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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厉总的“有趣”标本

发表时间: 2025-11-07
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平稳穿行,车内弥漫着一种昂贵的皮革与冷冽木质香混合的气息,安静得能听到空调细微的出风声。

苏晚,或者说现在的“林晚”,蜷缩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一角,尽可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帆布包的带子,眼角的余光却将车内的一切尽收眼底——奢华的内饰,前方正襟危坐的司机和助理,以及身边那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

厉墨琛似乎完全无视了她的存在,正借着车内柔和的阅读灯,翻阅着一份文件。

他微低着头,侧脸线条在光影下显得愈发冷硬专注。

苏晚心里清楚,从她坐上这辆车开始,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这场“英雄救美”是她精心策划的入场券,但能否留在场上,取决于接下来每一步的表演。

她必须完美扮演一个家道中落、不谙世事、并且对他充满感激的孤女。

车子驶过一段颠簸的路面,车身轻轻一晃。

苏晚像是受惊般,轻轻“啊”了一声,手下意识地扶住了旁边的车门稳住身体。

厉墨琛从文件上抬起眼,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对……对不起。”

她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回手,脸颊泛红,声若蚊蝇。

厉墨琛没说话,只是合上了文件,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

“家住哪里?”

他开口,声音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苏晚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和难堪:“……没有家了。

爸爸……爸爸前段时间去世了,家里欠了很多钱,房子……房子被抵押了。”

她说着,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极力压抑哭泣。

这是她背景故事的第一层,一个失去依靠、走投无路的可怜虫。

厉墨琛沉默着,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看不出是信了还是没信。

“之前在做什么?”

“在……在A大读艺术系,但是……休学了。”

她小声回答,符合一个因家庭变故而中断学业的失学少女形象。

车内再次陷入沉寂。

苏晚能感觉到那道审视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锐利得几乎要穿透她伪装的皮囊。

她强迫自己放松,维持着呼吸的频率,甚至让眼眶里始终维持着一点湿润的水光。

终于,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助理迅速下车,拉开车门。

厉墨琛没有动,只是对助理吩咐了一句:“给她开个房间,安顿好。”

“是,厉总。”

助理恭敬应下,然后转向苏晚,语气温和:“林小姐,请跟我来。”

苏晚慌忙看向厉墨琛,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一丝不知所措的依赖:“厉先生,谢谢您!

今晚真的……真的太感谢您了!

这些钱,我以后一定会还您的!”

她急切地保证着,像个生怕被人看不起的小女孩。

厉墨琛终于将目光正式落在她脸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像是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黑洞。

他极淡地勾了一下唇角,几乎算不上是一个笑。

“不必。”

说完,他便收回目光,重新拿起了那份文件,仿佛她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己经处理完毕。

苏晚在助理的引领下下了车,跟着他走向酒店金光闪闪的旋转门。

在踏入酒店前,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黑色的迈巴赫己经无声地滑入车流,消失在璀璨的夜色中,决绝而冷漠。

她低下头,掩去眼底所有情绪,跟着助理走进酒店。

翌日,厉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全景,阳光透过玻璃,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厉墨琛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着助理的汇报。

“厉总,己经查过了。

林晚,二十岁,原籍江市,父亲林建国上个月因车祸去世,生前经营的小厂倒闭,确实欠下不少债务。

她之前是A大油画系的学生,目前处于休学状态。

社会关系简单,背景……很干净。”

助理将一份简单的资料放在桌上。

厉墨琛拿起那份只有薄薄一页纸的资料,扫了一眼。

照片上的女孩,正是昨晚那张我见犹怜的脸。

“干净?”

他重复了一下这个词,语气玩味。

太干净了。

一个刚刚经历家庭巨变、走投无路的孤女,出现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背景资料却简洁得像被人精心擦拭过,除了她想让人看到的部分,几乎找不到任何多余的痕迹。

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寻常。

“是的,表面上看,没有任何问题。”

助理谨慎地回答。

厉墨琛将资料随手丢回桌上,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窗外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

他想起昨晚巷子里,她抬头时那双湿漉漉的、纯净又脆弱的眼睛,像迷失在林间的小鹿。

也想起她在他车上那副小心翼翼、惊慌未定的模样。

表演得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他天生多疑,几乎都要相信这真的只是一场巧合了。

“厉总,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吗?”

助理询问道。

厉墨琛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规律的轻响。

片刻后,他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不必了。”

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浓郁的苦涩在舌尖蔓延。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却足以让任何了解他的人都感到心惊的弧度。

“把她‘请’到南山别墅去。”

助理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立刻低头:“是。”

厉墨琛的目光重新落回那份“干净”的背景调查上,眼神深邃,带着一种猎人发现新奇猎物时的兴味。

“告诉管家,好好照顾这位……”他顿了顿,用了一个精准而冷酷的词:“‘有趣’的标本。”

他倒要看看,这只自己撞上门来的、看似纯良无害的小白兔,费尽心思演这么一出,究竟想在他这盘棋里,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棋盘己经摆好,棋子也己就位。

游戏,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