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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朱崖余 更新:2025-11-12 22: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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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深渊边缘凌晨两点十七分。墙壁又开始有节奏地震动,
伴随着吴一坤那标志性的、经过声乐老师精心调教的海豚音,
此刻却混合着床架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反复切割我仅存的理智。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冰凉。明天,
是我入职坤耀娱乐这三年来最重要的一天——艺人助理转正考核。这不仅意味着薪资的飞跃,
更意味着我将从打杂的“小透明”,正式成为有资格跟随艺人跑通告的正式助理。
为了这一天,我熬了无数个夜,替吴一坤处理了数不清的烂摊子。可现在,
我需要的只是五个小时,不,哪怕三个小时的完整睡眠。
但住在隔壁的吴一坤和他的“私人化妆师”王娇妮,显然不这么认为。
作为公司下半年力捧的流量小生,他们的夜晚永远比白天更“精彩”。
游戏直播时粉丝刷礼物的特效音,深夜外卖火锅的喧哗猜拳,
以及这种几乎夜夜上演、毫不避讳的“顶流の恩宠”。三个月前,
我刚被分配到这间公司安排的合宿公寓时,还曾怀着一丝敬畏。
吴一坤凭借一档选秀节目爆火,微博粉丝千万,是公司名副其实的“现金牛”。
能和他住在一起,在当时的我看来,是接近核心资源的机会。我依然记得第一次鼓起勇气,
在他结束直播后,小心翼翼提出噪音问题的情景。他正对着镜子卸妆,
昂贵的卸妆棉擦过那张价值百万的脸,头也没回,
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嘲讽:“新来的小助理?这点声音都受不了,怎么在娱乐圈混?
”王娇妮刚好从雾气氤氲的浴室探出头,脸上敷着黑色的清洁面膜,声音黏腻:“就是,
我们家坤坤这是在给你机会,提前适应艺人的工作节奏和环境。懂吗?
”我那时还天真地以为可以沟通。直到我在公司内部的助理群里,
委婉地发了一条:“麻烦老师晚上稍微注意一下音量,谢谢啦~”一分钟后,
隔壁传来更大音量的电子音乐,
以及吴一坤对着手机即兴发挥的一段充满侮辱性歌词的rap,
王娇妮刺耳的笑声像背景和声。那段rap后来不知被谁录下来,在小范围内传播,
我成了整个助理圈的笑柄。我试过向行政部反映。穿着职业套装的行政主管面带微笑,
语气却公事公办:“小陈啊,一坤是我们公司的重点艺人,工作压力大,私下需要放松。
你们住在一起,要多体谅,多支持。”第二天,吴一坤在走廊尽头拦住我,他刚做完造型,
俊美得如同漫画少年,嘴角却噙着一丝冰冷的笑意,身后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健壮保镖。
“听说……你去行政部打小报告了?”他凑近一步,身上高级香水的味道让我窒息,
“再让我知道一次,信不信我让你在坤耀,不,在整个圈里都混不下去?”那一刻,
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威胁,我所有的勇气瞬间瓦解。我一个没背景、没人脉的北漂,
拼尽全力才挤进坤耀,失去这份工作,意味着失去一切。我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低下头,
讷讷地道歉。从那以后,我学会了沉默。像一只被拔掉爪牙的困兽,
缩在名为“忍耐”的牢笼里。我用最贵的降噪耳塞,吃效果最强的助眠药,
但那些无孔不入的噪音,那些被肆意践踏尊严的感觉,像慢性毒药,
一点点侵蚀我的精神和肉体。我的黑眼圈浓重得像烟熏妆,工作效率急剧下降,
好几次在跟行程时差点出错。我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那盒“前男友面膜”。这是我托了层层关系,
才从日本专柜买到的限量版SK-II护肤套装,准备送给一直暗中关照我的艺人总监李姐。
她曾在一次项目中被我笨拙但努力的付出打动,暗示过我转正的机会很大。这份礼物,
是我微不足道的谢意,也是我孤注一掷的投资。我拆开华丽的包装,拿出其中一盒,
在显眼处贴上了便签纸,用最工整的字迹写着:“赠李总监,感谢提携,请勿动。”然后,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梳妆台最里侧。第二天,我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推开房门,
准备去公司参加预审会。目光扫过梳妆台,我的心猛地一沉——包装盒被粗暴地撕开,
里面赫然少了两片。而隔壁房间里,王娇妮正顶着一张明显刚刚敷过面膜、水光锃亮的脸,
对着手机镜头嘟嘴卖萌。看见我,她放下手机,漫不经心地拨了拨头发:“哦,那个面膜啊,
昨晚熬夜赶方案,皮肤状态太差了,借两片急救一下。效果还行,链接发我?”这时,
吴一坤顶着乱糟糟的头发从房间出来,手里拿着游戏手柄,显然通宵奋战刚结束。
他瞥了我一眼,语气理所当然:“娇妮用你两片面膜是看得起你,别那么小气,不知好歹。
”“破面膜而已,回头赔你十盒。”他补充道,仿佛施舍。我看着他们理所当然的表情,
听着他们轻描淡写的语气,一股血气直冲头顶。那不仅仅是被偷窃的愤怒,
更是我小心翼翼维护的职业希望被轻易践踏的耻辱。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发抖,
但最终还是强行压下了所有的情绪,像往常一样,沉默地走进了房间。那份送给李姐的礼物,
已经失去了它完整的意义和诚意。如果说面膜事件是职业希望的破灭,
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则彻底摧毁了我情感上的最后防线。
在我几乎快要忘记家乡味道的时候,母亲从千里之外的老家,寄来了一罐她亲手腌制的辣酱。
那是用老家特有的小辣椒和祖传方子做的,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味道,
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无法替代的味藉。母亲在电话里絮叨:“在外面吃不惯吧?
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酱,开胃……”我把它视若珍宝,小心地放在冰箱门架上,
舍不得立刻吃完。那红彤彤的色泽,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
唯一能触摸到的、带着温度的牵挂。然而,就在面膜事件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加班回来,
想煮碗面就着辣酱吃,却发现冰箱里那罐辣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厨房垃圾桶里,
那个被掏空了的、印着家乡特产标识的玻璃罐,里面混杂着他们吃剩的外卖油污和残渣。
王娇妮正好出来倒水,看见我盯着垃圾桶,撇了撇嘴:“哦,你说那个酱啊?味道冲死了,
一股穷酸味,把我们家坤坤珍藏的和牛都串味了!我只好帮你处理掉了。
”吴一坤的声音从房间里飘出来,带着浓浓的嫌弃:“赶紧扔了!什么玩意儿,闻着就恶心!
”“穷酸味……”“恶心……”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刺穿了我最后的自尊和情感寄托。他们偷走的不仅仅是一罐酱,
是他们把我对家乡、对亲人的那点念想,像对待垃圾一样,随意地侮辱、践踏、然后丢弃。
我看着他们,突然连一丝争吵的欲望都没有了。职业的希望被玷污,情感的慰藉被摧毁,
物理的安宁被剥夺。我已经一无所有,退无可退。我异常平静地走回房间,关上门,反锁。
然后,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我打开购物软件,
搜索关键词——“冰箱锁 密码 防盗”。我的手指稳定,没有丝毫颤抖。这一次,
不是妥协,不是抗议。是战争开始的号角。
第二章:冰冷的界碑那把黑色的钛合金指纹密码锁在三天后准时送达。
它躺在顺丰快递的纸盒里,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锁身很重,触手冰凉,
密码盘覆盖着保护膜,指纹识别区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我把它握在手里,
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这不仅仅是一把锁,这是我为自己划下的、不容侵犯的界碑。
界限之内,是我的尊严和生存空间;界限之外,是他们的疯狂与毁灭。今天是周六,
我知道吴一坤没有通告,一定会和王娇妮厮混到日上三竿。果然,临近中午十二点,
隔壁传来了游戏机启动的刺耳音效和王娇妮娇滴滴的抱怨声。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把锁,
拉开房门,径直走向公共区域的厨房,打开了那个豪华的双开门大冰箱。刹那间,
一股混杂着高级护肤品清香、隔夜外卖油脂和某种水果轻微腐败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妮标注着卡路里的定制减肥餐、来自北海道的蜜瓜、西班牙的火腿、还有好几瓶昂贵的香槟。
而属于我的那一小块区域,被挤压在冰箱门架最不起眼的角落,
只有几瓶矿泉水、一盒鸡蛋和几个速食三明治,寒酸得像误入奢华宴会的乞丐。
我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动手。我首先将自己所有的食物一一取出,
整齐地放在旁边干净的料理台上。然后,我开始清理他们的“领地”。我没有扔掉任何东西,
只是将他们那些琳琅满目的食品、饮料、补品,
分门别类地、整齐地堆叠在冰箱旁边的中岛台上。我的动作有条不紊,安静得可怕。
这异常的举动立刻引起了那对情侣的注意。“喂!陈默!你他妈在干什么?!
”吴一坤的怒吼率先响起,伴随着游戏手柄被摔在沙发上的闷响。
王娇妮也踩着拖鞋冲了过来,看到中岛台上堆积如山的属于他们的食物,尖声叫道:“住手!
谁让你动我们的东西!这些都是品牌方送的限量版!碰坏了你赔得起吗?!”我没有回头,
也没有停下。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继续着清理工作。直到将冰箱内部彻底清空,
并用湿毛巾仔细擦拭干净每一处隔板。然后,我拿起料理台上我那寥寥无几的食物,一件件,
重新放回此刻变得空旷、洁净的冰箱内部。矿泉水、鸡蛋、三明治,摆放得一丝不苟。
做完这一切,我 finally 拿起了那把一直放在台面上的黑色密码锁。“咔哒。
”一声清脆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声响,在过分安静的厨房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我将锁扣精准地穿过冰箱门特意设计的金属把手孔洞,合拢,设置密码,按下指纹。
“嘀”的一声轻响,锁屏指示灯亮起绿色——锁死了。我转过身,
第一次正面迎上那两双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睛。吴一坤漂亮的脸上此刻布满阴云,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几乎鼻尖相抵,
我能闻到他身上宿醉未醒的酒气和昂贵的发胶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你他妈什么意思?!
”他低吼着,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我脸上。王娇妮在一旁用力拉扯我的胳膊:“把锁打开!
这是公共区域!你一个助理凭什么锁冰箱?信不信我让坤坤马上开除你!
”我平静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刚才拍摄的中岛台照片——他们的食物完好无损地堆在那里。
“意思是,”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清晰地凿进空气里,“从今天起,各吃各的。
你们的食物,爱放哪里放哪里。这个冰箱,以后是我的私人领域。
”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卡——这是密码锁的备用钥匙。“我的地盘,闲人免进。”“我操!
”吴一坤彻底被激怒,挥手就想要抢我手中的钥匙卡。我似乎早有预料,手腕一缩,
迅速将钥匙卡放回口袋,
同时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藏在身后的开箱刀——那是我刚才清理冰箱时,
顺手从抽屉里拿出来的,以防万一。我的眼神,没有任何畏惧,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沉寂,直直地回视着他。
吴一坤被我这反常的冷静和眼神里的某种东西震慑住了。他举起的拳头僵在半空,
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或许是他从未见过我如此强硬的一面,
或许是我眼中那种豁出一切的决绝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他习惯了逆来顺受的我,此刻的我,
让他陌生且……有点发怵。“行!你真行!陈默!”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额角青筋暴起,“你给老子等着!我看你这份工作是不想要了!”王娇妮见状,
赶紧用力拉扯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恨:“坤坤!算了!跟这种下等人计较什么!
我们点米其林外卖!不吃这破冰箱里的东西!”吴一坤恶狠狠地瞪了我足足十秒钟,
仿佛要用眼神将我凌迟。最终,他猛地甩开王娇妮的手,摞下一句:“你等着滚蛋吧!
”然后用力拽着她,转身冲回自己的房间。“砰——!”房门被用尽全身力气摔上,
巨大的声响震得厨房的玻璃柜门都在嗡嗡作响。我站在原地,
听着隔壁传来隐约的、气急败坏的咒骂和东西被砸的声音,
缓缓地松开了背后紧握开箱刀的手,掌心因为用力,留下了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甚至渗出了一点血丝。没有感到预想中的畅快,也没有恐惧。
只有一种深深的、浸入骨髓的疲惫,以及一种……扭曲的、尘埃落定的平静。
我走回自己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副崭新的、号称能隔绝四十分贝噪音的顶级降噪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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