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听到动物心声，我家猫竟是隐藏的万亿富翁

1 猫主子的秘密李狗蛋醒了。不是被闹钟吵醒的，是被饿醒的。肚子咕噜咕噜叫，

跟个破风箱似的。他摸到床头的手机，屏幕黑着。没电了。屋子里暗，窗帘拉得严实。

空气里有股味儿，泡面味儿，还有股猫砂没来得及铲的味儿。“大橘。”他喊了一声。

一个毛茸茸的橙色脑袋从床底下探出来，冲他“喵”了一声。这声音在李狗蛋脑子里，

自动翻译成了别的东西。两脚兽，醒了？赶紧的，本座饿了。昨天那个罐头，

味道跟屎一样。李狗蛋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他能听懂动物说话，

这事儿他早就习惯了。从小就能。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打开橱柜，空了。

最后半包挂面昨天晚上吃完了。他回头，看着蹲在厨房门口的大橘。大橘舔了舔爪子，

脑子里的声音又响起来。看什么看，老子又不能变钱出来。哦，不对，老子能，

但你不知道密码。李狗蛋没理它，转身去翻冰箱。

冷藏室里只有一瓶快过期的辣酱和半个干瘪的柠檬。他关上冰箱门，靠在门上，

感觉有点无力。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上个月的早就花光了。房租该交了，

房东赵姐昨天就在微信里催了。愁眉苦脸的，跟个丧家犬一样。大橘迈着步子走过来，

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去阳台，第三个花盆底下。李狗蛋一愣。“什么？

”让你去就去，废话那么多。大橘的脑内音很不耐烦。李狗蛋将信将疑地走到阳台。

他家阳台很小，堆着些杂物，养了几盆半死不活的绿植。他找到第三个花盆，

是个种着吊兰的破陶盆。他蹲下身，伸手在底下的土里刨了刨。指尖碰到一个硬东西。

他掏出来，是个塑料袋，里面裹着一张银行卡。卡很旧了，边角都磨花了。“这是什么？

”他问猫。大橘跳上窗台，舔着毛，眼皮都懒得抬。密码是六个八。去吧，别饿死本座。

李狗蛋捏着那张卡，站在阳台上，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有点凉。他看着手里的卡，

又看看那只一脸“我只是个普通猫咪”表情的肥猫，心里五味杂陈。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2 神秘银行卡李狗蛋揣着那张卡，在楼下银行门口转了三圈。他心里打鼓。这卡是谁的？

大橘哪来的？会不会是哪个倒霉蛋丢的？用了会不会被抓起来？磨磨唧唧，

你个两脚兽能不能有点出息。大橘的声音从他脑海里冒出来，带着浓浓的鄙夷。

那是我自己的钱。赶紧的，取五千出来，先交房租，再给我买十个进口罐头。

“你一个猫，要什么银行卡？”李狗蛋小声嘀咕。我为什么不能有？你这种思想很危险，

知道吗？这是物种歧视。李狗蛋深吸一口气，走进了银行。银行里人不多，他取了号，

坐在等候区，手心里全是汗。他把卡攥得死死的，感觉像揣了个炸弹。轮到他的时候，

他走到柜台前，一个年轻的女柜员冲他笑了笑。“您好，办什么业务？”“我……我取钱。

”他把卡和身份证递过去。女柜员接过卡，在机器上刷了一下，看了一眼屏幕，

表情没什么变化。“取多少？”“五千。”李狗蛋说。女柜员在键盘上敲了一阵，

然后抬头看他。“先生，请您输入密码。”李狗蛋伸出手指，在密码器上按了六下，六个八。

“请稍等。”女柜员说完，就开始低头点钞。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没有人怀疑，

没有人报警。女柜员数完钱，把一沓崭新的钞票和一张回单递给他。“先生，请点收。

”李狗蛋接过钱，手有点抖。他点了点，不多不少，正好五千。回单上显示，

这张卡里的余额，是一串他数都数不过来的零。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看到了吗？废物。

大橘的声音充满了得意。现在，去履行你作为铲屎官的职责。李狗蛋捏着那五千块钱，

走出银行，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个不真实的，光怪陆离的梦。

他低头看了看怀里揣着的钱，又抬头看了看天上飞过的鸽子。那只肥的，看着就好吃。

一只鸽子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左边那只母的，屁股真翘。另一只鸽子想。

李狗蛋摇了摇头，把这个乱七八糟的世界甩出脑子。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家，把钱数一遍，

再给那个神秘的猫主子买点好罐头。也许，日子也没那么难过。

3 猫主子的奢华生活李狗蛋没回家，他先去了附近最大的宠物超市。一进门，

各种猫粮狗粮的味道混在一起，还有消毒水的味儿。他径直走向猫罐头区。

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牌子，国产的，进口的，琳琅满目。以前他都是买最便宜的那种，

十块钱三个，大橘每次都吃得一脸嫌弃。左数第三排，那个黑色的，新西兰进口鹿肉罐头。

买十个。大橘发号施令。李狗蛋拿起一个黑色的罐头，看了看价格。八十八。

他倒吸一口凉气。“一个就八十八？十个就八百八？”有问题吗？大橘的语气很平静。

本座以前吃的，都是手工定制的。这个，勉强入口。李狗蛋咬了咬牙，拿了十个。

结账的时候，收银员看他眼神都怪怪的，

估计是没见过买这么多高端罐头还穿得破破烂烂的人。提着一大袋罐头回家，一开门，

大橘就冲了过来。他赶紧拆开一个，用勺子挖了一点，放在大橘的碗里。大橘闻了闻，

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然后埋头大吃。嗯，还行。比屎强。李狗蛋看着它吃得那么香，

自己也觉得饿了。他叫了个外卖，奢侈地点了一份三十块钱的猪脚饭。吃完饭，

他坐在沙发上，把剩下的四千多块钱拿出来，一张一张地铺在茶几上，数了三遍。钱是真的。

他靠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摸了摸身边正在舔毛的大橘。“你到底是谁啊？

”大橘停下动作，抬起头，那双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客厅里，亮得像两盏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养活我了。李狗蛋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一只猫，一张有巨额存款的银行卡，这怎么想都透着邪乎。但他不想问了。问了也白问，

这只猫嘴比蚌壳还紧。他拿起手机，充上电，开机。一堆微信消息弹出来，

大部分是工作群的消息，还有几条是房东赵姐的。“狗蛋，房租啥时候交啊？”“在吗？

看到回个话。”“再不交我可要上门锁门了啊！”李狗蛋看着那几条消息，心里有点发虚。

以前看到这种消息，他焦虑得想撞墙。现在，他点开赵姐的对话框，

很干脆地转了三个月的房租过去。然后他打字：“赵姐，房租转你了，三个月的。

”消息发出去不到十秒，赵姐就回了。“？”“你小子发财了？”“还是抢银行了？

”李狗蛋笑了笑，回道：“发了点小财。”“行啊你！晚上有空不，姐请你吃饭！

”李狗蛋看着那条“请你吃饭”的消息，心里有点痒痒的。赵姐叫赵小曼，比他大两岁，

长得挺好看，就是有点泼辣。他暗恋她很久了。他刚想回“有空”，大橘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不许去。“为什么？”李狗蛋问。没有为什么。我是你的主子，你得听我的。

李狗蛋看着赵小曼的头像，那是个笑得很灿烂的自拍。他又看了看旁边一脸高冷的大橘。

他第一次觉得，能听懂动物说话，也许不是什么好事。

4 古玩市场的陷阱李狗蛋还是回绝了赵小曼。他说晚上有事儿。赵小曼回了个“哦”，

后面跟了个翻白眼的表情。李狗蛋心里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无力感。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好像被一只猫给绑架了。晚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大橘趴在他枕头边，睡得正香，还打着轻微的呼噜。

呼……那罐头不错……下次买那个金枪鱼口味的……李狗蛋听着它的梦话，哭笑不得。

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银行卡里的余额到底有多少个零。他数了半天，也没数明白。

反正很多，多到他一辈子都花不完。有钱了，该干什么？他想过辞职，不干了。

送外卖太累了，风里来雨里去，挣的都是辛苦钱。他也想过换个好点的房子，

这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又潮又暗。他还想过，去跟赵小曼告白。现在他有钱了，

也算有底气了。别胡思乱想了。大橘突然醒了，脑子里的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伺候我，其他的，以后再说。“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李狗蛋坐起来，看着它。计划？我的计划就是躺着，吃饭，睡觉，让你伺候。

大橘打了个哈欠，露出尖尖的牙齿。哦，对了，明天你帮我去办个事。“什么事？

”去城西的古玩市场，买一个砚台。就买‘宝韵斋’里最贵的那一个。“买砚台干什么？

你又不会写字。”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大橘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记住，要现金。明天早上，卡里会多转二十万给你，你去取出来。李狗蛋张了张嘴，

想问为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他知道问了也白问。第二天一早，

李狗蛋就去银行取了二十万现金。装在一个黑塑料袋里，沉甸甸的。他提着钱，

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在他身上。他打了个车，直奔城西古玩市场。市场里人很多，

卖什么的都有，瓷器，字画，旧书，铜钱。李狗蛋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

他就像个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么都新鲜。他找到了“宝韵斋”，是个不小的店面，

里面摆满了各种文房四宝。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老板正坐在柜台后喝茶。“老板，我买砚台。

”李狗蛋说。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手里的黑塑料袋上停了一下。“想要什么样的？

”“就要最贵的那一个。”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好嘞，

您算是来对地方了。”他带着李狗蛋走到一个玻璃柜前，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紫色的砚台，雕刻着云纹，看起来就很贵。“宋代端砚，‘宋坑’，

绝对的镇店之宝。”老板介绍道，“一口价，十八万八。”李狗蛋心里咯噔一下，

这价钱跟大橘说的差不多。他从黑塑料袋里拿出钱，一沓一沓地码在柜台上。

老板笑得更开心了，手脚麻利地用验钞机点了一遍，然后开始包砚台。就在这时候，

李狗蛋听到旁边鸟笼子里的一只八哥在想。傻子。那破石头就是块普通的石头，

上个月老张在河边捡的，刷了层药水做旧的。李狗蛋的动作僵住了。

他抬头看了一眼那只八哥，八哥也正歪着头看他，黑豆似的眼睛里，全是嘲讽。

又一个上当的。人类真是太好骗了。李狗蛋看着老板小心翼翼地包装那块“宋代端砚”，

又看了看自己面前那堆钱，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这根本不是买砚台。这是洗钱。或者说，

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交易。他拎着包装好的砚台，走出古玩市场，阳光照在身上，

他却觉得一阵发冷。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而那只猫，

就是漩涡的中心。5 猫主子的真实身份李狗蛋提着那个装着“宋代端砚”的盒子，

回到了家。一进门，大橘就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走到他脚边。东西呢？

李狗蛋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打开。大橘凑过去，闻了闻，然后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嗯，

还行。“这到底是什么？”李狗蛋忍不住问，“那块砚台是假的，我听鸟说了。

”当然是假的。大橘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如果它是真的，

十八万八你买得到吗？“那我们为什么要花十八万八买一个假的？”这是一种凭证。

大橘跳上茶几，蹲在那个盒子上。一种信物。“什么信物？给谁的？”不该你问的，

别问。大橘的语气冷了下来。把东西放好。你的任务完成了。

李狗蛋看着它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火。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

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线的那一头，就是这只猫。“我到底是你什么人？你的仆人？

你的管家？还是你的工具？”他盯着大橘的眼睛问。大橘沉默了一会儿。

你是我的……合伙人。它似乎想了好久，才找出这么个词。“合伙人？

”李狗蛋觉得好笑，“我连你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合伙？”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大橘说完，就不再理他了，跳下茶几，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李狗蛋坐在沙发上，

看着那个装着假砚台的盒子，心里乱成一团麻。他想起了赵小曼。他拿出手机，

点开她的朋友圈。她今天发了一张照片，是在一家网红咖啡馆，配文是“一个人的下午茶，

有点无聊。”李狗蛋心里一动。他拿起车钥匙，走了出去。他开着那辆破旧的二手面包车，

找到了那家咖啡馆。赵小曼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低头看着手机，

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和一块蛋糕。李狗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赵姐。”赵小曼抬起头，

看到是他，有点惊讶。“狗蛋？你怎么来了？”“我……路过，看见你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