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暖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
婆婆坐在红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你看看你，连个汤都煮不好，咸得要死，是想齁死我这个老太婆吗？
"婆婆的声音尖利刺耳，"我儿子娶你回来是让你当少奶奶的？
"林小暖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记得这碗汤，记得这个场景。
三年前的新婚第三天，因为一碗咸汤，她被罚跪了整整两个小时。
那时的她只会默默承受，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敢说。
"妈，您别生气，我这就去重新煮。
"她听见自己说出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话，声音细若蚊蝇。
"重新煮？
"婆婆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家的食材是大风刮来的？
就跪着吧，好好反省反省。
"林小暖攥紧了衣角，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忽然想起三年后的那个雨夜，婆婆因为一点小事，当着全家人的面把一碗热汤泼在她身上。
那时的她依然只会哭，连躲都不敢躲。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小暖抬起头，看见墙上的挂钟指向六点四十分。
她记得很清楚，七点整会有一场百年难遇的七星连珠。
"我受够了。
"她轻声说。
"你说什么？
"婆婆眯起眼睛。
"我说，我受够了。
"林小暖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膝盖传来针扎般的刺痛，"这碗汤是按照您给的食谱做的，盐也是您亲自放的。
您不过是想找个理由给我下马威罢了。
"婆婆愣住了，手中的佛珠"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您儿子娶我，是因为看中我娘家能给他在公司安排个好职位。
您对我百般刁难，是因为觉得我高攀了您家。
"林小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可是您别忘了，您儿子不过是个普通职员，而我父亲是公司董事。
"婆婆的脸色变得煞白："你、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
"林小暖挺直了腰板，"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任人欺负。
您要是觉得我不配做您儿媳，大可以让您儿子跟我离婚。
"说完，她转身走向阳台。
七点整，夜空中七颗行星连成一线，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际。
林小暖闭上眼睛，感受着熟悉的天旋地转。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