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都市小说 > 父亲寿宴当天,我亲手送父亲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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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寿宴当我亲手送父亲入狱》是网络作者“中原七叔”创作的现实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周文轩林晓详情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父亲寿宴当我亲手送父亲入狱》主要是描写林晓月,周文轩,血脉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中原七叔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父亲寿宴当我亲手送父亲入狱
主角:周文轩,林晓月 更新:2025-10-31 20:3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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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晓月,准备在父亲寿宴上揭发弟弟并非林家血脉。寿宴当天微笑道:“这份寿礼,
您还满意吗,爸?”他怒吼着伪造,我却亮出另一份报告:“真讽刺,
您拼命维护的‘亲生儿子’流着您的血,而我,才真正和您毫无关系!
”1.我捏着那张烫金请柬,指尖在父亲的名字上反复摩挲,直到林国强
三个字晕开淡淡的金粉。六十大寿,盛世华诞。我轻声念着请柬上的字,
嘴角扯出个冷笑。书房里静得可怕,只有落地钟的滴答声在提醒我——距离这场鸿门宴,
还剩七十二小时。窗外是林家豪宅精心修剪的玫瑰园,母亲最爱这些带刺的花。可我知道,
这园子底下埋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就像这个家,表面光鲜,内里早就烂透了。
“这次要么全赢,要么粉身碎骨。”我对着请柬低语,声音在空荡的书房里激起细微的回响。
抽屉最深处躺着那份DNA报告。薄薄几页纸,却比我这些年在公司搬过的所有合同都沉。
我把它拿出来,指尖触到冰凉的塑料封套时,
忍不住想起三个月前那个雨夜——母亲抖着手把它塞进我包里,嘴唇苍白得像纸。“月月,
收好它。要是让你爸知道...”她没说完,但我懂。在这个家,有些秘密比命还值钱。
可光有真相不够。我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股权结构图。父亲占股百分之四十二,
弟弟名下百分之十,还有那几个老狐狸股东,都是跟着父亲打江山的老臣子。而我呢?
只有母亲偷偷转给我的百分之八。更可笑的是寿宴的宾客名单。
长江实业王总、鼎盛集团李董、银泰刘夫人...清一色父亲商圈的老友。他们看着我长大,
现在却可能成为埋葬我的见证人。“姐,你还在加班啊?”林小杰推门进来,一身酒气。
他脖子上挂着新买的钻石项链,闪得扎眼。“爸寿宴你准备送什么?
我可拍下了那尊明代玉佛,三千八百万。”我没抬头,继续翻着手里的报表。
这些数字像蚂蚁在爬,可我必须记住每一个。毕竟在商场上,有时候一个数字就能救命。
“听说你要在寿宴上宣布大事?”他凑近,酒气喷在我脸上,“别做梦了,女人终究是外人。
”我合上文件,直视他那双被酒精泡肿的眼睛:“说完了?”他愣住,
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平静。等他摔门出去,我才发现掌心被指甲掐出了血印。外人?
就凭这个连财报都看不懂的废物?手机震动,周文轩发来消息——资金已到位,但风险很大。
你确定要赌?我走到窗前。玫瑰开得正盛,像鲜血泼洒在绿丝绒上。
想起昨天父亲在董事会上说的话:“林家产业,必须由林家人继承。”多讽刺。
他口中的林家人,流着的根本不是林家的血。而我这个真正的林家血脉,
却要费尽心思去证明自己配得上本该属于我的一切。“赌”,我回复周文轩,
然后把手机扔在沙发上。最坏能坏到哪儿去呢?不过是从这个家里彻底消失。
梳妆台抽屉深处还收着小时候的相册。七岁那年生日,父亲把我扛在肩头看烟花。
那时他还会叫我“小公主。”可现在?我连他书房那扇门都推不开。离寿宴还有三天。
七十二小时,四千三百二十分钟。每一分钟都像在我心头敲着丧钟。要么赢,赢得彻底。
要么输,输掉一切。不过很快,他们都会记住我的名字。林晓月。就是林晓月。
即将把这场寿宴变成血色盛宴的女人。我把请柬折好,塞进外套口袋。布料下,
DNA报告的边角硌在胸口,像一枚准备射出的子弹。“爸”我对着窗外轻声说,
“这份寿礼,您一定终身难忘。”2.窗外的城市已经熄了大半的灯火,
只剩下零星的灯光在远处闪烁,像散落的星辰。我坐在书桌前,
台灯的光圈拢着最后几页财务数据——那是王副总私下给我的,父亲最得力的老部下,
也是唯一一个在我被全公司排挤时,还会偷偷叫我一声“晓月总”的人。指尖划过纸张,
上面的数字像密码,破译着父亲商业帝国里最肮脏的秘密。快了,就快整理完了。
等明天一过,这些数字会变成最锋利的刀。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在寂静中发出嗡鸣。
是父亲的群发邮件。吾之六十寿辰,承蒙厚爱,特提前于明晚于“皇后号”私人游艇举行,
盼诸位莅临。时间仿佛凝固了。明晚?不是还有三天吗?“皇后号”?
那艘他去年斥巨资购入,号称要用来“招待最重要客人”的私人游艇?
心脏像被人从高处狠狠抛下,一路坠到谷底,在触底的那一刻才爆发出钝痛。
我甚至能听见血液冲上头顶的声音,嗡嗡作响。私人游艇...那是个移动的孤岛,
一个与世隔绝的堡垒。没有邀请函,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而我之前联系好的那几家媒体,
那几个答应无论如何都会把镜头对准林家的记者,此刻全都成了笑话。
他们连码头都靠近不了。我精心设计的“意外曝光”,
我计划中让真相在众目睽睽之下炸开的那个瞬间,还没出生就夭折了。书房里很安静,
只有空调轻微的送风声。可我却觉得耳边有惊雷炸响。他知道。他一定知道了。
这个念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脊背,缠住我的心脏,然后一点点收紧。
窒息感扑面而来。是谁?王副总?或者是...母亲?背叛感像潮水般涌来,冰冷刺骨。
我抓起手机,想给周文轩打电话,手指却在半空停住。告诉他什么?
告诉他我们所有的布局都成了废棋?告诉他我连战场都进不去了?窗外,一辆车驶过,
车灯的光斑快速扫过天花板,像一道转瞬即逝的预警。明天晚上。“皇后号”。我闭上眼,
仿佛已经看见那艘灯火通明的庞然大物停在江心,像一个华丽的囚笼,
又像一个等待着猎物的巨兽。而我已经没有退路。3.手机还烫着,
父亲那封邮件像烙铁一样烫在视网膜上。我盯着漆黑的窗外,
脑子里疯狂旋转着各种补救方案——租快艇?收买船员?每一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自己否决。
在绝对的控制力面前,我这些小花招幼稚得像小孩子过家家。门铃这时像催命符一样响起来,
一声接一声,尖锐地刺破夜的寂静。会是谁?林小杰的人?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我蹑脚走到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外面站着的,是我母亲,苏玉梅。她浑身湿透,
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昂贵的丝绸裙子吸饱了雨水,紧紧贴在她发抖的身上,
像个丢了魂的落汤鸡。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暴雨,哗啦啦的,像是天漏了。
我拉开门,一股带着湿气的冷风灌进来。“月月……”她看见我,嘴唇哆嗦着,
眼泪瞬间就和脸上的雨水混在一起,夺眶而出。没等我说话,她身体一软,
竟然“扑通”一声瘫跪在冰冷的玄关地砖上,双手死死抱住我的腿。那力道大得惊人,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月月!算妈求你了!收手吧!收手吧!”她仰着头,
雨水和泪水在她脸上纵横交错,声音嘶哑破碎,“小杰把你助理抓了!
你爸……你爸他什么都知道了!他发了很大的火,血压都上来了!你再闹下去,会出人命的!
真的会出人命的!”她的哭喊声混着窗外的雨声,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着我的耳膜。
我低头看着她,这个给了我生命,曾经优雅得体的女人,此刻像个疯婆子一样跪在我脚下,
用最卑微的姿态乞求我。“妈不能同时失去丈夫和女儿啊!月月!这个家不能散啊!
”她把脸埋在我腿上。家?这个字眼此刻听起来多么讽刺。就是这个家,
纵容弟弟欺辱我二十多年;就是这个家,默认父亲把我当成联姻的工具;就是这个家,
让我活得像个多余的外人!现在,她来跟我谈家不能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又酸又胀,几乎无法呼吸。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荒谬感席卷了我。给我DNA报告的是她,
现在跪下来求我放弃的也是她。她给了我撕开真相的刀,却又亲手握住我的手,
不让这把刀落下去。玄关的灯光明亮而冰冷,照着我们母女俩——一个跪地哀求,
一个僵立如柱。这哪里是家,这分明是个看不见硝烟的战场,而最先流血的,永远是心。
4.母亲还在我脚边啜泣,让我动弹不得。玄关的灯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小张惊恐的眼神、父亲那封措辞优雅却致命的邮件、林小杰嚣张的语音……就在这团混乱中,
手机又响了。这一次,屏幕上跳动着“周文轩”三个字。
像快要溺毙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我几乎是瞬间按下了接听键,
甚至没来得及调整自己急促的呼吸。“文轩!”我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希冀。
电话那头,却是一片令人心慌的沉默。只有他比平时沉重几分的呼吸声。几秒钟,
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晓月,”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凝重得像化不开的浓墨,“出事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刚刚接到通知,”他语速很慢,每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力气,
“我这边的主要资金渠道,因为临时出台的跨境融资收紧政策,被……被全面冻结了。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政策?冻结?他顿了顿,
那短暂的停顿里充满了无力和歉疚,然后,是那句最终宣判:“答应你的那笔钱……没了。
”没了。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天灵盖上。耳朵里嗡的一声,
世界瞬间失声。我只看见母亲的嘴唇还在翕动,
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感到手机从骤然脱力的手中滑落,“啪”的一声脆响,
砸在冰冷的地砖上。几乎就在同时,窗外“咔嚓”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夜幕,
瞬间映亮了整个房间,也映亮了我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那光,冷得像刀。资金……没了。
周文轩的那笔钱,是我计划里最关键的一环。是我敢于在寿宴上掀桌子的底气,
是我能从那些见风使舵的小股东手里收购股权的唯一筹码。没有它,
我即便侥幸上了那艘“皇后号”,又能做什么?站在宴会厅中央,像个笑话一样,
空口白牙地指控我父亲和弟弟吗?谁会信?谁会在意?绝望像冰冷的潮水,
从脚底迅速蔓延上来,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我忽然想笑。父亲。一定是他。
他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不需要对我吼叫一句,更不需要弄脏自己的手。他只是运筹帷幄,
轻描淡写地,或许只是一个电话,一次会面,就精准地掐断了我最后的生机。我所有的挣扎,
所有的布局,我自以为隐秘而周密的复仇,
在他那座庞大的商业帝国和错综复杂的人脉网络面前,简直幼稚得像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他甚至不屑于亲自来对付我。我只是他棋盘上一颗不听话的棋子,而他,随手一记釜底抽薪,
就将我的军。雨水疯狂地敲打着窗户,噼里啪啦,像是在为我的彻底失败奏响挽歌。
手机那头隐约传来周文轩焦急的“喂?晓月?你还在听吗?”,
声音遥远得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所有的路,真的都被堵死了。彻彻底底。
5.我记不清是怎么冲出家门的。江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的脸颊,带着水汽的腥味。
“皇后号”的灯火倒映在扭曲的水面上,碎成一片片晃动的金色鳞片,
像在对我发出无声的嘲弄。我攥在手里的手机微弱地,亮了起来。我下意识地低头。
一条短信。来自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内容很短,只有两行字:想上船吗?明晚七点,
码头3号仓库,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一个看戏的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风声、雨声、江水的咆哮声,好像瞬间被拉远。我的全部心神,
都被这屏幕上的几行字死死钉在原地。想上船吗?废话!礼物?什么礼物?船员制服?
通行证?还是一把能捅穿所有虚伪的刀?一个看戏的人?是谁?还是……父亲身边的某个人?
王副总?或者是那个我从未看清过的,隐藏在幕后的某双眼睛?
无数的猜测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这太巧了,巧得像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抛出一根看似救命的绳索,引着我走向更深的圈套。可是……万一呢?
万一是真的呢?万一这黑暗中,真的还有一丝微光,不是来自敌人嘲讽的火把,
而是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我死死攥着手机,
冰冷的机身几乎要被我手心的温度捂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那细微的疼痛让我保持着一线清明。陷阱?还是机会?我猛地抬起头,
再次望向江心那艘灯火通明的“皇后号”。雨水冲刷着我的眼睛,视野一片模糊,
但那座海上宫殿的轮廓却在我眼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野兽般的凶光,
混着孤注一掷的赌性,重新在我眼底点燃,比之前的绝望更加骇人。去他妈的陷阱。
我连沉江都不怕,还怕一个仓库吗?明晚七点,码头3号仓库。我去定了。这份“礼物”,
我收下了。不管你是神是鬼,这场戏,你看定了!而我会让你看到,戏子,
也能掀翻整个戏台!6.第二天,我站在码头3号仓库门口,湿漉漉的水泥地上,冰凉刺骨。
空气里全是水汽,混着铁锈和海腥的味道,天灰蒙蒙的,像块没拧干的抹布,压在头顶。
我手里紧紧攥着那把从家里带出来的水果刀,刀柄都被手心的汗浸湿了。那条短信,
像鬼火一样在我脑子里闪。想上船吗?想。怎么能不想。想到骨头都在发痒。
明晚七点,码头3号仓库,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礼物?我嗤笑。现在对我来说,
能捅穿那层华丽假面的东西,才是最好的礼物。——一个看戏的人。看戏?我这场戏,
票价可是很贵的。搞不好,要命来抵。仓库里面黑黢黢的,借着门缝透进的微光,
能看见里面堆着高高的废弃集装箱,只有积水从高处滴落的声音,嗒,嗒,敲在心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在凌迟我紧绷的神经。是陷阱吗?林小杰的人?
还是父亲……他最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把人捧到希望的最高点,再狠狠摔碎。
就在我几乎要认定这是个圈套,准备转身离开时,最里面一个集装箱的阴影里,
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很慢,带着点迟疑。我全身肌肉瞬间绷紧,握紧了手里的刀,
眼睛死死盯住那片黑暗。等他走近些,走到那片灰败的天光底下,我看清那张脸时,
呼吸猛地一滞。怎么会是他?老陈。父亲开了快二十年的司机。
那个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的制服,沉默得像个影子的男人。此刻他穿着一件半旧的夹克,
脸色在显得格外憔悴,眼袋深重,看我的眼神复杂得我一时读不懂。没有预想中的凶神恶煞,
只有一种……沉沉的疲惫,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在我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嘴唇动了动,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仓库里只剩下我们两人压抑的呼吸声。终于,
他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黑色的U盘。“林小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木头,“老板……对不住你娘俩。”这句话像根针,猝不及防地扎了我一下。
我以为自己早就心如铁石了。他把U盘往前递了递:“这里面……有点旧东西,
或许……或许对你有用。”我没有立刻去接。动机?他图什么?钱?
父亲倒台对他有什么好处?良心发现?在林家干了二十年,他早就该麻木了。U盘在他掌心,
像个黑色的潘多拉魔盒。接,还是不接?这可能是救命稻草,也可能是催命符。
信任一个几乎算是陌生的人,在这种时候,愚蠢得可笑。可是……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看着他眼底那点微光,那不是算计,更像是一种破釜沉舟。心一横。我伸出手,
指尖碰到那冰凉的U盘,也碰到他温热却微微颤抖的掌心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狂跳,
震得耳膜发疼。不管这U盘里装的是弹药还是病毒,我都收下了。老陈看着我攥紧的拳头,
像是完成了某个重要的仪式,轻轻吁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转身又悄无声息地退回了那片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我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U盘在手心捂得发热。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真正的战斗,
还在那艘灯火通明的“皇后号”上等着我。7.高尔夫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这里够嘈杂,
引擎声、开关车门声、偶尔的喇叭声,能吞掉不少对话的内容。光线也昏暗,顶灯坏了几盏,
投下大块大块的阴影,正好能藏住脸上的表情。我靠在他那辆新提的黑色奔驰旁边,
手指无意识地刮着引擎盖上冰凉的弧度。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每一秒都像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敲打。他终于来了,父亲的心腹——王副总,腆着微凸的肚子,
西装革履,脸上还带着刚从应酬场下来的、习惯性的笑容。看到我,那笑容瞬间僵住,
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随即又被更浓的笑意掩盖。“晓月?你怎么在这儿?
”他走过来,声音洪亮,带着长辈式的关切,“听说你最近……不太好?
有什么事跟王叔说嘛。”我没接话,只是从随身带的帆布包里抽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不轻不重地拍在光亮的引擎盖上。“啪”的一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视线黏在文件袋上。“王叔,”我开口,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意外,
“打开看看?”他迟疑着,肥短的手指有些笨拙地解开绕线,抽出里面几张纸。只扫了几眼,
他额头上瞬间就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油汗,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光。
那是U盘里的数据里特意筛出来的,关于他在海外一个离岸公司接收回扣的记录,
数额不大不小,但足够让他喝一壶。“这……这是污蔑!伪造的!”他压低声音,
急促地反驳,但底气不足,眼神慌乱地四下瞟。“是不是真的你最清楚。”我打断他,
不想看他表演,“游艇的安保布局图,换这个,和沉默。”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睛瞪得溜圆,
像是第一次认识我。那眼神里有惊慌,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掐住七寸后的恐惧和权衡。
停车场里一辆车驶过,刺目的车灯短暂地照亮他脸上变幻不定的神色。空气凝固了几秒。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像擂鼓。终于,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肩膀塌了下去,
掏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操作了几下。“发……发给你了。”他声音干涩,带着认命后的颓丧。
我立刻看手机确认,是“皇后号”详细的安保人员布防图,甚至标注了几个监控盲点。
老陈没骗我,U盘数据都是真的。我收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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