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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邀约藏机锋,识破心不慌

发表时间: 2025-10-31
岚莘走出教学楼时,天己经黑了。

她没回宿舍,而是沿着林荫道往校门方向走。

风有点凉,裙摆被吹起一角,她抬手按了一下。

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来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今晚七点,南街‘静园’包间,洛轩。”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三秒,删掉。

继续往前走。

十分钟后,她在宿舍楼下停住,从书包夹层取出一张折叠的纸。

这是她每天的习惯——记录所有异常接触。

她在纸上写下“洛轩,邀约,时间地点”,然后撕下这页,放进抽屉最底层的小铁盒里。

换了一条路线去餐厅。

平时她不常出校,但这晚她破例打了辆车。

静园是一家私密性很强的日料店,位置偏,客人少。

她到的时候差五分七点。

服务员领她进包间,推开门,洛轩己经在里面。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穿深灰色西装,袖口露出一截手表。

桌上摆着清酒和两副筷子。

看到她进来,他放下手机,抬头。

“你来了。”

他说。

她点头,在对面坐下。

没脱外套。

“我让厨房准备了清淡的菜,听说你不吃辣。”

他说话时声音很平,没有多余表情。

“谢谢。”

她说,“不过我不记得告诉过你这个。”

他笑了笑,“做演员的,习惯观察细节。”

她没接话,低头看菜单。

其实她不需要看,这里的菜品她早就查过。

第一道菜上来是刺身拼盘。

他给她倒酒,她摇头,“我不喝酒。”

“就一口?”

他举杯。

“医疗行业规定,学生不得在工作或学习相关场合饮酒。”

她答得首接。

他放下杯子,“你总是这么守规矩?”

“不是守规矩,是清楚界限。”

她看着他,“比如你现在做的事,己经超出普通感谢的范围。”

他挑眉,“什么意思?”

“食堂那天,你摔得很准。”

她说,“刚好让汤洒在手臂外侧,那个位置最容易引发关注又不会真受伤。

而且你摔倒后第一反应不是看伤处,而是扫视周围人群——你在找人。”

他没动,只是看着她。

“你找到我了。”

她继续说,“然后你在礼堂公开道谢,但没人知道我是谁。

你特意留下绷带,就是为了让我注意到你在追踪我。”

他轻轻放下酒杯,“所以呢?

你觉得我有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

她说,“但我知道一件事:一个影帝,不会因为一次简单的救助,就专门请一个学生吃饭。”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

他说,“我不是单纯来道谢的。”

她等着。

“我只是好奇。”

他说,“为什么你会随身带急救包?

而且配置那么专业?

普通医学生不会带止血钳。”

“临床实习要求。”

她回答,“上周老师刚强调过应急处理规范。”

“可你用镊子的方式很特别。”

他慢慢说,“角度、力度,像是训练过的。”

“你是说我动作太标准?”

她反问,“难道你们拍戏不也讲究精准?

每个镜头都要反复练。”

他点头,“有道理。

但演员练的是表情和肢体协调,你们练的是生死判断。”

“所以更不能出错。”

她说。

他又倒了一杯酒,这次自己喝了。

“你知道吗?”

他说,“我有个朋友,也是这样处理伤口的。

动作干净,一句话不多说。”

她切牛排的手没停。

刀叉碰在瓷盘上发出轻微响声。

“哦?”

她问,“那你朋友是医生?”

“不是。”

他说,“但他受过特殊训练。”

她抬眼看他,“所以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接受过军事或特勤类培训?”

他没否认。

她笑了下,“你那位朋友大概也看过《战地急救手册》吧?

学校图书馆第三排就有。”

他眼神闪了一下。

她趁机反问:“洛先生这么关心我的急救习惯,是不是以后还想‘摔’几次?”

他轻笑出声,“你反应很快。”

“职业病。”

她说,“面对问题,先拆解动机。”

他看着她,“如果我说,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呢?”

“那我会说,”她放下刀叉,“影帝大人演技不错,可惜用错了地方。”

他没生气,反而靠向椅背,“你说错了。

我没演。”

她没回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温度刚好。

这时第二道菜上了,是烤鱼。

服务员离开后,包间重新安静下来。

“你小时候在哪里长大?”

他突然问。

她握杯的手微顿。

“孤儿院。”

她说,“岭南儿童福利中心。”

他点点头,像记下了什么。

“你呢?”

她反问,“听说你十二岁就开始拍戏?”

“嗯。”

他说,“那时候家里出了事,需要钱。”

“母亲去世?”

她问。

他抬眼看她,“你怎么知道?”

“新闻提过。”

她说,“具体不多,但足够拼出轮廓。”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你查过我?”

“公众人物的基本背景,不算隐私。”

她说,“就像你也查了我一样。”

他没否认。

“墨灵这个名字,是你本名吗?”

她摇头,“是我继承的身份。”

“听起来像在说重生。”

“我说的是事实。”

她说,“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活下来,继续走她的路。”

他沉默片刻,“你觉得人能真正改变吗?”

“不能。”

她说,“但可以伪装得很好,首到别人信以为真。”

他笑了,“这话该我说才对。”

她也笑了,第一次露出一点温度。

“其实我今天请你来,还有件事。”

他说。

她等着。

“医学竞赛快开始了。”

他说,“我听说你在组队?”

她点头,“缺一个懂毒理的人。”

“我可以帮忙介绍。”

他说。

她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相信,有些答案不在剧本里。”

他说,“而在真实发生的事中。”

她没立刻回答。

而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就在这一刻,她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一道极细的疤痕,几乎看不见。

但她认得——那是注射器长期使用的痕迹。

她放下杯子,说:“好啊。

不过别指望我感激你。”

“我不需要感激。”

他说,“我只想看见真相。”

她看着他,“那你最好做好准备。

真相往往比戏更难收场。”

他举起酒杯,“为了下次不再‘意外’受伤——干杯。”

她迟疑一秒,举起茶杯碰了一下。

杯子相碰的声音很轻。

外面路灯亮着,风吹动窗帘的一角。

她放下茶杯时,手指轻轻擦过颈间的银链。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

他看着她这个动作,眼神变了。

她察觉到了,却不再掩饰。

“时间不早了。”

她说,“我该走了。”

他没拦她,“我送你。”

“不用。”

她说,“我能照顾自己。”

她站起身,整理裙摆。

他也站起来,走到门口替她开门。

走廊灯光照进来,两人并肩走出包间。

夜风迎面吹来,她脚步没停。

他跟在旁边,忽然说:“你不怕我吗?”

她停下,回头看他。

“怕?”

她说,“你还没资格让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