无意地起身。手一“滑”,
整杯茶都泼在了沈月的裙子上。“哎呀!”沈月惊叫一声,手里的步摇也随之脱手而出。
“哐当”一声。那支价值连城的南海明珠步摇,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03“我的步摇!
”继母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扑过去捡起地上断裂的珠钗,满脸心疼。“沈萝!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猛地回头,一双三角眼淬了毒似的瞪着我。沈月也白了脸,
泫然欲泣地看着我,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看看……”“你还敢狡辩!
”继母指着沈月的鼻子破口大骂,“这么贵重的东西,也是你配碰的?现在摔坏了,
你拿什么赔!”父亲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着沈月的眼神充满了不悦。“不成器的东西!
还不给你姐姐道歉!”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慌乱”地拿出帕子,
想去擦拭沈月身上的水渍。“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手滑了……”我一边道歉,
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门口。顾瑾渊还站在那里。他虽然看不见,但屋里发生的一切,
他都听得清清楚楚。“爹,娘,不怪姐姐,都怪我,
是我自己不小心……”沈月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这招以退为进,
她用得炉火纯青。果然,父亲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继母却不依不饶,“不怪她怪谁?
要不是她手滑,步摇能摔坏吗?这可是顾公子送的!”她这话,是说给顾瑾渊听的。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看向我,等着我的反应。上一世,遇到这种情况,
我只会惊慌失措,任由她们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但现在,我只会觉得可笑。我深吸一口气,
走到顾瑾渊面前,福了福身。“夫君,都是阿萝的错,阿萝愿意受罚。”我没有辩解,
直接认了错。因为我知道,在顾瑾渊心里,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会认为是狡辩。
与其浪费口舌,不如顺着他的心意来。果然,他沉默了片刻,淡淡地开口。“一支步摇而已,
不必在意。”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月儿也是无心之失,岳母不必苛责。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沈月的责任摘得干干净净。继母虽然心有不甘,
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沈月感激地看了顾瑾渊一眼,随即又低下头,
继续扮演她那柔弱无辜的角色。一场闹剧,就这么不了了之。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镜中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手腕上,那只翠绿的玉镯在烛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沈月,
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顾瑾渊会永远这样偏袒你吗?我轻轻抚摸着镯子,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游戏,才刚刚开始。大婚之日很快就到了。
我穿着那身本不属于我的嫁衣,盖着盖头,被喜娘扶着,一步步走进了顾府。跨火盆,
拜天地。繁琐的礼节,我走得从容不迫。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被送入新房后,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屋子里很安静,只有龙凤烛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没过多久,
门被推开了。一股熟悉的冷香传来,是顾瑾渊。他屏退了所有下人,一个人走到我面前。
没有掀盖头,没有合卺酒。他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玉雕。
“你安分守己地待在这里,不要有任何不该有的心思。”他的声音比外面的风雪还要冷。
“等风头过去,我会安排好一切。”我隔着盖头,都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不耐烦。
“我知道了。”我低声应道。就在这时,一个下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声音里带着哭腔。
“公子,不好了!沈月小姐……她……她突然晕倒了!还咳了血!”来了。
和上一世一模一样的戏码。我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成了拳。顾瑾渊的心,
瞬间就被揪紧了。“怎么会这样?快去请太医!”他想也不想,转身就要走。上一世,
我哭着拉住他的衣袖,求他不要走。我说外面下着大雪,我说我害怕。
可他只是冷漠地甩开了我的手。“滚开!你的死活,与我何干?”那句话,像一把刀,
将我凌迟。这一次,我没有拉他。在他转身的瞬间,我轻轻地掀开了盖头。“夫君。
”我叫住他。他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外面雪大,路滑,夫君当心脚下。
”我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姐姐身子弱,想来是替嫁之事让她忧思过重。
夫君此去,定要好好安抚她。”我顿了顿,看着他僵硬的背影,缓缓地补充了一句。“只是,
这新婚之夜,夫君若是彻夜不归,传出去……怕是对你我的名声都不好。
”“更何况……”我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轻得仿佛随时会散在风里。“姐姐最是心善,
若知道因为她,害得我们夫妻失和,定会自责不安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瑾渊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耐和烦躁。我笑了。“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夫君,
姐姐的病,或许没那么简单。”“毕竟,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偏偏在我们大婚的晚上,
她就病得咳了血呢?”我的话,像一根看不见的针,轻轻扎进了他的心里。他猛地转过身,
“看”向我。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探究和审视。他走了。
走得义无反顾。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听着窗外的风雪声,一点点将屋子里的暖意吞噬。
我知道,他今晚不会回来了。但没关系。我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这颗种子,很快就会生根,发芽。然后,长成一棵让他悔恨终生的参天大树。
我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枯坐一夜。我卸下沉重的凤冠,脱掉繁琐的嫁衣,
换上了一身轻便的寝衣。然后,我推开了窗。冰冷的寒风夹杂着雪花,瞬间灌满了整个屋子。
真冷啊。就像我死去的那天晚上一样。我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掌心迅速融化,
冰冷的触感,让我无比清醒。我看着手腕上的玉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沈月,顾瑾渊,
你们准备好了吗?好戏,要开场了。04“夫人!夫人您怎么了!”第二日清晨,
贴身丫鬟绿柳的惊叫声划破了顾府的宁静。我“昏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脸色惨白,
嘴唇发紫,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整个顾府都乱成了一团。
管家匆匆忙忙地派人去请太医,又派人去通知彻夜未归的顾瑾渊。
我被下人手忙脚乱地抬回床上,绿柳哭得几乎晕厥过去。“夫人昨晚还好好的,
怎么会这样……都怪公子,新婚之夜把夫人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是我从侯府带来的丫鬟,
对我忠心耿耿。上一世,她为了保护我,被活活打死。这一世,我不会再让她重蹈覆辙。
太医很快就来了。是我早就安排好的人。老大夫装模作样地为我把了脉,又翻了翻我的眼皮,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手腕的玉镯上。他拿起我的手腕,将镯子凑到鼻尖闻了闻,
脸色瞬间大变。“这……这是‘雪见寒’!”老大夫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
“什么‘雪见寒’?”管家急忙问道。“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奇毒!此毒无色无味,
平日里与常人无异,可一旦被寒气侵入体内,便会毒发!中毒者会四肢冰冷,呼吸困难,
最后在昏睡中死去,状似暴病而亡!”老大夫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绿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寒气……对了!夫人昨晚开了窗!她说屋里闷,
想透透气……难道……”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开窗只是诱因。”老大夫摇了摇头,
拿起那只玉镯。“真正的毒源,是这个镯子!它被‘雪见草’的汁液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
毒性已经深入玉髓!夫人日夜佩戴,毒素早已侵入五脏六腑,昨夜寒气一激,才会毒发!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新婚之夜,正妻中毒,毒源还是新娘佩戴的信物。这其中的阴谋,
不言而喻。就在这时,顾瑾渊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寒露,
以及……另一名女子身上的脂粉香气。沈月的香气。他一进门,就听到了太医的话,
俊美的脸上瞬间覆上了一层寒冰。“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回公子,”老大夫躬身行礼,“夫人中的是奇毒‘雪见寒’,
毒源……就是她手上的这只玉镯。”顾瑾渊的身体晃了晃。他想起了昨天下午,在侯府,
沈月亲手将这只镯子戴在我手上时的情景。她说,这是她娘的遗物,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她说,这是她们姐妹情谊的见证。他还想起了昨晚,我掀开盖头对他说的话。“姐姐的病,
或许没那么简单。”“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原来,那不是我的嫉妒和挑拨。那是提醒。
是警告。一股彻骨的寒意,从他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伸出手,
似乎想碰碰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她……还有救吗?”他问,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此毒凶险,幸好发现得早。草民会尽力一试,
但……夫人体内的毒素已经积攒多时,就算能解毒,恐怕也会伤及根本,
日后……需要精心调养,再也受不得半点寒气了。”老大夫叹了口气,开了一张药方,
递给管家。顾瑾渊站在床边,一动不动。他那双看不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惨白的脸。
愧疚,怀疑,震惊,愤怒……种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终,都化为了一片死寂。
他想起了昨晚,沈月在他怀里哭诉,说自己心口疼,说自己害怕。可太医去看过,
只说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而他,却为了这“并无大碍”的风寒,将自己新婚的妻子,
一个可能正在被慢性毒药侵蚀的女人,独自一人扔在了寒冷的雪夜里。
如果昨晚我没有开窗……如果昨晚的雪下得再大一些……他不敢再想下去。就在这时,
我“悠悠”转醒。我缓缓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床边这个高大的身影。“夫君?
”我的声音虚弱得像一片羽毛。“你回来了?”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浑身无力,
又跌了回去。“别动。”他按住我,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看着他,眼中没有怨恨,没有责备,
只有劫后余生的茫然和……一丝担忧。我伸出没有戴镯子的那只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
“姐姐……她怎么样了?”我看着他,虚弱地笑了笑,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她没事吧?
”05我的话,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扇在顾瑾渊的脸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以为会看到我的眼泪,我的质问,我的歇斯底里。但他没有。我醒来的第一件事,
不是关心自己的身体,不是责怪他的冷漠,而是问他……他的白月光,好不好。
这种极致的“善良”和“体贴”,在此刻的情境下,显得无比讽刺。它像一面镜子,
照出了他的自私,他的愚蠢,和他对沈月那份可笑的、盲目的偏爱。“她……没事。
”顾瑾渊的声音干涩无比,他缓缓抽回了自己的手,仿佛被我的体温烫到。“你好好休息。
”他扔下这句话,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冰冷。顾瑾渊,
这只是开始。你欠我的,我会让你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顾瑾渊没有立刻去找沈月对质。他先是派人封锁了消息,
然后将那只毒镯子和老大夫的诊断结果,秘密送进了宫里,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御医查验。
他在怀疑。他在怀疑我自导自演,用苦肉计来陷害沈月。我早就料到了。像他这样多疑的人,
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面之词。不过没关系。那“雪见寒”的毒,是真的。那镯子,
也确确实实是沈月亲手给我的。证据确凿,容不得他抵赖。我则安心地在床上“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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