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卖到霸总，我只收购了你家公司

第 1 章故事的价值，有时藏在尘埃里。你以为看到的是一粒沙，

其实它是一颗沉睡的钻石。你以为踩到的是泥泞，其实那是一座金矿的入口。

当所有人都仰望星空时，总有人选择俯身，亲吻大地。因为最伟大的逆袭，不是从云端坠落，

而是从尘埃里，亲手捧起整个世界。他来了，带着一身风尘，和一双能看透价值的眼睛。

他来，只为收购一家公司，和一个人。星海市的夏，跟个大火炉似的。我穿着蓝色的工作服，

头盔压得低，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环球中心光洁的大理石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远航科技，35楼，乔然小姐的订单。”前台小姐眼皮都没抬，接过我手里的单子，

指了指电梯间。我提着那份精致的商务套餐，走向电梯。正好，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人走出来。她一身白色职业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这就是乔然，远航科技的副总，老板的独生女。我按了电梯，

她也走了过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瞥了我一眼，那眼神，

像在看一件移动的障碍物。电梯门开了，我侧身让她先进。她按了35层，

然后靠在轿厢壁上，拿出手机。电话一接通，她的声音就扬了起来，带着不加掩饰的不耐烦。

“一份外卖而已，迟到了十分钟，还敢让我等？”电话那头的人在解释，她直接挂了。

她转过头，看着我。“你就是那个外卖员？”我点头：“抱歉，路上有点堵车。”“堵车？

”她笑了，但那笑意没到眼底，“星海市谁不堵车？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电梯在三十五层停下。门一开，她走出去，我跟着。她突然停下，转过身。

我差点撞到她身上。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我面前。“这是你的配送费，五十，

不用找了。”然后，她又抽出一张一百的。“这个，是给你擦鞋的钱。

别把我的办公室弄脏了。”那张一百的票子，在她两根手指间夹着，像是一面羞辱的旗帜。

我没接。我只是看着她。我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嗡嗡的，像一只催命的蜂。我拿出来，

接通。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走廊里，足够清晰。“合同准备好了？”电话那头，

是我的特助林薇，声音干练：“沈先生，远航科技的全部收购文件都已备好，法务确认无误，

只等您签字。”我看着乔然。她的脸上，那种居高临下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我对着电话说：“我马上过去。”然后，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兜里。乔然愣住了。

她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外卖。“你……说什么？”第 2 章我没理会她脸上的震惊，

径直走向她的办公室。“等等！”她跟了上来，高跟鞋的声音有些急促，

“你刚才说……什么合同？”我推开她办公室的门，里面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落地窗外，

是星海市最繁华的景色。我把外卖放在她的办公桌上，然后转身看着她。“一份收购合同。

”她的大脑似乎宕机了。“收购？收购谁？”“收购远航科技。”我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

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乔然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然后又变得煞白。

“你……你一个送外卖的，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神经病啊！”她觉得受到了天大的戏弄。

一个她眼中的底层人，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这比打她一巴掌还让她难受。我没跟她争辩。

我只是走到她的办公桌前，拿起她那份还没动过的外卖，拆开包装。“这份是黑椒牛柳套餐，

对吧？”她下意识点头。“这份套餐，在你们公司的采购系统里，单价是八十八块。

但从供应商那里拿，成本不超过三十五。你们公司每个月光是餐饮招待，

就要多付出去十几万的成本。”我拿起一块牛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这只是冰山一角。

你们的财务报表做得很好看，但现金流已经断裂了。就像一棵大树，外面看着枝繁叶茂，

但根已经烂了。”我的“财富感知”系统，在我眼里，远航科技就是一棵病树。

主干上布满了蛀洞，根系在黑暗的泥土里腐烂发臭，只有顶端还挂着几颗又小又青的果子，

那是公司仅存的核心技术。乔然彻底傻了。我说的这些，都是公司内部的核心数据。

一个外卖员，怎么可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在发抖。我没回答她。

我吃完那块牛肉，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拿起桌上那张她递给我的五十块钱，还有那张一百的。我把五十块放回桌上。然后，

我把那张一百块，撕成了两半。“这个，还给你。我不需要。”我转身，走向门口。

走到门口，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对了，这杯咖啡的温度，就是你们公司未来的温度。

”我指了指她桌上那杯早就凉透了的咖啡。“已经凉透了。”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乔然一个人，愣在原地，像一尊雕像。第 3 章我坐电梯下到一楼大厅。

林薇已经等在那里了。她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裙，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沈先生。

”我点点头，把那身蓝色的工作服脱下来，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事情办妥了。

”林薇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您的临时身份，周舟，总部派来的重组顾问。

入职手续已经办好了，您明天就可以直接去远航科技上班。”我接过文件，看了一眼。周舟。

周而复始，扬帆远航。有点意思。“那个叫乔然的女人，什么来头？”我问。

“乔远山的独女，远航科技副总裁。据说能力很强，但脾气……嗯，跟您刚才见到的差不多。

”“乔远山呢？”“公司创始人，董事长。最近因为投资失败，健康状况不太好，

已经不太管事了。”我明白了。一个外强中干的公司，一个临危受命的骄纵千金。好戏，

才刚刚开始。我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远航科技对面的一家咖啡馆。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能清楚地看到三十五楼那间巨大的办公室。乔然还在里面。她像一头困兽，

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拿起手机，又放下。她应该是在向她父亲求证。很快，

她的父亲乔远山，应该就会告诉她，他们的公司，已经被一个叫沈洲的人，

连同所有债务一起，打包收购了。而我，就是沈洲。三年前，我创立的公司“星辰科技”，

被最信任的兄弟和爱人联手背叛，一夜之间倾覆。我从云端跌入泥潭，一无所有。

我消失了三年。三年里，我做过很多工作。在工地搬过砖，在后厨洗过碗，最后，

我成了一名外卖员。我想重新感受这个城市的脉搏，想看看那些在尘埃里挣扎的人，

是怎么活的。直到我发现了远航科技。它的核心技术，是我当年未完成的一个梦想的延续。

我不想看着它被埋没。所以，我回来了。但我不会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

我要先搅浑这潭水，看看里面到底藏着多少鱼，多少虾。乔然，就是我下的第一钩。

她太骄傲了。骄傲的人，往往也最脆弱。一敲就碎。我从尘埃里来，不是为了把谁踩进尘埃，

是为了看清谁在尘埃里开出了花。我希望，她是那朵花。第 4 章第二天一早，

我以“周舟”的身份，出现在远航科技。人事部经理亲自带我办的入职，

把我介绍给各个部门主管。当我被带到乔然面前时，她的表情精彩极了。她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是难以置信的愤怒，最后，她强行把所有情绪压了下去，

脸上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冰冷面具。“周顾问，欢迎你。”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们公司正在进行重组，希望你能尽快进入角色。”人事经理走后，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周舟？沈洲？

你到底想干什么？玩弄我很有意思吗？”“我只是在工作。”我平静地看着她，“乔副总，

如果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向总部投诉。但在那之前，我是你的顾问，你需要配合我的工作。

”“配合你？”她冷笑一声，“一个靠送外卖体验生活的富二代，你懂什么商业运作？

”她以为我是哪个家族派来镀金的公子哥。这个误会，倒也方便我行事。“我不懂。

”我坦诚道，“所以，我需要看你们所有的项目资料，尤其是你负责的‘天穹’项目。

今天之内，我要看到全部文件。”“天穹”项目，是远航科技最后的希望。

也是我这次收购的核心目标。乔然的脸色变了。“天穹是公司的核心机密，凭什么给你看？

”“凭我是总部派来的重组顾问。”我拿起她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凭我的决定，

关系到这个项目是继续，还是被砍掉。”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好像很需要这个项目成功。

乔副总，别拿你那套对付外卖员的脾气来对付我。我没那么多耐心。”我的话，

显然戳中了她的痛处。她咬着嘴唇，胸口起伏着。最后，她还是让步了。“好，

我让助理把资料发给你。”“现在。”我补充了一句。她瞪了我一眼，拿起内线电话，

语气不善地让她的助理把“天穹”项目的加密文件发送到我的邮箱。我拿到了资料。

但我没有立刻看。我只是在她办公室里闲逛起来，像个领导视察一样。

我摸了摸她那昂贵的办公桌，看了看墙上的画，最后，我停在了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这里的视野不错。”我说，“能看到整个星海市的起起落落。”乔然站在我身后，

拳头握得紧紧的。她一定在想，这个无耻的家伙，到底要怎么折磨她。我只是想告诉她。

从今天起，你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将由我来评判。第 5 章我花了整整一天时间，

看完了“天穹”项目的所有资料。不得不说，乔然在专业上是有两把刷子的。

项目构想很大胆，技术路径也很有前瞻性。但问题也同样致命。计划过于理想化，

缺乏市场调研，数据支撑薄弱，预算像个无底洞。这就像一个想造火箭的人，只有一张图纸，

却没有一颗螺丝钉。第二天一早，项目评审会。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乔然作为项目负责人，

正在台上慷慨激昂地阐述着她的宏伟蓝图。我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言不发，

只是偶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乔然的演讲很精彩，引来阵阵掌声。轮到提问环节。

几个部门主管象征性地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乔然都对答如流，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我举起了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我身上。乔然看到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周顾问，你有什么问题？”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挑衅。我站起来，没看PPT，也没看她。

我只是看着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我没有什么问题。”我缓缓开口，“我只是想告诉大家，

这个项目，是个骗局。”全场哗然。“周舟！你胡说什么！”乔然拍案而起，指着我，

“你这是污蔑！”“我污蔑？”我拿起手里的本子，走到台前，“乔副总，你的项目计划书，

我昨天看完了。你说你的算法能将数据处理效率提升百分之三百，你的依据是什么？

一份三年前的过时论文。”“你说你的技术能覆盖百分之九十五的用户场景，

那剩下的百分之五呢？被忽略的那百分之五，恰恰是最关键的支付和安全环节。

”“你的预算，三千万。你知道这三千万砸下去，连一声响都听不到吗？因为你的技术架构，

根本支撑不了商业落地。”我每说一句，乔然的脸色就白一分。她想反驳，

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是她刻意回避，或者没有能力解决的问题。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她，眼神从刚才的崇拜，变成了怀疑和审视。一个项目，

如果在根基上就被否定了，那再华丽的蓝图，也只是空中楼阁。乔然站在台上，

身体微微发抖。她引以为傲的杰作，被我当众撕得粉碎。她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恨意。

我迎着她的目光，继续说。“但是，这个项目，也并非一无是处。”全场再次安静下来。

“这个项目的核心，那个‘蜂巢’数据模型，非常有价值。它像一颗未经打磨的钻石。

只是你们用了错误的方法去切割它，导致它黯淡无光。”我走到白板前，拿起笔。“你们看，

如果我们把数据处理逻辑从这里改到这边，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云端构想，

转而开发轻量化的本地插件……”我开始在白板上画新的架构图。我的思路清晰，逻辑严密。

我说的很多术语，在场的专家们都是第一次听说，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豁然开朗。

乔然也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在白板上写写画画。我指出的，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

这个项目隐藏的核心价值。我提供的，是一个她做梦都想不到的，

更务实、更可行、也更具商业前景的全新方案。等我画完最后一个符号，放下笔，转过身。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乔然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

有震惊，有迷茫，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敬佩。

“周顾问……”一个技术总监小心翼翼地开口，“您这个方案……太……太惊人了。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乔然。“乔副总，这个项目，你是想让它死在今天，

还是想给它一个活下去的机会？”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 6 章会议不欢而散。但结果却出人意料。在我拿出新方案后，

原本准备否决项目的几个股东，都改变了主意。他们决定，给“天穹”项目一个缓冲期，

按照我的新方向进行论证。这等于是在说，乔然的项目总监之位，已经名存实亡。

真正的主导者，是我。我回到我的临时办公室，没多久，乔然就找来了。她站在门口，

没有进来。“周舟。”她喊我的名字，声音有些沙哑。我抬起头，看着她。她的妆有些花了，

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在没人的地方哭过。那个骄傲的孔雀，此刻，像一个斗败了的公鸡。

“有事？”我问。她走进来，把门关上。“你为什么要帮我？”她问，“你在会上，

完全可以把它说死。”“我不是在帮你。”我靠在椅子上，“我只是在救这个项目。

它的价值，不应该被你的无能埋没。”“无能”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她的身体晃了一下，但还是挺直了背脊。“你凭什么认为，你的方案就一定行？

”“不凭什么。”我淡淡地说，“就凭我是周舟。就凭我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一个比你更懂商业，

比你更懂‘天穹’项目的人。”她沉默了。过了很久，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她走到我办公桌前，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好。”她说，

“我承认，我输了。在‘天穹’项目上，我输给你了。”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低头。

“从今天起，‘天穹’项目，你来主导。”她说，“我给你当副手。我只有一个要求，

项目成功之前，你必须留在公司，直到它走上正轨。”我看着她。她的眼睛里，

没有了之前的骄纵和敌意，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这很有趣。我本以为她会辞职，

或者用她父亲的权势把我赶走。没想到，她选择了这种方式。这是一种隐忍，也是一种学习。

“可以。”我点头，“但我有我的规矩。”“什么规矩？”“第一，听我的。任何决定，

无条件执行。”“第二，别跟我谈你的感觉和猜测，我要数据和结果。”“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要你的道歉，

我要你拿出配得上你野心的工作成果。”她看着我，眼神闪烁。最后，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她站起身，准备离开。“等等。”我叫住她。她回头。

“把你那份黑椒牛柳套餐的钱结一下。”我说，“八十八块，从你项目经费里扣。

”乔然的脸，瞬间又黑了。她大概以为，我是什么高人。结果一开口，还是这么不上道。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动作僵硬地给我转了账。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了。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第 7 章我们的合作，

就在一种诡异又紧张的氛围中开始了。我把“天穹”项目的核心团队重新筛选了一遍，

砍掉了三分之一只会混日子的“老人”，又从其他部门抽调了几个有潜力但被压制的年轻人。

乔然起初还有意见，认为我太激进。但我只回了一句话：“要么换人，要么换项目。你选。

”她闭嘴了。新的团队组建完毕，

我直接把我们关进了公司的“小黑屋”——一个没有窗户的作战室。我给每个人下了死命令，

一周之内，拿出新方案的可行性报告和第一版原型。那几天，作战室里灯火通明。

所有人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而我，则像个监工一样，每天巡视，时不时提出几个尖锐的问题，

或者直接推翻他们熬了几个通宵做出来的东西。乔然是最拼的一个。她以前养尊处优，

现在却跟我们一样，吃泡面，睡行军床。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人也瘦了一圈。

但她从来没抱怨过一句。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让她去跑市场调研，她就顶着大太阳，

一家家地去跟潜在客户聊。让她去整理杂乱无章的后台数据，她就对着电脑，熬两个通宵，

把几十万条数据梳理得清清楚楚。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一个不服输，肯学习，

能吃苦的乔然。我开始有些欣赏她了。那天晚上，又是加班到半夜。大家累得东倒西歪。

我叫了外卖，是夜宵。大家吃着东西，聊着天。乔然坐在角落里，默默吃着一份炒粉。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累吗？”我问。她摇摇头，没说话。“你知道吗，

你父亲来找过我。”我忽然说。她动作一顿，抬起头看我，眼神里有些紧张。“他什么意思？

”“希望我能高抬贵手，让你在公司里好过一点。”我说。乔然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他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了，需要别人来照顾？”“天下父母心，都差不多。

”我淡淡道。“我不需要。”她低下头，声音很低，“我只想证明，

我不是一个只会花钱的废物。”那一刻，她看起来很脆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

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摸摸她的头。但我忍住了。“那就证明给他看。”我说，“不是用嘴，

是用成果。”她抬起头，看着我。我们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作战室里很安静，只有大家小声吃饭的声音。气氛，有些微妙的暧昧。她的脸，似乎有点红。

她突然开口：“周舟，谢谢你。”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谢我。“别谢我。

”我移开视线，站起来，“我只是在为我自己的投资负责。”我走回自己的座位，

心跳却没来由地快了几分。这种感觉，很陌生。我已经很久，没有为一个女人心猿意马过了。

第 8 章日子在忙碌中飞逝。一周后，我们准时拿出了新方案的第一版原型。

我立刻组织了内部演示。效果出奇地好。新架构下的“天穹”，运行流畅，逻辑清晰，

商业前景也十分明朗。那些之前持怀疑态度的老员工，现在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敬佩。

乔然站在我身边，看着屏幕上流畅的演示，眼睛里闪着光。那是梦想的光。我忽然觉得，

让她来当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或许才是对的。我只是个催化剂，而她，

才是那个能让这颗种子发芽的人。“不错。”我对她说，“继续努力，很快，

你就能把它拿回去了。”她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她说，“你来主导，

我很有安全感。我跟着你学。”我有些意外。我以为，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夺回主导权。

“安全感？”我笑了，“我可是个很严格的老师。”“我知道。”她也笑了，

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但只有严格的老师，才能教出好学生。”她的笑容，在那一刻，

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我心里某个地方，好像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就在我们以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时，意外发生了。那天早上，我刚到公司，

就发现气氛不对劲。好几个核心团队的成员，没来上班。乔然急得满头大汗。“打他们电话，

都关机！”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林薇的电话打了进来。“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