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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我是一个穷酸的代驾,却因为长得酷似千亿豪门继承人,被一个神秘的美艳御姐当场错认。

她把我拽进价值千万的超跑,纤纤玉指划过我的喉结,眼神迷离:乖,

今晚陪我演好这场戏,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酒会上,我被她当成宣示***的工具,

直到真正的继承人出现,她才贴着我耳边轻笑。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她吐气如兰,

我等的就是你这个替身……来帮我杀了他。1.凌晨两点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

我叫陈烬,一个代驾。今晚最后一单的客人,是个醉醺醺的胖子,吐了我一身。

我没要清理费,只想赶紧回家。医院催缴费的短信又来了,猩红的感叹号刺得我眼睛疼。

我妈的病,像个无底洞,吞噬着我所有的力气和尊严。就在我跨上那辆破电瓶车时,

一束刺眼的远光灯把我笼罩。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一条裹着黑丝的长腿迈了出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女人很高,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长裙,

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长发如瀑,红唇似火,一双狐狸眼在夜色里媚得能滴出水来。

她径直向我走来,带着一股凛冽的香风。我愣住了,以为她是要找代驾,

下意识地指了指手机:姐,扫码下单。她却没看我的手机,

那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脸,像是要看进我的骨头里。几秒后,她忽然笑了。阿辰,

你又在玩什么穷小子的游戏?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一丝嗔怪。我懵了:你认错人了。

女人却完全不听,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别闹了,跟我走,

今晚的戏很重要。她把我往那辆价值千万的超跑里拽。我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

在她面前竟然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我真不是……我的话被她打断。她将我按在副驾上,

欺身而上。车内空间狭小,她身上那股混合着酒气和香水味的气息将我完全包裹。

一根冰凉的纤纤玉指划过我的喉结,她的眼神迷离又危险。乖,今晚陪我演好这场戏,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我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字。我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

我看着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2.法拉利在夜色中咆哮,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

我身上的廉价T恤和这真皮座椅格格不入。我叫秦舒。她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瞥我,

今晚,你是凌辰,我的未婚夫。凌辰。这个名字我听过。凌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千亿豪门太子爷,常年霸占财经杂志的封面。据说,他为人乖张暴戾,手段狠辣。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自己的脸。一样的眉眼,一样的鼻梁,

甚至连嘴角的弧度都惊人地相似。难怪她会认错。我要做什么?我问,声音有些干涩。

做你自己。秦舒轻笑一声,不,是做凌辰。冷漠,傲慢,对所有人都爱答不理,

尤其是对我。她顿了顿,补充道:你要表现得,你很想摆脱我,

但又不得不被我绑在身边。这算什么奇怪的要求?车子很快驶入一处庄园,

门口的保安看到车牌,立刻恭敬地放行。秦舒把车停在一栋灯火辉煌的别墅前,

从后座拿出一个袋子扔给我。换上。里面是一套崭新的阿玛尼西装,

还有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我换衣服的时候,她就那么靠在车门上,毫不避讳地看着我。

她的目光像有实质,在我身上游走,让我浑身不自在。当我穿戴整齐地从车里走出来,

秦舒的眼睛亮了一下。她走上前,熟练地帮我整理领带,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锁骨。

不错,有他七分样子了。她挽住我的胳膊,姿态亲昵地带我走进宴会厅。

水晶吊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觥筹交错。这里是另一个世界,

一个我只在电视上见过的世界。我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那不是凌少吗?

他身边那个女人是谁?秦家的秦舒,听说他们快订婚了。凌少看她的眼神好冷啊,

看来传闻是真的,他根本不喜欢这个未婚妻。我按照秦舒的吩咐,全程板着一张脸,

对她的亲昵视若无睹。一个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满脸谄媚:凌少,好久不见。

城西那块地……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那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秦舒立刻打圆场,笑着将我拉走:不好意思,王总,

阿辰今天心情不好。远离人群后,她在我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赞许:演得不错。

我心里却愈发不安,这就像在钢丝上跳舞,下一步就可能摔得粉身碎骨。

3.我被秦舒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在酒会上四处游走,宣示着她凌辰未婚妻

的***。她会故意在我和其他名媛说话时,强势地挤进来,用占有欲极强的姿态把我拉走。

而我,只需要配合地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每一次,

我都能看到那些女人眼中闪过的嫉妒和不甘,以及秦舒嘴角那抹得意的微笑。

我像个提线木偶,任由她摆布。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自己,感到一阵荒谬。就在这时,

隔间里传来两个男人的对话。真没想到凌辰会来,还带了秦舒。呵,带了又怎么样?

你看他那张臭脸,摆明了是被逼的。要不是凌老爷子用继承权压着,他早把秦舒踹了。

也是,听说他在外面养了个小明星,宝贝得很。秦舒也是可怜,

守着这么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可怜?秦家都快破产了,她巴不得赶紧嫁进凌家,

哪还管爱不爱。这女人,心机深着呢。我心头一震。原来是这样。我走出去,

看到秦舒正站在走廊尽头等我。她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去哪了?透透气。

我学着凌辰的语气,冷淡地回答。她没再多问,只是重新挽住我的胳d膊,

力道却比之前更紧了些。就在我们准备返回主厅时,入口处忽然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阿玛尼西装,

戴着同款的百达翡丽手表。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不,不完全一样。

他的眼神比我更冷,更傲,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睥睨一切的贵气。他才是真正的凌辰。

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在我们两个人之间来回扫视,脸上写满了震惊和困惑。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完了。我下意识地想甩开秦舒的手,她却反手握得更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真正的凌辰,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我们身上。

他的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先是冷冷地剐过我的脸,然后停在秦舒身上,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秦舒,他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我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了?羞辱。***裸的羞辱。

我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变成了针,狠狠地扎在我身上。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就在我以为秦舒会惊慌失措,或者愤怒反击的时候,

她却只是轻轻地笑了。她贴近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他,她吐气如兰,我等的就是你这个替身……来帮我杀了他。

4.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杀了……他?我猛地转头看向秦舒,

她脸上依旧挂着浅笑,但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意。你疯了?

我压低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疯了的是他。秦舒的目光越过我,

看向不远处的凌辰,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凌辰没有再理会我们,他被一群人簇拥着,

像个高高在上的君王。秦舒拉着我,迅速从侧门离开了宴会厅。回到那辆火红的法拉利上,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你到底想干什么?找个替身去***他,

然后让我去杀人?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没当你是傻子。秦舒发动了车子,

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当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她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到我面前。

一百万,定金。我看着支票上的数字,心脏狂跳,但理智告诉我,这钱烫手。

我不会为了钱去杀人。我把支票推了回去。是吗?秦舒忽然笑了,她踩下油门,

车子猛地窜了出去,你母亲在市中心医院,肾衰竭晚期,每周需要做三次透析,

正在等合适的肾源,对吗?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你调查我?陈烬,25岁,

父亲早亡,母亲重病。为了医药费,你一天打三份工,代驾,送外卖,在工地上搬砖。

她将我的信息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我的心上。

换肾手术的费用,加上后期的康复治疗,至少需要一百万。你这辈子,能赚到吗?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这不关你的事。怎么不关我的事?

秦舒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在一个急刹后停在江边,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划破夜空。她转过头,

死死地盯着我: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千万。你母亲不仅可以换肾,

还能去国外最好的疗养院。而你,再也不用过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一千万。

这个数字让我头晕目眩。我仿佛看到了我妈恢复健康的样子,

看到了我们不用再为医药费发愁的日子。可代价是,一条人命。我做不到。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这是犯法的。犯法?秦舒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在这个世界上,有钱人,就是法。她再次欺身而上,

冰冷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你和他长得这么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你可以取代他。只要他死了,你就是凌辰。凌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像伊甸园里的毒蛇。我不想当什么凌辰,我只想我妈好好活着!

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很好。秦舒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看来,

你还没认清现实。她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递到我面前。视频里,

是我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睡得很沉。突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进了病房,

他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一步步走向我妈的病床。

我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你敢!我目眦欲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秦舒轻而易举地挣脱开,

收回手机,语气冰冷。我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早上,我需要一个答案。

她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是拿着一千万,让你母亲活下去。

还是眼睁睁看着她……因为没钱治病,痛苦地死去。她没有提视频里那个医生的事,

但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话语都更让我恐惧。我瘫在座椅上,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我没得选。从她认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掉进了她精心布置的陷阱里。5.那一晚,

我彻夜未眠。法拉利停在江边,秦舒靠在驾驶座上闭目养神,似乎笃定我不会逃跑。

我确实跑不了。我妈就是我的软肋,被她死死地攥在手里。天蒙蒙亮的时候,秦舒睁开了眼。

想好了?我看着她,眼球布满血丝,声音沙哑:计划是什么?秦舒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姿态。很简单。她发动车子,凌辰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他对一种叫『红魔虾』的海鲜严重过敏,只要一点点,就能引发急性喉头水肿,

几分钟内就能窒息死亡。这种虾产自深海,非常罕见,所以他身边的人都不知道。

除了我。我心头一凛:你要我给他下毒?不是毒,是过敏原。

事后法医只会鉴定为意外死亡。秦舒的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下周五,

是凌氏集团的周年庆典。届时,所有宾客的餐点都是由固定的供应商提供,但凌辰的餐点,

会由他的私人厨师单独准备。你的任务,就是在那天,想办法潜入后厨,

用我准备好的东西,换掉他餐盘里的一道菜。她瞥了我一眼:你和他长得这么像,

这是你最大的优势。只要你换上他的衣服,模仿他的姿态,短时间内,没人能分清你们。

我沉默了。这个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但每一步都充满了风险。

我怎么相信你事后会给我钱,而不是杀我灭口?你只能选择相信我。

秦舒的语气不容置疑,而且,我需要一个『凌辰』继续活下去,帮我稳住凌家的局面。你,

就是最好的人选。她这是想让我当一辈子的傀儡。接下来的几天,

我被秦舒安排在一处隐秘的公寓里。她请来了专业的表演老师和礼仪老师,

对我进行地狱式的特训。从凌辰的走路姿态,到他说话的语气,

甚至是他喝咖啡时习惯性敲击杯沿的小动作,我都必须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像一块海绵,

疯狂地吸收着关于凌辰的一切。我看得越多,就越心惊。这个男人,不仅是外表和我相似,

我们之间似乎还有着某种我说不出的联系。比如,我们都对花生过敏,都不喜欢吃香菜,

左手手腕上都有一颗很小的痣。这仅仅是巧合吗?我不敢深想。恐惧和对金钱的渴望,

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我的内心。很快,到了凌氏集团周年庆典的那天。

6.我穿着凌辰最喜欢的一个牌子的高定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站在镜子前,

几乎分不清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秦舒满意地打量着我:很好。记住,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她将一个银色的保温餐盒交给我:东西就在里面。

凌辰的休息室在三楼走廊尽头,庆典开始前,他会在那里处理一些文件。

他的餐点会提前十分钟送到。那就是你的机会。

她又给了我一个微型耳机:我会随时告诉你外面的情况。我的手心全是汗,

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如果……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秦舒的眼神冷漠,记住,你不是陈烬,你是凌辰。凌辰想做的事,没人敢拦。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凭借着这张和凌辰一模一样的脸,

我畅通无阻地坐上了通往三楼的专属电梯。走出电梯,走廊里很安静,铺着厚厚的地毯,

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走廊尽头,

两个黑衣保镖守在休息室门口,像两座铁塔。他们看到我,立刻恭敬地低下头:凌少。

我学着凌辰的样子,目不斜视,冷着脸嗯了一声,径直朝门口走去。

就在我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其中一个身材格外魁梧的保镖,忽然伸手拦住了我。

凌少,您不是刚进去吗?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进去?难道真正的凌辰就在里面?

耳机里传来秦舒急促的声音:稳住!告诉他,你忘了拿东西。我强作镇定,皱起眉头,

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说:我忘了份文件,回来拿。你有意见?那保镖叫阿坤,

是凌辰最信任的贴身保镖,眼神锐利如鹰。他审视地看着我,似乎在分辨真伪。

我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休息室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穿着职业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随即恭敬地喊道:凌少。是凌辰的首席秘书,张扬。阿坤看到张扬,

脸上的怀疑消散了几分。我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凌辰刚才是在会客,现在人已经走了。

我没理会张扬,推开门就走了进去。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奢华的办公桌上,放着一个餐盘,

上面盖着银色的盖子。就是它了。我迅速反锁上门,冲到桌前,打开了自己带来的保温餐盒。

里面是一份用精美瓷盘装着的刺身,几片鲜红的虾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就是红魔虾。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盘子。我掀开桌上餐盘的盖子,

里面是一份精致的鹅肝。我迅速将鹅肝倒进我的餐盒,然后把红魔虾刺身放了进去,

盖上盖子。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在我准备带着换下来的鹅肝离开时,耳机里突然传来秦舒惊慌失措的声音。快走!

凌辰回来了!他正朝休息室走过去!7.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冲向门口,但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了外面传来凌辰冰冷的声音。开门。

完了。我被堵在了里面。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休息室里有一个小小的衣帽间。我没有丝毫犹豫,一个闪身就躲了进去,

顺手把装有鹅肝的餐盒塞进了角落的柜子里。我刚关上衣帽间的门,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我从门缝里,紧张地向外窥视。凌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叫阿坤的保镖。把门看好,

在我用餐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来。凌辰解开西装的扣子,坐在了沙发上。

阿坤恭敬地应了一声,退出去关上了门。休息室里只剩下凌辰一个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见他走到办公桌前,掀开了餐盘的盖子。当他看到那盘红魔虾刺身时,明显愣了一下。

他的私人厨师绝不可能犯这种错误。我的手心全是汗,如果他现在叫人进来,一切都完了。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凌辰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声张。他拿起手机,似乎发了条信息。

然后,他端起那盘致命的刺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沉默了片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他在等什么?就在我快要憋不住的时候,

他忽然动了。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片红魔虾,放进了嘴里。我瞪大了眼睛,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竟然……吃了?他明知道这东西会要他的命!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吃下虾肉后,凌辰的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表情,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仿佛吃下的只是最普通的食物。不对劲。一切都太不对劲了。难道秦舒骗了我?

凌辰根本不对这东西过敏?不,如果他不过敏,秦舒的计划就毫无意义。那到底是为什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凌辰的身体忽然晃了一下。他捂住自己的脖子,

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过敏反应发作了!他踉跄着想去拿桌上的手机,

但只走了两步,就砰的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的身体开始抽搐,

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青紫色。我躲在衣帽间里,透过门缝,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我看到他痛苦地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双手在厚厚的地毯上徒劳地抓挠着。死亡,

就在我眼前上演。我只需要再等几分钟,等他彻底断气,然后我就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

我将成为凌辰,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一切。可是,我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脑海里闪过的,不是我妈得救的画面,也不是我坐拥亿万家产的场景,

而是凌辰吃下那片虾肉时,那平静而决绝的眼神。他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一切。

他是在求死。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绪。为什么?

他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要寻死?眼看着地上的凌辰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即将失去生息。

我的大脑里天人交战。冲出去,救他,我的计划就全盘失败,我妈也完了。躲在这里,

等他死,我良心难安,而且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到了衣帽间角落里,那个被我塞进柜子里的保温餐盒。鬼使神差地,我打开了它。里面,

根本不是什么鹅肝。而是一支注射器,和一小瓶透明的液体。瓶身上贴着一个标签,

上面写着一个我看不懂的化学名词,

但下面还有一个更醒目的单词——Epinephrine。肾上腺素。

过敏性休克的急救药。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秦舒……她给我的,

根本不是让我替换的食物。她是让我来……救他的!8.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舒费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