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你也好意思送我?!”我的不懈引来布拉曼的兴致。
“阳子,别小看这幅骨架,她来自纯正非洲裔土著,年龄30岁左右,女性,你看她多漂亮!它价值15万美元......”他用手抚摸着头骨说。
“我靠!真人的!?”我有些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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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在爷爷的葬礼上。
感觉自己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然后又突然被快进。
心里嘀咕着,这事儿比电视剧还狗血。
身体里却有一股力量在涌动,像是被激活的火山,随时都能爆发。
真切的感到左手手腕处一阵隐隐的刺痛,我猛地惊醒。
锋叔站在一旁,脸上那神秘而慈祥的微笑,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布拉曼,正微笑着向我走来,声名显赫的神经学学者。
他在我的记忆里还是小时候的玩伴,印度高种姓人。
当他离我还有两三步远时,我的左手手腕突然又开始刺痛。
一个铜钱大小的“九针梅花”的图案在我的手腕上凸显了出来,而且慢慢变成血红色。
我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左手手臂。
我看到了他的身上另一个影子,“我眼花了吗?”我使劲眨了一下眼睛。
“阳子,节哀顺变。”布拉曼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谢谢。”我尽量保持平静,但内心却在翻涌。
“你看起来很不安”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窥探。
“只是对爷爷的去世感到悲痛。”我低声回答。
布拉曼的目光锐利,似乎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有时候,悲伤会让我们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他的话语中带着暗示,让我的心跳加速。
布拉曼身旁的女孩突然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阳子,救海萱。”布拉曼脸上一副淡淡的诡异朝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