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静书斋列诺 > 穿越重生 > 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

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

爷不喜欢画饼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讲述主角王德海谢沉舟的甜蜜故作者“爷不喜欢画饼”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谢沉舟,王德海,张猛是著名作者爷不喜欢画饼成名小说作品《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谢沉舟,王德海,张猛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王爷的替身王妃?我掀翻王府!”

主角:王德海,谢沉舟   更新:2025-11-08 10:31:0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王府的空气永远是熏香混着灰尘的味道。天没亮透,外院就有粗使婆子洒扫的动静,

唰——唰——,一下,又一下。我坐在铜镜前,一个脸生的丫鬟正笨拙地给我梳头,

扯得头皮生疼。这府里,除了月钱不按时发,连伺候的人也是三天两头换。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丫鬟手一抖,梳子差点掉地上。“王妃恕罪!”我没吭声。

镜子里映出一张脸,年轻,也算得上清秀,但眉眼间总带着点抹不去的疲惫和……陌生感。

这张脸,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了。从被一顶小轿抬进这王府侧门到现在,不过一年零三个月。

门帘一掀,赵嬷嬷端着盆热水进来。她是府里的老人,

也是王爷谢沉舟指派来专门“教导”我的。“动作麻利点!”赵嬷嬷把盆往架上一墩,

水溅出来些,“王爷今儿心情不大好,待会儿去问安,更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她走过来,接过丫鬟手里的梳子,动作倒是利落,但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刮。“王妃,

老奴再提醒您一次,眼神!眼神要柔,要含着一汪水似的,别这么直愣愣的,看着木得很!

”她伸手,用冰凉的指尖强行按下我微微蹙起的眉头,“眉心别蹙着,要舒展。还有这嘴角,

放松,微微向上……对,就这样。您得时时刻刻记着,您得……像她。”像她。这两个字,

像两颗冰冷的石子,沉甸甸地砸进我心里,激起一片死寂的涟漪。那个“她”,我知道。

林晚照。王爷书房深处,挂着一幅画像。画上的女子一身素衣,站在梨花树下,眉目如画,

气质温婉得如同江南烟雨。而我苏醒醒,一个江南小布商家的女儿,之所以能飞上枝头,

不过是因为我的眼睛,有五分像画里的那个人。我是她的影子,是谢沉舟求而不得后,

用来聊以慰藉的替身。替身王妃?真他娘的讽刺。“知道了,嬷嬷。”我垂下眼,

声音没什么起伏。赵嬷嬷满意地点点头,

又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堆见王爷的规矩:说话要轻声细语,步子要缓,姿态要端庄,

眼神要柔顺……最后总结:“您呀,要时刻揣摩着,若是晚照姑娘在,她会如何?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早膳照例是清粥小菜,份例少得可怜。王府看着气派,

内里却空得很。谢沉舟沉迷于搜罗各种古董字画,还有那些昂贵的香料,

银子流水一样花出去,库房早就捉襟见肘。连带着我们这些后院的人,日子也过得紧巴巴。

堂堂王妃,想吃碗像样的燕窝都得看管事的脸色,还得悄悄塞银子。我几口喝完粥,

带着赵嬷嬷和那个新来的丫鬟,往谢沉舟的“听松斋”走去。听松斋在王府最深处,

清幽得过分,连鸟叫声都显得稀疏。院子里果然种着几株梨树,不过花期早过了,

只剩下浓绿的叶子。刚走到廊下,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还有瓷器碰撞的脆响。

“王爷息怒,仔细身子……”是王府总管王德海的声音,带着惶恐。“废物!一群废物!

”谢沉舟的声音又冷又躁,像淬了冰,“孤要的是前朝陆探微的那幅《春山行旅图》,真迹!

不是这些糊弄人的赝品!再找不到,都给孤滚!”“是是是……奴才们再去找,

掘地三尺也给您找来……”王德海连声应着,弓着腰倒退着从书房里出来,差点撞上我们。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飞快地行了个礼:“王妃安好。”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复杂,

随即又堆起讨好的笑,“王爷他……这会儿正忙着。”我点点头,示意赵嬷嬷上前通报。

赵嬷嬷清了清嗓子,声音放得又轻又柔:“王爷,王妃来给您请安了。”里面沉默了片刻,

才传来谢沉舟没什么温度的声音:“进来。”书房很大,光线却有些昏暗,窗户紧闭,

浓郁的沉水香熏得人有些发晕。谢沉舟穿着一身墨色常服,背对着门口,负手站在窗边。

他身形挺拔,光是背影就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硬。赵嬷嬷悄悄推了我一把。我上前几步,

依着规矩,微微屈膝:“妾身给王爷请安。”他缓缓转过身。那张脸无疑是英俊的,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但此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盛满了不耐和一种难以言喻的阴郁,

像暴风雨前压抑的天空。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的意味,

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是否完好无损。“今日气色看着好了些。”他开口,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目光却像黏在了我的眼睛上,一寸寸地描摹。我知道,他不是在看我苏醒醒,

他是在透过我的眼睛,看另一个魂牵梦萦的影子。心里那股憋闷的火苗,又往上窜了窜。

我垂下眼,掩去所有情绪,声音尽量放得平稳温顺:“谢王爷挂念。”“嗯。

”他似乎满意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随意地扫过我手里,“手里端的什么?

”“妾身见王爷咳嗽,特意让厨房熬了川贝雪梨汤,最是润肺。

”我示意身后的丫鬟把食盒端上来。“放下吧。”他没什么兴趣地摆摆手,

目光却又转向了我,带着命令的口吻,“抬头,让孤看看。”我依言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神很专注,专注得近乎贪婪,却又透着一种冰冷的疏离。我知道,

他在捕捉那一点点相似的神韵。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落在了我身后墙上悬挂的那幅画上。那幅林晚照的画像。他的眼神瞬间变了,

阴鸷和冷漠褪去,涌上一种近乎痛苦的温柔和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他看着我,

眼神却又分明穿透了我,落在了画中人身上。“晚照……”一声极轻、极压抑的呢喃,

从他唇边逸出,微不可闻。但我和他离得那么近,近得足以听清。轰隆一声!

像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刻疯狂地冲向头顶!

那些刻意压制的屈辱、愤懑、不甘,像火山熔岩般喷涌而出,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

“啪嗒!”手里端着的汤盅盖子,被我无意识松开的手指带落,掉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

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滚烫的汤水溅出来,泼湿了我的裙角和鞋面,

几滴溅到了谢沉舟的袍角上。死寂。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谢沉舟的目光倏然收回,

从画像上,落回我的脸上。那短暂的温柔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随即是山雨欲来的暴怒!“放肆!”他厉声喝道,脸色铁青,阴鸷得吓人。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在我身上。赵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发抖:“王爷息怒!王妃她……她不是有意的!王妃是失手了!”她一边说,

一边使劲拽我的裙角。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愤怒!

那声“晚照”,彻底撕碎了我作为替身最后一点可怜的遮羞布!“失手?”谢沉舟冷笑一声,

声音冰寒刺骨,“孤看她是心野了!连规矩都忘了!”他一步步逼近,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苏醒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是谁?!”我是谁?我是你花银子买来的赝品!

是你思念另一个女人的工具!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这些话在我喉咙里翻涌,

几乎要冲口而出!但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

硬生生把那滔天的怒火压了下去。不能硬碰硬。现在不行。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低下头,

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王爷息怒!妾身该死!

是妾身……妾身昨夜没睡好,方才有些头晕眼花,一时没拿稳……惊扰了王爷,请王爷责罚!

”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眼泪,

适时地涌了上来。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怕,纯粹是憋屈和愤怒憋出来的生理反应。

“请王爷责罚!”我伏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声音哽咽。谢沉舟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依旧冰冷,但那股暴怒似乎因为我这“惶恐认错”的姿态而稍稍停滞了一下。

他大概习惯了“林晚照”的温婉柔顺,此刻我这副“柔弱认罪”的样子,

勉强贴合了他对那张脸的想象。他沉默了几息,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并未散去。“哼。

”他冷哼一声,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狼藉的汤水和碎裂的瓷片,又扫了一眼我溅湿的裙角,

“滚回去!禁足一个月!好好给孤反省!再出半点差错……”他没说完,

但那未尽的威胁之意,比说出来更让人心寒。“滚!”“谢王爷开恩……”我声音细弱蚊蝇,

任由赵嬷嬷和那个吓傻了的丫鬟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我低着头,一步一步退出书房。

在转身带上门的那一刻,我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幅挂在墙上的画像。

梨花树下的林晚照,笑得温婉娴静,眼神清澈无辜,仿佛不染一丝尘埃。而我,苏醒醒,

裙角污秽,膝盖剧痛,满心屈辱,像个狼狈不堪的小丑。门,在我身后轻轻合拢。

隔绝了书房里的沉水香和那令人作呕的凝视。回到我那偏僻冷清的“栖霞院”,

赵嬷嬷的脸色依旧煞白,拍着胸口,惊魂未定:“王妃啊王妃!

您今天可真是……吓死老奴了!王爷那脾气您是知道的!幸亏……幸亏您反应快,

认了错……”我挥挥手,只觉得浑身脱力,也懒得再装:“你们都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赵嬷嬷张了张嘴,大概还想说教,但看我脸色实在难看,终究还是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门一关,我挺直的脊背瞬间垮了下来。方才在书房强撑出来的那点力气,消失得干干净净。

膝盖钻心地疼,低头一看,果然青紫了一大片。疼吗?真疼。但更疼的是心口那块地方,

像是被人生生剜掉了一块,又塞进去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搐。替身。

这两个字,以前只是像一层模糊的阴影笼罩着我。而今天,

谢沉舟那一声情难自禁的“晚照”,像一把烧红的匕首,把这层阴影狠狠捅穿,

将那血淋淋、赤裸裸的真相,直接钉在了我的眼前!我不是苏醒醒,我只是林晚照的替代品。

我的存在,我的悲喜,我的荣辱,甚至我的生死,都只取决于我模仿得像不像!

“呵……”我扶着冰冷的桌沿,低低地笑出声来,笑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

带着一股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寒意和狠劲。眼泪早就干了。只剩下眼底一片冰冷的火焰在燃烧。

禁足?正好。一个月时间。足够了。谢沉舟,你等着。这替身的戏,老娘不陪你唱了!

这王府的天,也该换一换了!接下来的日子,栖霞院成了王府里最安静的一角。

我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赵嬷嬷起初还严加看管,

后来见我每天不是对着窗子发呆,

就是安静地看书其实那些书都是王府账房送来充门面的旧账册,根本没人看,

也就渐渐松懈下来。大概觉得我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在认真“反省”。王府的日子,

表面依旧奢靡。谢沉舟似乎很快就把那天的不愉快忘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又让人搜罗了一批名贵的香料和几件据说价值连城的古玩。府里的流水支出账目,

如同雪片般经由外院管事的手,送到王德海那里,再由王德海呈报给谢沉舟过目。而我,

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栖霞院里,找到一个“缺口”。机会来得很快。

那个在书房给我梳头、吓得打翻汤盅的丫鬟,叫小桃,才十四岁,是刚买进来的。

因为笨手笨脚,又没靠山,被分到了我这最没前途的冷灶王妃院子里。这天午后,

我坐在窗边翻着那本满是灰尘的旧账册,小桃端着茶进来,手还是有点抖。茶杯放在桌上时,

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她紧张地看着我。我没看她,目光落在账册某一页模糊的数字上,

像是自言自语:“这王府的账,做得可真是一塌糊涂。东边庄子去年的租子,

明明报的是三千五百两,怎么记到总账上,只有两千八?”小桃愣住了,显然没听懂。

我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小桃,你是府里新买的,花了多少银子?”小桃更懵了,

下意识回答:“回……回王妃,奴婢是……是五两银子买的死契。”“五两?

”我扯了扯嘴角,指着账册上一处,“你看这里,内院上个月采买粗使丫鬟五人,

报账是每人二十两,共一百两。”小桃的眼睛一点点瞪圆了。她虽然小,

但五两和二十两的差距,她还是懂的。那多出来的十五两,去了哪里?我没再多说,

里摸出一个半新不旧但分量不轻的银镯子——这还是我娘家偷偷给我压箱底的几件东西之一。

我把镯子轻轻放在桌上。“拿着。给自己添件厚实点的冬衣。

”王府冬天克扣下人炭火棉衣是常事,小桃身上的夹袄已经洗得发白,袖口都磨出了毛边。

小桃看着那个镯子,又看看我,眼神剧烈地挣扎着。恐惧、渴望、一点点被点醒的愤怒,

在她稚嫩的脸上交织。最终,对温暖的渴望和对克扣的愤怒,压过了对王府规矩的恐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