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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7

1 奴隶契约与名校门票会议室里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轻微的送风声。椭圆长桌对面,

五位面试官正襟危坐,目光如同探照灯,聚焦在我身旁的少女身上。

空气粘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宋冉同学,你的学术成绩无可挑剔。但我们注意到,

在你的个人陈述中,你特别强调了‘心态调整’与‘非传统学习伙伴’的重要性。

面对我们学校众所周知的高压学术环境,你为什么能如此笃定和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主面试官,一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教授,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桌面,

打破了沉寂。全场的目光,包括其他几位略显疲惫但依旧锐利的考官,都锁定了她。

宋冉——我们振华中学著名的冰山学霸,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传奇人物——此刻,

嘴角却几不可察地微微扬起,勾勒出一个绝非她平日风格的、堪称“如沐春风”的微笑。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侧过头,目光轻飘飘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意味,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每次她脑子里冒出什么绝妙的、通常是能把我折腾得半死的笑话点子时,就是这种眼神。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感谢老师的提问。

”她的声音清越,带着一种奇异的镇定,“这要归功于我的专属‘开心燃料供应商’。

他让我明白,再复杂的难题,在幽默感面前,都可能迎刃而解。”“开心燃料供应商?

”主面试官重复了一遍,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浓厚的兴趣,他顺着宋冉的目光,看向了我。

“这位同学是?”唰!所有探照灯瞬间转向我。我,陈默,

一个靠着压线成绩在振华中学“苟活”、人生最大理想是平安混到毕业的普通学渣,

此刻恨不得化身成会议室墙上的壁纸。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升温,手心瞬间被冷汗浸湿。

在宋冉那“鼓励”在我看来分明是“你敢搞砸就死定了”的注视下,我硬着头皮,

像一颗被强行推出枪膛的子弹,僵硬地站了起来。“各…各位老师好。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视死如归的颤抖。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三个月来被强行灌输的无数冷笑话在疯狂盘旋。我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

用一种奔赴刑场的语气,脱口而出:“请…请问,为什么数学书总是很忧郁?”一秒,两秒。

会议室里只有死寂,以及考官们脸上凝固的、仿佛在说“这孩子是不是走错片场了”的表情。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破罐子破摔,

用尽平生力气说出了那个答案:“因为……它有太多没解解不开的题习题了!”冷。

绝对的冷。西伯利亚寒流过境都没这么冷。我仿佛能看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凝结成冰晶。

主面试官的脸颊肌肉似乎抽搐了一下,他抬手推了推眼镜,掩饰那瞬间的愕然与……茫然?

旁边一位女考官努力维持着专业表情,但嘴角的细微抽动出卖了她。完了。全完了。

不仅宋冉的名校梦要碎,我的人生可能也要在此刻提前宣告社会性死亡。

我恨不得脚下有个洞能立刻钻进去,或者时间能倒流回三个月前,我一定选择绕道走,

离那个走廊,离那个女孩,越远越好!

就在这万物冻结的时刻——“噗嗤——”一声清晰无比的、带着气音的笑声,从我身边传来。

是宋冉。她一开始还试图用手背抵住嘴,但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开始耸动。紧接着,

那笑声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抑制不住。不是那种礼貌的、敷衍的假笑,

而是发自肺腑、畅快淋漓,甚至连眼角都沁出了细微泪花的大笑。她笑得前仰后合,

平日里那张仿佛永远覆盖着冰霜的脸,此刻如同春雪消融,阳光普照,

整个人都明亮、生动了起来。这反差巨大的一幕,让所有考官都看呆了。“完美!

”主面试官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临场应变,别出心裁!

更重要的是,宋冉同学,你展现出的这种极其放松、积极,

并且善于利用身边一切资源哪怕是如此……特别的资源来化解压力的极佳心态,

以及这种独特的团队协作精神,正是我们顶尖学府所寻找的!”我僵在原地,脑子嗡嗡作响。

这……也行?时间,请允许我卑微地请求您,倒流回三个月前。那天,天很蓝,风很轻,

我刚刚在体育课上侥幸逃脱了八百米测试,心情宛如出笼的小鸟,

步伐难免轻快了那么一点点。对,我承认,是比平时稍微……嘚瑟了那么一丢丢。

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扰乱公共秩序的意图!当我经过高二一班后门,

也就是宋冉学霸的专属宝座旁边时,一切都是那么正常。窗户开着,

一阵恰到好处的微风拂过——真的,我以我未来三年的桃花运担保,

就只是一阵最普通不过的、连一张草稿纸都吹不起的微风!它那么轻柔,那么无辜……然后,

它轻轻撩动了宋冉桌上那本摊开的、砖头一样厚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精选习题集》的页角。

真的,就只是页角,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了一下。下一秒,我的世界天旋地转。不是比喻,

是物理意义上的天旋地转。

一股巨大的、与我那“轻柔”步伐完全不成比例的力量猛地攥住我的衣领,紧接着,

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把我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硬邦邦的水磨石地板上。“砰!”一声闷响,

伴随着我肺里空气被强行挤出的痛苦***。眼前金星乱冒,耳边是同学们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瘫在地上,像一只被翻了面的乌龟,迷茫地望着天花板,思考着我是谁,我在哪,

以及我为什么会在天上看到小鸟转圈圈。然后,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庞进入我的视野,

挡住了那些虚拟的小鸟。宋冉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万年寒流。她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用一种陈述“地球是圆的”般平淡却毋庸置疑的语气开口:“你走路带的风,

吹乱了我三道数学题的思路。”我:“……”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大脑CPU直接烧毁。

脑海里只剩下弹幕般疯狂刷屏的念头:这也行?!走路带风犯法吗?!

思路是写在沙子上吗风一吹就散?!三道题?!您这是心算还是脑内刻碑啊?!

肉体上的疼痛是暂时的,但精神上的屈辱与随之而来的代价,是持久而惨重的。第二天课间,

当我正揉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尾椎骨,试图在数学课的催眠效应中保持清醒时,

一个崭新的、散发着淡淡墨水味的笔记本,“啪”地一声,如同圣旨般被拍在了我的桌上。

抬头,是宋冉那张毫无表情的俏脸。“签了。”言简意赅,不容置疑。我低头,

看向那本笔记本的扉页。上面是用工整得像印刷体的字迹,

—《关于陈默同学因行走不规范导致宋冉同学精神受创及思路中断的赔偿暨笑话供应契约》。

我颤抖着手指翻开,里面的条款清晰得令人发指,权责分明得堪比商业合同:甲方:宋冉。

乙方:陈默。契约宗旨: 鉴于乙方行为对甲方造成了不可估量的精神损失及学术进度延误,

为弥补过错,乙方自愿我自愿你个泡泡茶壶!承担以下义务。

核心义务: 乙方需每日向甲方提供至少十个原创或精选笑话,

涵盖生活、学习、物理、化学、生物等各领域随甲方心情指定主题,

笑话质量由甲方单方面核定。契约期限: 直至甲方心情指数经由乙方持续供应笑话,

稳定回升至正常水平并维持至少一个自然月。这根本就是个***!

特别备注: 1. 笑话若被甲方判定为“不好笑”,则当日任务作废,

且数量累计至次日。2. 乙方需保证随叫随到,

不得以任何理由包括但不限于上课、考试、上厕所等延误笑话供应。

3. 甲方保留对本契约条款的最终解释权及单方面修改权。

看完这份丧权辱格的“二十一条”,我抬起头,用充满控诉的眼神看向她,

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宋冉同学,这…这是不是有点太…”“你可以选择不签。”她打断我,

语气平淡,却带着无形的压力,“那么,

我们将就昨日你‘恶意干扰他人学习’并‘涉嫌肢体碰撞’的行为,一同前往班主任办公室,

并酌情考虑是否通知家长,进行三方会谈。”“恶意干扰”?“肢体碰撞”?还通知家长?!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我妈那把珍藏多年的鸡毛掸子在向我微笑。对比之下,

讲笑话……似乎成了唯一的生路。我咬紧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签!

”笔尖在纸上划下“陈默”两个歪歪扭扭的字,仿佛签下了我的卖身契。从那一刻起,

我的校园生活,正式从“普通模式”坠入了“地狱笑话深渊”。

我成了宋冉的专属人形笑话点唱机。课间十分钟?不,是“宋冉专属欢乐时光”。午休时间?

那是“冷笑话品鉴午茶会”。就连放学路上,她也可能突然从某个角落冒出来,

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笑话。”同学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同情“真惨,

被学霸盯上了”,逐渐演变为不解“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宋冉手里?”,

再到后来的习惯性无视“哦,陈默又在完成他的每日任务了”。我的尊严,

如同我那日益枯竭的笑话库存一样,正在迅速消耗殆尽。真正的考验,发生在一个月后。

第一次月考,宋冉因为前夜失眠,在物理一道大题上看错了条件,以两分之差痛失满分,

屈居年级第二。那天下午,我走进她常去的图书馆角落,立刻感觉到一股肉眼可见的低气压。

她坐在那里,面前摊着物理试卷,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几乎让周围的空气都要凝结成霜。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带来暖意,反而像是被冻结了。我咽了口唾沫,

像靠近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小心翼翼地开始履行我的“契约义务”。

第一个笑话:“为什么原子永远不会说谎?” “因为……它们总是给出核实的答案。

”沉默,温度下降一度。第二个:“物理学家为什么不喜欢约会?

” “因为……他们找不到吸引力。”沉默,温度再降一度。

……第八个:“平行线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因为……它们从未相交。”死寂,

绝对零度达成。我讲得口干舌燥,冷汗涔涔。她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只是盯着那道被打上红叉的题,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周围的空气几乎凝固成实体,

压得我喘不过气。完了,今天要是不能把她逗笑,明天我就得讲二十个!

这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第九个。我搜肠刮肚,

把压箱底的、原本准备用来在毕业晚会上孤注一掷的终极“土味情话”都搬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悲壮,开口:“宋冉,你知道你和星星有什么区别吗?

”她终于有了反应,抬起眼,冷冷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最好能说出点人话”。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我视死如归地完成了下半句:“星星在天上,”我顿了顿,

用尽毕生演技做出最深情的表情,“而你,在我不得不讲的每一个冷笑话里。

”空气彻底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拉长。我能清晰地看到窗外一片树叶缓缓飘落。

宋冉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张冰山脸。完了,彻底玩脱了。

我已经在思考是现在就跑路,还是等她动手时摆个比较帅的姿势挨打。然而,

预想中的暴力并没有降临。她只是……愣住了。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

极快地闪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困惑和……别扭的情绪?她猛地扭过头,不再看我,

肩膀却开始不受控制地、轻微地耸动起来。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分明看到,

她紧抿的嘴角向上弯曲了一个像素点!笼罩在她周身的那股冰冷杀气,

如同被阳光照射的冰雪,悄无声息地开始消融、散去。她没笑,但也没打我。

这……算是成功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依旧为白天的惊险一幕后怕不已。突然,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宋冉。她发来的信息,一如既往的简洁,没有称呼,没有表情符号,

只有一行字:“明天,我要听十个关于物理的笑话。”但是,这却是她第一次,

在非“强制征用”时间,主动发来与“契约”相关,

却又似乎……超越了纯粹“契约”范畴的信息。我看着那条信息,心里五味杂陈。

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对明天十个物理笑话的绝望,但似乎,

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连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感觉。我,陈默,

一个靠讲笑话“苟活”的学渣,和那个因为我的笑话而在名校面试中大放异彩的学霸,

我们之间这场始于暴力和强迫的荒谬契约,似乎正朝着一个谁也预料不到的方向,悄然滑去。

我们的故事,这跌宕起伏、笑中带泪的第一章,暂时告一段落。

但真正的风暴、成长与那颗名为“改变”的种子,才刚刚被埋下。

2 笑话背后的秘密与成长裂痕名校面试的意外成功,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我死水般的校园生活里漾开了不小的涟漪。我,陈默,居然以这样一种荒诞的方式,

体验了一把“名人”的滋味。课间,开始有别的班同学假装路过我们班门口,

指着我对同伴窃窃私语:“看,就是他,

那个在面试现场把冰山学霸宋冉逗得前仰后合的神人!

” “听说他靠讲冷笑话拿到了名校推荐信?” “什么来头?莫非是隐世的脱口秀天才?

”就连班主任老李,都在一次班会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默啊,

没想到你还有这手绝活。保持住,说不定真是条路子。”路子?我只觉得脚下是悬崖。

作为这场风波的核心“受益人”,宋冉对我的“笑话供应”质量要求,呈指数级飙升。以前,

我靠着刷遍全网冷笑话合集、混迹各大段子手论坛,还能勉强维持“乙方”的尊严。但现在,

不行了。某天午后,在她专属的图书馆靠窗座位,

我信心满满地抛出一个刚搜罗来的新鲜货:“为什么海星总是那么镇定?” 她抬眸,

眼神平静无波。 “因为……它是个海星孩星,心态很年轻心态很星?

”我努力营造着氛围。 她沉默了三秒,然后,

用那种给实验报告打分般的口吻评价:“谐音梗,扣分。逻辑牵强,缺乏新意。下一个。

”我:“……”下一个。“你知道水和电有什么区别吗?” “?” “一个收费,

一个不收费一个收费员,一个不收费员。” 她甚至懒得评价了,

只是用笔尖在面前的草稿纸上点了点,那眼神分明在说:“就这?我的时间很宝贵。”最终,

她放下笔,正式下达了新的“甲方指令”,语气不容置疑:“陈默,你现有的笑话库存,

质量参差不齐,创新性严重不足。从明天起,我需要更高级的‘燃料’。要求:新颖,

有知识密度,最好能结合数理化知识点,并能体现一定的逻辑美感。”我听得目瞪口呆。

姐!我的亲姐!你这是要笑话,还是要我写学术论文?!这哪是讲笑话,

这分明是逼我进行跨学科的学术创作啊!我一个连化学方程式配平都够呛的学渣,

你让我把笑点嵌入门捷列夫元素周期表里?我的“供应商”地位看似水涨船高,

实则岌岌可危。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掏空了的老旧矿坑,

面对着一个需求日益刁钻、品味飞速提升的顶级客户,濒临破产。为了活命,

我开始了疯狂的、痛苦的“学术笑话”创作生涯。那段时间,

我抱着《趣味物理》、《化学奇谈》、《万物冷知识》啃得昏天暗地,

比准备期末考试还用功。我试图在牛顿定律和段子手之间找到那个诡异的平衡点。

过程是惨烈的。 “为什么电子不喜欢交朋友?” “因为它总是带着负负能量。

” 宋冉点评:“过于直白,缺乏惊喜感。”“为什么数学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学科?

” “因为它的世界里充满了函数函数,还有无限不循环的爱π。

” 宋冉微微挑眉:“尚可,但‘爱’的比喻过于俗套。”就在我几乎要绝望,

感觉自己江郎才尽、即将被“契约”无情抛弃之时,转机发生在一个看似平常的下午。

我搜肠刮肚,

终于憋出一个自以为融合了化学知识的“王炸”:“为什么碳酸氢钠不适合讲秘密?

” 她正低头,专注地整理着那本厚厚的、堪比《辞海》的物理错题本,没有抬头。

我深吸一口气,抛出包袱:“因为它是小苏打,容易分解泄密!”说完,

我紧张地等待着她的审判。然而,预想中的评价并没有到来。她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支红笔,在一道复杂的电路图旁停顿着。我的目光,

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本摊开的错题本上。

那不再是我想象中只有标准答案和冰冷公式的***。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

黑色的解题过程,蓝色的思路批注,红色的错误原因分析,交错在一起,

像一幅复杂的作战地图。而在一些特别用红笔大力圈出的错误旁边,

我看到了几行用极细的笔、几乎是用力刻上去的小字:“宋冉,专注!

这种低级错误不能再犯!” “你可以的,只是粗心!” “不许失误!下次必须拿回来!

” “冷静,重新梳理逻辑链。”那些字迹,与她平日工整清秀的笔记截然不同,

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自我鞭策。我甚至能想象出,在深夜的台灯下,她紧抿着嘴唇,

一遍遍审视自己的错误,用这种方式逼迫自己前进的模样。那一刻,

我心里某处被毫无预兆地击中了。

这个总是高高在上、仿佛无所不能、能用“走路带风”这种离谱理由把我过肩摔的学霸,

这个让我恨得牙痒痒又不得不俯首称臣的“甲方”……原来她的世界,

也并非只有游刃有余和一帆风顺。那厚厚的错题本,

那些藏在角落里的、带着脆弱和倔强的自我对话,无声地揭示了她光环之下,

不为人知的巨大压力和那份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她不是冰山,她只是一直把自己绷得太紧,

紧到忘记了如何放松,如何笑。而我那些笨拙的、被她百般挑剔的冷笑话,

或许……是唯一能让她从那根紧绷的弦上,暂时松懈下来的东西?这个念头让我心头一颤,

一种复杂的情绪悄然滋生——不再是纯粹的恐惧和抱怨,

反而掺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责任感,甚至是一点点,微弱的,

想要守护那片刻松弛的愿望。自那以后,我们之间那种纯粹的“压迫与被压迫”关系,

开始悄然变质。她依然是我的“甲方”,但似乎不再那么“冷血”。偶尔在我卡壳,

对着一个物理笑话的结构抓耳挠腮时,她会难得地放下笔,

用她那种强大的、条分缕析的逻辑,帮我完善笑点的设置:“你这个‘引力’的笑话,

如果把参照物换成量子纠缠,或许反差感会更强。”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第一次意识到,

讲笑话原来也能用上拉格朗日方程般的严谨思维。有一次月考,我破天荒地数学及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