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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金蛇郎君夏雪宜的《十年外室?我掏空侯府反向PUA》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齐晏是著名作者金蛇郎君夏雪宜成名小说作品《十年外室?我掏空侯府反向PUA》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齐晏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十年外室?我掏空侯府反向PUA”
主角:金蛇郎君,齐晏 更新:2025-11-07 13:2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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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齐晏十年。从豆蔻年华到桃李之期,我把自己活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
也成了他藏在金屋里最见不得光的一抹艳色。夜里,他压着我,滚烫的呼吸喷在耳畔,
说的却是别人的名字。他说,等娶了清河崔氏的贵女,就许我当个贵妾。他以为我爱他入骨,
离了他便活不了。他不知道,我每晚听着他梦里的呢喃,都在心里默默计算着,
从他身上扒下多少肉,才能凑够我想要的自由。他以为我是离不开他的菟丝花,却不知,
我这朵‘花’,早就把他脚下的整片土地,都吃干抹净了。01“阿云,你跟了我十年,
最是懂事。”齐晏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温柔。他刚从宫里的夜宴回来,
满身酒气混合着上等熏香,是他惯有的味道,也是我闻了十年的味道。“崔家小姐知书达理,
温婉贤淑,是做正妻的最好人选。你放心,我心里有你,等她过了门,
我会……”我没等他说完,直接打断了他。“侯爷要娶妻,是天大的喜事。阿云不敢求名分,
只求些安身立命的黄白之物,从此离开京城,为侯爷和夫人祈福。”我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落在他耳中。齐晏的动作停住了。他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桃花眼,
此刻终于正眼看我,里面带着一丝探究。我十三岁跟着他,那时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商之子,
而我是他从人牙子手里买下的瘦弱孤女。十年间,他平步青云,
靠着精准的商业嗅觉和果决的手段,成了富可敌国的京城第一皇商,圣上亲封“承安侯”。
所有人都说,他身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而我,就是那个被他藏得严严实实,
上不得台面的“高人”。十年里,我为他分析市场,为他制定商路,
为他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账目。他台前的风光,是我在幕后用无数个不眠之夜换来的。
他习惯了我的顺从,习惯了我的“懂事”,以为我会像过去任何一次他惹了风流债后一样,
安静地接受他的安排。“你要走?”齐晏的眉头蹙了起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阿云,
别耍小性子。一百两金子够不够?在城外给你置办一处别院,你仍旧可以……”“侯爷,
”我再次开口,抬起眼帘,直视着他,“我要的,是您名下所有‘晏云记’商铺,
十年来的三成纯利。”空气瞬间凝固。齐晏脸上的那点温情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冷。“你说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阿云,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三成纯利?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你的胃口未免太大了。
”我轻轻笑了。“侯爷,这十年,我为您赚了多少,您心里有数。
‘晏云记’从一家小小的绸缎庄,到如今遍布大江南北的百货商行,哪一步没有我的心血?
”“我陪您从一无所有到京城首富,如今您要娶高门贵女,开启锦绣前程了。
我不过是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过分吗?”我的目光平静如水,里面没有爱,没有恨,
只有最纯粹的交易。齐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或许没想到,这只被他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有一天会张口向他讨要半壁江山。“放肆!”他猛地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
让我疼得皱起了眉,“云娘!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现在居然敢反过来要挟我?”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他:“侯爷,
这不是要挟,是清算。您娶您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一别两宽?”齐晏怒极反笑,他松开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嘲讽,
“云娘,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你以为,你想走就能走?
”他以为他抓住了我的命脉。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妆台前,从一个上了锁的檀木盒子里,
取出了一张泛黄的纸。“侯爷说的是这个吗?”我将那张纸在他面前展开。
那不是我的卖身契。而是一张他亲笔画押的欠条。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今借云娘白银十万两,以‘晏云记’全部身家为抵。日期,是十年前。
齐晏的瞳孔骤然收缩,他一把抢过欠条,反复看了几遍,脸上血色尽失。“这……这不可能!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侯爷自然不记得,”我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
轻轻吹了吹气,“十年前,您为了盘下第一家铺子,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抱着我说,
只要我能帮您,您愿意把一切都给我。这话,侯爷忘了吗?”“我当时不过是随口一说!
”他声音嘶哑。“可我当真了呀。”我抿了一口茶,茶水温热,恰到好处,“侯爷,
您是生意人,最重契约。白纸黑字,您不会想赖账吧?”齐晏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养了十年的乖巧宠物,
怎么会是一头潜伏的饿狼。我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侯令,您考虑得怎么样?是给我钱,
还是……我拿着这张欠条,去找您的岳家,清河崔氏聊一聊?”02齐晏的脸色,
从铁青变成了煞白。清河崔氏,百年世家,最重脸面和规矩。崔氏的家训第一条,
便是“立身以诚,持家以信”。一个连十万两白银都要赖账的女婿,崔家怎么可能接受?
更何况,这背后还牵扯出一段长达十年的风流韵事。这桩婚事,对他而言,
不仅仅是娶一个妻子,更是他从商贾之家迈入世家门阀的敲门砖。他输不起。
“你……你早就计划好了?”齐晏的声音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只是伸出手:“侯爷,欠条可以还给您。我只要我该得的。”他死死地攥着那张纸,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良久,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在椅子上。
“好……好一个云娘,好一个十年。”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真是小看你了。
”“侯爷过奖了。”我福了福身,“跟在您身边十年,总得学到点东西。您教我的第一课,
就是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齐晏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风暴已经平息,
只剩下冰冷的算计。“钱,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晏云记’的账目庞杂,三天之内,
我让人清算好,一分不少地给你。”“好。”我干脆地答应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三天时间,足够他想出一百种方法来对付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
拿着一笔富可敌国的巨款,走出这个侯府,无异于三岁小儿抱金过市。他笃定我不敢,
也走不掉。“这三天,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伸手想碰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即冷笑一声,
收了回去:“怎么?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云娘,别忘了,就算我给你钱,
你这辈子也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离了我,你什么都不是。”“是与不是,三天后便知。
”我垂下眼眸,不再看他。齐晏拂袖而去,门口的侍卫立刻像两尊门神一样守住了我的院子。
他这是要软禁我。我回到内室,看着铜镜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眉眼如画,唇不点而朱,
是齐晏最喜欢的温婉模样。为了扮演好这个角色,我学抚琴,学茶艺,学香道,
学所有能取悦他的东西。十年了,我都快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我走到床边,
轻轻敲了三下床沿的雕花。这是我与秦叔约定的暗号。
秦叔是我十年前从街边救下的一个落魄账房,他腿有残疾,却精通算学,心思缜密。这些年,
‘晏云记’所有真正的核心账目,都由他秘密掌管。齐晏以为他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
他看到的账本,都是我让他看到的。很快,窗外传来一声极轻的猫头鹰叫。我推开窗,
一道黑影敏捷地翻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子。”是秦叔的义子,阿武。
他是我培养的另一张底牌,负责传递消息和保护我的安全。“秦叔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我低声问。“回主子,都安排好了。江南几家最大的粮商和丝绸商都已经打点完毕,
只等您一声令下。”阿武的声音沉稳有力。“很好。”我点了点头,“告诉秦叔,计划提前。
今晚子时,我们就走。”“这么快?”阿武有些意外,“不等那笔钱了?
”我冷笑一声:“你觉得齐晏会乖乖给钱吗?他现在想的,恐怕是怎么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我太了解齐大非偶,哦不,是齐晏了。他这个人,顺风顺水时可以对你温情脉脉,
一旦触及他的核心利益,他比谁都心狠。“那张欠条……”“一张废纸罢了。”我淡淡道,
“我从没指望用它来换钱。它唯一的作用,就是让齐晏相信,我的目标只是钱。这样,
他才不会立刻对我下杀手,我才有时间脱身。”这叫什么?哦对,
网络上管这个叫“烟雾弹”。我走到梳妆台前,卸下满头的珠翠,换上一身利落的布衣,
将长发束成一个简单的马尾。镜子里的人,眼神清亮,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
再也不是那个柔弱可欺的云娘。“主子,您这是……”阿武看着我的装扮,愣住了。
我摸了摸左耳垂后方一颗小小的红痣,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印记,也是我身份的证明。这些年,
我一直用脂粉遮盖着它。“阿武,去告诉秦叔,‘朱雀’归位。让他启动最终方案,
我要齐晏……一无所有。”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齐晏,
你以为我图的是你的钱?不,我图的,是你的命。或者说,是你整个商业帝国的命。
你欠我的,不是区区十万两白银,是一条人命。我爹的命。03十年前,
我爹是京城有名的绸缎商人,为人忠厚,童叟无欺。而齐晏,只是我爹手下的一个小伙计。
他聪明,嘴甜,会来事,很快就得到了我爹的信任。我爹甚至一度想将我许配给他,
将家业托付于他。可他,却联合外人,设下圈套,骗光了我爹所有的家产,
逼得我爹走投无路,最终投河自尽。那一年,我十三岁,一夜之间从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
变成了流落街头的孤儿。是齐晏找到了我。他假惺惺地掉着眼泪,说他也是被奸人所害,
没能保住我爹的家业,他会一辈子照顾我,替我爹赎罪。那时候的我,天真地相信了他。
直到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他和他同伙的对话,才知道了全部真相。那一刻,我没有哭,
也没有闹。我只是默默地擦干眼泪,将所有的仇恨都埋在了心底。我知道,凭我一个弱女子,
根本无法与他抗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潜伏在他身边,等待时机。这一等,就是十年。
我把自己伪装成他最喜欢的样子,柔弱,顺从,满心满眼都是他。
我利用他对我“才能”的依赖,一步步将他的商业帝国,变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晏云记’这个名字,是他为了纪念我们的“相遇”而取的。他以为“云”是我,
“晏”是他。他不知道,我爹的小名,就叫“阿云”。我建立的这个商业帝国,从一开始,
就是为了复仇。子时,夜色如墨。阿武带着我,避开了侯府所有的明哨暗哨,
从一处狗洞里钻了出去。是的,狗洞。齐晏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我这个在他眼里娇气得走两步路都要人扶的女人,会如此不顾形象。钻出狗洞的那一刻,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座灯火通明的牢笼。齐晏,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城外十里坡,
秦叔早已备好了马车。“主子,都办妥了。”秦叔看到我,激动得老泪纵横。
他是我爹生前最信任的账房,也是当年那场灾祸的幸存者。这些年,
他一直以残疾之身隐于市井,默默为我积蓄力量。我扶起他:“秦叔,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看到小姐为老爷报仇,我死也瞑目了。”秦叔擦了擦眼泪,“我们现在去哪?
”“去江南。”我坐上马车,撩开车帘,看着京城的方向,“好戏,才刚刚开场。
”第二天一早,承安侯府就炸了锅。齐晏发现我不见了,勃然大怒。他以为我卷款私逃,
立刻派人去各大钱庄冻结我的账户。结果,钱庄掌柜一脸懵逼地告诉他:“侯爷,云娘名下,
并无大额存款。”齐含傻眼了。他立刻去查‘晏云记’的账目,结果更让他崩溃。账本上,
所有的资金流向都清清楚楚,每一笔都合理合法。但是,‘晏云记’的流动资金,几乎为零。
所有的钱,都在过去的几个月里,通过各种看似正常的商业运作,
变成了囤积在江南各地的粮食、丝绸和茶叶。而掌管这些货物的人,
全都只认一样东西——一枚刻有朱雀图腾的印章。那枚印章,此刻正在我的手上。
齐晏终于明白过来,我不是卷款私逃。我是釜底抽薪。我掏空了他的整个商业帝国,
只给他留下一个空壳子和一堆烂摊子。“云!娘!”据说,承安侯的怒吼声,
响彻了整个侯府。而此时的我,正坐在江南最大的茶楼“闻香榭”的雅间里,
悠闲地品着新出的雨前龙井。“主子,京城传来消息,齐晏已经快疯了。”阿武站在我身后,
汇报着最新的情况,“他到处派人找您,还悬赏万金。”我笑了笑:“让他找。
他现在应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他的未婚妻,崔家。”为了娶崔家小姐,
齐晏几乎是倾尽所有,准备了一份堪称天价的聘礼。那份聘礼,现在应该已经送到了崔家。
而他用来支付聘礼的钱,大部分都是从‘晏云记’挪用的。如今,
‘晏云记’成了一个空壳子,这个窟窿,他拿什么来补?“还有一件事,
”阿武的语气有些犹豫,“崔家派人来,想见您。”“哦?”我有些意外,
“他们怎么找到我的?”“是秦叔。秦叔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赞许地点了点头。
秦叔果然是老江湖。“让他们进来吧。”很快,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对我恭敬地行了一礼。“鄙人崔氏管家,奉我家小姐之命,特来拜见姑娘。”“崔小姐?
”我挑了挑眉,“她找我何事?”管家递上一张帖子:“我家小姐想请姑娘过府一叙,她说,
关于承安侯,我们或许可以聊一聊。”我看着那张精致的烫金帖子,唇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这位崔家小姐,似乎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一些。04崔府的马车,直接停在了闻香榭的楼下。
这番做派,显然是做给某些人看的。我没有拒绝,跟着管家上了马车。
崔府坐落在江南最繁华的地段,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比齐晏那座暴发户似的侯府,
不知雅致了多少倍。我在一处水榭里见到了崔家小姐,崔若渝。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
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裙,眉眼间却带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
“云姑娘,请坐。”她亲自为我斟了一杯茶,动作行云流水。“崔小姐客气了。
”我坦然坐下。“想必我的来意,姑娘已经猜到了。”崔若渝开门见山,“齐晏送来的聘礼,
崔家已经收下了。但是现在,他出了这么大的事,这桩婚事,恐怕……”她没有说下去,
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崔家是商人,不做亏本的买卖。一个即将破产的侯爷,对他们来说,
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崔小姐是想来找我,拿回那些聘礼?”我端起茶杯,
轻轻吹了吹。“不。”崔若渝摇了摇头,她的目光清澈而锐利,“聘礼是小,
崔家的声誉是大。婚事已经昭告天下,若是此时退婚,于我崔家的名声有损。
”“那崔小姐的意思是?”“我想请云姑娘帮我一个忙。”崔若渝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你,彻底毁掉齐晏。”我愣住了。我设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这一种。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毁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这桩婚事,不就更不可能了吗?
”崔若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与她年龄不符的讥诮:“云姑娘,你以为我当真想嫁给他?
嫁给一个心里装着别人的男人,守着一个空有其表的侯府,过着貌合神离的日子?
那不是我崔若渝想要的生活。”“那你为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自嘲地笑了笑,“生在世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但我可以决定,我的夫君,
不能是一个欺世盗名、背信弃义的小人。”她顿了顿,继续说道:“齐晏送来的聘礼里,
有一件前朝的汝窑笔洗,是我父亲最心爱之物,当年被奸人所骗,不知所踪。
齐晏为了投我父亲所好,不知从哪里寻了来。可笑的是,他不知道,
当年那个设局骗走笔洗的人,正是他的父亲。”我的心猛地一跳。原来,齐家的发家史,
从一开始就充满了肮脏和龌龊。“所以,我不能嫁给他。但崔家不能主动退婚,
否则就是言而无信。”崔若渝的眼神变得冰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身败名裂,
烂到骨子里,让天下人都知道,不是我崔家不嫁,而是他齐晏,不配!”我看着眼前的少女,
忽然觉得,我们是同一类人。都被命运推到了悬崖边,却不甘心就此认命,
拼了命也要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我凭什么帮你?”我问。“凭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崔若渝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也凭……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她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推到我面前。“这是齐晏父亲当年起家的所有黑料,
包括他如何与人勾结,陷害你父亲的全部证据。”我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我花了十年时间,
也只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没想到,崔家竟然有如此详尽的档案。“崔家在商场百年,
自有一套情报网络。”崔若渝看出了我的震惊,“这些东西,足以让齐家永世不得翻身。
云姑娘,这份诚意,够吗?”我拿起卷宗,指尖微微颤抖。这里面,是我父亲的清白,
是我十年的执念。“够。”我抬起头,看着她,“崔小姐想让我怎么做?”“很简单。
”崔若渝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齐晏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钱。”“没错。
他为了填补聘礼的窟窿,必然会不择手段地筹钱。而江南最大的钱庄,是我崔家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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