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当天,暗恋我老公的绿茶伴娘阴阳怪气地“祝福”我。“祝你们的婚姻充满火花,
***四射!”我冷笑着回敬:“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的‘火花’。”第二天,
她的跑车电路短路,当街烧成了“火花”。她报警说我纵火,我老公却把我堵在墙角,
眼神狂热又恐惧。“老婆,我妈总说想抱孙子,你能不能也‘祝福’她一下?
”01警车闪烁的红蓝光透过百叶窗,在我纯白色的婚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坐在我对面,表情严肃。“林晚女士,白露女士报案,
声称你曾对她进行言语威胁,并涉嫌纵火烧毁她的保时捷跑车。”我的手心冒出冷汗,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我不知道我的能力算不算言语威胁。就在我张口结舌,
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桩诡异事件时,我新婚的丈夫沈明端着两杯水走了过来。
他将水杯轻轻放在警察面前,然后自然地坐在我身边,温热的手掌覆上我冰凉的手背。
“警察同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和无奈。
“我和晚晚的婚礼,白露是伴娘。女孩子之间开了几句玩笑,怎么能当真呢?
”沈明条理清晰地为我辩解。“至于纵火,就更不可能了。昨晚婚宴结束后,
我们一直和家人朋友在一起,后来直接回了新房,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他说话的时候,
眼神诚恳,语气温和,完美地扮演着一个保护妻子的丈夫角色。警察对视一眼,
又盘问了几个细节,最终因为缺乏任何证据,只能例行公事地记录后离开。门关上的瞬间,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沈明脸上的温柔笑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他转过身,
一步步朝我走来,那双刚刚还充满爱意的眼睛,此刻锐利得让我无处遁形。他将我逼到墙角,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是你做的,对不对?”他的声音很低,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被他陌生的眼神看得浑身发冷,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向他坦白了一切,从婚礼上伴娘白露那句恶毒的“祝福”,到我冷笑着的回敬,
再到我似乎一直拥有的、这种将恶意反弹回去的奇怪能力。我紧张地看着他的脸,
等待着他的判决。是恐惧,是厌恶,还是会把我当成一个怪物?都不是。我看到他的眼睛里,
先是闪过一丝震惊,然后,那震惊迅速被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灼热的狂喜所取代。
他死死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太好了!老婆,你是我的福星!
”他双眼放光,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福星?我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魔的男人,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没有恐惧,没有关心我是否会因此惹上麻烦,他只有兴奋。
像一个发现了新式武器的将军。“我妈,”他凑近我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她天天催我们生孩子,逼得我头都快炸了,还总是看不起你,说你工作不稳定,配不上我。
”“老婆,你帮帮我。”他兴奋地描述着婆婆张琴如何刁难他,如何让他心烦,
言语间全是抱怨和不耐。然后,他提出了第一个要求,一个让我如坠冰窟的要求。
“你就祝她忙得没空管我们就行。”他看着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仿佛在让我帮他拿下架子顶端的储物盒一样简单。我看着他狂热的脸,
那张我曾深爱的、俊朗的脸,此刻却写满了算计和利用。这不是爱。我激烈地摇头,
声音都在发抖:“她是你妈!我不可能用这种……这种邪门歪道对付她!
”沈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刚的狂热变成了冰冷的失望。“什么邪门歪道?
这是你的天赋。一种自我保护的天赋。”他语气冰冷,像是在训斥一个不懂事的下属。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她逼疯吗?看着她把我们的生活搅得一团糟吗?林晚,
我以为你是爱我的。”他摔门而去,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墙壁都在嗡嗡作响。
我独自一人站在空荡的新房里,身上昂贵的婚纱还没来得及换下,心却已经冷得像一块铁。
墙上那个巨大的“囍”字,红得刺眼。婚姻的幻想,在第一天,就碎得彻底。
02我和沈明陷入了冷战。新婚之夜,他睡在客房,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第二天,
婆婆张琴就以“检查新房,看看缺什么”为名,杀了过来。她一进门,
就对我精心挑选的家具、窗帘、甚至是墙上的挂画,都指指点点。“这沙发颜色太浅了,
不耐脏。”“这窗帘什么料子的?薄得跟纸一样,能挡光吗?”“林晚啊,
你这画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挂在家里不嫌瘆人?”她一边说,
一边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我,仿佛我不是她的儿媳,而是她买回来的一件不满意的次品。
沈明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手机,任由他母亲对我进行全方位的语言攻击。
到了饭点,张琴从一个保温桶里,倒出了一碗黑乎乎、散发着怪味的浓稠液体,
不由分说地推到我面前。“这是我托人找的老中医开的方子,大补的,专门调理身体,
为生孩子做准备。快,趁热喝了。”我看着那碗不明物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妈,
我……”我刚想拒绝,一旁的沈明终于开口了。他放下手机,皱着眉对张琴说:“妈,
林晚工作忙,压力大,您多担待。”我心中刚升起一丝希望,以为他要为我解围。
可张琴立刻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火力全开地对准了我。“工作忙?压力大?
什么破工作能比生孩子重要?我们沈家家大业大,不能在你这里断了根!
”“你当插画师能挣几个钱?女人最重要的就是相夫教子,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攻击我的出身。“真不知道我儿子看上你什么了,
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了台面!”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我据理力争:“妈,现在是新时代了,女性也有追求自己事业的权利。
”沈明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看,我没骗你吧?你再忍,
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扎进我心里。
他不是在帮我,他是在拱火,是在把我往悬崖边上推!我的反抗彻底激怒了张琴。
她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还新时代?我看你是想翻天!
占着茅坑不拉屎,不下蛋的鸡!”那句“不下蛋的鸡”,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
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刻土崩瓦解。我看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果然如此”的沈明。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心底烧起。我缓缓站起身,
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好,妈,您说得对。”“那我祝您老当益壮,
早日找到比抱孙子更宏伟、更能实现人生价值的事业!”我说得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餐厅。张琴愣住了,大概是没料到一向温顺的我敢这样顶撞她。
沈明的嘴角,却在我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话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一种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沈明彻骨的憎恨,将我牢牢包裹。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沈明之间,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03“祝福”生效得比我想象中更快。接下来的一周,世界清净了。婆婆张琴没有再上门,
连催生的电话都消失了。我心中隐隐不安,直到周末,
一个远房亲戚在家族群里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张琴穿着一身红色的廉价运动套装,
戴着“财富精英”的绶带,正站在一个简陋的舞台上,手持话筒,***四射地喊着口号。
背景的横幅上写着几个大字:“生命一号,启动你的财富未来!
”亲戚在下面配文:二嫂最近可厉害了,成了大老板,天天参加财富峰会,
说要带领我们全家发家致富呢。我看着那张照片,心里五味杂陈。沈明凑过来看了一眼,
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走,老婆,我们去‘探望’一下咱妈。
”他特意在“探望”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我们开车到了一个位于郊区的酒店会议厅,
里面挤满了头发花白的老年人。张琴正在台上,唾沫横飞地进行着她的“财富演讲”。
“家人们!相信‘生命一号’,就是相信未来!不要犹豫,不要彷徨!一年买车,
三年***,不是梦!”台下的老人们被煽动得群情激奋,跟着她一起高喊口号。那场面,
荒诞又可悲。张琴看到我们,只是匆匆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不要打扰她“干事业”,
然后又投入到她伟大的洗脑工作中去。回家的路上,我一言不发。沈明却兴奋地握住我的手,
力道大得让我生疼。“老婆,你太厉害了!简直是釜底抽薪!”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猛地甩开他的手。“沈明,那是传销!她会被骗光所有钱的!”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甚至轻笑了一声。“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至少她现在不烦我们了,不是吗?”“再说,
她那点退休金,全投进去也掀不起什么浪花。就当是花钱给她找个精神寄托了。
”他的冷血和凉薄,让我从头到脚都感到冰冷。那可是他的亲生母亲。当晚,我失眠了。
半夜口渴,我下楼喝水,发现他书房的灯还亮着。门虚掩着,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我看到沈明正坐在书桌前,摊开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在上面奋笔疾书。他写得那样专注,
那样投入,脸上带着一种规划未来的神圣光芒。我悄悄走近,看清了本子上的内容。
那是一个清单。清单的第一个名字,是“张琴”,后面打了一个鲜红的√。第二个名字,
是“白露”,后面同样是一个√。而在下面,
赫然写着一列新的名字:借钱三十万三年不还的表哥,沈浩。工作上抢我项目的同事,
王峰。当年瞧不起我家,悔婚的初恋女友,周倩。……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
他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抬起头,看到我煞白的脸,非但没有一丝心虚,
反而对我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他把那个沾满了罪恶和贪欲的本子递到我面前,
像一个等待妻子点菜的丈夫。“老婆,下一个,我们‘祝福’一下我那个表哥,怎么样?
”“就祝他……财源广进。”我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脸,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全是算计和野心。
我终于彻底明白。我不是嫁给了一个男人。我是掉进了一个魔鬼精心编织的陷阱。
04“我不是你的许愿机器。”我声音发颤,但眼神却异常坚定。“沈明,
我不会再帮你做这种事。”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林晚,你不要不识好歹。我这是在帮你,
也是在帮我们这个家。那些人,哪一个不是曾经欺负过我们,或者正在给我们使绊子?
”“你的能力,不用在他们身上,难道要烂在肚子里吗?”我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拒绝和他进行任何交流。一场无声的战争在我们之间爆发。他开始整晚整晚地不回家,
就算回来,也是一身酒气,睡在客房。家里的空气冷得能结出冰。几天后,
他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将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是离婚协议。“林晚,你以为离了我,
别人知道你的‘能力’会怎么看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和嘲讽。
“你猜,他们会把你当成一个需要保护的受害者,还是一个会移动的灾难源,一个怪物,
一个女巫?”“到时候,别说再婚,恐怕连朋友都不敢跟你交。
你会真正成为一个‘孤家寡人’。”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精准的刀,
插在我最脆弱的地方。我看着他,心一点点沉入深渊。这个男人,太懂得如何摧毁一个人。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的时候,他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又温和了下来。“老婆,我不是想逼你。
我是太爱你了,我只是想保护我们的家。”“这个周末,我组织了一场家宴,
把我爸和一些亲戚都叫来了。我们好好缓和一下关系,好不好?”他向我伸出手,
脸上又挂上了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我知道这是陷阱,但我无路可退。家宴上,
那个借钱不还的表哥沈浩果然来了。他满身酒气,油腻的头发梳得锃亮,一见到沈明,
就亲热地搂住他的肩膀。“明啊,最近混得不错嘛,都住上大平层了。”他对沈明各种吹捧,
转头看向我时,眼神里却充满了轻视和不屑。酒过三巡,沈浩终于暴露了真实目的。
他当着全家人的面,对沈明说:“明啊,哥最近看上一个项目,虚拟货币,听过没?
内部消息,稳赚不赔!就是手头有点紧,你先借哥三十万周转一下?”沈明还没说话,
我出于一丝仅存的善意,下意识地提醒了一句:“表哥,这种投资风险很高的。
”沈浩的脸立刻就拉了下来,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顿。“女人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
”“你一个在家画画的,能有我们这些玩资本的懂?管好你老公,
让他别被你这种女人带得小家子气就行了!”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的亲戚都低下了头,假装没听见。我爸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敢怒不敢言。
我看向沈明,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他却只是平静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维护,
只有浓重的压迫和期待。他在等。等我被逼到绝境,然后,如他所愿地,开口“祝福”。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他给我设的局。一场逼我当众就范,让我彻底沦为他工具的鸿门宴。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一片冰冷的废墟,连灰尘都懒得扬起。我缓缓放下筷子,
端起面前的酒杯,朝沈浩举了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笑了,笑得异常灿烂。
“表哥说的是,是我浅薄了。”“是我不懂事,在这里,我给您赔个不是。
”我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祝你,财源广进,
投资顺利,一步登天!”沈浩得意地哈哈大笑,夸我“还是弟妹懂事”。沈明满意地笑了,
朝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眼神。而我,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沈明,
你以为你赢了。你不知道,从我说出那句话开始,这场游戏的规则,已经由我来定。
05表哥沈浩“一步登天”的过程,充满了戏剧性。第二天一早,家族群就炸了。
沈浩疯狂地在群里甩出各种截图,他买的那个山寨虚拟币,
因为被一个千万粉丝的网红大佬在直播里喊了一单,一夜之间暴涨了上百倍。
他投进去的三十万,瞬间变成了三千万。三十万变三千万,家人们,格局打开!
跟着我浩哥,别墅靠大海!群里瞬间被各种吹捧和恭维淹没。沈浩特意单独@了我。
@林晚,弟妹,看到了吗?这就叫格局!昨天还多谢你的吉言啊!我看着手机屏幕,
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沈明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在我耳边亲了一口。“老婆,
你真是我的宝贝。”他对我大加赞赏,然后状似无意地提起:“我那个顶头上司,
最近总给我穿小鞋,你看……”我顺从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我表现得越是温顺,
他眼里的防备就越是松懈。他以为他已经彻底掌控了我。当晚,财经新闻播出了一条快讯。
警方成功破获一起特大虚拟货币诈骗案,涉案金额高达数十亿,
主犯网红“带单天王”及多名核心团伙成员已被抓捕归案。新闻画面里,
沈浩被两个警察反剪着双手,从一栋豪华别墅里押了出来,
脸上还带着宿醉的茫然和不可置信。他作为涉案金额巨大的“下线头目”之一,也被抓了。
账户里那虚幻的三千万,连同他借来的三十万本金,全部被冻结。更惨的是,
为了凑齐那三十万,他不仅借了沈明的钱,还在外面借了高利贷。如今东窗事发,
他不仅要面临牢狱之災,还要背负一***永远还不清的烂账。所谓的“一步登天”,
原来是“一步登天,直通牢房”。沈明得知这个消息后,只是皱了皱眉,
不悦地评价了一句:“真是个废物,这点横财都守不住。”他的冷血,
让我连最后一点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下定了决心。我开始偷偷调查自己能力的来源。
我回忆起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发过一次高烧,烧得人事不省。在昏迷中,我隐约记得,
有一个面容模糊的老奶奶,一直守在我床边,嘴里念念有词,还用一碗符水给我擦拭身体。
我拜托老家的发小,帮我打听当年那个老奶奶的事情。同时,我瞒着沈明,
用自己做插画师攒下的积蓄,悄悄联系了全市最好的离婚律师。我将沈明胁迫我的录音,
和他那个写满了罪恶计划的笔记本照片,都整理好,存进了加密的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