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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5-10-28

江述辞嗤笑一声,“你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行,那就……”

祁昕冉突然打断了他。

“述辞,不必浪费时间了。”

“她和陆少的婚礼,我也看了全程直播。婚礼是真的,你被她爸杀了也是真的,还有什么好查证的。”

“她不过是想让你查证时回溯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然后心软放过她。”

“都是女人,她心里的弯弯绕绕我一清二楚。”

我甚至不用再张口为自己辩解,江述辞脸上恶心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他相信祁昕冉的推测。

我心寒得厉害。

“既然你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我,那就此别过吧。我去枉死城把差的阳寿补完,到时候自有判官审判我。”

江述辞冷冷一笑,“想轻飘飘揭过你的罪行,然后去枉死城?”

“你们秦家在阳间权势滔天,我奈何不了你们。所以我放弃投胎轮回,这五年在地府日夜不休,一步步往上爬,就为了等你和你爸死后,亲手让你们尝尝什么叫绝望。”

我脸色一白,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江述辞对鬼差吩咐道:“带她去鬼鸣阁,严加看管。”

鬼差粗暴地把我拖走,我奋力回头,却只看到他温柔地拥着祁昕冉离开。

一个肯为他***的女人,确实比我这个在他破产时和他分手的女人更值得信赖。

可我们的四年感情,真不值得他去查证一下吗?

我心中苦意无边无际,对江述辞失望透顶。

鬼鸣阁名副其实,阁内的风声如同无数冤魂在耳边哀泣,刮过魂体时带来针扎般的痛楚。

可比起心口的痛,实在不值一提。

在黑暗的阁楼里被关了不知多久,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后,江述辞终于来了。

他捧着一堆文书,命令的语气冷漠无情:

“文牒处堆积了不少陈年旧案卷宗,需要人手整理。你既然来了,就别想闲着。”

“江述辞,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谈谈?当年……”

“不能。”他打断我,将文书丢在我面前。

“秦大小姐,这里不是让你叙旧情的地方。你是戴罪之身,要么干活,要么就去炼狱底层尝尝真正的滋味。”

他依旧固执地认为我背叛了他,还派人杀了他。

我心中也有了怨恨,恨声嘲讽道:

“难怪你当年会走到资金链断裂的地步。刚愎自用,一点好话都听不进去的蠢货,我瞎了眼看上你。“

江述辞咬着牙掐住我的脖子,“昕冉还真是没说错,果然你心底里就是看不起我的。”

“你和你那狗眼看人低的爸,都该死!”

鬼魂也会窒息吗?

我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糊,最后闭上了眼。

再次醒来,江述辞已经走了。

地上散落的文书,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陌生鬼画符。

想起江述辞说的炼狱之苦,我认命地开始没日没夜地整理卷宗。

偶尔有鬼差送来清水和粗糙的,散发着怪味的魂食。

我尝试了几次,也实在咽不下去,魂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稀薄透明。

期间,江述辞来过几次,每次都只是冷漠地检查进度,对我的憔悴视而不见。

甚至今天我因为虚弱摔倒,他也只是冷笑着说:“这就受不了了?比起我当年受的,这才哪到哪?”

阴风穿过他胸口的大洞,我咬了咬嘴唇,没与他争辩。

我通过整理卷宗,已经找到能为自己证明清白的办法。

只差一点时间了。

祁昕冉端着精致的魂食点心来阁楼找江述辞,一看她魂体的状态就能知道,她是被人整日娇养呵护着的。

“述辞,你辛苦了,吃点东西吧。

“哎呀,秦小姐怎么憔悴成这样了?和在阳间判若两人了呢。”

她小人得志的模样一如五年前,我愈发笃定,她不可能为江述辞殉情。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江述辞派我去取一份案卷,我拖着饥肠辘辘地身体走出阁楼,没走多远,祁昕冉就追了上来。

此刻,她脸上再无半分柔弱,只有恶毒的笑意。

“秦知玥,你以前再是天上月又如何,现在述辞爱的人是我,恨的人,是你。”

“他还因为愧疚,一直在为我攒阴德。等我能轮回了,我一定能投胎成千金大小姐,到时候,你连给我舔鞋都不配。”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平静地问她:“你不是自愿***的,对不对?”

她瞳孔猛地一颤。

果然。

我试探到了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祁昕冉却因为被拆穿而恼羞成怒了,跟上来拽住我。

“我是不是自愿又如何,反正在述辞眼里,我是为他殉情的。”

“你想向他拆穿我吗?你去啊,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这个为他而死的痴心人?”

我当然知道江述辞会信谁,也清楚祁昕冉装白莲的功力,自然我不会傻傻地凭这点怀疑就去找江述辞。

我不为所动的样子似乎***到了祁昕冉,她仍追着我喋喋不休,直到她的余光突然瞟见了什么,才止住了声音。

然后,她就这么直愣愣地摔在了地上。

“昕冉!”

江述辞飞速移动到我面前,把祁昕冉抱进怀里。

“秦知玥,你推昕冉干什么!?”

刚刚还趾高气扬的祁昕冉瞬间变脸,在江述辞怀里哽咽道:“秦小姐好像还在怪我,说是我抢走了你……”

江述辞心疼地搂住她,厌恶地看着我。

“冥顽不灵,下地府也依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会用些阴损的招数。”

“罚你三日不能进魂食,好好反省。”

我气笑了,这么粗糙的错位栽赃手段,一个敢用,一个敢信。

难怪是一对。

“江述辞,我的魂体透明成这样,哪有力气推她?你被挖走的到底是心脏,还是脑子?”

我的质问没有得到回应。

低头看去,原来那二人,正吻得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