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绪言结婚三年,他有严重的双相。
为了赚钱给他治病,我每天没日没夜的工作。
周围的人都说我爱惨了周绪言,他上辈子肯定是救过我的命。
直到我在酒吧里***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周绪言你小子可以啊,你舍得你老婆这么辛苦赚钱吗?”
他掐灭手中的烟,轻佻的说:“我又不爱她,心疼个屁。”
我知道,我该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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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绪言有很严重的双相,这是医生告诉我的,我没有怀疑。
医生说治疗精神类疾病需要很多的钱,有可能花了很多钱之后一辈子也治不好。
听到这话时,周绪言睫毛低垂,低下头闭上双眼不说话。
良久,他才艰难难开口道:“安安,我不治了。”
“为什么,你一定可以治好的,相信我。”
我知道他是怕他自己治病会连累我,可我心甘情愿,“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你只要安心治病就好了。”
他答应了会好好治病。
我开始下班后寻找各种***,送快递,送外卖,洗盘子这些事情我都做过。
有人看我这么辛苦,告诉我在酒吧里***卖酒的提成很高,这样我就不用那么忙碌了。
我接受了。
当我端着酒瓶穿梭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下时,在喧闹的人群中我却有些不知所措。
酒吧老板告诉我,那些有钱的老板很好哄的,我只要把他们哄高兴了,卖出一瓶酒就有有一半的提成。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老板拦住了我,只要我陪他喝,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