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全球顶尖的催眠师。当她的白月光开车撞死人后，她却为了给对方脱罪，
对我实施了催眠。她冰冷的指尖抚过我的眉心，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林凯不能坐牢，
你就忘了车祸的记忆，代替他去坐牢吧。”“等你出来，我会加倍补偿你。
”我那年仅五岁的儿子，抱着她的腿，用力点头：“反正你也是个没用的废物爸爸，
等你坐牢了，正好让林凯叔叔当我新爸爸！”他们如愿以偿。我被送进了监狱，
背负着不属于我的罪。但他们不知道，有一种恨，连深度催眠都无法抹去。
它会像种子一样在黑暗里发芽，直到破土而出，将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全部绞碎。
第一章监狱的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合拢，那沉重的回响，
震碎了我脑中最后一道枷锁。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个日夜。我不是被催眠忘了，
我是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清晰地重复回忆着那一天。
妻子苏瑾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她白月光林凯那张伪装得恰到好处的惊慌面孔。
还有我儿子江睿，那双本该纯真的眼睛里，满是嫌弃与期盼。“爸爸，你快去吧，
林凯叔叔会给我买最新款的变形金刚。”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冰锥，
每天都在我的脑子里反复搅动。我抬起头，刺眼的阳光让我眯起了眼。
空气中混杂着自由的尘土味，我的肺部却一阵刺痛。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监狱门口，
静静地看着那扇将我与人间地狱隔绝了五年的大门。一个狱警拍了拍我的肩膀，
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我入狱时的所有物品。一部早就过时的手机，几张银行卡，
还有一把家门钥匙。“江辰，出去了好好过，别再回来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的笑容或许比哭还难看。“放心，我不会再回来。”该回来这里的，是别人。
我没有打车，而是坐上了最慢的公交车，摇摇晃晃地穿过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五年，
高楼更多了，街道也变了样。手机开机，无数条短信和未接来电的通知瞬间涌入，
卡得手机差点死机。大部分是系统通知，只有几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江辰，
我是苏瑾。你出狱了吧？我给你卡里打了五十万，算是补偿。你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
不要回以前的家，我们已经离婚了。密码是你生日。儿子很好，
你不要来打扰我们现在的生活。看着这些冰冷的文字，
我几乎能想象出苏瑾发信息时那副高高在上的施舍模样。五十万？买我五年青春，
买我一个杀人犯的罪名，买我一个破碎的家庭。她还真是慷慨。
我面无表情地删掉了所有信息，然后拨通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这是我入狱前，
一个偶然帮过的小律师的电话。“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却沉稳的女声。
“你好，秦律师，我是江辰。”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这个名字。
“江辰……我想起来了，五年前那个交通肇事的案子。你……出狱了？”“嗯，今天刚出来。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想请你帮我打个官司。
”“什么官司？”“离婚财产分割。我前妻，苏瑾，在我入狱期间，单方面申请离婚，
并且非法转移了我们所有的婚内共同财产。
”秦律师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专业性的警觉：“非法转移？你有证据吗？”“没有。
”我顿了顿，补充道，“但，我可以让她自己把证据交出来。
”第二章公交车在“景园小区”站停下。这是我和苏瑾曾经的家，一个高档住宅区。
我用那把早已失去意义的钥匙，却轻易地打开了门。他们没换锁。是笃定我被催眠了，
忘了这里？还是单纯的傲慢，觉得我没胆子回来？玄关处，一双男士皮鞋随意地摆在鞋柜旁，
旁边是一双儿童运动鞋。客厅里传来电视动画片的吵闹声，以及一个男人温柔的哄笑。
“小睿真棒，这个模型拼得比爸爸还好。”“林凯叔叔你骗人，这明明是你帮我拼的！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我一步一步走进去，脚步很轻，像一个幽灵。客厅的沙发上，
林凯和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正头挨着头，摆弄着一个复杂的乐高模型。男孩的眉眼像我，
笑容却像极了身边的男人。他就是我的儿子，江睿。而那个男人，就是苏瑾的白月光，林凯。
那个真正的肇事者。我的出现，像按下了暂停键。动画片的声音还在继续，
客厅里的笑声却戛然而止。林凯的脸色瞬间褪尽，惊恐地看着我，仿佛见了鬼。
江睿先是茫然，随即皱起了眉，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已经不认识我了。或者说，苏瑾让他彻底忘了我的存在。也好。林凯反应过来，
一把将江睿护在身后，色厉内荏地站起来：“江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理他，目光落在茶几上。那里摆着一个相框，是他们三个人的合照。苏瑾笑得温婉，
林凯意气风发，江睿依偎在他们中间，像真正的一家人。我的心脏猛地一缩，
疼得我瞬间无法呼吸。那些曾经的甜蜜回忆，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刀刃，将我的理智凌迟。
“我回家，需要跟你报备吗？”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这是我的家！
”林凯梗着脖子喊道，“苏瑾已经跟你离婚了！你无权再踏进这里一步！”“离婚？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一声冷笑，“离婚协议我签过字吗？法院的判决书我收到了吗？
”“你……”林凯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当年，他们为了做得天衣无缝，
确实是单方面申请的离婚。在法律上，只要我没收到判决书，这婚，就离得不彻底。“爸爸？
”江睿忽然不确定地喊了一声，他似乎从我的眉眼中，找到了一些熟悉的影子。
林凯的脸色更白了。“小睿别怕，”他立刻安抚道，“他不是你爸爸，他是个坏人，
是杀人犯！”江睿眼中的一丝动摇瞬间变成了恐惧和憎恨。“你滚出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我爸爸是林凯叔叔！”他抓起手边的乐高模型，就朝我砸了过来。
坚硬的塑料块砸在我的额角，瞬间划开一道口子。血，顺着我的眉骨流了下来，
滴落在浅色的地毯上，像一朵绽开的，丑陋的花。我没有躲，也没有擦。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林凯，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很好。”“今天，
只是一个开始。”第三章厨房里传来动静，苏瑾系着围裙走出来，
手上还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当她看到我时，脸上的从容瞬间凝固。
盘子“哐啷”一声掉在地上，苹果和橙子滚了一地。“江辰……”她的声音发颤，
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震惊和一丝慌乱。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额头的伤口上，
下意识地伸手想碰，又猛地缩了回去。“你怎么……你的记忆……”“我的记忆，好得很。
”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好到五年前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苏瑾的身体晃了晃，扶住了沙发才勉强站稳。她引以为傲的催眠术，失效了。
这是她职业生涯中绝不可能出现的污点，也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个变数。
“你……你一直在装？”她难以置信地问。“不然呢？”我反问，
“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地替你的心上人顶罪，然后忘掉一切，拿着你施舍的五十万，
感恩戴德地滚出你们的生活？”林凯冲了过来，将苏瑾护在身后，
对着我咆哮：“江辰你别太过分！苏瑾也是为了你好！那五十万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我好？”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为了我好，就让我去坐牢？
为了我好，就让我妻离子散？林凯，你开车撞死人的时候，
怎么没想到为了那个无辜的路人好？”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林凯面无人色。
江睿躲在他们身后，小脸上满是困惑和害怕。“妈妈，他在说什么？什么撞死人？
”苏瑾的脸色瞬间惨白，她立刻蹲下身，捂住江睿的耳朵，声音尖锐起来：“江辰！你闭嘴！
不准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一步步逼近他们，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脆弱的神经上，“要不要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告诉他，
五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让他知道，他的林凯叔叔，是个懦弱无能的杀人凶手！
而他的妈妈，是个颠倒黑白、不择手段的帮凶！”“你敢！”苏瑾的声音拔高，
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你看我敢不敢。”我掏出那部老旧的手机，作势就要拨号。
苏瑾彻底慌了。她最在乎的，除了林凯，就是她的事业和名声。全球顶尖催眠师，
如果被人爆出利用专业技能为人脱罪，甚至陷害自己的丈夫，那她将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别！”她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声音软了下来，带着哀求，“江辰，你别冲动。
我们……我们可以谈谈。”“谈？好啊。”我收起手机，目光扫过他们紧紧挨在一起的身体，
心中那股酸涩涌上喉咙，眼前一片模糊，但我强行压了下去。“我要我应得的一切。
这套房子，婚内所有的存款，股票，基金。一分都不能少。”“不可能！
”林凯立刻跳了起来，“这房子现在在我名下！凭什么给你！”“在你名下？”我冷笑一声，
转向苏瑾，“苏瑾，婚内财产转移，还是在我服刑期间，你猜，法官会怎么判？
”苏瑾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悔恨，有不甘，
但更多的是被威胁的愤怒。良久，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房子可以给你。
存款……分你一半。”“一半？”我摇了摇头，“苏瑾，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仅要钱，我还要林凯，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我要你，亲手把他送进去。”苏瑾的瞳孔猛地收缩，浑身冰冷。
第四章苏瑾最终还是妥协了。在身败名裂和损失财产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她当着我的面，给林凯下了最后通牒。“林凯，你先搬出去。这房子，本来就是我和江辰的。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林凯的表情从震惊到愤怒，
最后变成了屈辱。“苏瑾，你什么意思？为了他，你要赶我走？你忘了吗，
当初是你求着我……”“闭嘴！”苏瑾厉声打断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慌。
她怕林凯说出更多当年的细节，尤其是在我这个“恢复记忆”的人面前。林凯看着苏瑾，
又看看我，脸上满是怨恨。他大概从未想过，有一天，
他会被我这个他眼中的“废物”逼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他没有再争辩，
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江睿哭了，抱着林凯的腿不让他走。
“林凯叔叔你别走！我不要他！他是坏人！”林凯蹲下身，摸了摸江睿的头，眼神却瞟向我，
充满了挑衅：“小睿乖，叔叔只是暂时离开，很快就会回来的。你放心，
没人能抢走你的妈妈，也没人能取代叔叔的位置。”他说完，又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压低了声音。“江辰，你别得意。苏瑾爱的是我，小睿认的也是我。你就算拿回了房子，
也只是守着一个空壳子。你永远都输给我。”我看着他虚伪的脸，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中成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我扯了扯嘴角，
同样用极低的声音回应他：“是吗？那我们就等着瞧。看看你所谓的爱情，到底值多少钱。
”林-凯走后，这个家里只剩下我和苏瑾，还有哭闹不止的江睿。气氛尴尬得几乎凝固。
苏瑾试图安抚江睿，但他根本不听，只是指着我尖叫：“让他滚！我讨厌他！
”苏瑾终于不耐烦了，冲他吼道：“江睿！他才是你爸爸！”这一声吼，让江睿愣住了，
也让我愣住了。苏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深吸一口气，看向我，
语气复杂：“江辰，我知道你恨我。但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们能不能……为了孩子……”“为了孩子？”我打断她，觉得无比讽刺，“五年前，
你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为了孩子？你让林凯住进这个家，
取代我当他爸爸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为了孩子？”“苏瑾，收起你那套说辞。我们之间，
除了账，没什么好算的。”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现在，
把你名下所有我们婚内的共同财产，一五一十地报给我听。
包括你用我的钱给你父母买的房子，给你弟弟开的公司。少说一分，后果自负。
”苏-瑾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毫无血色。她没想到，我连这些都查得一清二楚。
在监狱的五年，我并非什么都没做。我托狱友帮我联系了外面的私家侦探，
将苏瑾这五年的所有资产变动都摸了个底。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她终于意识到，从监狱里走出来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江辰了。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我不过是，送他们回该去的地方。第五章秦律师的办公室里，
空调开得很足。我将整理好的财产清单和那段录音，一起放在了她的办公桌上。秦玥，
也就是秦律师，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女人，最多二十七八岁，一头利落的短发，
眼神锐利得像鹰。她快速地浏览着文件，越看，眉毛挑得越高。“江先生，
你前妻……真是个狠人啊。”她放下文件，十指交叉撑在下巴处，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婚内出轨，教唆儿子，陷害丈夫顶罪，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这几条罪名，随便拎出来一条，
都够她喝一壶的。”“所以，我想请秦律师帮我，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
”我平静地说。“不止吧？”秦玥的嘴角勾起一抹洞悉一切的笑意，“我看江先生的样子，
可不像是只要钱这么简单。”我没有否认。“我还要她身败名裂。”“还有那个叫林凯的，
我希望他能为五年前的肇事逃逸，付出应有的代价。”秦玥的眼睛亮了。她身体微微前倾，
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有挑战性，我喜欢。不过，江先生，亲官难断家务事，这种案子，
取证非常困难。尤其是时隔五年，当年的车祸现场证据恐怕早已湮灭，你前妻又是催眠专家，
很懂得如何规避法律风险。”“证据，我会想办法。”我看着她，“我需要你的，
是专业的法律武器，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他们致命一击。”秦玥凝视着我，良久，
她伸出手。“合作愉快。江先生，我个人非常期待看到那两位‘人上人’跌落神坛的样子。
”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有力。和她握手的那一刻，我紧绷了五年的心，似乎有了一丝松动。
离开律师事务所，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我父母的墓地。墓碑上的照片，他们笑得依旧慈祥。
五年前，我入狱的消息传来，本就身体不好的父亲当场脑溢血，没抢救过来。母亲撑了半年，
也跟着去了。他们的葬礼，我都没能参加。这一切，苏瑾在给我的信息里，提都未提。
我在墓碑前站了很久，从正午站到日落。我没有哭，只是把这些年的所有思念和仇恨，
一遍遍地在心里刻画。爸，妈，儿子不孝。但你们放心，那些害了我们一家的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从墓地回来，天已经黑了。我推开家门，苏瑾竟然还在。
她换下了一身家居服，穿上了精致的职业套装，化了淡妆，
似乎想重新找回那个掌控一切的苏瑾。她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江辰，
我们谈谈吧。”“账还没算清，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苏瑾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财产，我可以全部给你，一分不要。
我只有一个条件。”“说。”“放过林凯。”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当年的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他只是……太爱我了，所以才听了我的话。所有的错，
你都冲我来。”我看着她那副为爱牺牲的深情模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苏瑾，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我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她脚边的墙上砸了过去。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收起你那套恶心的说辞！
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和林凯早就搞在了一起，他老婆发现之后，闹得天翻地覆，
他为了离婚，才故意开车撞上去，想制造一场意外！结果玩脱了，撞死了人！
”“你为了保住他，才想出了催命我顶罪的毒计！你不是爱他，
你只是不甘心你经营了那么久的‘爱情’，最后变成一个笑话！”“你爱的，
从来都只有你自己！”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瑾的脸上。
她的血色瞬间褪尽，身体摇摇欲坠。她以为我不知道的秘密，她自以为是的深情，
被我毫不留情地撕开，露出了里面最肮脏、最自私的内核。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喃喃自语，彻底崩溃了。第六章苏瑾是怎么知道的？
监狱里，什么样的人都有。我隔壁的床位，就睡着一个因为敲诈勒索进来的私家侦探。
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比如，如何从一个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事情的真相。比如，
如何利用最不起眼的线索，找到对方的致命弱点。当年林凯闹离婚的事情，
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我一心扑在家庭和支持苏瑾的事业上，对此一无所知。
但对于一个专业的侦探来说，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我看着苏瑾失魂落魄的样子，
心中没有一丝快意，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这就是我爱了十年，为之付出了一切的女人。
“苏瑾，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重新拿起了手机，当着她的面，点开了秦玥律师的对话框。
“要么，你现在就去自首，把你和林凯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警察。要么，
我把这些证据，连同你利用催眠术非法敛财、操控客户的黑料，
一起打包发给所有媒体和你的专业协会。”“到时候，你猜，是你先进监狱，
还是林凯先进监狱？”苏-瑾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血丝，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困兽。
“你……你连那些都……”“我说了，我知道你的一切。”她死死地咬着嘴唇，
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知道，我没有在开玩笑。这些年，她顶着“催眠大师”的光环，
背地里接了不少见不得光的私活。帮富商抹去情妇的记忆，
帮考生克服考试焦虑其实是植入考题答案，甚至帮一些人戒除恶习，收费高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