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蠢的方式报复我，直到我看到他的搜索记录…

妻子林月将离婚协议甩在我的脸上。她指着我的鼻子。“王建国，你个窝囊废，

跟你过一天我都嫌恶心！”“赶紧签字把房子卖了，别耽误老娘过好日子！”我知道，

她早就出轨了那个开宝马的李总。卖房的钱，她一分都不会给我。第二天，

在她带着李总和购房合同来逼我签字的前一晚。我喝了三斤白酒。抄起路边摊的啤酒瓶。

把我们市里首富的儿子给开了瓢。我被抓了。名下所有资产，包括那套房子，全部被冻结。

林月气得在拘留所外对我破口大骂。骂我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我爹妈也气得跟我断绝了关系。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用最愚蠢的方式报复她。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个李总，

是个背着上亿债务的通缉犯。而我，必须在拘留所里“意外”死掉。这样，

警察才会以命案的级别，去查那份“正常”的房产交易。1铁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我被推进了拘留所的监室。里面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我找了个角落蹲下，抱着头。

“新来的，犯什么事儿了？”有人问。我没说话。第二天，警察提审我。“王建国，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知道，我打了人。”“打的谁知道吗？首富的儿子！

你这辈子都赔不起！”警察把笔录拍在桌上。“你就是个工地包工头，哪来的胆子？

”我看着他。“我喝多了。”警察冷笑一声。“喝酒不是理由，等着坐牢吧你。”下午，

林月来了。她隔着铁栏杆，那张我爱了十年的漂亮脸蛋因为愤怒而扭曲。“王建国！

你他妈是不是个傻逼！”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我的脸上。

“老娘的好日子全让你这个蠢货给毁了！房子被冻结了！你知不知道！”我看着她，没说话。

“你以为这样就能报复我？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除了用这种蠢招你还会干什么？

”“你这辈子就烂在牢里吧！”她骂完，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走了。一个狱警看着我，

摇了摇头。“为了个女人，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值吗？”我爹妈也来了。

我妈哭得喘不上气。“建国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我们老王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我爸一脚踹在铁栏杆上，震得整个探视间嗡嗡响。“我没你这个儿子！你就死在里面吧！

”他们也走了。整个世界都认为我疯了，是个蠢货。监室里的人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

“还以为是个狠人，结果是个为女人发疯的傻子。”我回到角落，继续蹲着。我没疯。

我很清醒。我知道，这一切只是开始。晚上，一个跟我同乡的工友凑了过来。他叫刘三，

因为打架斗殴进来的。“建国，我听说了，你婆娘跟一个老板跑了？”我没吭声。“兄弟，

咱不是我说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了那种女人，把自己折在这儿，太亏了。”“那房子，

是你一砖一瓦拿命换来的吧？就这么便宜她了？”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不便宜。

”我的声音很哑。刘三愣了一下。“啥？”我没再解释，闭上了眼睛。我需要保存体力。

也需要找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机会。2林月又来了。这次，

她身边站着那个男人。李总。油头粉面，穿着一身名牌西装，手腕上的金表晃得人眼晕。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蚂蚁。“王建…建国是吧？”李总清了清嗓子，姿态摆得很高。

“小月都跟我说了。你这事儿办得确实不聪明。”他拿出一根烟，想点上，被狱警喝止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把烟收了回去。“你看，你现在进来了，房子也卖不了。

小月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么对她。”林月在旁边帮腔，语气尖酸。“王建国，

你听见没有？李总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你赶紧把字签了，

李总还能找关系让你少判几年。”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购房合同。还有一份委托书。

只要我签了字，她就能拿着我的授权，把房子卖掉。李总假惺惺地开口。“建国啊，

我也是为你好。你看你把首富儿子打了，人家能放过你？这赔偿款就是个无底洞。

把房子卖了，还能先赔一部分，争取个好态度。”“不然，你这辈子就完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看着林月依偎在李总身边，满眼都是崇拜和爱慕。

那是我从未在她眼中看到过的光。她嫌我身上总是一股臭汗味。嫌我吃饭吧唧嘴。

嫌我一个泥腿子，上不了台面。可她花我钱的时候，从来没嫌过。那套房子，

是我在工地上扛了十年钢筋，喝了无数顿大酒，求了无数个爷爷才换来的。那是我的命。

现在，他们想拿走我的命。“王建国，你他妈倒是说话啊！哑巴了？”林月不耐烦了，

拍着桌子。我扯了扯嘴角。“不签。”林月的脸瞬间涨红。“你再说一遍？”“我说，不签。

”李总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盯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王建国，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以为你在里面，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我笑了。“那你试试。”林月气得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好！好！王建国，你等着！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等你判个十年八年，

我看你出狱了睡哪儿！”她拉着李总走了。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我知道，他们会用别的办法。而我的时间，不多了。监室的门开了，

刘三被几个狱警推了进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他看到我，眼睛都红了。“王建国！

”他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你他妈是不是人！你跟嫂子说我欠你钱不还？

”我没反抗。林月他们，动作很快。他们找到了刘三的老婆，说刘三欠我十万块赌债，

是我让他进来“躲债”的。现在我进来了，要他老婆还钱。不还钱，就让她和孩子不好过。

刘三在老家的老婆孩子，是他唯一的命根子。“我操你妈的王建国！老子跟你拼了！

”刘三的拳头，带着风声，朝我的脸砸了过来。我没有躲。我甚至迎了上去。

我需要一场意外。一场看起来顺理成章的，致命的意外。3拳头砸在我的鼻梁上。

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监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狱警的哨声尖锐地响起。刘三彻底疯了，拳头像雨点一样落在我身上。

他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骂我不是东西，骂我丧尽天良。我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但我心里，却一片平静。狱警冲了进来，用警棍分开了我们。

刘三被几个人死死按在地上，还在不停地挣扎，眼睛通红地瞪着我。“王建国！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一个狱警过来踢了我一脚。“起来！

装什么死！”我撑着地，想要爬起来。腹部传来一阵绞痛。我眼前一黑，又倒了下去。

我能感觉到，刘三最后一脚，踢中了我的要害。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

狱警的呼喊，刘三的咒骂，其他犯人的起哄。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是监室天花板上那盏昏黄的灯。我想起了林月。想起我们刚结婚时，她笑着说，

要给我一个家。想起了我拿到房产证那天，我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我对她说，月月，

我们有家了。现在，家没了。我也要没了。也好。这样，房子就能保住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笑容。……再次睁眼的时候。我飘在空中。下面一片混乱。

医护人员正把我抬上担架，我的脸色惨白，胸口没有一丝起伏。一个医生摇了摇头。

“内脏破裂，大出血，没救了。”我死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半透明的手。我真的死了。

我的魂魄，轻飘飘地悬浮在半空。没有人能看见我。我看着刘三被戴上手铐，

他整个人都傻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我没想杀他……我真的没想杀他……”几个警察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其中一个，

是重案组的张队。我见过他，在电视上。他看了一眼我的尸体，又看了看现场。

“这不是简单的斗殴。给我查。”“查死者所有的社会关系，查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查他为什么会突然发疯打人。”“一件小小的故意伤害案，现在变成了命案，

我不信这里面没猫腻。”我的心，落回了肚子里。张队，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我飘出拘留所，跟着警车，一路来到了我家门口。那是我用血汗换来的家。张队亲自敲门。

开门的，是林月。她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头发还有些凌乱。看到门口的警察，她愣住了。

“警察同志，你们找谁？”张队亮出证件。“林月？我们是市局的。你丈夫王建国，

在拘留所里，死了。”林月的表情，凝固了。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

而是难以置信的愤怒。她冲着警察尖叫。“死了？他怎么能死！”“他死了！那房子怎么办！

”4我飘在林月身边。冷冷地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张队眉头紧锁。

“我们正在通知家属，请你配合调查。”林月根本听不进去。她双手抓着头发，

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那个蠢货！那个废物！他死了都要给我找麻烦！”“房子！我的房子！

全完了！全完了！”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花瓶，果盘，

遥控器，摔得粉碎。就像我曾经对她的那颗心。张队身后的年轻警察看不下去了。“女士，

死的是你丈夫！你就一点不难过吗？”林月猛地回头，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难过？

我难过什么？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他活着就是个窝囊废！死了还要碍我的事！

”“警察同志，我跟你们说，他就是报复我！他就是不想让我好过！他故意去打人，

故意死在里面，就是为了让房子被冻结！”她的话，让在场的所有警察都沉默了。

张队看着她，眼神变得锐利。“这么说，你很想卖掉这套房子？”林月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眼神有些躲闪。“我……我们已经没感情了，离婚分财产，不是很正常吗？”这时，

卧室的门开了。李总打着哈欠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条短裤。“宝贝儿，

大清早的吵什么……”他看到满屋子的警察，话说到一半卡住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张队的目光，像一把刀，落在了李总身上。“这位是？”林月慌了。“他……他是我表哥，

来家里借住的。”李总也赶紧点头。“对对对，表哥，我是她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