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怀孕三个月，亲子鉴定却显示孩子是别人的。她哭着求我，说那个男人只是玩玩，
只有我才是她老公。可我看着她手机里已删除的相册，只觉得恶心。1 “张远，
这套房子首付还差二十万，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凑齐？”李静，我的妻子，刚洗完澡，
身上那件薄薄的真丝睡裙紧绷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练了多年瑜伽的起伏曲线。
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消失在那片紧绷的布料里。放平时，我早就把持不住了。但今天，
我只觉得烦躁。“静静，我这个月奖金发了，已经在凑了，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掐了掐眉心。我是个建筑设计师，收入不低，但这几年行情不好，为了这套婚房，
我掏空了所有积蓄。李静擦着头发的手停住了。她转过身，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冰霜。
“时间，时间，你永远都是这句话！我闺蜜赵娜，她老公上个月刚给她换了辆保时捷。你呢？
我跟着你，连套房子都买不起！”她说完，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瘫在床上，背对着我。
我胸口堵得慌。我认识的李静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彼此的白月光。
她以前从不嫌我穷，她说她爱的是我的人，我的才华。什么时候，
她也变得和赵娜那些捞女闺蜜一样了？我走过去，想从背后抱住她。我的手刚碰到她的肩膀，
她就像触电一样弹开。“别碰我，我累了。”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僵在原地，
闻到她发梢传来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混杂着烟草和酒精。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今晚，
不是说去闺蜜家了吗？赵娜从不抽烟。2 第二天一早，李静就出门了。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她的衣柜。那件我给她买的纯棉睡衣被塞在角落，取而代de，
是满眼紧绷的短裙和性感的蕾丝内衣。我在她的手提包夹层里，翻到了一张消费单。
“金莎国际SPA会所”。消费金额，一万八千八。我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会所我听说过，
是本市最有名的销金窟，只接待男宾……或者说，只接待男宾带来的女伴。她昨晚，
到底去见了谁？我强压下心头的疑虑，赶去公司。老板把我叫进办公室，一脸神秘。“小张，
公司来了个大客户，点名要你做设计。这单做好了，别说二十万，两百万你都赚回来了。
”老板拍着我的肩，“这位客户是个富商，姓王，脾气有点怪，
但他妹妹于小姐……你可得伺候好了。她满意了，王总才满意。”我心里一动，姓王？
我被带到了客户的别墅。开门的女人让我愣住了。她太惹眼了。女人看起来二十出头，
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但她的穿着，
却让我这个设计师都皱起了眉头。在自己家里，她居然穿了一条紧绷的瑜伽裤，
上半身只套了件短款的运动背心。那条瑜伽裤完美地包裹着她的下半身，
柯基臀的弧度挺翘得惊人。她一走动，那曲线便随着步伐微微晃动。“你就是张设计师？
”她开口了，声音甜得发腻。“我是于莎莎，叫我莎莎就好。”她伸出手，
指甲涂着亮闪闪的粉色。“于小姐，你好。”我握住她的指尖，立马松开。“哎呀，
张设计师，你别这么拘谨嘛。”于莎莎咯咯地笑起来，微颤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
她领着我参观别墅，“我喜欢……紧一点的风格，就是那种，包裹感很强的。你懂吗？
”她说话时，故意朝我挺了挺胸。我不是柳下惠，被她这么***裸地盯着，我几乎憋不住了。
“我……我懂，于小姐。”我狼狈地移开视线，开始测量数据。“张设计师，
”她忽然从背后靠近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后，“你结婚了吗？
”我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和昨晚李静身上的，竟然有几分相似。我的心一咯噔。
“结了。”“哦？”于莎莎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那可真可惜了。”4 接下来的几天，
我都在忙于莎莎的设计稿。她似乎对我格外“关照”，一会儿叫我过去量尺寸，
一会儿又说她看不懂图纸，非要我当面讲解。每次我去，她都穿着各式各样紧绷的运动服，
在我面前做出各种一字马或者高抬腿的拉伸动作。她起伏的曲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快要疯了。而李静，回来的越来越晚。她不再跟我吵架，只是对我视而不见。
她开始频繁地购物，那些我以前见都没见过的奢侈品牌，堆满了她的梳妆台。
她说是赵娜送的。我一个字都不信。5 这天晚上，她又说要和闺蜜赵娜去唱K。
我看着她精心打扮，喷上那款陌生的香水，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我送你。”“不用，
赵娜来接我。”李静不耐烦地摆摆手。我没说话，等她下楼后，我立刻跟了出去。
李静没有上赵娜的车。她上了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我疯了一样发动我的破现代，
远远地跟在后面。我的手在发抖，心跳得像要砸碎我的胸膛。
6 车子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门口。我眼睁睁地看着李静下了车，
一个身影紧接着从驾驶座下来。那是个老男人，地中海，啤酒肚，年纪至少比李静大二十岁。
男人熟练地搂住李静的腰，李静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撞见私情！
我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我想冲过去，给那个老男人一拳，再给李静一个耳光。
可我的腿像灌了铅。我是个男人，我不能这么狼狈。我拿出手机，隔着马路，
疯狂地按着快门。照片里，李静笑得一脸谄媚，正仰头和那个老男人 啃嘴子。我的心，
碎成了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回家的。7( 我坐在黑暗的客厅里，像一尊雕像。
凌晨三点，门开了。李静哼着小曲走了进来。“张远？你还没睡？”她看到我，吓了一跳。
“啪。”我打开了客厅的灯。李静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脖子上甚至有一块刺眼的红痕。
“他碰你了？”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李静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把手机砸在她面前，“他是谁？”照片上，
她和那个老男人在酒店门口拥吻的画面，刺眼无比。8 李静起初是慌乱，
但看到我眼中的绝望时，她忽然冷静了下来。甚至，她笑了一下。“张远，你跟踪我？
”“啪！”我这辈子第一次打女人。李静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敢打我？
”“你这个***！”我双目赤红，“我为了婚房拼死拼活，你竟然在外面私会 老男人！
”“对！”李静忽然爆发了，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我就是劈腿了！我受够你了！
”“你就是个废柴！你看看你自己，开个破现代，连套房子的首付都拿不出！王总，
王总他能给我买爱马仕，能带我去金莎SPA！你能吗？”王总。果然是他！
“我受够了当穷人！”李静哭喊着，“张远，我们离婚吧！”9 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以为的白月光，原来只是个捞女。我搬出了那个曾经充满欢笑的家，
住进了公司附近的小旅馆。房间里一股霉味，隔音差得要命。我躺在瘫在床上，一夜无眠。
我开始疯狂地工作。于莎莎的设计稿，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10 “张设计师，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于莎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小旅馆门口。我大吃一惊，
“你……你怎么找到这的？”“公司啊。”她毫不见外地走进我那狭小的房间，
夸张地捏住鼻子。“天啊，张哥，你就住这种地方？”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运动背心，
紧绷的布料下，曲线依旧诱人。她担忧的眼神，湿润的眼角，让我有了一丝错觉。
“我……离婚了。”于莎莎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同情。“张哥，
原来你过得这么苦。”她忽然改了称呼。“这种女人，不值得。”她坐到我身边，
那张小小的单人床立刻变得拥挤不堪。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张哥，你是个好男人。
”她的手很软，带着香气。我承认，在那一刻，我把持不住了。我抓住了她的手。
于莎莎没有抽回，反而更靠近我，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张哥，你……是不是肾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