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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了!女友和男闺蜜越界,我让他们跪着求饶!

风声响起了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忍不了!女友和男闺蜜越我让他们跪着求饶!大神“风声响起了”将林晚周屿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著名作家“风声响起了”精心打造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忍不了!女友和男闺蜜越我让他们跪着求饶!描写了角别是周屿,林晚,沈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88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01:17: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忍不了!女友和男闺蜜越我让他们跪着求饶!

主角:林晚,周屿   更新:2025-11-12 08: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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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和苏晚恋爱五年,所有人都说他们是金童玉女。直到他亲眼看见苏晚的男闺蜜林屿森,

把草莓印在她锁骨上。“只是游戏惩罚,”她漫不经心擦着痕迹,“你太小心眼了。

”靳砚笑着替她拉好衣领:“怎么会,我信你。”第一章我叫沈砚,她叫林晚。我们在一起,

不多不少,正好五年。不是七年之痒,但也足够让一些东西在平静的水面下悄然变质,比如,

她对那个叫周屿的“男闺蜜”的依赖。周屿,林晚的高中同学,据说是她“最好的朋友”,

纯友谊那种。以前我没太在意,谁还没个异性朋友?但这两年,周屿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

电话、微信、聚餐…甚至林晚买件衣服都要拍照问他意见。我心里膈应,提过几次,

林晚总是不耐烦地摆手:“沈砚,你能不能别那么小心眼?周屿就像我亲哥一样!”亲哥?

我看着她对周屿笑得比对我还甜,心里冷笑。但五年的感情,我选择相信她,或者说,

选择麻痹自己。直到林晚的二十五岁生日宴。地点选在一家挺有格调的西餐厅,

包间里布置得温馨浪漫。我特意推了重要的项目会议,提前订了她最喜欢的黑天鹅蛋糕,

准备了蒂芙尼的项链。林晚很开心,抱着我亲了一口,朋友们也起哄祝福。周屿自然也在,

而且是以“娘家人”的姿态,忙前忙后,招呼客人,俨然半个主人。他端着酒杯,

走到林晚身边,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肩膀,对着众人说:“我们家晚晚又长大一岁啦!来,

哥敬你一杯!”林晚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很自然地靠向他。我坐在主位,脸上的笑容有点僵,

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酒过三巡,气氛更热闹了。有人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轮到周屿,

他选了大冒险。抽到的纸条是:和你右手边第三位异性喝交杯酒。好巧不巧,右手边第三位,

正是林晚。起哄声瞬间炸开。周屿一脸“无奈”地看向林晚,

眼神里却带着戏谑和某种我看不懂的得意。林晚脸颊绯红,嗔怪地瞪了周屿一眼,但没拒绝,

反而带着点娇羞地站了起来。“玩就玩,怕你啊!”她端起酒杯。我的心沉了下去。

看着他们手臂交缠,在众人的口哨和哄笑声中仰头喝下那杯酒,我感觉像吞了只苍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们之间那种旁若无人的亲昵,像根刺,扎得我生疼。交杯酒喝完,

周屿似乎“意犹未尽”,借着酒劲,或者说,借着“游戏”的由头,他大笑着,手臂一伸,

竟然直接揽住了林晚的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林晚穿着一条及膝的连衣裙,被他这么一搂,

裙摆微微上移。就在那一瞬间。就在所有人的目光还停留在他们交杯酒的余韵中,

就在林晚笑着想推开他时。我看见了。周屿那只原本揽在她腰后的右手,

极其自然、极其隐蔽地向下滑去,借着身体的遮挡和林晚裙摆的晃动,那只手,

那只属于一个“男闺蜜”的手,极其精准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稔,

从林晚的裙摆边缘探了进去,在她的大腿外侧,甚至更靠上的位置,

用力地、暧昧地捏了一把!时间仿佛凝固了。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震惊、羞耻和慌乱的涨红。她几乎是触电般地用力推开了周屿,

力道之大,让周屿踉跄了一下。包间里的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的气氛变化。

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林晚和略显尴尬的周屿身上,然后又疑惑地看向我。我坐在那里,

脸上甚至还维持着刚才看他们喝交杯酒时那点僵硬的笑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血液冲上头顶,又在瞬间变得冰冷。愤怒、恶心、被当众羞辱的难堪,像无数条毒蛇,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让我窒息。“晚晚,怎么了?”周屿站稳,故作轻松地笑着,

试图掩饰,“开个玩笑嘛,这么大力气推我?”林晚胸口剧烈起伏,她不敢看我,

眼神慌乱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周屿脸上,那眼神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心虚?

她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没…没事,

周屿你喝多了,手没轻重,吓我一跳。”她说完,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祈求,

似乎在说:别闹,求你了。然后,她转向我,用一种刻意放大的、带着埋怨的语气,

试图把这一切定性为我的“小题大做”:“沈砚,你看他,喝点酒就没正形!

你别…别生气啊,他就是闹着玩的!”“闹着玩?”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我甚至拿起桌上的餐刀,

慢条斯理地切开了那个精致的黑天鹅蛋糕。刀锋划过奶油和蛋糕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在寂静的包间里格外清晰。“嗯,是挺闹的。”我把切好的第一块蛋糕,

稳稳地放在林晚面前的碟子里,抬起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地刺向周屿,

嘴角却勾起一个堪称温和的弧度。“周屿,这蛋糕不错,你也尝尝?”我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周屿脸上的假笑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我的视线,干笑两声:“呵…呵呵,沈哥客气了,我…我自己来。

”包间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看看我,看看林晚,又看看周屿,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八卦。林晚看着碟子里的蛋糕,又看看我平静得可怕的脸,

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苍白地低下了头。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却浇不灭心底那团熊熊燃烧的、名为毁灭的火焰。周屿,林晚。

好一个“男闺蜜”。好一个“闹着玩”。好一个“别小题大做”。你们,都给我等着。

这场“玩笑”,才刚刚开始。我会让你们用最惨痛的代价,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小题大做”。

第二章生日宴最终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草草收场。朋友们都识趣地找借口溜了,

只剩下我、林晚,还有那个碍眼的周屿。周屿还想装模作样地送林晚回家,

被我一个冰冷的眼神钉在原地。我揽过林晚的肩膀,力道不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不劳烦了,我女朋友,我送。”林晚身体僵硬,没敢挣扎,也没敢看周屿。

周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讪讪地说了句“那…晚晚,沈哥,我先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去的路上,车里死一般的寂静。林晚缩在副驾驶,头偏向窗外,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紧张和…心虚。“沈砚…”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哭腔,

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周屿他…他真的是喝多了,

他平时不这样的…你知道的,他就是个没分寸的…”“没分寸?”我打断她,声音平静无波,

目光直视前方黑暗的街道,“他的手,伸进你裙子底下,这叫没分寸?

”林晚的脸瞬间血色尽褪,猛地转过头,惊恐地看着我:“你…你都看见了?!”“不然呢?

”我冷笑一声,“你以为包间里光线暗,别人都瞎了?还是你以为,我会瞎?”“不是的!

沈砚你听我解释!”林晚急了,伸手想抓我的胳膊,被我冷冷避开。“他就是…就是喝多了,

一时糊涂!真的!我立刻就推开他了!我跟他没什么的!你要相信我啊!

我们五年了…”“五年?”我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停住。我转过头,

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一寸寸扫过她慌乱的脸,“林晚,五年感情,

抵不过一个‘喝多了’的男闺蜜?抵不过他那‘一时糊涂’的手?你推开他,

是因为觉得不对,还是因为怕被我看见?”我的质问像鞭子,抽得林晚体无完肤。

她眼泪唰地流下来,语无伦次:“我…我是觉得不对!我害怕!我怕你生气!沈砚,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跟他保持距离!我保证!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求你了…”她哭得梨花带雨,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心软了,会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但此刻,看着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我脑子里只有那只肮脏的手,

和她那句轻飘飘的“别小题大做”。恶心。虚伪。“保持距离?”我重复着她的话,

语气里充满了讽刺,“林晚,你告诉我,怎么保持?是继续让他半夜给你打电话‘谈心’?

还是继续让他搂着你的腰拍照?或者,下次他再‘喝多了’,手伸得更里面一点?”“不!

不会了!我发誓!”林晚拼命摇头,“我…我以后少跟他联系!真的!”“少联系?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我要你,立刻,马上,跟他断绝一切关系。

删除所有联系方式,拉黑,老死不相往来。你做得到吗?”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晚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她脸上的慌乱和哀求,慢慢被一种抗拒和…委屈取代。“沈砚…你…你太过分了!

”她声音拔高,带着哭腔的控诉,“周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十几年了!

就因为他喝醉了一次,犯了个错,你就要我跟他断绝关系?你凭什么这么霸道!

你这是在逼我!”“我逼你?”我怒极反笑,胸腔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喉咙,“林晚,

到底是谁在逼谁?是他把手伸进你裙子底下!是你在维护他!是你在我们的感情和他之间,

犹豫了!现在,你告诉我,是我在逼你?”“那你要我怎么样!”林晚也激动起来,

眼泪还在流,但语气却强硬了,“难道要我为了你,抛弃一个十几年的朋友吗?沈砚,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都认错了,我都保证保持距离了,你还要怎样?

难道非要我众叛亲离你才满意吗?”“众叛亲离?”我咀嚼着这个词,心彻底沉到了冰窟,

最后一丝残存的温情也被她亲手掐灭。原来在她心里,周屿的地位如此重要,

重要到不惜用“众叛亲离”来形容失去他。而我这个谈了五年的男朋友,

要求她远离一个对她性骚扰的“朋友”,就成了“霸道”、“不讲道理”、“逼她”。好,

很好。我看着她那张因为激动和委屈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对周屿那份固执的维护,

所有的愤怒、痛苦、不甘,都化作了冰冷的、坚硬的、足以摧毁一切的决心。“林晚,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记住你今天的选择。”我重新发动车子,

不再看她一眼。“你选择了他。那么,从今往后,你和他,就是一体。你们施加给我的羞辱,

我会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你们,谁都别想好过。”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倒退,映在我冰冷的瞳孔里,像地狱燃烧的火焰。

林晚被我最后那句话吓住了,缩在座位里,不敢再哭,也不敢再说话,只剩下压抑的抽泣声。

回到家,我径直走进书房,反锁了门。隔绝了外面那个让我作呕的女人。打开电脑,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恨意如同实质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流,

却奇异地让我的大脑异常清醒和冷静。报复。疯狂的报复。不计后果的报复。

目标很明确:周屿,林晚。周屿,一家中型贸易公司的财务副总监,

仗着家里有点小钱和油嘴滑舌,人模狗样。林晚,家境普通,

有个嗜赌如命、常年混迹地下**的妈,林晚这些年没少偷偷给她妈填窟窿,

这也是她一直经济上依赖我的原因之一。一个计划,

一个足以将他们彻底打入深渊、万劫不复的计划,在我脑中迅速成型,冷酷而精密。第一步,

周屿。他不是喜欢钱,喜欢玩女人,喜欢装逼吗?我要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在牢里度过他最“风光”的年华。他公司的财务系统…呵,一个靠关系上位的草包,

漏洞百出。黑进去,找到他挪用公款、做假账的证据,简直易如反掌。但仅仅举报,

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自己跳进坑里,爬都爬不出来。第二步,林晚。她不是视周屿如命,

为了他不惜跟我翻脸吗?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她的“好闺蜜”是怎么因为她而坠入地狱的。

我要让她失去所有依靠,让她那个赌鬼妈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

像今天这样哭求,但这次,不是为了周屿,而是为了她自己和她那个妈!

我要让她尝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被全世界唾弃的滋味!第三步…当他们都跌入谷底,

当林晚以为付出一切就能换取一丝喘息时…我要给她致命一击,让她彻底明白,

背叛我沈砚的代价,是她承受不起的!我打开一个加密的通讯软件,

联系了一个代号“影子”的人。他是我在灰色地带认识的顶级黑客,技术过硬,只认钱,

不问缘由。“影子,接活。目标:星海贸易,财务副总监周屿。

我要他近三年所有经手的财务数据,

特别是异常资金流向、未入账的私人账户、虚假合同…所有能把他送进去的东西。还有,

监控他个人电脑和手机,实时同步。报酬,双倍。”“收到。资料三天内给你。监控已部署。

”影子的回复简洁冰冷。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代码,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尼古丁混合着冰冷的恨意,在肺里燃烧。周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林晚,你的眼泪,

才刚刚开始。这场由你们亲手点燃的复仇之火,我会让它烧得足够旺,足够久,

直到把你们烧成灰烬。第三章接下来的日子,表面风平浪静,内里暗流汹涌。

林晚似乎被我在车上的最后通牒吓到了,也可能是想挽回,表现得异常“乖巧”。

她主动删除了周屿的微信至少在我面前删了,减少了外出,每天按时回家,

甚至开始学着做饭,笨手笨脚地试图讨好我。“沈砚,尝尝这个汤,

我炖了好久…”她端着一碗卖相不佳的汤,小心翼翼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讨好和不安。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眼皮都没抬一下。“放那儿吧。

”她脸上的期待瞬间黯淡下去,咬着嘴唇,默默把汤放在茶几上,

然后坐在离我稍远的沙发角落,像只受惊的兔子。“沈砚…我们…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她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蝇,“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在改了。我和周屿…真的没联系了。

你…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们像以前一样…”“像以前一样?”我终于转过头,

目光平静无波地看着她,“林晚,你觉得,还能像以前一样吗?那只手,那句话,像根刺,

扎在这里。”我点了点自己的心口,“拔不掉,忘不了。你告诉我,怎么像以前一样?

”林晚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那…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

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离开我…”“离开你?”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没有温度的笑,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至少现在不会。” 我要亲眼看着你们毁灭,怎么会提前离场?

我的话似乎给了她一丝扭曲的希望,她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一丝希冀:“真的?

沈砚,你…你愿意再给我机会?”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遥控器,换了个频道。无声的拒绝,

比任何言语都更伤人。林晚眼中的光又黯淡下去,默默地擦着眼泪。

这种“乖巧”和“讨好”,在我眼里,虚伪得可笑。她删掉的只是表面的联系方式,

她减少外出,是因为心虚,更是因为害怕失去我这个长期饭票和稳定依靠。她根本不明白,

或者说,她拒绝去明白,问题的核心不是她和周屿联不联系,

而是她内心深处对周屿的维护和依赖,以及对我感受的漠视。她的眼泪,她的讨好,

不过是为了自保。就像她当初推开周屿的手,不是因为觉得被侵犯,而是因为怕被我看见。

虚伪。廉价。与此同时,“影子”的效率极高。三天后,

一个加密文件包发到了我的秘密邮箱。点开,里面是周屿近三年经手的所有财务数据,

详尽得令人发指。虚假合同套取公司资金,挪用客户预付款进行高风险投资大部分亏损,

利用职务之便收取供应商回扣,甚至还有几笔明显是洗钱的异常流水…金额累计起来,

足够他把牢底坐穿!更精彩的是,影子还监听到了周屿和他一个心腹会计的通话录音。

录音里,周屿语气焦躁:“…那笔三百万的窟窿必须尽快填上!下个月总部审计就要来了!

妈的,都怪那个贱人,非拉着我投什么虚拟币,全赔光了!…你想想办法,再做个假合同,

从新项目里挪点出来…”三百万?虚拟币?贱人?我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

看来周屿的日子也不好过,自己屁股后面也有一堆屎要擦。一个更恶毒的计划在我脑中浮现。

不仅要让他坐牢,还要让他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在进去之前就尝尽绝望!

我拨通了周屿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周屿的声音带着惯有的、令人作呕的熟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哟,沈哥?稀客啊,

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周屿,”我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有空吗?出来聊聊。

”“聊…聊什么?”周屿明显警惕起来。“聊聊林晚,聊聊…钱。”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抛出诱饵。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屿的声音压低了些:“沈哥,生日宴那天…是我不对,

喝多了,手贱。我跟你道歉!我跟晚晚真的没什么,就是哥们儿…”“过去的事,不提了。

”我打断他虚伪的辩解,“林晚最近情绪很低落,跟我闹别扭。你知道的,她最听你的话。

我想请你帮个忙,劝劝她。另外…我最近手头有个不错的项目,稳赚,但启动资金还差点。

听说你在金融圈人脉广,想找你取取经,或者…合作?”“项目?稳赚?

”周屿的声音立刻透出贪婪和兴趣,“沈哥你的眼光我肯定信!什么项目?需要多少?

”鱼儿上钩了。“见面谈吧。地方你定,安静点。

”我报了个离他公司不远的高档咖啡厅名字。半小时后,咖啡厅角落的卡座。周屿西装革履,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努力维持着精英派头,但眼神里的急切和贪婪出卖了他。

他显然很想知道那个“稳赚”的项目。我慢悠悠地搅动着咖啡,看着他坐立不安的样子,

心底冷笑。“沈哥,到底什么项目?神神秘秘的。”周屿忍不住先开口。

“一个政府背景的基建项目,内部消息,稳得很。”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

“回报率至少百分之五十,周期短。我这边能拿到份额,但需要五百万保证金,一周内到位。

我自己能解决三百万,还差两百万。”“百分之五十?一周?”周屿的眼睛瞬间亮了,

呼吸都急促起来。巨大的利益诱惑让他暂时忘记了警惕。“沈哥,这…这靠谱吗?政府项目?

”“我舅舅在规划局,你说呢?

”我抛出一个半真半假的背景我确实有个远房舅舅在规划局,但只是个普通科员,

“要不是看在你和林晚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这种机会轮不到外人。要不是林晚跟我闹,

我也不会急着找钱想哄她开心。”我适时地露出一点“为情所困”的无奈。周屿彻底心动了。

政府背景、内部消息、高回报、短周期…还有我“为情所困”的借口,

完美地打消了他最后的疑虑。他脑子里现在恐怕只剩下那百分之五十的暴利了。

“两百万…一周…”周屿舔了舔嘴唇,眼神闪烁,显然在疯狂计算自己能动用的资金。

他公司账上肯定不敢再动了,审计在即。他自己的钱…估计都赔在虚拟币里了。“沈哥,

这项目…我能多投点吗?”他试探着问,贪婪的本性暴露无遗。“最多再加一百万份额,

不能再多了,盯着的人多。”我故意吊着他。“三百万!沈哥,我要三百万的份额!

”周屿几乎脱口而出,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钱…钱我想办法!一周内,一定到位!

”“哦?”我挑眉,故作惊讶,“三百万?周总监果然实力雄厚。不过…这钱,来路得干净,

项目审查很严。”“放心!绝对干净!”周屿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有些飘忽,

“我…我有个朋友做私募的,短期拆借,利息高点,但绝对没问题!”朋友?拆借?

我心里冷笑。恐怕是去借高利贷,或者…又在打公司账上那点钱的主意?不管他用什么办法,

这三百万,就是他给自己挖的坟墓!“行。”我端起咖啡,朝他示意了一下,“合作愉快。

钱到位,合同立刻签。记住,一周,过时不候。”“一定!沈哥放心!

”周屿兴奋地端起咖啡杯,仿佛已经看到大把的钞票在向他招手。

看着他这副贪婪丑陋的嘴脸,我心底的恨意翻涌,却化作脸上更深的笑容。喝吧,周屿。

这杯咖啡,是你通往地狱的饯行酒。这三百万,是你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插满尖刺的囚笼。

等你跳进去,我会亲手,把笼门焊死。第四章周屿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疯狂筹钱。

影子发来的监控信息实时显示着他的动向:频繁联系地下钱庄和高利贷中介,

通话记录里充满了“利息好说”、“抵押”、“一周内必须到账”之类的字眼;同时,

他也在公司系统里鬼鬼祟祟地操作,试图寻找新的“漏洞”来拆东墙补西墙,

甚至开始变卖他名下那辆刚买不久的保时捷跑车。贪婪和恐惧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满脑子都是那“百分之五十”的暴利,幻想着用这三百万翻本,填补之前的窟窿,

还能大赚一笔,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他完全没意识到,

自己正一步步走向我为他精心设计的、万劫不复的深渊。一周时间,

在周屿焦头烂额的筹钱和我冷眼旁观中,飞快流逝。第七天下午,周屿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声音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亢奋:“沈哥!钱!三百万!搞定了!你在哪?我们签合同!

”“效率挺高。”我语气平淡,“老地方,咖啡厅。带上钱,或者转账凭证。”“好!

我马上到!带着凭证!”周屿迫不及待。再次坐在咖啡厅的卡座,

周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老子要发财了”的亢奋气息,

眼下的乌青也掩盖不住他眼中的精光。他小心翼翼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沈哥,你看!这是XX私募基金的短期拆借合同和转账凭证!三百万,

已经到我指定的账户了!随时可以转到项目账户!”他指着凭证上的金额,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拿起那份制作精良显然是高利贷包装成私募的的合同和凭证,随意扫了一眼。嗯,

利息高得吓人,还款期限压得很死。很好。“不错。”我点点头,

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看起来非常正规的“项目投资合作协议书”,

推到他面前。“这是合同,你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字盖章。钱,签完字立刻转过去,

项目明天就启动。”周屿几乎是抢过合同,贪婪地逐字阅读。合同条款写得非常诱人,

回报率、退出机制都清清楚楚,

还盖着一个看起来很唬人的“XX城市建设投资集团有限公司”的假公章当然,

是我找人做的,足以以假乱真。他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无误,脸上露出狂喜。“没问题!

沈哥!太感谢你了!这真是…雪中送炭啊!”他激动地掏出签字笔,刷刷刷签上自己的大名,

又从包里拿出私章,用力盖了上去。“合作愉快。”我收起他签好的合同,当着他的面,

拿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操作了一番。“钱已经通知财务转过去了,你查收一下。

”周屿立刻掏出手机查看银行APP。几秒钟后,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变成了错愕和惊慌:“沈…沈哥?钱…钱没到啊?账户…账户余额没变!”“没到?

”我皱起眉头,也拿出手机,“不可能啊,我这边显示转账成功了。你刷新看看?

或者…是不是银行延迟?”周屿手指颤抖地疯狂刷新页面,

余额数字依旧冰冷地显示着原来的数额。他额头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没有!真的没有!

沈哥,这…这怎么回事?!”“别急,我打电话问问。”我当着他的面,

拨通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财务总监”号码提前录好音,用变声软件处理过,按了免提。

“喂,王总监?我沈砚,刚转给周屿先生项目投资款三百万,对方说没收到?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沈总?我刚想联系您!系统显示转账成功了,

但对方账户…好像被临时冻结了!银行那边反馈说,该账户涉及异常交易,

正在被反洗钱中心调查!钱被暂时锁定了!”“什么?!”我“大惊失色”,“被调查?

怎么会这样?周屿!你的账户怎么回事?!”周屿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毫无血色。他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反洗钱调查?

账户冻结?他脑子里瞬间闪过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资金操作,

挪用公款、洗钱流水…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衬衫后背。“不…不可能!

我的账户…我的账户…”他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钱没到,

意味着他无法向高利贷交代!更可怕的是,如果账户真的被反洗钱盯上,

那他之前那些烂事…全完了!“王总监!钱能退回来吗?或者换账户转?

”我对着电话急切地问。电话那头:“退不了!被锁定了!换账户也不行,

这笔交易已经被标记了!沈总,这…这麻烦大了!项目那边等着钱启动呢!

这违约的责任…”“周屿!”我猛地挂断电话,脸色“铁青”地看向他,眼神锐利如刀,

“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你的账户为什么会被反洗钱调查?!

你知不知道这三百万是项目保证金!现在钱被锁在你账户里,项目启动不了,

违约赔偿金是天价!你害死我了!”“我…我没有!沈哥!你听我解释!”周屿彻底慌了神,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他几乎崩溃。他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沈哥!

你救救我!你人脉广,你帮我跟银行说说!或者…或者那三百万我不要了!

你帮我把钱弄出来还给人家!利息我认!求你了沈哥!”“不要了?利息你认?

”我甩开他的手,冷笑连连,“周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三百万在你被调查的账户里,

我拿什么去还?现在项目方追着我要钱,高利贷追着你要钱!你告诉我,怎么解决?!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刺骨,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一丝快意。

“周屿,你完了。等着被高利贷砍死,或者…等着坐牢吧。”说完,

我不再看他那张因绝望而扭曲的脸,拿起合同,转身大步离开咖啡厅。身后,

传来周屿撕心裂肺的、带着哭腔的哀嚎:“沈哥!沈哥你别走!你帮帮我!求你了!

沈哥——!!!”那声音充满了恐惧、悔恨和走投无路的绝望,听在我耳中,

却如同最美妙的乐章。第一步,完成。周屿,好好享受你最后的“自由”时光吧。

高利贷的刀,和监狱的铁窗,都在等着你。而你的“好闺蜜”林晚,将是下一个。

第五章周屿的崩溃来得比预想的更快。仅仅过了两天,林晚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地响。

一开始她还躲着我接,后来干脆不躲了,因为周屿的电话和信息如同潮水般涌来,

内容只有一个:救命!“晚晚!救我!我完了!沈砚他坑我!他设了个局骗走了我三百万!

现在高利贷要杀我!公司也发现账目不对了!晚晚,只有你能救我了!你帮我求求沈砚!

求他高抬贵手!求他把钱还给我!不然我真的死定了!

”林晚接到第一个电话时是震惊和茫然的。她看着手机上周屿的名字,

又看看旁边面无表情看书的我,眼神复杂。她走到阳台,压低声音:“周屿?你怎么了?

什么三百万?沈砚他…他怎么会坑你?”电话那头周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极度的恐惧,

把“投资项目”、“账户被冻结”、“高利贷追杀”、“公司审计”这些词一股脑倒了出来,

拼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林晚听着,脸色越来越白,

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她挂了电话,走回客厅,站在我面前,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愤怒。“沈砚…周屿说的是真的吗?你…你设局骗了他三百万?

”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放下书,抬眼,平静地看着她:“骗?林晚,说话要讲证据。

是他自己贪婪,想赚快钱,主动找我合作。合同是他自愿签的,

钱是转到他自己的账户被冻结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手脚不干净,

被反洗钱盯上了。”“可是…可是那项目…”“项目?”我嗤笑一声,“什么项目?

你有证据证明我承诺过什么项目吗?合同上写的是‘投资意向’,意向而已,

最终解释权在我。钱在他自己出问题的账户里,我有什么办法?”我的逻辑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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