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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王妃马甲曝王爷跪榴莲求原谅!》是半吨老师创作的一部虐心婚讲述的是柳如烟李玄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主要角色是李玄,柳如烟的虐心婚恋小说《王妃马甲曝王爷跪榴莲求原谅!由网络红人“半吨老师”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907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5:3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王妃马甲曝王爷跪榴莲求原谅!
主角:柳如烟,李玄 更新:2025-11-05 13: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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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您再装病避宠,就送您去庄子上养老。”丫鬟春桃说这话的时候,
正在给我剥橘子,眼皮都没抬一下。我把嘴里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去,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哦,那就去呗。”反正这靖王府的金丝笼,我早待腻了。我叫云疏,
三年前被一顶小轿抬进靖王府当了个摆设王妃。靖王李玄,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出了名的冷面阎王,杀伐决断,唯独对女人没兴趣。娶我,据说是太后嫌他后院太空,
硬塞的。成亲那晚,他掀开盖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像看一件不太满意的家具。
“王府不缺你一口饭吃,安分待着,别惹事。”说完就走了,再没踏进我的院子。正好,
我也乐得清闲。我唯一的爱好,就是每月初一十五,扮成普通妇人溜出府,
去西城那家叫“济世堂”的小医馆坐诊。这事儿除了从小跟着我的春桃,没人知道。靖王?
他大概连我长什么样都快忘了。直到柳如烟进了府。柳侧妃,户部侍郎的庶女,
生得娇媚可人,一双眼睛像带着钩子。她进府第二天,就声势浩大地来给我“请安”。
“姐姐,”她声音甜得发腻,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院子里简陋的陈设,
“王爷心疼妹妹初来乍到,怕我闷,特意让我来跟姐姐说说话。
”我正拿着小锄头侍弄我那几棵快蔫了的草药,头也没抬。“哦,那你说吧。
”柳如烟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上的笑有点僵。她走近几步,
一股浓郁的香风熏得我鼻子发痒。“姐姐这院子…未免太素净了些。”她假意环顾四周,
“妹妹那里刚得了些上好的锦缎,回头给姐姐送来?”“不用,”我直起腰,
拍了拍手上的泥,“我对那些没兴趣。”她碰了个软钉子,笑容彻底淡了。“姐姐,
”她声音冷了点,“听说王爷已经三年未曾踏足姐姐这里了?姐姐也别灰心,王爷性子是冷,
可对真心待他的人,还是…很体贴的。
”她故意抚了抚鬓边那支一看就价值不菲的赤金红宝石步摇,暗示不言而喻。我笑了笑。
“是吗?那挺好。”继续低头挖我的土。柳如烟大概觉得我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彻底没了兴致,敷衍两句就走了。春桃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呸!小人得志!
不就是昨晚上王爷在她那儿用了晚膳吗?尾巴翘上天了!小姐,您真该拿出点王妃的款儿来!
”“拿什么款儿?”我把一株半死的三七小心地挪到背阴处,“有那功夫,不如多救两个人。
”我以为柳如烟在我这儿碰了壁,会消停点。我低估了她的心眼。没过几天,
靖王突然派人来传话,说晚膳让我过去正院。春桃又惊又喜,翻箱倒柜地给我找衣服首饰。
“小姐!机会啊!王爷终于想起您了!”我心里却咯噔一下。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
到了灯火通明的正院,看见靖王李玄那张千年冰封的脸,还有旁边一脸看好戏模样的柳如烟,
我就知道没好事。李玄坐在上首,穿着家常的墨色常服,身姿挺拔,
只是那双深邃的眼扫过来时,带着审视和疏离。“坐。”声音不高,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依言坐下,离他八丈远。柳如烟亲自捧着一盅汤,巧笑嫣然地放在李玄面前。“王爷,
您尝尝这汤,妾身亲自盯着厨房熬了两个时辰呢。”李玄没动汤匙,目光落在我身上。
“王妃最近身子可好?”我垂着眼:“劳王爷挂心,尚可。”“是吗?
”李玄端起手边的茶盏,指骨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平淡无波,
“柳侧妃跟本王说,王妃似乎对王府的饮食多有不满,时常…自备膳食?”我心头一跳,
抬眼看向柳如烟。她正无辜地看着我,眼神里却有一丝藏不住的得意。“王爷误会了,
”我定了定神,“妾身只是偶尔胃口不佳,让丫鬟熬点清粥罢了。”“清粥?
”李玄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本王怎么听说,王妃院里的‘清粥’,
药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王妃莫不是…精通岐黄之术?”他问得直接,目光锐利如鹰隼,
紧紧锁住我。空气瞬间凝固。柳如烟连忙打圆场,声音却更添了一把火:“哎呀王爷,
您别吓着姐姐。姐姐在府中寂寞,弄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也是有的。只是…这药啊,
可不是乱吃的,万一……”她没说完,但那意思谁都懂——万一王妃熬的是毒药呢?
李玄没理她,依旧盯着我,周身散发着无形的压力。“王妃,本王需要一个解释。
”我手心有些冒汗。济世堂的事绝对不能暴露!那是我的命根子。
“妾身…”我搜肠刮肚想编个理由。李玄却没了耐心。“既然王妃身子‘不适’,
那就好好在院子里休养。无事,不必出门了。”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拉得很长。
“尤其是西城那边,鱼龙混杂,王妃身份尊贵,还是少去为妙。”我的脑袋嗡地一声!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我去西城!他派人监视我?还是柳如烟……我猛地看向柳如烟。
她正低头摆弄着手帕,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刺眼得很。禁足令一下,
我的小院门口多了两个木头桩子似的侍卫。“王爷有令,请王妃安心静养!
”春桃气得直跺脚:“小姐!肯定是那个柳如烟搞的鬼!她嫉妒您!”我心里也憋着火,
但更多的是焦虑。初一就快到了!济世堂那边,每月这两天,等着我看病的穷苦人最多。
老陈头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春桃,”我压低声音,“你想想办法,帮我递个话出去。
”春桃苦着脸:“小姐,现在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门口那俩,油盐不进!”我心一横。
“那就只能‘病’了。”当天晚上,我“病”得很厉害。上吐下泻,脸色惨白抹了点粉,
冷汗涔涔热水熏的。春桃哭天抢地地跑去找府医。来的是个面生的年轻大夫,
估计是新来的。他战战兢兢地给我把脉,眉头皱得死紧。“王妃这脉象…虚浮无力,
似有寒邪入体…”他开了方子,无非是些温补的药。第二天,我的“病”丝毫没起色,
反而“昏迷”了两次掐着点闭眼。靖王没露面,只派了个老些的府医过来。
老府医摸着胡子,沉吟半晌:“王妃这是…郁结于心,寒凝气滞,需要静养,
切忌忧思烦扰……”意思就是,心病,没药医,得自己想开。春桃一边给我额头上换冷帕子,
一边小声嘀咕:“小姐,这招能行吗?王爷会不会不管您死活啊?”我心里也没底。
李玄那人,心肠硬得很。第三天傍晚,我的院门突然被推开。李玄大步走了进来,
脸色比锅底还黑。他径直走到我的床前,高大的身影带来一片阴影。“王妃的病,可有好转?
”我闭着眼装死,气若游丝。他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寒气逼人。
“既然王府的庸医治不好你,本王给你请了个名医。”他侧身让开:“孙太医,有劳了。
”一个穿着青色官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背药箱的小童。
我藏在被子里的手猛地攥紧!孙太医!太医院院判!李玄居然把他请来了?!完了!
这下装不下去了!孙太医一把脉,什么猫腻都得露馅!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
我看着孙太医一步一步走近,心提到了嗓子眼。春桃在一旁,吓得脸都白了。
就在孙太医的手指快要搭上我腕子的瞬间,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伴随着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王爷!王爷!不好了!柳侧妃……柳侧妃出事了!
”李玄眉头一拧:“何事惊慌?”管家扑跪在地,
声音都在抖:“侧妃娘娘…她…她晚饭后突然呕吐不止,腹痛如绞,
这会儿已经…已经昏厥过去了!脸色发青啊王爷!”李玄脸色骤变:“什么?!
”他猛地看向孙太医:“快!孙太医,随本王去看看!”一行人急匆匆地走了。
春桃赶紧把门关上,拍着胸口,惊魂未定:“吓…吓死我了小姐!
柳如烟怎么偏偏这时候出事?真是老天开眼!”我却觉得蹊跷。
柳如烟那晚还好好的……难道是我院子里那几棵被她嘲笑过的“杂草”?
其中有几样确实有微毒,碰触汁液会让人皮肤红肿发痒,
但她不可能蠢到去啃我院子里的草吧?我掀开被子坐起来。“春桃,更衣。”“小姐?
”春桃不解。“去看看热闹。”或许,这是个浑水摸鱼的机会。
柳如烟的“揽月阁”灯火通明,乱成一团。丫头婆子们进进出出,端水拿药,个个面无人色。
孙太医眉头紧锁,正在给榻上昏迷不醒、脸色泛着诡异青灰的柳如烟施针。李玄站在一旁,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我悄无声息地挤在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孙太医,如何?
”李玄沉声问。孙太医收了针,擦了擦额头的汗,摇摇头:“回禀王爷,
侧妃娘娘此症来得凶险诡异,非寻常毒物所致。脉象紊乱,
气血逆冲…倒像是…像是中了南疆一带罕见的‘缠丝蛊’!”“缠丝蛊?!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南疆蛊毒!那可是阴毒诡谲,防不胜防的东西!王府里怎么会有这个?
李玄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扫过屋里每一个人。“查!给本王彻查!
今日所有接触过侧妃饮食、衣物、物品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过!”恐慌瞬间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一个柳如烟的贴身大丫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浑身发抖:“王…王爷!奴婢…奴婢想起来了!娘娘晚膳后,说胸口有点闷,
让奴婢把她妆奁最底层那个小玉盒拿给她…说里面是娘家带来的清心丸,
吃一颗就好…娘娘服下那药丸没多久,就…就这样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那个被翻找出来的、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精巧白玉盒上。
孙太医小心地接过玉盒,打开,凑近闻了闻,
又用银针挑出一点点里面残留的褐色药粉仔细查看。片刻后,
他脸色凝重地看向李玄:“王爷,此物确有异香,且…这盒子上残留的气息,
与侧妃娘娘所中之毒,同出一源!”“不可能!”那丫头失声尖叫,“那药丸是娘娘的宝贝,
说是她姨娘留给她的,平日里都舍不得动!怎么会是毒药!”“姨娘?”李玄捕捉到了关键,
“柳侧妃的姨娘,是何方人士?”管家连忙回禀:“回王爷,柳侧妃的生母,
是…是已故柳侍郎早年在南疆剿匪时带回的一个当地女子…”南疆!一切都对上了!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众人看向昏迷的柳如烟,眼神复杂,有同情,有恐惧,
也有猜疑——她姨娘留的东西,她居然自己吃下去了?是意外?
还是……孙太医叹了口气:“王爷,此蛊毒诡异,老朽虽能暂时压制,却无根除之法。
若三日内寻不到解药,侧妃娘娘恐怕……”李玄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他挥了挥手,
疲惫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尽力救治。再派人去查,府里可有精通此道之人。
”精通此道?南疆蛊毒神秘莫测,太医院院判都束手无策,王府里谁会有办法?
眼看李玄要往外走,我鬼使神差地,往前踏了一步。“王爷。”声音不大,
但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包括李玄那两道带着审视和压迫的视线。我顶着压力,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妾身…或许有办法一试。”死寂。绝对的死寂。连孙太医都愕然地看向我。李玄转过身,
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他微微俯身,
眼神锐利得仿佛要将我刺穿。“王妃?”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本王没记错的话,
你还在‘病中’。”我心头一跳,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妾身的病…是心病。
但柳妹妹性命攸关,妾身幼时在庄子上,曾跟一个走方的老婆婆学过一点偏方,
或许…能碰碰运气。”我撒了个谎。什么走方老婆婆,我的医术,是前世带来的。
但我必须出手。柳如烟该死,但不能这样死,更不能死在和我有嫌隙的当口!她要是死了,
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我!李玄绝对不会放过我!李玄盯着我,沉默了几秒。
那几秒长得像一个世纪。空气都凝固了。他眼中是浓重的不信任和审视。“好。
”他终于开口,一个字,却重如千钧。“本王倒要看看,王妃的‘偏方’有多灵。
”他让开了路,目光却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走到柳如烟的床前。
孙太医迟疑了一下,还是让开了位置。柳如烟的脸色青灰中透着死气,嘴唇发紫,气息微弱。
我伸出手指,搭上她的脉门。脉象混乱而微弱,间或有诡异的滑腻感,
仿佛有什么活物在她体内乱窜。确实是中蛊的迹象,而且是非常阴毒的品种。
我仔细回忆着前世关于蛊毒的知识。蛊虫畏寒畏阳,需以特定药引诱出……“春桃,
”我头也不回地吩咐,“去我院子里,把我窗台上那个白瓷盆里的草,连根带土挖一棵来,
要快!”春桃愣了一下:“小姐,是那棵…长得像野草的?”“对!就是它!快去!
”春桃应了一声,跌跌撞撞跑出去。屋里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我要野草做什么。
李玄负手站在一旁,眼神深邃莫测。很快,
春桃捧着一棵不起眼的、叶片细长、顶端开着小白花的植物跑了进来,
根上还带着新鲜的泥土。我接过那棵草,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摘下一片叶子,
用力揉搓出绿色的汁液,然后掰开柳如烟的嘴,将汁液滴了几滴进去。“王妃!
你给侧妃吃的什么!”柳如烟的乳母尖叫起来。李玄抬手制止了她,
目光紧紧盯着柳如烟的反应。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柳如烟毫无动静。质疑的目光越来越重。
就在连孙太医都忍不住要摇头的时候——“呕——!”昏迷的柳如烟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
身体弓起,猛地吐出一大口黑绿色的、散发着恶臭的秽物!秽物中,
赫然有一条细如发丝、颜色灰败、还在微微蠕动的虫子!“啊——!”尖叫声此起彼伏!
孙太医老眼放光,一个箭步上前,用银针飞快地将那条死透了的蛊虫挑起,仔细查看。
“是它!就是这‘缠丝蛊’的母虫!王妃此法…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敬佩。我松了口气,后背全是冷汗。“虫虽排出,
但蛊毒已伤及根本。孙太医,剩下的调养,就麻烦您了。”孙太医连连点头:“王妃放心!
老朽定当尽力!”柳如烟的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那股骇人的青灰色已经褪去,
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房间里的气氛彻底变了。所有人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的轻视、怀疑,
变成了震惊、敬畏,甚至带着点恐惧。谁能想到,这个被冷落了三年的透明王妃,
竟然身怀如此惊人的医术!李玄走到我面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第一次如此专注地、带着复杂难辨的情绪,落在我身上。有审视,有探究,
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云疏,”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低沉,“你究竟…是谁?
”我垂下眼睫,避开他过于锐利的视线。“妾身只是侥幸,碰巧知道这个土方子罢了。
”“土方子?”李玄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一个能解太医院院判都束手无策的南疆蛊毒的‘土方子’?”他逼近一步,
周身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本王问你,
西城‘济世堂’那位医术高明、专为穷人看病的‘云娘子’,是不是你?
”他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猛地抬眼看他,心脏狂跳。他果然知道!他早就知道!
“王爷既然知道,”我压下心头的慌乱,尽量平静地反问,“又何必多此一问?
”李玄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
转身对孙太医道:“孙老,柳侧妃就拜托您了。”又对管家下令:“柳侧妃静养期间,
任何人不得打扰。王妃…劳苦功高,好生送回院子休息,撤掉看守。”最后这句话,
是对我禁足的解除。我回到自己冷清的小院,腿还有点发软。
春桃又是兴奋又是后怕:“小姐!您太厉害了!王爷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下看谁还敢小瞧您!”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马甲彻底曝光了。李玄知道了“云娘子”,
他接下来会怎么做?会追究我私自出府?还是会利用我的医术?接下来的日子,
王府的气氛很微妙。柳如烟捡回一条命,但元气大伤,听说性情也变得阴郁暴躁,
终日缩在揽月阁里,再也没出来蹦跶。李玄似乎很忙,没再找我麻烦,也没提济世堂的事,
只是我的待遇悄无声息地好了起来。吃穿用度比照着侧妃的份例,
院子里也送来了不少名贵药材估计是孙太医的功劳,
甚至破天荒地派了两个粗使婆子过来听用。这反常的平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暴风雨来临前,往往最宁静。果然,半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李玄突然出现在我的院子里。
他没带随从,只身一人,穿着一身深色的劲装,风尘仆仆,
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一丝…焦虑。“王爷?”我正准备歇下,看到他,
心又提了起来。“收拾东西,”他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跟我走。”“去哪?
”我警惕地问。“江南。”他言简意赅,“快则半月,慢则一月。天亮前必须出城。
”“去江南做什么?”我追问。我一个被冷落多年的王妃,江南能有什么事需要我?
李玄沉默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凝重。“水患之后,瘟疫横行。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本王奉旨南下赈灾,
但疫病凶猛,随行的太医…死了一个,病倒两个。情况危急,刻不容缓。”我的心猛地一沉。
瘟疫!在古代,这几乎是死亡的代名词!“王爷是要妾身去…”“救人!”李玄打断我,
眼神锐利,“云疏,本王知道你有这个本事。西城‘云娘子’的名声,不是白来的。
江南数万灾民,命悬一线。朝廷能调拨的钱粮药物有限,缺的是能救命的人!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决断和对生命的沉重责任。“本王需要你!
江南的百姓需要你!这不是商量,是命令!”我看着他那双在昏暗中依旧灼灼逼人的眼睛,
里面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和审视,只有沉重的压力和一丝…近乎恳求的急迫。
拒绝的话堵在喉咙里。我不是圣母,但我知道瘟疫意味着什么。尸横遍野,十室九空。
医者的本能在我血液里叫嚣。而且,这是我唯一的、光明正大走出王府的机会!“……好。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连夜收拾简单的行装,天蒙蒙亮时,我已经坐在了南下的马车里。
李玄骑马在前,身后跟着一队精悍的王府护卫和几辆装满药材物资的大车。一路疾行,
几乎不眠不休。越靠近江南,景象越是触目惊心。洪水退去后的泥泞大地,倒塌的房屋,
漂浮的杂物,空气中弥漫着腐烂和绝望的气息。灾民们面黄肌瘦,眼神空洞麻木,
像一群群失去灵魂的游魂。临时搭建的灾民营里,哀鸿遍野。
咳嗽声、呻吟声、孩子的啼哭声不绝于耳。死亡的气息,浓得化不开。李玄一到,
立刻投入了紧张的组织调度。开仓放粮,搭建更牢固的临时住所,组织青壮清理废墟和尸体,
严格划分隔离区。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眼神冷峻,指挥若定,
那股杀伐决断的气势镇住了混乱的局面。而我,被直接带到了疫情最严重的隔离区。
浓烈的恶臭和绝望扑面而来。孙太医也在这里,他苍老了许多,眼窝深陷,看到我时,
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希望。“王妃!您来了!太好了!”没有寒暄,没有客套。
我立刻套上厚厚的粗布罩衣简易防护服,用浸了药汁的布巾蒙住口鼻,
一头扎进了病患之中。情况比想象中更糟。高烧、咳血、全身溃烂…症状凶险而多样。
这不仅仅是瘟疫,更像是几种疫病的混合爆发!我和孙太医,加上几个还算健康的本地郎中,
没日没夜地忙碌。诊脉,开方,施针,熬药,处理溃烂的伤口……累到极致,
就随便找个角落蜷一会儿。耳边永远是痛苦的呻吟。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李玄偶尔会过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深色劲装,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眼底布满血丝,
整个人像一把绷紧到极致的弓。他会默默地看一会儿,
有时会带来一些紧缺的药草或干净的水。我们几乎没有交谈。
巨大的压力和疲惫吞噬了所有的语言。有一次,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
给一个高烧惊厥的孩子施针后,眼前一黑,差点栽倒。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了我的胳膊。
是李玄。“去休息。”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甩开他的手,
声音同样沙哑:“还有三个棚的人没看……”“云疏!”他低喝一声,手上用力,
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我拽出了隔离区,按在一个稍微干净点的草堆上。“你若倒下了,
谁救他们?”他把一个水囊塞进我手里。冰冷的水滑过喉咙,稍微拉回了一点神智。
我抬眼看他。他站在我面前,背对着隔离区摇曳的火光,
高大的身影被勾勒出一圈疲惫而坚毅的轮廓。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愤怒,有担忧,
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王爷,”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发涩,
“这种瘟疫…我以前从未见过。症状凶猛,变化多端。现有的药方,效果有限。
”李玄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连你…也没有办法?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我在试,
”我看着隔离棚里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但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药,需要更干净的隔离环境…更需要老天开眼!”李玄沉默了。
火光在他脸上跳跃,映照着他紧抿的唇角和下颌绷紧的线条。过了许久,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药,本王来想办法!干净的水和住处,本王来办!你,”他低头,
目光灼灼地锁住我,“只管救人!需要什么,直接告诉本王!”他的声音斩钉截铁,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那一刻,他身上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强大魄力和担当,
让我心头一震。有了李玄近乎不惜代价的支持,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
更多从周边府县调集来的药材到了。他亲自带人疏通河道,引入相对干净的水源,
甚至动用军队的力量,强行将几个污染严重的隔离区彻底焚毁、迁移。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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