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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公司献身后,下场很惨

天空的云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天空的云霞的《妻子为公司献身下场很惨》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天空的云霞的男生生活,爽文,家庭小说《妻子为公司献身下场很惨由新晋小说家“天空的云霞”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0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12:45: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妻子为公司献身下场很惨

主角:云霞   更新:2025-11-12 13:5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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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推开家门,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比外面深秋的夜风还凉。客厅没开大灯,

只有沙发边上一盏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勉强罩着韩静蜷在那里的身影。

她身上裹着条薄毯,脸朝着窗户那边,像是睡着了。“回来了?”她没回头,

声音闷在毯子里,有点含糊。“嗯。”我把行李箱靠墙放好,钥匙丢在玄关的玻璃碗里,

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屋子里太静了,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我脱下外套,

习惯性地朝她走过去。出差一周,累得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走近了,

一股很淡的、带着点甜腻的香水味钻进鼻子。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冷冽的海洋调。

这味道有点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闻过。我脚步顿了一下。她像是被我的靠近惊动了,

猛地从毯子里坐直身体,动作有点急,毯子滑落一半。她没看我,低着头,

手指飞快地把滑落的毯子边缘攥紧,指节用力到发白。“累了吧?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声音绷得紧紧的。“不急。”我伸手,想碰碰她的肩膀。

出差前我们还在冷战,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现在回来了,那股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我的手还没碰到她,她就像被烫到一样,肩膀猛地一缩,整个人往沙发里又陷进去一点,

避开了我的触碰。动作快得有点刻意。我的手停在半空。

客厅里只剩下落地灯电流通过的微弱嘶嘶声。“怎么了?”我问,声音不高。“没…没什么。

”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神飞快地在我脸上扫了一下,又立刻垂下去,

盯着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就是…有点困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的眼神在躲闪。那里面有种东西,不是疲惫,也不是我们之前冷战的余怒,

是一种…心虚?慌乱?像做了什么错事被抓包的小孩。那陌生的香水味更清晰了,

丝丝缕缕地缠上来。“不饿。”我收回手,插进裤兜里,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布料,

“你身上什么味儿?”她身体明显一僵,攥着毯子的手更紧了,指关节泛着青白。“味儿?

什么味儿?”她声音有点发飘,抬起头,努力想挤出个笑容,嘴角却僵硬地向上扯着,

“可能是…可能是下午去商场试香水,沾上的吧?好几个柜台,味道都混了。”她语速很快,

解释得有点多。“是吗?”我看着她,没再追问。那香水味,我好像有点印象了。上个月,

在一个行业酒会上,那个挺着啤酒肚、看人眼神总带着点黏腻的周承业,他靠近说话时,

身上就是这股子甜腻味儿。当时我还觉得熏得慌。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有点闷。我转身往卧室走。“我去洗澡。”“好…好。”她在我身后应着,声音轻飘飘的。

热水兜头淋下,蒸汽弥漫。我闭着眼,脑子里却异常清醒。韩静躲闪的眼神,

那突兀的躲避动作,还有那股属于周承业的、挥之不去的甜腻香水味……像几块冰冷的碎片,

在我眼前旋转、碰撞,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周承业。城东那块地。

韩静最近几个月像着了魔一样扑在那项目上,回家越来越晚,电话不断,

人也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我问过几次,她总说竞争太激烈,对手太强,压力大。

“老周那边…松口了吗?”有一次我随口问。她当时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

语气有点烦躁:“哪有那么容易!那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油盐不进!

”“油盐不进”……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关掉花洒。浴室里只剩下水滴砸在瓷砖上的声音,

嗒…嗒…嗒…像倒计时。我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客厅的灯已经关了,韩静大概回了卧室。

我走到书房,没开灯,在书桌后坐下。窗外城市的霓虹光透进来,在书桌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我拉开最底下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旧手机,很久没用了。我把它拿出来,充上电。

屏幕亮起,显示着需要输入密码。我手指悬在按键上,犹豫了几秒。

一个名字跳进脑海——王川。以前公司一个挺机灵的小伙子,后来自己开了家信息咨询公司,

说白了,就是干些灰色地带的活儿,帮人查点不方便明面查的东西。人还算靠谱,嘴也严。

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他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背景音有点嘈杂,

像是在某个饭局上。“喂?哪位?”王川的声音带着点酒意。“我,沈铮。

”我声音压得很低。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背景的嘈杂声也小了下去,

像是他走到了安静的地方。“铮哥?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他语气热络起来。

“有点事,想请你帮个忙。”我开门见山,“查个人,查点事。”“哦?

”王川的声音立刻正经了几分,酒意似乎也散了,“铮哥你说,查谁?查什么?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兄弟能帮一定帮。”“周承业。”我吐出这个名字,“还有我老婆,

韩静。查他们最近一个月的行踪,特别是…有没有私下接触。越详细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周承业?搞地产那个?

还有嫂子…”他似乎有点意外,但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铮哥。放心,交给我。

有消息第一时间联系你。”“费用……”“铮哥你这就见外了!”王川打断我,

“当年要不是你拉我一把,我哪有今天。这事算我帮忙,不谈钱。等我消息。”“谢了。

”我没再坚持。2挂了电话,我把手机扔在桌上,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幽幽亮着。

书房里一片死寂。我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那片被灯光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夜空。

胸口那股闷气非但没散,反而像块浸了水的石头,沉甸甸地往下坠。时间变得粘稠而缓慢。

白天在公司,文件上的字像在跳舞,秘书汇报的声音隔着一层毛玻璃。晚上回到家,

韩静似乎更沉默了,眼神飘忽,总在我视线扫过去时迅速移开。

她身上再没出现过那股甜腻的香水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用力过猛的、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像是要拼命洗刷掉什么。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无形的压力。

我们像两个提线木偶,在同一个屋檐下,演着名为“正常”的戏码,

一举一动都透着刻意的僵硬。吃饭时,筷子碰到碗沿的声音都显得惊心动魄。

她不再提城东那块地,我也不问。但那种心照不宣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比任何争吵都更折磨人。第五天晚上,我坐在书房,

对着电脑屏幕上一堆毫无意义的数字图表发呆。桌上的旧手机屏幕突然亮了,

嗡嗡地震动起来。是王川。我一把抓起手机,接通,没说话。“铮哥,”王川的声音传来,

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完成任务的紧绷感,“东西…拿到了。有点…有点那什么。

你看是发你邮箱,还是…?”“发邮箱。”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好。马上发。加密的,

密码是你以前公司门牌号加嫂子生日后四位。”他语速很快,“铮哥,你…有个心理准备。

”电话断了。我立刻打开电脑,登录邮箱。果然,一封新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

发件人是乱码。我输入密码,邮件打开,里面只有一个压缩包附件。下载,解压。

一个文件夹弹出来。里面是几十张照片,还有几段视频文件。我点开第一张照片。

拍摄时间显示是四天前,晚上九点十七分。

地点是市中心那家以奢华和私密性著称的“君悦酒店”地下停车场入口。

一辆熟悉的白色宝马缓缓驶入,车牌号清晰可见。那是韩静的车。第二张照片,

时间九点二十三分。酒店大堂的旋转门。韩静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米白色羊绒大衣,

身影被旋转的玻璃切割得有些变形,但侧脸轮廓清晰。她微微低着头,脚步很快。第三张,

九点三十一分。电梯间的监控截图。韩静站在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看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表情…我看不清,只觉得她站得很直,下巴微微抬着,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第四张,九点四十分。

顶层行政套房的走廊。一个穿着酒店浴袍、头发还湿着的肥胖身影站在一扇房门前,

是周承业。他脸上堆着笑,正伸手去拉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里面透出暖黄的光。

第五张…第六张…都是走廊不同角度的监控截图。时间在流逝,那扇门一直紧闭着。

我的心跳声在死寂的书房里像擂鼓一样响。手指冰凉,移动鼠标时甚至有些发抖。

我点开了一个视频文件。画面是酒店对面大楼某个房间的窗口视角,长焦镜头,

正对着顶层那间行政套房的巨大落地窗。窗帘没有完全拉严,留着一道缝隙。视频开始播放。

时间显示九点五十分。透过那道缝隙,能看到套房客厅的一部分。人影晃动。

先是周承业那臃肿的身影,他似乎在倒酒。接着,韩静的身影出现在画面边缘。

她脱掉了那件米白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修身连衣裙。她背对着镜头,走向周承业。

周承业把一杯酒递给她。她接了,但没有喝,只是拿在手里。周承业凑近她,

肥厚的手掌似乎想搭上她的腰。韩静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肩膀微微耸起,

像一只受惊的猫。她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只手,同时举了举酒杯,像是在说什么。

周承业脸上的笑容淡了点,似乎有些不快。他坐到了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韩静站着没动,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周承业又说了句什么,

脸上的表情带着点不耐烦的催促。视频画面有些晃动,长焦镜头拉得更近,

聚焦在韩静的脸上。她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她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眼神里有什么东西沉了下去,像熄灭了最后一点光。然后,她动了。

她端着那杯几乎没动过的酒,一步一步,走向沙发。在周承业带着得逞笑意的注视下,

她坐了下去,坐在了他拍过的那个位置。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周承业立刻又凑近了些,嘴巴几乎贴到她耳边说着什么。韩静的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

头微微偏向另一边,避开了他的气息。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地攥着裙子的布料,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视频还在继续,画面里,周承业的手终于搭上了韩静的肩膀。

她猛地一颤,像被毒蛇咬了一口,肩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似乎想甩开,但最终,

那只手还是牢牢地按在了那里。她没再动,只是把头垂得更低了,长长的头发滑落下来,

遮住了她的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视频的时间码跳到十点零五分。周承业的手开始不老实,

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韩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猛地站起身,动作太大,

手里的酒杯没拿稳,红色的液体泼洒出来,溅在昂贵的地毯和她黑色的裙摆上,

像一滩刺目的血。周承业也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

他指着地毯上的酒渍,又指着韩静,嘴巴开合着,显然在斥责。韩静站在那里,低着头,

看着裙摆上的酒渍,肩膀微微耸动。然后,她抬起头,对着周承业说了句什么。

周承业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慢慢浮起那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贪婪和掌控欲的笑容。

他点了点头,伸手想去拉韩静的手。韩静再次避开了。她转身,快步走向套房里面,

身影消失在监控的视野里。周承业看着她的背影,得意地搓了搓手,也跟了进去。

视频画面里,只剩下那扇没拉严的落地窗,和里面透出的、暖昧不明的灯光。

时间在无声地流逝。我关掉了视频。3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沉的嗡鸣。

屏幕的光映在我脸上,一片惨白。我盯着那些定格的照片,盯着视频最后那扇空洞的窗户。

胸口那块浸了水的石头,终于沉到了底,砸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翻搅起一股浓烈的、带着铁锈味的恶心。不是为了那块地吗?不是压力大吗?

不是油盐不进吗?原来“油盐不进”,指的是这个。我猛地站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

喉咙里火烧火燎,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冰冷的汗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睡衣。抬起头,

盥洗池上方的镜子里映出一张脸。惨白,扭曲,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濒死的困兽。

那是我吗?那个叫沈铮的男人?镜子里的人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冰冷的弧度。我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哗哗地冲下来。

我把头埋进水池,让刺骨的冷水冲刷着发烫的额头和混乱的脑子。

水顺着脸颊、脖子流进衣领,带来一阵阵战栗。抬起头,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

镜子里的人眼神变了。那些翻涌的痛苦、恶心、被背叛的狂怒,像退潮一样迅速消失,

沉入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死寂之中。只剩下一种纯粹的、淬了毒的寒意。我关掉水龙头。

书房里,电脑屏幕还亮着,周承业那张油腻的笑脸在照片里定格。我走回书房,

拿起那个旧手机,拨通了王川的号码。“铮哥?”王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东西收到了。”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很好。再帮我查点东西。

”“你说。”王川立刻应道。“周承业。”我盯着屏幕上那张脸,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他名下所有公司,近五年的账目,尤其是税务。他经手的所有工程,从立项到验收,

所有环节,所有经手人。他身边常来往的人,特别是那些有‘能量’的。他所有的银行流水,

个人和公司的,境内境外的。他老婆,他孩子,他爹妈,他所有在乎的东西。”我顿了顿,

补充道:“还有,他公司最近在投标的几个大项目,竞争对手是谁,底价大概多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王川吸了口气:“铮哥,这…动静有点大啊。周承业不是小角色,

他背后……”“我知道他不是小角色。”我打断他,声音里没有任何波澜,

“所以才要查清楚。钱不是问题,需要多少,你开口。我只要结果,越快越好,越详细越好。

”“……明白了。”王川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接下生死状般的凝重,“我尽力。

可能需要点时间。”“我等得起。”我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嘴角那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慢慢来,别急。要查,就查个底朝天。”挂了电话,我把旧手机扔回抽屉深处。

电脑屏幕上,周承业的笑脸依旧刺眼。我移动鼠标,点开一个加密文件夹,

里面存放着这些年我积累的一些东西——一些灰色地带的人脉,

一些游走在法律边缘却能办成事的“朋友”的联系方式,

一些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的“信息”。复仇的齿轮,在这一刻,

带着冰冷的、碾碎一切的决心,开始缓缓转动。目标只有一个:周承业。我要他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生不如死。至于韩静…我关掉电脑屏幕,书房陷入彻底的黑暗。黑暗中,

我无声地笑了。她不是把自己当成换取利益的工具吗?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工具用完了,

会是什么下场。4时间像被按下了慢放键,每一分每一秒都裹着沉重的铅。白天,

我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沈总,开会,决策,签文件,脸上看不出丝毫波澜。

只有我自己知道,胸腔里那颗心,早已被冰封,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冰碴,刮擦着血肉。

晚上回到那个冰冷的“家”,韩静的存在更像一个苍白的影子。她试图维持表面的平静,

眼神却像受惊的兔子,在我每一次不经意的目光扫过时仓皇逃窜。她变得异常勤快,

近乎神经质地擦拭着本就一尘不染的家具,仿佛这样就能擦掉什么看不见的污迹。

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空气凝滞得能拧出水来。沉默,成了最锋利的刀,

无声地切割着彼此。王川那边进展不算快,但消息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像冰冷的雨滴,

一点点汇聚成淹没周承业的洪流。“铮哥,周承业名下的‘宏业地产’,账面做得挺花,

但几个关联公司之间的资金腾挪很可疑,特别是给几个空壳公司的大额‘咨询费’,

指向性很强。我这边在深挖原始凭证和银行流水。”王川的声音在电话里压得很低。“嗯。

继续。”我站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车流。

“他去年中标的那个‘东湖新城’安置房项目,用的是他小舅子挂靠的‘顺安建筑’资质。

顺安就是个皮包公司,实际施工队是临时拼凑的,层层转包,材料采购的猫腻很大,

我拿到了几份阴阳合同和虚开的发票复印件。”王川顿了顿,“还有,

他最近在死磕城西那块商业用地,志在必得的样子。标书我搞到了,底价…有点意思。

”“底价多少?”我问。王川报了个数字。我嘴角扯了一下。这个价格,远低于市场评估价,

也低于其他几家有实力竞争公司的心理预期。周承业想靠这个低价一举中标?胃口不小。

“他哪来的底气报这个价?”我冷冷地问。“还在查。不过,

他最近和负责这个项目招标的城投集团副总李茂才走得很近,私下吃了好几次饭。

李茂才这人…风评不太好。”王川意有所指。“知道了。把标书底价,

还有李茂才和周承业接触的证据,匿名发给‘恒远建设’和‘鼎盛集团’。”我吩咐道。

这两家是周承业在城西地块上最大的竞争对手,实力雄厚,背景也不简单。狗咬狗,

场面一定很好看。“明白!”王川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几天后,

城西地块的招标会果然爆出大冷门。先是“恒远建设”的代表在开标现场,

直接质疑“宏业地产”的超低报价严重偏离成本,涉嫌恶意竞争,

要求审查其资质和报价依据。紧接着,“鼎盛集团”的代表也附议,

并暗示招标过程可能存在不公正因素。会场一片哗然。招标被迫暂停,进入调查程序。

消息传开,周承业的“宏业地产”股价应声下跌。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屏幕上那根刺眼的绿色K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苦涩,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回甘。

这只是开胃菜。5王川的“深挖”很快有了更实质性的进展。他发来一个加密文件包,

的证据链——伪造的采购合同、虚增的成本、利用个人账户收取的房款不入账……金额巨大,

触目惊心。“铮哥,东西齐了。怎么处理?”王川问。“匿名。实名。”我吐出两个字,

“把最核心、最硬的证据,匿名寄给税务稽查局重点稽查科。剩下的,

特别是涉及他个人账户洗钱的部分,找个靠得住的财经记者,‘喂’过去。”“明白!

保证让他喝一壶大的!”王川的声音斩钉截铁。暴风雨来得比预想的更快。一周后,

税务稽查局联合公安经侦部门,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了“宏业地产”总部和周承业的几处住所、别墅。

大批穿着制服的人员进进出出,搬走成箱的文件和电脑主机。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城,

财经版和社会版的头条都被“宏业地产涉嫌巨额偷税漏税,

董事长周承业被带走调查”的新闻占据。电视里,

镜头捕捉到周承业被两名警察从公司大楼带出来的画面。他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头发凌乱,

脸色灰败,全然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面对记者连珠炮似的追问和刺眼的闪光灯,他低着头,

用手挡着脸,脚步踉跄地被塞进了警车。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韩静正在餐厅擦桌子,听到新闻的声音,动作猛地僵住。她慢慢转过身,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她看着电视屏幕,眼睛瞪得很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

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大了一些。

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据知情人士透露,

宏业地产涉嫌偷逃税款金额巨大,情节严重,公司实际控制人周承业已被依法刑事拘留,

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韩静的身体晃了一下,她扶住旁边的餐椅才站稳。她看向我,

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我迎着她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我甚至对她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像是在问:怎么了?

她像是被我的眼神烫到,猛地低下头,慌乱地捡起地上的抹布,

用力地、一遍又一遍地擦着那张已经光可鉴人的餐桌,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电视里,警车鸣着笛,载着面如死灰的周承业,消失在镜头里。

这只是开始,周老板。我端起茶几上早已冷掉的茶,抿了一口。冰冷的液体滑入喉咙,

带来一丝残酷的清醒。牢饭的滋味,好好尝尝吧。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周承业被刑拘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圈子里炸开了锅。宏业地产的股票连续几天跌停板,

市值蒸发近半。银行催贷的电话打爆了公司,合作方纷纷暂停项目,要求重新评估风险。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他那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牢房只是暂时困住他的躯壳,我要的是他彻底被碾碎,

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赖以起家、视若命根子的,不就是那些遍布各地的楼盘吗?

那就从这里下手。王川的效率很高,很快把周承业目前在建的几个重点楼盘资料发了过来。

我快速浏览着,目光最终锁定在“东湖新城”安置房项目上。

就是那个他用小舅子皮包公司资质、层层转包、材料以次充好的项目。

资料里附带的几张偷拍照片触目惊心:裸露的钢筋锈迹斑斑,混凝土浇筑明显有蜂窝麻面,

工地上散乱堆放的劣质砖块和水泥……这哪里是安置房,简直是定时炸弹。“铮哥,

这项目问题太大了,就是个豆腐渣。真要搞出大事,会不会……”王川在电话里有些迟疑。

“会什么?”我声音冰冷,“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楼要塌,关我们什么事?

我们只是…让该知道的人,知道点他们该知道的事情。”我沉吟片刻:“工地上的工人,

最苦最累,也最容易出事。找几个靠得住的,混进去。不用他们动手,

只需要在关键的时候…让一些小问题,变得不那么小。比如,塔吊的限位器,比如,

脚手架的关键连接点…要看起来像自然磨损或者操作失误。”王川沉默了几秒:“我懂。

放心,铮哥,绝对干净,查不到我们头上。”“还有,”我补充道,

“那个负责现场监理的‘顺安建筑’的人,叫刘…刘大勇是吧?给他点甜头,

让他嘴巴闭紧点,眼睛…也闭紧点。”“明白。这种人,给钱就行。”安排妥当,

我像一头蛰伏在暗处的狼,耐心地等待着猎物自己撞上陷阱。日子一天天过去,

周承业还在看守所里焦头烂额地应付税务调查,他的公司已经乱成一锅粥。

城西那块地彻底黄了,前期投入打了水漂。其他项目也因资金链断裂和负面新闻缠身,

纷纷陷入停滞。6韩静的日子更不好过。周承业倒台,

她费尽心机、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才拿下的城东项目,瞬间成了烫手山芋。合作方撤资,

银行停贷,项目前期投入巨大,如今却像个无底洞,随时可能把她自己的公司也拖垮。

她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回家越来越晚,有时整夜待在书房,

对着电脑屏幕发呆,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她试图跟我说话,

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求助。

“沈铮…城东那个项目…周承业那边……”她坐在我对面,声音沙哑,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抬眼看着她。她的脸色很差,嘴唇干裂,眼神躲闪,

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点当初那个为了项目“主动出击”时的“决绝”?

“周承业?”我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他不是进去了吗?新闻天天报。怎么,

你还惦记他?”她的脸瞬间涨红,又迅速褪成惨白,

嘴唇哆嗦着:“不是…我是说项目…现在资金链……”“哦,项目啊。”我打断她,

拿起杂志继续翻看,语气轻描淡写,“那是你的事。你当初那么有本事,

连周承业都能‘搞定’,这点小风浪,算什么?”我的话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她最痛的地方。她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垮了下去,

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声从她臂弯里传出来,

在死寂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耸动的肩膀,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漠。哭?现在知道哭了?当你为了那块地,主动走进周承业房间的时候,

就该想到有今天。就在这时,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王川发来的信息,

只有两个字和一个感叹号:成了!我眼神一凝,立刻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调到本地新闻频道。果然,屏幕上正播放着紧急新闻。画面晃动,背景嘈杂,

警灯闪烁的红蓝光芒刺眼地旋转着。记者语速极快,带着震惊:“……本台最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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