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渔。
妈妈是金城苏家的继承人苏衡,爸爸是有名主持人张若昭。
我体弱多病,经常头疼发烧,不喜欢出门参加交谊,妈妈就给我推掉本该去的宴会。
以至于豪门圈子里谈起我,都会说:苏家那个大小姐啊又病了,没过来……
到成年后,身体才渐渐好起来。
一年前。
妈妈跟舅舅争家产,公司内撕得不可开交,需要借点外力。
我就这样开始挑选联姻对象。
在一摞可选人中,挑出了蒋岸。
一看到他就莫名地喜欢。
仔细调查后,发现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学生。
他是大我七届的学长。
于是我假装在优秀校友演讲时喜欢上他、暗恋他好几年。
接着进入他的公司,刻意接近他。
时机很快到来。
他奶奶病重:我唯一的愿望,就是想看到小荣成家。
于是我超绝不经意地提出我们可以联姻,他同意了,我们签了一年的协议。
协议只说一年后离婚,可没说婚姻存续期间要分床睡。
我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极品美男?
用朋友舒悦的话来说,就是到嘴的肉不吃是傻子!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这块肉它根本吃不到嘴。
结婚当晚。
蒋岸一双桃花眼含笑,温和地看着我:累吗?我给你摘了首饰,睡吧。
我没多想,就寻思他还挺体贴。
甜蜜蜜进入梦乡。
梦中,像是陷入软绵绵的毛绒玩具里。
温暖,干燥。
蓬松的绒毛弄得我腿痒痒的……
第二天一模身边的床冰凉,新婚燕尔我都请了假,他还不忘准时工作。
我也没多想,就寻思他是个工作狂。
之后一段时间,他白天看见我体恤安慰,晚上看见我也体恤安慰:工作一天,你也累了,睡吧。
就这么持续一个月。
我算是弄明白了,这哪里是我累,分明是他累啊!
舒悦听到这情况,只给我一个字:跑。
什么意思?
以我浪迹情场多年的经验来说,他这时在外面交完了粮,回家才一滴都不剩。
我深以为然。
安排好几个***跟踪蒋岸一周,发现他别说养女人,就是跟身边的女助理距离都把握得几位恰当……
舒悦脸色大变:那更得跑!
已经证明了他不搞女人,还跑什么?
不搞女人搞男人,搅屎棍啊!不跑留着过年通茅坑吗!
我捂住她的嘴:大庭广众的,咱小点声。
她啧了一声:你们城里人就是讲究!
如果不是从小的交情、知道她家富得流油,这话我就信了。
于是,我安排侦探紧盯着蒋岸身边的每个男人。
结果是他跟男人也距离适宜、没有发展成搅屎棍的半点倾向。
他只是单纯的——性冷淡。
舒悦往后一靠,喝起茶水:那不用跑了,看他那张脸也不像重欲的人,你主动一点就是了!
我心里有了谱。
当晚。
在蒋岸触发 npc 式语句睡吧时,我柔软地伸手勾住他脖子,软着嗓子说:老公,今天不累……你要不要让我累一下?
感受到他呼吸一窒,身体僵硬。
我内心激动:要成了!
太兴奋产生了幻觉,仿佛看到他头上冒出毛茸茸的耳朵。
谁能想到,下一刻,蒋岸翻身用被子把我裹成一个粽子,低声说:我还有工作。
我:?
舒悦听到这话,笑得茶水都***出来:哈哈哈,什么工作比交公粮重要?
我黑了脸。
舒悦给我制定了一个名为老公不下炕计划,教我一步步把高岭之花摘下来。
第一步,柔弱不能自理的娇花。
一个不小心头晕,带着馨香晕倒在他怀中。
第二步,纯情丫头***辣。
凉快性感小吊带,老肩巨猾湿发披上来。
第三步,暧昧氛围练习手册。
电影专挑暧昧看,勾勾手指火花四溅。
今晚就是第四步,欲擒故纵……
停!
我打断舒悦,咬牙切齿:
你也没告诉我,晕倒在人怀里会连夜叫医生啊。
还有什么湿发披肩,蒋岸二话不说就拿吹风机给我吹干了,还给我拿绒毯裹成糖球……
更不用说什么电影了,他坐的笔直,仿佛看的不是爱情片,是歌颂他男德与贞节的壮烈史诗!
舒悦震惊:他、他、他是不是不行?
我呆滞了。
后知后觉想起来当时调查的蒋岸经经历。
喃喃自语:一把年纪连感情史都没有,这确实……只能是不行了。
得知他不能人道后,我想过各种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微醺***、qq 内衣勾诱……
试图激发他的***。
他都老僧入定,一眼也不看。
有时被我磨得没办法,就逃到浴室躲起来,连床都不上。
仿佛我是吃唐僧肉的妖精。
下一秒把他榨干。
我没招了,陷入绝望。
只是亲亲嘴哪里够成年人满足的?何况他连亲嘴都像是亲瓷器一样小心翼翼,一触即分。
如果不是看到他血红的耳尖,我还以为他厌恶我。
蒋岸他不行。
他不行。
再好看的肉,只能看不能吃也没用。
终于,我再也忍不了。
买通蒋岸奶奶能接触到的人,把协议结婚的事抖出来让她知道。
老太太意识到孙子是为了自己才假结婚,伤心自责。
于是逼他跟我离婚、寻找真幸福。
小说《大馋丫头被偷听心声》 第2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