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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残花的重生”的优质好《霸总非要我当私人助理》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林晚意顾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热门好书《霸总非要我当私人助理》是来自残花的重生最新创作的豪门总裁,豪门世家,现代言情,总裁,天作之合,宠夫,甜宠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顾晏北,林晚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一场猝不及防的碰让岭南绣女林晚意欠下北方商界巨子顾晏北三百万的“天价债”。“冇钱?咁就嚟我度做三年私人助理抵债”他一口东北强势又霸从冷静自持的顾总生活里多了一个“唔该”、“唔好意思”挂嘴却用一手绝妙粤绣悄然治愈他所有焦躁的“小助理”。他以为这只是一场精心计算的契约游直到她为护住家族老铺与非遗传毅然摘下工消失于人彼他抛下百亿谈疯了一样寻遍南最终在一场非遗展览望见那个于万千瞩目指尖翻飞、从容笃定的身顾晏北眼眶泛嗓音沙哑:“林晚你扔下整个华北市场跑回就为了让我看你如何光芒万丈?”——原他早已不是债而是她最虔诚的信
主角:林晚意,顾晏北 更新:2025-10-25 20: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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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六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日头毒辣,晒得柏油路都快冒出烟来,转眼间,乌云就跟赶集似的从天边堆了过来,沉甸甸,压得人心里头发闷。
林晚意骑着她那辆“老伙计”——一台除了铃铛不响哪里都响的小电驴,风风火火地从老街拐了出来。车篮子颠簸着,里面装着刚给阿婆抓好的中药,还有一个用油纸包着的、尚且温热的鸡仔饼,是她赶工前的午饭。她心里头记挂着铺头里那幅只完成了一半的粤绣《荔枝图》,客人催得紧,偏偏阿婆的老风湿这几日又犯了,忙得她真是“鬼揞眼”忙得晕头转向。
“快滴快滴,落雨收衫啊凉茶——!”街口凉茶铺的老板拖着长长的尾音,用纯正的南城话吆喝着。
晚意心里更急了,油门不由得拧深了些。小电驴发出一阵“呜呜”的抗议声,加速蹿上了车水马龙的主干道。眼看着前面路口的绿灯只剩下最后几秒闪烁,她一咬牙,想趁着这空隙冲过去。
就在小电驴的车头刚越过停车线的刹那,侧面,一辆通体漆黑、线条流畅得像暗夜猎豹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了过来。它速度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气势。
“哎呀!”晚意心头猛地一缩,手下意识死命去捏刹车,可车速有点快,车把一歪。
“哐——嗤!”
一声不算惊天动地,但绝对刺耳的摩擦撞击声,打破了湿闷空气的沉寂。
小电驴的前轮,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轿车左侧光可鉴人的车门,留下一道从车头划到车门的狰狞长刮痕,还有一个不大不小、但在那完美车身上显得格外扎眼的凹坑。
晚意连人带车猛地晃了几下,左脚慌忙撑地,才险险没摔倒。心跳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敲着她的耳膜。她惊魂未定地抬眼一看那车的标志——一个带翅膀的“B”字,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宾利?!完了完了!她听隔壁修车行的强哥吹水时说过,这种豪车,一个后视镜都够买她十辆“老伙计”了!
几乎是在撞击声响起的同时,轿车驾驶位的车窗迅速降了下来。一张轮廓分明、下颌线绷得紧紧的男人面孔探了出来。他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透着明显的不悦与怒气。他身上穿着件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深灰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咋整的啊?!”男人开口,是一把沉浑有力、带着浓重东北腔的男声,火药味十足,“大马路是你家客厅啊?搁这儿演碰瓷儿呢?”
林晚意被这大嗓门吼得浑身一哆嗦,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手紧紧攥着还有点烫手的药袋子,舌尖发僵,带着浓重粤地口音的普通话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对、对不住啊老板……我唔系故意嘎!我睇住绿灯最后……对唔住!我赔,我赔你钱……”
她慌里慌张地把小电驴支好,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鸡仔饼,小跑到车门前,看着那道长长的“伤疤”,心直接凉了半截。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上那条洗得有些发白的牛仔裤侧缝,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补丁,是她自己用同色线绣了颗小荔枝遮掩住的,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顾晏北推开车门,长腿一迈,站定在她面前。他个子极高,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娇小的林晚意完全笼罩。他没立刻去查看车的损伤,反而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从那双因为受惊而睁得圆圆的、却依旧清亮澄澈的眼睛,到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失去血色的嘴唇,最后,不着痕迹地掠过她那双略显粗糙、指节却分外纤细匀长的手指,以及牛仔裤上那个精巧的荔枝补丁。
他眯了下眼,怒气底下,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这姑娘,吓成这样,眼神倒不闪不躲,有点意思。
“赔?”顾晏北嗤笑一声,抬手用指节敲了敲那凹坑,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姿态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松弛和压迫感,“成啊。认识这车不?宾利慕尚,顶配。补这一块漆,敲这个坑,全部返原厂处理,不算来回运费和耽搁我时间的损失,光材料费和工时费,保守估计,这个数。”
他伸出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林晚意眼前晃了晃。
晚意心里存着一丝渺茫的侥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颤音:“三……三千块?”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高数额了,得绣多少个小屏风才能攒出来……
顾晏北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慢悠悠地吐出三个字:“三百个。”
林晚意眼前猛地一黑,脚下踉跄一步,下意识扶住了身边还在发烫的小电驴才站稳。“三……三百万?!”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了明显的哭腔,“老板,你唔好同我讲笑啦……卖咗我都冇三百万啊……”
豆大的雨点开始噼里啪啦地砸下来,落在车顶、路面,也砸在晚意裸露的胳膊上,激起一阵凉意。她却觉得脸上烧得厉害,一种巨大的无助和恐慌攫住了她。
顾晏北看着她瞬间褪尽血色的脸,和那双骤然蒙上水汽、却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的眼睛,心里某根弦极轻微地动了一下。他抬手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雨滴,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却话锋一转:“没钱?也行。”
晚意猛地抬起头,沾着雨珠的长睫毛颤动着,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我这儿,”他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那栋高耸入云、在雨幕中依然醒目的玻璃幕墙大厦,那是顾氏集团雄踞华南的总部标志,“缺个打杂的。端茶送水,整理文件,跑腿传话,归置我办公室那点儿东西。早八晚六,理论上双休,但随叫随到。干满三年,这笔账,一笔勾销。”
他顿了顿,目光在她那张清秀却难掩憔悴和倔强的脸上停顿了一秒,补充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就当是,你给我当三年私人助理。”
私、私人助理?林晚意彻底愣住了。雨下得越来越大,迅速打湿了她的头发和单薄的T恤衫,布料黏在身上,又冷又难受。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神色淡漠,眼神锐利,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三百万,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就算卖了她和阿婆相依为命的那间老铺子,也凑不齐这零头。三年……虽然听起来像个未知的深渊,但似乎是眼下唯一的、能够解决问题的出路。
她深吸了一口湿冷混着泥土味的空气,又缓缓吐出,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阿婆的药不能断,那间承载着阿妈心血和家族记忆的老铺子,更不能卖。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虽然还残留着慌乱,却多了点破釜沉舟的决绝。她迎上顾晏北审视的目光,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好。”她听见自己说,“我做。”
顾晏北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的选择,只极淡地颔首,像是完成了一笔无关紧要的交易:“明天早上八点,顶楼总裁办,找赵秘书。”说完,不再多看她一眼,拉开车门,弯腰坐进了驾驶室。
黑色的宾利很快启动,雨刮器规律地摆动起来,车子平稳地汇入密集的车流,消失在迷蒙的雨幕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林晚意却还僵硬地站在原地,雨水顺着她的发梢、脸颊不断流下,冷得她牙关都有些打颤。她看着那消失的方向,心里头乱糟糟的,像塞了一团被雨水浸透、怎么也理不清的乱麻。
她弯腰,捡起地上那个已经被雨水泡软了的油纸包,里面是她没来得及吃的鸡仔饼。小心地放回篮子,她骑上小电驴,拧动钥匙。
“老伙计”发出几声虚弱的“嗡嗡”声,却没能启动——大概是刚才那一下撞出毛病了。
雨,更大了。林晚意推着罢工的小电驴,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老街的方向走去。单薄的背影在滂沱大雨中,显得格外渺小,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折弯的韧性。
她不知道,顶楼总裁办公室里,顾晏北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正好能看到楼下那个模糊的、推着车在雨中蹒跚的身影。他手里端着一杯刚刚助理送进来的、温度恰到好处的黑咖啡,眼神晦暗不明。
他低声自语,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玩味和掌控欲,那沉浑的东北腔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私人助理……呵,小南蛮子,日子长着呢,慢慢熬吧。”
而推着车的林晚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也在心里对自己说:“冇事嘎晚意,三年之嘛,好快就过……至少,铺头保住咗。”没事的晚意,三年而已,很快就过去了……至少,铺头保住了。
只是,她隐约觉得,那道车门打开后,向她倾覆而来的阴影,或许远比这盛夏的暴雨,要深沉和漫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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