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法则开局反杀霸凌者

转学第一天，我就被校霸团伙盯上了。他们把我锁在厕所隔间，从头顶倒冰水。

我乖巧地说：“谢谢哥哥帮我降温。”第二天，校霸的父亲在董事会被罢黜，

家族企业一夜破产。班长偷偷递给我校霸团伙的日程表：“需要更多帮助吗？

”被围在巷子里时，我微笑着将硫酸倒入校霸的书包：“这才到哪，游戏刚刚开始。

”当所有霸凌者跪在校长室求我放过时，我无辜地眨着眼睛：“我只是个转学生，

能做什么呢？”——他们不知道，我转学的原因，是把上一个学校的霸凌者逼得跳了楼。

---1 礼物九月的风还带着夏末的燥热，吹在崭新的校服裙摆上。我，林薇薇，

站在这所号称全省升学率最高的重点中学——明德高中的门口，

脸上挂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点羞涩和新奇的笑容，阳光给我披散的黑发镀了层浅金。

我知道这副皮囊的优势，并且从不吝于使用它。“真是个适合‘重新开始’的好地方。

”我在心里默念，嘴角的弧度微妙地扬了扬。转学手续办得出奇顺利。

班主任是个戴着黑框眼镜、看起来严肃刻板的中年女人，姓王。她简单交代了几句校规校纪，

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对“转学生”固有的偏见。

我全程低着头，声音细弱蚊蝇，完美扮演了一个初来乍到、内向胆怯的优等生。

被领进高二三班教室时，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瞬间黏在了身上。有好奇，有惊艳，

当然，也有不那么友好的。我微微垂着眼睫，走上讲台，

用那套练习过无数次的、带着点楚楚可怜腔调做着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林薇薇，

原来在一中读书……因为一些家庭原因转学过来，希望能和大家好好相处。

”台下响起几声零落的掌声，更多的是窃窃私语。“哇，新来的女生好漂亮！

”“看着挺乖的嘛。”“切，装什么清纯。”最后那句声音不大，但我捕捉到了，

来自后排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女生，她正漫不经心地转着笔，眼神里的敌意毫不掩饰。

她旁边，几个同样打扮张扬的男女凑在一起，意味不明地笑着。

其中那个被簇拥在中间的男生，个子很高，眉眼带着股戾气，看我的眼神像是打量一件商品。

目标确认。我心里冷笑，看来这所学校的“生态位”，空缺得正好。

我的座位被安排在靠窗那一组的倒数第二排，邻座是个戴着厚重眼镜、一直埋首书本的男生，

叫李铭。他在我坐下时飞快地抬眼瞥了我一下，脸瞬间红了，然后又迅速埋下头去。嗯，

看起来是个潜在的“信息源”。第一天平静度过，我维持着安静怯懦的表象，认真记笔记，

礼貌地回答老师的提问。但我知道，狩猎者不会等待太久。果然，放学铃声刚响，

那个栗色头发的女生，后来我知道她叫张倩，带着两个跟班，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林薇薇是吧？跟我们过来一下，有点事找你。”该来的总会来。我内心毫无波澜，

甚至有点想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一丝慌乱和犹豫：“啊？有……有什么事吗？

我还要赶公交车……”“很快的，就一会儿。”张倩不由分说，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不容拒绝。她的指甲刻意掐进了我的肉里，有点疼。

我被她们半推半搡地带到了教学楼最偏僻的女生厕所。这里显然是监控死角，而且临近放学，

几乎不会有人来。厕所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怪味。刚进去，

隔间的门就被从外面顶住。张倩和另一个高个子女生，叫刘雯的，

把我堵在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那个在校门口用不善眼神打量我的高个子男生，周凯，

以及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居然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靠在洗手池边，抱着胳膊看好戏。

“转学生，懂不懂规矩啊？”张倩用指甲点了点我的肩膀，“明德有明德的玩法，新人来了，

得先‘拜码头’。”我瑟缩了一下，背靠着冰冷的隔间门板，

声音发颤：“我……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装傻？”周凯嗤笑一声，走上前，

他个子很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伸出手，似乎想捏我的脸，

被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眼神一沉，显然对我的“不驯服”很不满。“长得倒是不错，

可惜不长眼。”他对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个矮胖的男生，王强，

立刻提过来一个红色塑料桶，里面晃动着半桶浑浊的、还浮着冰块的脏水，

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氨水味，显然是拖把池里捞出来的“混合物”。“给你降降温，醒醒脑子。

”周凯恶意地笑着，一把夺过桶。我抬头看着他，眼睛因为“惊恐”而睁得很大，

心里却在冷静地计算着角度和时机。在他猛地将桶提起，准备从我头顶倾泻而下的那一瞬间，

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微微向前凑了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

极快、极清晰地说：“谢谢哥哥帮我降温。”周凯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大概他从未遇到过这种反应。下一秒，“哗啦——！

”刺骨的冰水混杂着污垢和刺鼻的气味，瞬间浇透了我的全身。校服紧紧贴在皮肤上，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脖颈，冷水激得我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水珠顺着发梢滴滴答答落下，

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张倩、刘雯她们爆发出夸张刺耳的大笑。“哈哈哈！看她的样子！

”“落汤鸡！”王强甚至拿出手机，对着我狼狈的样子开始录像。我站在原地，没有哭，

也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尖叫或求饶。只是慢慢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然后，

在她们的笑声中，我缓缓抬起头，看向举着空桶、脸上还带着得意笑容的周凯。我的嘴角，

在他以及他同伴们逐渐凝固的笑容注视下，一点点，一点点地，

弯成了一个极其乖巧、甚至带着点感激的弧度。眼神清澈，无辜，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

真的只是一场善意的“降温”。周凯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皱紧了眉，

我似乎是第一次出现了某种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人。“妈的，神经病！”他低声骂了一句，

把桶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我们走！”一群人悻悻地离开了厕所，

脚步声和议论声渐渐远去。厕所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龙头未关紧的滴答声，

以及我身上滴落的水声。我脸上的乖巧笑容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冰冷。

走到洗手池前，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自己。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屈辱或脆弱，只有一片沉静的、近乎残酷的幽深。

我慢条斯理地拧开水龙头，用清水仔细冲洗着脸和手臂，仿佛要洗去的不是污渍，

而是某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冰水……”我对着镜子，无声地动了动嘴唇，眼神锐利如刀，

“味道不错。希望你们……也能喜欢我准备的‘饮料’。”从书包最内侧的防水夹层里，

我拿出一个备用塑料袋，将湿透的校服外套和课本塞进去。幸好，

最重要的东西——手机和那个小小的、存储着某些关键信息的U盘，始终贴身放着，

安然无恙。整理好自己，我重新背上书包，

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初来乍到的、带着点怯生生的表情，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还有零星的学生。看到我浑身湿透的样子，他们都投来惊讶或同情的目光。

我微微低着头，加快脚步，仿佛无地自容。没有人知道，在这副柔弱可怜的表象下，

一场针对狩猎者的反向猎杀，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周凯，张倩……明德高中的小霸王们。

你们喜欢玩霸凌游戏？很好。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级玩法。而这，

仅仅是开场。2 反击，从最高处开始我没有直接回家。顶着半干的头发和一身隐约的异味，

我敲开了校长办公室的门。明德高中的校长姓陈，

是个五十岁左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很注重学校形象的男人。在他开口询问之前，

我的眼眶已经先一步红了，蓄满了摇摇欲坠的泪水，但倔强地没有掉下来。

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断断续续，却又逻辑清晰地把在厕所里遭遇的一切“陈述”了出来。

我强调了周凯带着男生闯入女厕的“性质恶劣”，

描述了那桶冰水的“刺鼻气味”和“可能存在的有害物质”，

到的、关于周凯父亲周天豪名下建筑公司最近正陷入一场“违规使用建材”风波的新闻页面，

当然，我“只是巧合”地看到了。并且，最重要的是，我极其“不经意”地提到，

我听之前学校的老师提起一件事情，那就是教育局某位领导，

似乎和我那位“常年在外做点小生意”、实则能量不小的舅舅是旧识……但，

我舅舅真的只是个做小生意的老板。我没有一句明确的威胁，

所有的信息都包裹在受害者的委屈和不确定的“听说”之中。

可陈校长的脸色从最初的惊讶、不耐，逐渐变得凝重，最后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助的转学生，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把软刀子，

精准地戳在了他最在意的地方——学校的声誉，以及可能牵扯到的、更复杂的利益关系。

“林同学，你放心，学校绝对不容许任何形式的霸凌行为！”陈校长义正词严地保证，

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这件事我一定会严肃处理，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低下头，用手背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小声啜泣着：“谢谢校长……我，

我只是想好好读书……不想惹麻烦……”走出校长办公室时，我脸上的泪痕瞬间消失，

眼神恢复清明。第一步，借力打力，完成。效率比我想象的还要高。第二天早自习，

周凯、张倩、刘雯、王强四人就被叫去了教务处，整整一节课都没回来。再回来时，

几个人脸色铁青，周凯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张厚厚的、需要家长签字的检讨书，并且被通报批评，记大过一次。

全班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林薇薇，居然真的敢告状，

而且还告赢了！张倩回到座位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我则回以一个受惊小鹿般的神情，迅速低下头，肩膀微微发抖，仿佛被她吓到了。

这副样子落在其他同学眼里，更是坐实了她是施暴者，而我是无辜受害者的形象。课间，

我“躲”到走廊尽头的开水间喝水，周凯堵住了我。“林薇薇，你他妈可以啊？

”他压低声音，语气森然，“敢阴我？”我捧着水杯，小口啜饮着温水，抬眼看他，

眼神纯净而无辜：“周凯同学，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了校长而已。做错事，

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他被我这副理所当然的无辜模样噎住了，一口气堵在胸口，脸色涨红。

“你给老子等着！”他撂下狠话，拳头攥得咯咯响，但终究没敢在公共场合动手。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嘲。等着？我当然会等着。好戏，

才刚刚开始。学校的处分，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重头戏，在商场。

我将那个小小的U盘通过某些“渠道”，

匿名将周天豪公司更详尽的违规证据、偷税漏税的材料，以及一些精心剪辑过的，

制作好了的，能引发舆论风暴的“内部消息”，

分别发送给了他的几个主要竞争对手、相关的监管部门，以及几家影响力巨大的媒体。同时，

我利用网络虚拟号码，模仿周凯那嚣张的口吻，

给几个与周天豪公司有重要合作关系的客户负责人发送了极具侮辱性的“挑衅”短信。

墙倒众人推。更何况，周天豪这堵墙，本就因为之前的“违规建材”风波而摇摇欲坠。

短短一周时间，风云突变。周氏企业先是股价暴跌，接着被立案调查，

多个合作方宣布终止合同，银行催收贷款……资金链瞬间断裂。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学校。“听说了吗？周凯他爸的公司破产了！”“好像还涉嫌违法，

要被抓了！”“我的天，这么快？上周不还好好的？”“谁知道呢，报应吧？

让他儿子在学校那么横！”周凯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前呼后拥、不可一世的校霸，

他变得沉默、阴郁，穿着也不再光鲜，甚至开始逃课。那些曾经围着他转的跟班，

也作鸟兽散。张倩和刘雯虽然没受到直接波及，但显然也受到了震慑，看我的眼神除了怨恨，

更多了几分惊疑不定。我依旧扮演着我的优等生角色，认真听课，乖巧礼貌。

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我会静静欣赏着周凯的颓败，像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这天放学，我故意走得很晚。空无一人的教室里，我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书包。

一个身影怯生生地出现在教室门口，是班长，那个叫李铭的眼镜男。他左右看看，确认没人，

才快步走进来，将一个折叠的小纸条飞快地塞进我手里，

声音低得像耳语：“这……这是张倩和刘雯她们平时常去的几个地方，

还有……她们的一些小动作……或许，对你有用。”他说完，脸又红了，不敢看我，

转身就想走。“班长。”我叫住他，声音平静。他脚步一顿，紧张地回头。我展开纸条，

快速扫了一眼，

张倩、刘雯甚至包括另外几个经常跟着起哄的男女生的一些习惯、常去的校外奶茶店、网吧，

以及他们曾经做过的、一些未被发现的欺负其他同学的“小事”。信息很详细，很有价值。

我抬起头，看向李铭，他镜片后的眼睛里，有紧张，有期待，或许，

还有一丝隐藏得很好的、对张倩那群人的厌恶。“为什么帮我？”我问，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铭抿了抿嘴唇，低下头：“她们……以前也欺负过我……而且，我觉得……你做的是对的。

”我看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缓缓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谢谢。”我说，

“不过，下次不用冒险了。我自己可以。”李铭愣了一下，似乎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匆匆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指尖摩挲着那张纸条。暗恋者？或许吧。但现在的我，

不需要这种廉价的情感。工具，好用就行。我将纸条上的内容记在心里，

然后走到教室后面的垃圾桶旁，用口袋里的打火机点燃了它。橘黄色的火苗跳跃着，

迅速将纸张吞噬，化为一小撮灰烬。火光映在我瞳孔里，明明灭灭。周凯的崩溃，

只是第一步。张倩，刘雯，还有那些曾经参与过、或是冷眼旁观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的“净化”行动，才刚刚开始。3 硫酸与“惊喜”周凯的帝国崩塌得太快，

像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带着一种近乎不真实的滑稽感。他不再来上学了，

据说他父亲周天豪涉嫌多项经济犯罪被带走调查，家里资产被冻结，

母子俩搬出了那个著名的别墅区，不知所踪。学校里关于他的议论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对新热点的追逐。但高二三班的氛围，却明显不同了。

一种微妙的、带着恐惧的安静，笼罩在曾经以张倩、周凯为核心的那个小团体上空。

张倩和刘雯明显收敛了许多，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忌惮，却又夹杂着不甘。

她们不再主动招惹我，但偶尔擦肩而过时，那冰冷的、如同毒蛇吐信般的目光，提醒着我，

事情远未结束。她们在等待。等待一个能重新占据上风，或者说，能报复我的机会。

我乐于给她们这个机会。根据李铭提供的信息，以及我自己的观察，

我掌握了她们不少“黑料”。比如张倩经常偷偷在放学后去一家位置偏僻的网吧见网友，

比如刘雯和校外一个辍学的小混混关系暧昧，

甚至帮忙在校内“销赃”一些来路不明的廉价首饰。还有那个王强，手脚不干净，

曾经偷过同学的钱包，只是当时被周凯压了下去。这些小事，单拎出来或许不够致命，

但组合起来，足以让她们焦头烂额。但我暂时按兵不动。我在等一个更合适的时机，

一个能让她们彻底铭记终身的“教育”时刻。这天物理实验课，内容是简单的酸碱中和反应。

实验台上摆放着稀盐酸、氢氧化钠溶液等试剂。我穿着白大褂，戴着护目镜和橡胶手套，

动作规范地操作着，记录着数据，像个最标准的好学生。课间休息，

大部分同学都离开实验室去透气。我故意磨蹭到最后，

确认实验室里只剩下我和正在整理器材的科代表，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无聊书呆子。

我的目光落在实验台角落那个棕色试剂瓶上，上面贴着醒目的标签——浓硫酸。

这是下一节课高阶班要用的，暂时存放在这里。一个疯狂而冷静的念头，

如同闪电般划过我的脑海。机会来了。我迅速扫视四周，科代表背对着我，

专注地清点着玻璃器皿。监控？这个老实验室的监控年久失修，只是个摆设。行动快于思考。

我像一只灵巧的猫，无声地移动到那个角落，拿起那瓶浓硫酸，瓶身冰凉沉重。我拧开瓶盖，

一股轻微的刺激性气味溢出。我没有丝毫犹豫，

从书包侧袋拿出一个早上喝剩的、清洗干净的迷你运动饮料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