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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酷似我的脸被彻底烧毁后,他才疯了似的问我是谁

微笑天使天使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那张酷似我的脸被彻底烧毁他才疯了似的问我是谁》是网络作者“微笑天使天使”创作的现代言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顾承川顾承详情概述:热门好书《那张酷似我的脸被彻底烧毁他才疯了似的问我是谁》是来自微笑天使天使最新创作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替身,虐文,逆袭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顾承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那张酷似我的脸被彻底烧毁他才疯了似的问我是谁

主角:顾承川   更新:2025-11-08 11: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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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顾承川三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他最得意的金丝雀。他给我最好的资源,最奢华的生活,

却从不给我最简单的尊重。他会温柔地给我剥虾,却在我生理期疼得冒冷汗时,

冷漠地递过来一份需要加急的文件。他会给我买下整个专柜的衣服,

却在我提出想养一只猫时,毫不留情地拒绝,因为“她”对猫毛过敏。一开始,

我以为这只是金主与情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规则。直到那天,

我无意中打开了他书房里那间尘封的密室。满墙的照片,是一个和我有着七分相似的女人。

日记本里,他一遍遍写着她的名字:舒窈。原来,我不是金丝雀,我只是一个赝品,

一个用来缅怀他白月光的替身。我身上穿的衣服是她的喜好,喷的香水是她的味道,

甚至连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是他精心矫正过的结果。那一刻,我没哭。

我只是冷静地关上了门。顾承川,你用三年时间把我打造成了另一个女人。那么接下来,

我会用你教我的一切,亲手毁掉你最珍视的东西。我要的不是离开,而是让你眼睁睁看着,

你的世界,是如何被我这个“赝品”一点一点,烧成灰烬。

1.笼中的裂痕顾承川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此时,这双手正慢条斯理地剥着一只虾。

虾壳被完整地剥离,露出里面紧实饱满的虾肉,被他用银筷夹着,放进我面前的白瓷碟里。

“吃吧。”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点冷感,没什么情绪。我拿起筷子,夹起那块虾肉,

放进嘴里。很新鲜,带着一丝甜味。但我没什么胃口。小腹的位置正一阵阵地往下坠,

冷汗从额头冒出来,浸湿了我的刘海。“怎么了?”他看我脸色不对,问了一句。

“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轻声说。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手。我以为他会关心一句,

或者至少,让人给我倒杯热水。但他没有。他只是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放到我面前。“城西那个项目,对方律师提了几个新条款,你现在看一下,

半小时后给我一份摘要。”文件很厚,砸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也砸在了我那点可笑的期待上。我点点头,说:“好。”然后我拿起文件,翻开。

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强,像是有无数根针在里面搅。我的手指开始发冷,

连带着视线都有点模糊。但我一个字都没多说。因为我是许念,是顾承川的秘书,

是他养在身边最听话、最懂事的一只金丝雀。金丝雀生病了,是不能打扰主人的。这是规矩。

这三年,我一直守着这个规矩。我住在他市中心最大的平层里,开他送的限量版跑车,

用他没有上限的黑卡。所有人都羡慕我。说我许念是上辈子烧了高香,

才能攀上顾承川这棵高枝。我也曾一度这么认为。顾承川英俊,多金,除了冷漠一点,

几乎没什么缺点。他会记得我的生日,送我价值千万的珠宝。他会在我工作出错时,

不动声色地替我摆平。他甚至会……在我睡着后,悄悄地替我掖好被角。这些细节,

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沉沦。我也不例外。我以为,他对我,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的。

直到三个月前,他带我参加一个酒会。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富二代,喝多了酒,

上来跟我搭讪,手脚不干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顾承川已经一杯酒泼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

他说:“我的东西,你也敢碰?”那晚,我坐在他的副驾驶,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

心脏跳得飞快。“我的东西”,这四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我承认,我贪心了。

我开始想要更多。比如,一句简单的“多喝热水”,或者一个在我难受时,

可以暂时放下工作的拥抱。但事实证明,是我天真了。回到家,他把我扔在沙发上,

自己去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疼得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他擦着头发,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许念,别挑战我的耐心。”“我……”“我给你钱,

不是让你来跟我耍脾气的。”他的声音很冷,“记住你的身份。”我的身份。秘书,情人,

金丝雀。唯独不是那个可以让他放下工作的女人。我从沙发上爬起来,走进浴室,

用冷水冲了一把脸。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清醒。许念,别做梦了。

我对自己说。疼痛缓和一些后,我回到书房,开始处理那份文件。顾承川已经睡了。

我一个人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我而亮的。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的闺蜜安安发来的消息。“念念,睡了没?给你看个好东西!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她新养的一只布偶猫,蓝色的眼睛,像两颗剔透的宝石。

安安说:“可爱吧?叫‘团子’!”我回了一个笑脸。

然后打字问她:“你不是一直对猫毛过敏吗?”“是啊,

但我男朋友专门给我买了防过敏的药和空气净化器,他说,只要我喜欢,什么都不是问题。

”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很久都没有动。我也喜欢猫。我曾经不止一次跟顾承川提过,

想养一只猫。但他每次都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理由是,“她”对猫毛过敏。这个“她”,

是顾承川心里的一根刺,也是我不能触碰的禁区。我从来没问过“她”是谁。因为我知道,

一旦问了,我们之间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就要被捅破了。而我,还没做好准备。

我删掉了打好的字,回了一句:“真可爱。”然后关掉了手机。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我敲击键盘的声音。我用十五分钟看完了文件,又用了十分钟写好了摘要。

发到顾承川的邮箱后,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我站起来,走到他卧室门口。门没关严,

留着一条缝。我看到他躺在床上,睡得很沉。他似乎做了什么梦,眉头微微皱着,

嘴里发出模糊的呓语。我凑近了些,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阿窈……”一个陌生的名字。清晰地,从他嘴里吐出来。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窒息。阿窈。原来,那个“她”,叫阿窈。

2.他从不叫我的名字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在七点钟准时起床。做好早餐,

熨好他今天要穿的西装,然后上楼叫他。顾承川有轻微的起床气。所以我从来都是站在门口,

轻声叫他,从不进去。“顾总,七点半了。”房间里没有动静。我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

我犹豫了一下,推开了门。他还在睡,眉头依然皱着。看来昨晚的梦,并不愉快。

我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顾总,该起床了。”他猛地睁开眼。

那双平日里总是覆着一层冰霜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迷茫和……惊痛。他看着我,

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然后,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很大,捏得我生疼。

“阿窈?”他叫着那个名字,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随即,

他眼中的迷茫褪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和冷漠。他松开手,坐了起来,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谁让你进来的?”“我叫了您几声,您没反应。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绪。他没再说话,径直走进了浴室。我站在原地,

看着自己被他捏红的手腕,心里一片冰凉。刚才那一瞬间,他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看得那么专注,那么深情。那是我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神色。吃早餐的时候,他一言不发。

我把煎好的蛋推到他面前。“今天的鸡蛋,是全熟的。”他喜欢吃全熟的鸡蛋,

而我喜欢溏心的。这三年来,我家的餐桌上,从来没有出现过溏心蛋。他“嗯”了一声,

拿起刀叉,动作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食物。我看着他,忽然开口问道:“顾总,

您昨晚……是做噩梦了吗?”他的动作一顿。抬起眼,看向我。他的眼神很深,像一口古井,

不起波澜,却能把人吸进去。“你听到了什么?”“您好像……叫了一个名字。

”我装作不经意地说。空气瞬间凝固了。他放下刀叉,身体微微前倾,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笼罩过来。“许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该问的别问。

”“我只是关心您。”“关心?”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你拿什么身份来关心我?

”一句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是啊,我拿什么身份?我沉默了。他站起身,

整理了一下领带。“记住,做好你分内的事。其他的,与你无关。”说完,

他转身离开了餐厅。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前,看着他没动几口的早餐,

忽然觉得很可笑。分内的事。我的分内事,就是当一个听话的秘书,一个温顺的情人,

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去公司的路上,车里的气氛很压抑。我开车,

他坐在后座闭目养神。我从后视镜里,能看到他疲惫的眉眼。这三年来,

我几乎很少见他叫我的全名。大多数时候,他都叫我“许秘书”。在床上的时候,

他会叫我“念念”。但那种时候,他的眼神总是很迷离,像是在透过我,拥抱着另一个灵魂。

我以前总觉得,这是情到浓时的表现。现在想来,不过是我自作多情。他不是在叫我。

他是在叫那个“阿窈”。念,窈。发音何其相似。他甚至吝啬到,

连一个专属的昵称都懒得为我想。车子在公司楼下停稳。我下车,为他拉开车门。他走下来,

步履生风地走进大厦。我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这是秘书和老板之间,

最安全的距离。刚进办公室,他的助理小陈就抱着一堆文件,急匆匆地走过来。“顾总,

这是今天会议的资料,您看一下。”顾承川接过文件,翻了几页,眉头就皱了起来。

“数据错了这么多,这就是你们熬夜做出来的东西?”小陈吓得脸色发白,头都不敢抬。

“对不起顾总,我……”“重做。”顾承川把文件扔回他怀里,语气不容置喙。

“下午开会前,我要看到一份准确的报告。否则,你和你的团队,一起滚蛋。

”小陈抱着文件,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拿过文件,对他笑了笑。

“别怕,我帮你一起看。”小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快步走开了。我拿着文件,

走进顾承川的办公室。他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着烟。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顾总,

”我把文件放到他桌上,“数据我会重新核对。下午开会前,一定给您。”他没有回头。

“许念,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翅膀硬了?”我愣了一下。“什么?”他转过身,

掐灭了手里的烟。“先是打探我的私事,现在又插手公司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我没有……”“小陈是我的助理,不是你的。”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够了。端茶,倒水,订机票,处理我的私人行程。明白吗?

”他的话,像一把把刀子,句句戳在我心上。原来在他眼里,我做的一切,都只是端茶倒水。

我这三年的努力,我为公司谈下的几个大项目,在他看来,都一文不值。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明白了。”我说,“顾总,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拇指在我嘴唇上摩挲。“这才是我的好女孩。”他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蛊惑。但我却只觉得恶心。他的指尖,还残留着烟草的味道。

和我昨天刚给他买的一款女士香水的后调,混合在一起。那款香水,叫“白月光”。他说,

他很喜欢这个味道。我过敏。所以,我从来不用。3.上锁的房间顾承川的别墅很大。

三层楼,带一个巨大的花园和游泳池。但我能活动的范围,只有一楼的客厅、厨房,

和二楼的主卧。三楼,是禁区。尤其是走廊尽头的那间房,常年上锁。

我曾经好奇地问过一次,那是什么房间。顾承川当时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说:“不该你碰的地方,别碰。”从那以后,我再也没问过。但今天,

我站在三楼的走廊上,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里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我想进去。

我想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藏着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阿窈”。钥匙,

我当然没有。但顾承川的书房,有一整面墙的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钥匙。有车钥匙,

保险箱钥匙,还有各个房产的备用钥匙。他很信任我。信任到,书房的密码,

都设成了我的生日。何其讽刺。我走进书房,关上门。然后,我走到了那个密码柜前。

输入密码,柜门应声而开。里面,挂着几十把钥匙,琳琅满目。我不知道哪一把才是。

只能一把一把地试。这是一个很笨的办法。但我有的是耐心。我拿起第一串钥匙,

走上了三楼。第一把,不对。第二把,不对。……试到第十把的时候,

我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了。我怕顾承川会随时回来。虽然他今天有个重要的晚宴,

不到半夜是回不来的。但我还是紧张。心跳得很快,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就在我准备放弃,打算明天再继续的时候。“咔哒”一声。门锁,开了。我愣住了。

手还保持着转动钥匙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空气中,

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灰尘和……香味。是那款叫“白月光”的香水味。比顾承川身上的味道,

要浓郁得多。我摸索着,打开了墙上的开关。灯亮了。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后,

我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这根本不是一个房间。这是一个……神殿。

是顾承川为他的“阿窈”,建造的神殿。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公主床,

铺着白色的蕾丝床单。床头,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画上的女人,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

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笑得灿烂又明媚。那张脸……和我,有七分相似。不,应该说,

是现在的我,和她有七分相似。我走到梳妆台前。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全都是我正在用的牌子。或者说,是顾承川指定我用的牌子。我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本日记。粉色的封面,带着一把小小的锁。我轻易就找到了钥匙,打开了它。

字迹娟秀,是一个女孩子的笔迹。“10月3日,晴。今天,承川带我去了向日葵花田,

他说,我笑起来,比向日葵还要灿烂。”“11月15日,雨。承川出差了,好想他。

他说回来会给我带我最喜欢的白巧克力。”“12月25日,雪。承川向我求婚了。他说,

我是他的白月光,是他想共度一生的人。我答应了。”……日记的最后一页,

日期停留在了三年前的春天。“4月1日,阴。我要走了,承川。对不起,忘了我吧。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是另一个人的笔迹。苍劲有力,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顾承川的字。只有三个字。“我不信。”我的手在抖。日记本从我手里滑落,掉在了地上。

我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为什么他坚持让我用那款香水。

为什么他从不让我养猫。为什么他只让我穿白色的裙子。为什么……他总是在深夜,

叫着那个相似的音节。我不是许念。我只是舒窈的影子。一个拙劣的,可笑的,

用来填补他思念的赝品。他不是爱我。他只是在透过我这张相似的脸,

爱着那个已经离开的女人。这三年的温存,这三年的宠爱,原来都只是一个笑话。我蹲下身,

捡起那本日记。然后,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顾承川,顾承川。你可真狠啊。

你用三年的时间,把我变成了她的模样。那么接下来,就别怪我,

亲手毁了你这个用思念建造起来的神殿。4.镜中的幽灵我没有哭很久。眼泪这种东西,

是最廉价的。除了能证明自己的软弱,没有任何用处。我擦干眼泪,站起身,

开始仔细打量这个房间。房间的布置,处处都透着那个叫舒窈的女人的喜好。衣柜里,

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白色长裙。书架上,摆着她喜欢的文学名著。甚至连地毯的颜色,

都是她偏爱的米白色。顾承川可真是用心。他把这里打造成了一个完美的复刻品。只可惜,

女主人已经不在了。只有一个我这样的冒牌货,闯了进来。我的目光,

落在了梳妆台上的一个相框上。相框里,是顾承川和舒窈的合照。他们依偎在一起,

笑得很甜。照片里的顾承川,是我从未见过的样子。他的眼睛里,有光。不像现在,

永远是一片死寂的深海。我拿起相框,用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舒窈的脸。这张脸,

确实和我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和嘴巴。难怪顾承川会选中我。我把相框放回原处。然后,

我做了一件我自己都觉得疯狂的事。我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换上了。

然后,我坐到梳妆台前,学着舒窈日记里描述的样子,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最后,

我拿起那瓶“白月光”香水,在空气中喷了一下。然后,我走进了那片香水雨里。镜子里,

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穿着白裙,长发披肩,眉眼含笑。她看起来那么温柔,那么美好。

她看起来,那么像舒窈。也那么不像许念。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了一个微笑。

那个弧度,和照片上的舒窈,一模一样。原来,这三年来,顾承川一直在不动声色地,

对我进行着一场漫长的改造。从我的穿着,到我的妆容,甚至是我笑起来的模样。

他把我当成了一块璞玉。不,是一块石头。他用他思念的刻刀,一点一点,

把我雕刻成了他想要的形状。而我,竟然毫无察觉。还傻傻地以为,那是爱。

我看着镜子里的“舒窈”,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我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

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才瘫坐在地上。冷汗湿透了我的后背。我抬起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花了,头发乱了,裙子也皱了。狼狈不堪。但这才是许念。

不是那个活在别人记忆里的舒窈。我从地上站起来,脱掉了那条白色的裙子,

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我走回那个房间,把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日记本,放回抽屉。

相框,摆回原位。钥匙,锁上房门,挂回书房的柜子里。做完这一切,

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澡。热水从头顶淋下,

冲刷着我的身体,也冲刷着我的屈辱。我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是顾承川留下的。是他每次在床上失控时,留下的证据。以前,我总觉得,

那是他爱我的证明。现在看来,不过是他思念另一个女人时,发泄的兽行。我闭上眼,

任由水流冲刷着我的脸。许念,醒醒吧。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是你自己的。从今天起,

我要把属于许念的一切,都拿回来。至于顾承川……还有他那个所谓的“白月光”。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一个赝品,也是有尊严的。被激怒的赝品,会比真品,更具破坏力。

5.我的第一步棋复仇,不能急。尤其是对顾承川这样的人。他聪明,多疑,

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引起他的警觉。我要做的,是温水煮青蛙。

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一点一点,瓦解他的世界。我的第一步棋,从那个锁上的房间开始。

房间里的那个相框,是个很好的切入点。第二天,我趁着顾承川去公司,

再次进入了那个房间。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相框。然后,回到我的房间,

用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下了那张合照。做完这一切,我又把相框放回了原位。

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下午,我借口出去见客户,开车到了市里最大的一家摄影工作室。

我把照片交给一个技术最好的师傅。“师傅,能帮我把照片里的这个女人,

P得和我一模一样吗?”师傅接过照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我。“姑娘,

你和她本来就长得很像了。”“我要的不是像,是一模一样。”我说,

“分不出任何差别的那种。”师傅点点头,“可以,但是需要点时间。”“没问题,

钱不是问题。”我留下了一笔可观的定金,和师傅约好了取照片的时间。离开工作室,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城西的一家宠物店。我给自己,买了一只猫。

一只很漂亮的银渐层,蓝色的眼睛,很粘人。我叫它,“念念”。抱着猫回到别墅的时候,

我的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这是我自己的家。从今天起,我要按照我自己的喜好,

来布置它。我把猫放在客厅,然后上楼,把我衣柜里那些白色的裙子,全都打包,

扔进了储物间。然后,我换上了一件我很久没穿过的红色连衣裙。鲜艳的,张扬的,

像一团火。做完这一切,我开始准备晚餐。我做了一份溏心蛋,一份煎牛排,

还开了一瓶红酒。都是我喜欢吃的。顾承川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我穿着红裙,坐在餐桌前,悠闲地品着红酒。一只银灰色的猫,趴在我的脚边,

安静地打着盹。他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这是什么?”他指着地上的猫,语气不善。

“我的猫。”我笑了笑,“可爱吗?叫念念。”他的脸色更沉了。“我告诉过你,

我不喜欢猫。”“是‘她’不喜欢,不是你。”我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看着杯中摇曳的红色液体,“顾总,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三年来,

你一直把另一个女人的喜好,强加在我身上。现在,我只是想活得像我自己,有错吗?

”他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用一种审视的,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好像今天,

才第一次认识我一样。“许念,”他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你今天,很不对劲。

”“是吗?”我切了一块牛排,放进嘴里,“我倒觉得,我今天,前所未有的好。

”他看着我盘子里的溏心蛋,又看了看我身上鲜红的裙子。“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我自己。”我说,“顾总,我们只是雇佣关系。你付我钱,我为你工作,顺便,

陪你睡觉。但你无权干涉我的个人喜好。”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强硬的,

不容置喙的。他沉默了。良久,他才开口。“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

”我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只是想提醒您,顾总。我是许念,不是任何人。

请您以后,不要再认错人了。”说完,我站起身,抱起我的猫。“我吃饱了,您慢用。

”然后,我转身上楼,回到了我的房间。留下他一个人,坐在那张巨大的餐桌前,

对着一桌子不合他口味的饭菜。我知道,他生气了。但我不在乎。这只是一个开始。顾承川,

你欠我的,我会让你,加倍偿还。6.他眼中的陌生从那天起,我和顾承川之间,

开始了一场无声的较量。我不再穿白色的裙子,不再用那款叫“白月光”的香水,

不再为他做全熟的煎蛋。我开始养花,在阳台上种满了各种各样我喜欢的植物。

我开始在家里放我喜欢的音乐,而不是他偏爱的那几首古典曲。

我把这个他用来囚禁我的牢笼,一点一点,改造成了我自己的天地。顾承川没有阻止我。

但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也越来越陌生。他不再带我参加任何商业活动。

也很少在家里过夜。我们之间的交流,除了必要的工作对接,几乎为零。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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