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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文一口气看完系列已完结发疯恶毒女配

爷不喜欢画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小说推文一口气看完系列已完结发疯恶毒女配》是作者“爷不喜欢画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苏晚晴顾景琛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凌晨三发件人:未知号内容就一行硬邦邦戳在我视网膜上:你活在一本书是恶毒女现去发否心脏猛地往下一像被人攥了一凌晨的凉气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缝钻进激得我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恶毒女配?发疯?死?这年头骚扰短信都这么有创意了?我盯着那行手指悬在删除键删了神经可指尖迟迟没按下一股说不清的寒从尾椎骨慢慢爬上不是是种被什么东西死死盯...

主角:苏晚晴,顾景琛   更新:2025-11-10 08: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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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发件人:未知号码。内容就一行字,硬邦邦戳在我视网膜上:你活在一本书里,

是恶毒女配。现在,去发疯。否则,死。心脏猛地往下一坠,像被人攥了一把。

凌晨的凉气顺着没关严的窗户缝钻进来,激得我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毒女配?发疯?

死?这年头骚扰短信都这么有创意了?我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删除键上。删了吧,神经病。

可指尖迟迟没按下去。一股说不清的寒意,从尾椎骨慢慢爬上来。不是冷,

是种被什么东西死死盯住的毛骨悚然。后背凉飕飕的。客厅传来响动。是我妈,颜玉华。

她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去厨房倒水。声音打破了死寂。我猛地回神,几乎是条件反射地,

按了锁屏键。黑暗吞没了手机,也吞没了那行字。可那寒意,却像跗骨之蛆,缠得更紧了。

闹钟响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头疼得像要裂开,昨晚那条短信像个烙印烫在脑子里。“颜清!

起来没有?要迟到了!” 我妈的大嗓门穿透房门。我胡乱套上衣服,冲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下两团乌青,头发乱糟糟的。颜清。我叫颜清。活了二十四年,

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按部就班上学、毕业、工作,还有个处了三年的男朋友顾景琛。

一切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现在,有人告诉我,我是一本书里的恶毒女配?荒诞。

冷水扑在脸上,稍微清醒了点。一定是哪个王八蛋的恶作剧。我对着镜子扯出一个笑,

有点僵。门铃响了。我擦着脸走出去。顾景琛站在门口,穿着熨帖的西装,身姿挺拔,

手里还拎着楼下的生煎包。他长得很好,家世更好,顾氏集团的太子爷。当初追我追得挺狠,

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砸。我妈总说,清清,你命真好,找到景琛这样的。“清清,早。

”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把袋子递过来,“刚出锅的,趁热吃。”我接过袋子,热乎乎的,

香气扑鼻。要是以前,心里肯定甜滋滋的。可今天,我看着他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脑子里却盘旋着“恶毒女配”四个字。“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伸手想碰我的额头。

我下意识地偏了下头,避开了。他的手顿在半空。“没睡好。” 我含糊地说,低头换鞋,

“走吧。”顾氏集团总部大楼,高耸入云,亮闪闪的玻璃幕墙晃得人眼晕。

顾景琛直接带我上了顶层他的专属办公室。他忙他的,我在旁边的休息区沙发上窝着,

用平板处理点设计稿。我是珠宝设计师,小有名气那种,偶尔接点顾氏的私单。表面平静。

可脑子里那根弦,一直绷着。那条短信像个幽灵,阴魂不散。办公室门被敲开,

助理小陈探进头:“顾总,苏小姐来了。”顾景琛从文件里抬起头,

脸上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带着一种我没见过的光亮:“让她进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一个身影走进来。苏晚晴。

顾景琛的“红颜知己”,集团刚聘的艺术顾问。人如其名,晚霞一样明艳照人。

她穿着剪裁合身的米白色套装,衬得身段玲珑,妆容精致,笑容恰到好处。一进来,

整个办公室的光线好像都亮了几分。“景琛,没打扰你吧?” 她的声音也像裹了蜜糖,

又甜又软。“怎么会,等你呢。” 顾景琛站起身,亲自迎过去,

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拎着的纸袋,“带了什么好东西?”“南街那家新开的甜品店,

你上次说想试试的拿破仑酥。” 苏晚晴笑着,目光扫过我,“呀,颜清姐也在。正好,

我买得多,一起尝尝?”她叫我“颜清姐”。明明我们同岁,甚至我月份还小点。

这种刻意的“尊敬”,以前听着只觉得她礼貌,现在只觉得刺耳。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胃里有点翻腾。那条短信又在脑子里蹦跶:恶毒女配。顾景琛已经打开包装盒,

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精致的酥皮点心,递到苏晚晴嘴边:“你先尝尝。”苏晚晴微微低头,

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小口,眼睛弯成月牙:“嗯!好吃!景琛你也快试试。

”顾景琛就着她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笑容宠溺:“嗯,是不错。

”他们旁若无人地分享着一块点心,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奶油香。我像个背景板,

被钉在沙发上,手脚冰凉。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闷又疼,喘不上气。

眼前这对璧人的画面,美得晃眼,也刺得我眼睛生疼。“颜清姐,你也吃啊?

” 苏晚晴像是才想起我,拿起另一块,朝我递过来。眼神清澈无辜,

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关心。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白皙,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

涂着淡淡的裸粉色。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昨晚那条短信和眼前这幕的双重挤压下,

终于,“嘣”一声,断了。脑子里只剩下血红的四个字:去发疯。

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滚烫,灼人,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什么体面,

什么教养,什么狗屁恶毒女配!去他妈的!我猛地站起来。动作太大,

带翻了沙发边矮几上的水杯。“啪嚓”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和水渍溅了一地。

顾景琛和苏晚晴同时惊愕地看过来。我没看顾景琛,眼睛死死盯着苏晚晴那只拿着点心的手。

就是这只手,在我男朋友嘴边蹭过。就是这个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一点一点蚕食我的生活。

我一步跨过地上的狼藉,速度快得自己都吃惊。在苏晚晴还没反应过来之前,

我劈手夺过了她指尖捏着的那块拿破仑酥。然后,

在顾景琛骤然变色的目光和苏晚晴惊愕放大的瞳孔注视下。我扬起手,

狠狠地把那块裹着奶油和酥皮的玩意儿,连带着苏晚晴精心保养过的指甲,

用力地、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拍在了她那张明艳动人的、写满了无辜的脸上!“啪叽!

”黏腻的奶油、碎裂的酥皮、红色的果酱,瞬间糊了苏晚晴一脸。

、扑闪的长睫毛、挺翘的鼻尖、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全被那团五颜六色的东西覆盖了。

世界,安静了。苏晚晴僵在原地,像个被泼了劣质油漆的雕塑。奶油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

滴在她昂贵的米白色套装前襟,洇开一大片污渍。她似乎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

只有那双被奶油糊住的眼睛,在黏腻的缝隙里,透出巨大的震惊和茫然。顾景琛的脸,

瞬间黑得像锅底。他猛地冲过来,一把推开我,力气大得我踉跄着撞在后面的文件柜上,

发出“哐当”一声。“颜清!你疯了?!” 他低吼,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怒火和难以置信。

他手忙脚乱地去擦苏晚晴脸上的污渍,动作又急又心疼,“晚晴!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到眼睛?别动,我看看……”苏晚晴被他护在怀里,身体开始细细地颤抖,

像是终于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然后,一声压抑的、极其委屈的啜泣,

从她被奶油糊住的嘴里溢出来。“呜……景琛……我的脸……好痛……” 她哭得梨花带雨,

眼泪混着奶油往下淌,在脸上冲出几道沟壑,看起来狼狈又滑稽。顾景琛心疼坏了,

一边用昂贵的西装袖子给她擦,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颜清!

你简直不可理喻!立刻!马上!给晚晴道歉!”胸口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

撞在柜子上的后背隐隐作痛,但这点疼算个屁!看着顾景琛那副心疼苏晚晴到骨子里的样子,

看着苏晚晴矫揉造作的哭泣,我反而觉得畅快!道歉?道你妈的歉!我站稳身体,

拍了拍蹭到灰的手肘,看着眼前这出“英雄救美”的烂戏,突然咧嘴笑了出来。笑声不大,

但在死寂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道歉?” 我抬手指着顾景琛怀里那团奶油人,

“你问问她,是脸痛,还是心里有鬼?”“你!” 顾景琛气得额角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怎么了?” 我往前一步,迎着他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一字一顿,清晰无比,“顾景琛,

你瞎吗?还是你觉得我傻?你们两个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卿卿我我当我是死的?!

”我的声音拔高,带着自己都陌生的尖利:“一块点心你一口我一口?当演偶像剧呢?!

要不要我再给你们点个背景音乐?嗯?!什么狗屁红颜知己!顾景琛,

你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学齐人之福?你配吗?!”苏晚晴的哭声顿了一下,

埋在顾景琛怀里的脸看不清表情。顾景琛被我劈头盖脸的质问砸得脸色铁青,

嘴唇哆嗦着:“颜清!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晚晴是清白的!她只是我的好朋友!

”“好朋友?” 我嗤笑,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好朋友需要你喂点心?

好朋友需要你大清早巴巴地等着?好朋友需要你当着女朋友的面搂搂抱抱?!顾景琛,

你这‘好朋友’的标准可真够宽的啊!”我指着苏晚晴,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奶油凝固的头发上:“还有你!苏晚晴!装什么清纯无辜小白花?

天天‘景琛’‘景琛’叫得亲热,在我面前姐姐长姐姐短,背地里恨不得贴他身上吧?

怎么着,别人的男朋友就这么香?这么有成就感?”苏晚晴猛地抬起头,

露出那张被奶油糊得五彩斑斓、又被眼泪冲得乱七八糟的脸,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怨毒和震惊。她大概没想到,

我这个一向还算“体面”的女朋友,会突然变得像个泼妇一样口无遮拦。

“我没有……颜清姐,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她哭得更凶了,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紧紧抓着顾景琛的胳膊,寻求庇护。“污蔑?” 我冷笑,

环顾了一下这间奢华的总裁办公室,“行啊!是不是污蔑,咱们今天就说道说道!

”我的目光扫过茶几上那个还开着盖的甜品盒子,扫过地上水杯的碎片和狼藉的水渍,

最后定格在顾景琛那张盛怒扭曲的俊脸上。“顾景琛,我们完了!” 我斩钉截铁,

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水里,“从现在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你抱着你的‘好朋友’,相亲相爱去吧!”说完,我甚至懒得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高跟鞋踩过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水渍,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颜清!你给我站住!

” 顾景琛在身后咆哮,带着气急败坏的命令,“你以为你是谁?说分手就分手?

没有我顾家,你算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像鞭子抽过来。我脚步没停,

只是脊背挺得更直了。走到门口,我握住冰冷的金属门把手,深吸一口气,猛地回头。

办公室里的两个人还维持着拥抱的姿势,顾景琛怒目圆睁,苏晚晴嘤嘤哭泣,

背景是满地的狼藉和糊了一脸的奶油。真是一出绝妙的讽刺画。“我算什么?

” 我看着顾景琛,嘴角勾起一个极尽嘲讽的弧度,“我算一个终于把眼睛睁开,

不再当傻逼的人!至于你顾景琛……”我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

那眼神大概冷得让他陌生。“你,还有你怀里那个,” 我的视线扫过苏晚晴,“你们俩,

绝配。锁死,别出来祸害别人了!”“砰!”我用尽全力甩上了那扇沉重的实木门。

巨大的撞击声在走廊里回荡,震得我手心发麻。走廊里几个路过的员工吓得缩了缩脖子,

惊恐地看着我。我目不斜视,挺直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嗒、嗒、嗒地往前走。

每一声都踩得又稳又重。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像要撞出来。后背的疼,

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大概是刚才太激动了,手也在抖。

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虚脱的畅快!发疯?对,我就是疯了!疯得真他妈的爽!

电梯平稳下行,光亮的镜面映出我的脸。头发有点乱,口红蹭花了点,眼神却亮得惊人,

像烧着两簇野火。刚才那股不顾一切的疯劲还没完全散去,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但看着镜子里那个“陌生”的自己,一股凉意却开始顺着脊椎往上爬。

顾景琛最后那句“没有我顾家,你算什么东西”像根毒刺,扎在心上。愤怒褪去后,

现实冰冷的触感清晰起来。我和顾景琛在一起三年。起初是真喜欢他这个人,

后来……顾家庞大的资源确实像一张温柔的网,将我包裹其中。我的设计工作室,

能迅速在业内站稳脚跟并小有名气,离不开顾氏集团有意无意的提携和资源倾斜。

人脉、订单、甚至工作室的启动资金……顾家的影子无处不在。分手容易。可撕破脸之后呢?

顾景琛那样的人,睚眦必报。他和他那个掌控欲极强的妈,

会轻易放过我这个“不识抬举”、还当众打了他们脸的前女友?还有苏晚晴,

那朵看似无害的小白莲,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手段等着我。工作室怎么办?房贷怎么办?

我妈怎么办?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掏出来。是顾景琛发来的微信,只有一行字,

冰冷刺骨:颜清,你会后悔的。后悔?我捏紧了手机,指关节发白。

刚才那股疯劲儿又被激起来一点,但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憋闷。像被人按着头浸在深水里,

透不过气。“叮——” 电梯到了一楼。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塞回口袋,

大步流星地走出顾氏大楼。外面阳光刺眼,车水马龙。我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却感觉无比孤独。去哪?回家?不行。我妈要是看到我这副样子,肯定要刨根问底。

她现在还指着顾景琛这个“金龟婿”呢,要是知道我把人得罪死了,非得急出病来。工作室?

也不行。工作室的房东,就是顾氏旗下一家物业公司的经理。顾景琛一个电话,

就能让我明天卷铺盖滚蛋。一阵风吹过,带着初夏特有的燥热。我裹了裹身上单薄的衬衫,

感觉一阵透心凉。自由是自由了,可这自由底下,全是冰冷的刀片。漫无目的地沿着街走,

脑子里乱糟糟的。和顾景琛在一起的画面,苏晚晴那虚伪的脸,我妈期盼的眼神,

还有那条该死的短信……交替闪现。去发疯。否则,死。那个“死”字,

像滴在宣纸上的浓墨,在我心头迅速晕染开一片不祥的阴影。

“吱——”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回头!

一辆黑色的SUV几乎是贴着我后背停下的!巨大的车头离我的腿不到十厘米!

心脏骤停了一瞬,随即疯狂擂鼓!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中年男人不耐烦的脸:“喂!走路不长眼睛啊?想死别连累别人!”我僵在原地,

手脚冰凉。是意外?还是……那男人骂骂咧咧地开走了。我站在原地,看着车尾灯汇入车流,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刚才在顾景琛办公室的“英勇”荡然无存,

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后怕。阳光明晃晃地照在身上,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那条短信,

是真的?手机又在震动。不是微信,是电话。屏幕上跳动着“房东刘经理”的名字。

我盯着那名字,感觉喉咙发紧。指尖悬在接听键上,迟疑了几秒,还是划开了。“喂,

刘经理?”“颜小姐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拖着长腔,

带着一种公事公办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是这样,

有个情况紧急通知你一下啊。你租的那个创意园A区7栋的工作室,

我们公司决定另作他用了。你看……三天内把东西搬走吧。押金嘛,按合同,

因为是你方原因造成的合约提前终止,不退的哈。”“什么?!” 我声音都变了调,

“刘经理!合同签了三年,现在才一年半!什么叫‘我方原因’?我按时交租,

没拖欠一分钱!”“哎呀,颜小姐,这是公司高层的决定,我也没办法呀。

” 刘经理的语气假惺惺的,

“好像是……上面觉得你工作室的业务方向跟我们园区的整体定位不太符合了嘛。三天,

就三天啊,记得清干净。”“喂?喂?!” 电话被挂断了,只剩忙音。我握着手机,

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一股冰冷的绝望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顾景琛。他动手了。而且快得超乎想象。

没有警告,没有缓冲,直接釜底抽薪。我的工作室,我的饭碗,我的立足之地,

被他一刀砍断。后悔?这就是他说的“后悔”?三天……三天我能搬去哪里?

那么多设备、材料、半成品……还有那些签了合同没交付的设计稿,

违约赔偿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扶着旁边的路灯杆,才勉强站稳。

视线扫过街对面巨大的LED广告屏,上面正轮播着顾氏集团旗下某高端珠宝品牌的广告,

代言人巧笑倩兮。顾家的商业帝国,庞大得令人窒息。碾死我这样的小蚂蚁,

甚至不需要他亲自开口。短信的内容又一次浮现:否则,死。这个“死”,

原来不仅仅是指肉体?是让我的生活,我拥有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死掉?从工作,到名声,

再到……生存?一股比刚才在办公室更冰冷的寒意,裹挟着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浑浑噩噩地回到租住的公寓。钥匙插进锁孔,转了半天才打开。客厅里亮着灯,

饭菜的香味飘出来。我妈颜玉华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带着笑:“清清回来啦?

今天怎么这么早?快洗手,饭马上好……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跟景琛吵架了?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看着她满是关切和期待的脸,

那句“我们分手了”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没……就是有点累。” 我低下头,

避开她的视线,快步走进自己房间,反锁了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

我把脸埋进膝盖。铺天盖地的疲惫和绝望涌上来。工作室没了。

顾景琛的威胁成了现实第一步。接下来是什么?他会怎么做?封杀我在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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