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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头痛欲裂,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酸痛。

林薇是在一阵尖锐的咒骂和毫不留情的推搡中恢复意识的。“你个丧门星!懒骨头!

日头都晒***了还挺尸?我们老陈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进门!

赶紧给我起来做饭!不然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谁这么吵?馆里新来的学员吗?

敢这么跟她说话,是嫌她这个金牌教练的鞭腿不够硬?林薇猛地睁开眼,

入目的不是她熟悉的现代化公寓,而是低矮的、糊着旧报纸的房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和淡淡的霉味。紧接着,陌生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

汹涌地冲进她的脑海。陆薇薇,十八岁,城里来的知青。性格懦弱,因为家庭成分问题,

被设计嫁给了隔壁生产大队钢铁厂技术员陈铮。婆婆陈王氏,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辣货,

从她进门起就没给过好脸色。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陈铮,因不满这桩被算计的婚姻,

对她冷漠至极,新婚第二天就回了厂里宿舍,原主在这个家,活得连个丫鬟都不如。而刚才,

就是因为原主发烧虚弱,起晚了一会儿,就被婆婆冲进来打骂,推搡间,

原主一头撞在炕沿上,就这么香消玉殒,换来了她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灵魂的入驻。

消化完记忆,林薇,不,现在是陆薇薇了,她非但没有惊慌,眼底反而燃起两簇兴奋的火苗。

穿越?下乡年代?恶婆婆?渣老公?这不就是她训练之余最爱刷的逆袭短剧标配情节吗?!

她甚至还记得自己一边压腿一边吐槽:“这女主太面了,要是我,

直接一个回旋踢教他们做人!”现在,机会来了!“我说话你听见没有!耳朵聋了?

”陈王氏见儿媳不仅没像往常一样瑟瑟发抖地求饶,

反而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又锐利的眼神盯着自己,心里莫名一怵,但泼辣惯了,

扬手就又打了下去,“我让你装死!”那带着风声的巴掌眼看就要落到脸上,

陆薇薇眼神一厉,属于顶尖格斗者的本能瞬间苏醒。她甚至不需要思考,

右手如同铁钳般精准探出,一把就攥住了陈王氏那干瘦的手腕!“啊!

”陈王氏只觉得手腕像是被烧红的铁箍烙住,剧痛钻心,当时就惨叫出声。

陆薇薇借力坐起身,虽然这具身体虚弱不堪,但核心发力技巧还在。她逼近陈王氏,

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冰冷地说道:“从今天起,这个家,

我说了算。再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介意帮你这把老骨头松松筋骨。”说完,

她五指稍稍用力。“哎哟喂!杀人了!杀人了啊!陆薇薇要杀婆婆了!

”陈王氏疼得涕泪横流,整个人瘫软在地,扯着嗓子嚎叫起来。

这边的动静立刻惊动了院里和隔壁的人。脚步声匆匆传来,第一个冲进来的,

是一个穿着半旧蓝色工装,身材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他逆着光站在门口,

挡住了大部分光线,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紧抿的薄唇透着不耐与冷漠。

正是原主那个名义上的丈夫,陈铮。“又闹什么?”陈铮的声音低沉,

带着刚被吵醒的沙哑和不悦。他目光扫过瘫在地上嚎哭的母亲,

最后落在炕上那个竟敢擒住婆婆手腕的女人身上。此时的陆薇薇,因为发烧和刚接收记忆,

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往日的怯懦,

只有一片桀骜不驯的野性。“陈铮!陈铮你快管管你媳妇!她要杀了我啊!

这个忤逆不孝的毒妇!”陈王氏见到儿子,如同见到了救星,哭喊得更大声。陈铮眉头拧紧,

看向陆薇薇,惯性斥责:“陆薇薇!你发什么疯!还不快放开娘!”若是原主,

被他这么一吼,早就吓得松手认错了。但此刻的陆薇薇,却缓缓抬起头,

目光直直地撞上陈铮的视线。这一看,她心里“嚯”了一声。这渣男……长得可真带劲啊!

资料里只说他是厂草,技术员,可没说他这么有料!接近一米九的身高,

隔着工装都能隐约感受到布料下结实贲张的胸肌和臂肌,宽肩窄腰长腿,这身材比例,

简直是天生的衣架子。那张脸更是没得挑,棱角分明,下颌线利落得能当裁纸刀,

就是表情太冷,像谁欠了他八百块钱似的。不过……这完全长在她的审美点上了啊!

想想自己母胎单身二十八年,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

眼前就摆着这么一个极品……虽然性格渣了点,但没关系,可以“教育”嘛。电光火石之间,

陆薇薇做出了穿越后第一个重大决定——婚,不离了!这个男人,她陆薇薇林薇,

要定了!她不仅要摸他的手,还要把他这身冷硬的骨头,都焐热了!心里念头百转千回,

面上却不动声色。她松开陈王氏的手腕,甚至还嫌弃似的在炕单上擦了擦,

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陈王氏一得自由,连滚带爬地躲到儿子身后,指着陆薇薇:“儿子,

你看看她!反了天了!”陈铮将母亲护在身后,目光沉沉地盯着陆薇薇,带着审视与陌生。

他感觉,这个妻子,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以往的陆薇薇,看他一眼都脸红心跳,眼神躲闪,

绝不敢如此直视他,更别说眼里还有那种……类似于猎人看到猎物般的兴味?“陆薇薇,

你……”他刚想说什么。陆薇薇却抢先开口,声音因为发烧有些沙哑,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没疯,疯的是她。以后,谁也别想随便对我动手。”她顿了顿,

目光在陈铮健硕的身材上溜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弧度,

补充道:“包括你。”陈铮被她这眼神和话语弄得一怔,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异样感。

就在这时,门外又探进两个脑袋,是看热闹的小姑子陈小玲和小叔子陈铁柱,

两人脸上带着幸灾乐祸。陆薇薇目光扫过去,眼神冰冷。陈小玲被她看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缩回了头。陆薇薇没再理会他们,而是重新看向陈铮,理直气壮地说:“我发烧了,

头疼,浑身没劲。去,给我倒杯热水来。”陈铮:“……”陈王氏:“!!!

”所有人都惊呆了。陆薇薇居然敢指使陈铮?她是不是真的撞坏脑子了?陈铮脸色更沉,

几乎能滴出水来。他死死盯着陆薇薇,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演戏的痕迹。

但陆薇薇就那么坦然地看着他,甚至还因为不适,轻轻蹙了蹙眉,

带着一种病弱的、却又理直气壮的美感。僵持了几秒。在陈王氏不敢置信的目光中,

陈铮竟然真的黑着脸,转身,一言不发地往外走去。不是去倒水,

就是离开了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但这对陆薇薇来说,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开始了。至少,

他没像以往一样,直接冷言冷语地斥责她。看着陈铮离开的挺拔背影,陆薇薇缓缓躺回炕上,

拉过那床有着霉味的被子盖好。她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规划接下来的“整顿”步骤。

恶婆婆?不过是个纸老虎。渣老公?迟早变成绕指柔。这七十年代的“好日子”,

才刚刚开始呢。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首先,得先把身体养好。

然后,好好‘认识’一下我这位……合法丈夫。”屋外,

传来陈王氏压低声音的哭诉和陈铮不耐烦的安抚。陆薇薇听着,

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势在必得的弧度。陈铮最终也没有倒那杯水。他黑着脸,

在院子里劈了半天柴,砰砰的声响像是在发泄无处安放的烦躁。陈王氏躲在自己屋里,

一边假哭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心里又恨又怕。陆薇薇乐得清静,

在炕上运了会儿气——不是内功,是回忆跆拳道的发力技巧和这具身体的极限。

发烧带来的虚弱感正在缓慢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力量的熟悉感正在回归。她下炕,

翻箱倒柜。原主的衣服少得可怜,大多是灰扑扑的,打着补丁。

她勉强找出一身还算合身的旧军装改良版,没有领章帽徽穿上,虽然洗得发白,

却衬得她腰背挺直,别有一股飒爽之气。走到院里那面模糊的水缸前照了照,

水里映出一张苍白但眉目清晰的脸。不是绝色,但眼神亮得慑人,足以弥补一切。

陈铮劈柴的动作在她出来时就停下了,他握着斧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像是第一次真正看清这个被强塞给他的妻子。陆薇薇没理他,径直走向厨房。灶台冷清,

锅里空空如也。她掀开米缸,底层浅浅一层粗粮。橱柜里放着几个干硬的窝窝头,

大概是昨天剩下的。很好,连饭都不给吃饱。她拿起一个窝窝头,掂了掂,硬度堪比板砖。

她转身走出厨房,目光扫过竖着耳朵偷听的小姑子陈小玲的房间,又掠过陈铮,

最后定格在院角那个用来晾衣服的、碗口粗的木桩上。“都出来。”她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陈王氏最先按捺不住,拉开门缝:“你又想干啥?

”陈小玲和陈铁柱也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站在陈铮身后,形成一种无声的对峙。

陆薇薇晃了晃手里的窝窝头,对陈王氏说:“就给我吃这个?我是你们老陈家娶回来的媳妇,

还是捡回来的长工?”陈王氏梗着脖子:“有的吃就不错了!谁家不是这么过的?就你金贵?

”“我怎么过的,以前不计较,是懒得计较。”陆薇薇向前一步,明明身高不占优势,

气势却压得陈王氏往后一缩,“但从今天起,不行。”她目光扫视全场,最后落在陈铮脸上,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既然成了一家人,有些规矩,得立一立。”“第一,家务活,

轮流做。我不是你们的老妈子,没义务伺候你们全家。排个值日表,谁该做什么,写清楚。

包括你,陈铮。”她特意点了男主的名。陈铮眉头拧成了疙瘩,让他一个男人,一个技术员,

做家务?“第二,经济AA制。意思是,各管各的钱。陈铮,你的工资你自己拿着,

家里的开销,我们按人头和需求均摊。娘的养老钱你出,我没意见,

但想让我把嫁妆和以后挣的工分都填进来,没门。”这年头知青也能挣工分,虽然少,

但也是个进项。“第三,”陆薇薇顿了顿,

脸上露出一丝堪称“和善”却让人脊背发凉的笑容,“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尤其讨厌别人对我指手画脚、背后搞小动作。谁要是犯了……”她没说完,而是猛地转身,

面对着那根结实的木桩。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她深吸一口气,腰腹核心瞬间收紧,

右腿如同鞭子般凌厉抽出!“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那根碗口粗、埋在地里一尺多深的木桩,应声而断!上半截飞出去老远,砸在地上,

扬起一片尘土。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陈小玲吓得捂住了嘴,陈铁柱脸都白了,

下意识地往陈铮身后缩。陈王氏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指着那断桩,

手抖得像筛糠。陈铮瞳孔骤缩,握着斧头的手紧了紧,看向陆薇薇的眼神里,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惊和审视。这一脚的力量、速度、精准度,绝不是一个普通女人,

甚至普通男人能拥有的!她到底是什么人?陆薇薇缓缓收腿,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拍了拍裤腿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转向面无人色的一家人,语气轻松:“看见了吗?这就叫‘练功’。以后谁要是皮痒了,

想试试我的‘功夫’,我随时奉陪。”她走到陈王氏面前,捡起地上那个硬邦邦的窝窝头,

塞回她手里,笑眯眯地说:“娘,今天轮到您做饭了吧?我饿了,想吃点热乎的,软的。

麻烦您了。”陈王氏看着手里能砸死人的窝窝头,又看看那断成两截的木桩,

喉咙里“咯咯”两声,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进了厨房。

陈小玲和陈铁柱更是一溜烟跑没影了。院子里,只剩下陆薇薇和陈铮。

陈铮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陆薇薇坦然回视,

甚至还带着点挑衅:“怎么?陈技术员对我立的规矩,有意见?”陈铮喉结滚动了一下,

声音有些干涩:“你……什么时候会的这些?”“梦里学的。”陆薇薇敷衍了一句,

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意和淡淡的汗味,不难闻,

反而有种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冲击。她仰头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忽然伸出食指,

轻轻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肌肉。嗯,手感硬邦邦的,果然很有料。陈铮浑身一僵,

像是被电流击中,猛地后退半步,眼神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耳根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你干什么?!”陆薇薇满意地收回手,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没什么,就是检查一下,我‘丈夫’的身体素质怎么样。

”她故意加重了“丈夫”两个字,看着陈铮瞬间黑里透红的脸,心情大好。“现在,

我去休息了。饭好了叫我。”她摆摆手,转身回屋,背影潇洒得不像话。陈铮站在原地,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刚才被戳过的手臂,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奇异柔软的触感。再抬眼看向那断掉的木桩,心绪翻腾,

久久无法平静。这个陆薇薇,彻底变了。变得危险,陌生,却又……该死的吸引人。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场被算计的婚姻,或许不会像他预想的那样,只是一潭死水般的折磨。

而是……一场狂风暴雨。而此刻,躲在厨房里偷偷往外看的陈王氏,一边手忙脚乱地生火,

一边在心里把各路神仙拜了个遍。老天爷,这哪是娶了个媳妇?这是请了个活祖宗,

煞神回来啊!她看着手里捏着的玉米面,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以后在这个家里,

到底该夹着尾巴做人了。陆薇薇回屋躺在炕上,

听着外面陈铮终于继续响起的、却明显带了几分心不在焉的劈柴声,嘴角弯起了满意的弧度。

立威第一步,成功。接下来,就是一步步,把这家子,连同外面那个男人,

都收拾得服服帖帖!陆薇薇那一脚踹断的,不仅仅是木桩,

更是老陈家沿袭了多年的、默认的“规矩”。一整天,陈家都笼罩在一种诡异的低气压中。

陈王氏破天荒地做好了午饭一锅能照见人影的稀粥,配着咸菜疙瘩。她没敢再拿硬窝头糊弄,

但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陆薇薇没计较,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她知道,

改变需要一步步来,逼得太紧反而不好。她这副坦然自若、仿佛天生就该被伺候的模样,

更是气得陈王氏心口疼。陈铮沉默地吃着饭,目光偶尔掠过陆薇薇,复杂难辨。他吃得很快,

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吃完便撂下碗筷,说了句“回厂里了”,就径直离开,

没给陆薇薇任何眼神。陆薇薇也不在意,她知道,撬开这块冷硬的石头,需要耐心和火候。

下午,陈王氏果然开始“作妖”了。她躺在炕上,捂着胸口,

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不行了……被那丧门星气得心口疼……哎哟,起不来了……小玲啊,

娘今天做不了晚饭了……”陈小玲立刻会意,跑到陆薇薇屋门口,扯着嗓子喊:“嫂子!

娘被你气病了!今晚你得做饭!”陆薇薇正在屋里活动筋骨,适应这具身体,闻言挑眉一笑。

来了。她走出门,看着陈小玲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没说话,径直走向陈王氏的屋子。

陈王氏躺在炕上,闭着眼,哼哼唧唧,演技浮夸。陆薇薇站在炕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语气“关切”:“娘,病了?哪儿不舒服?

”“心口……堵得慌……喘不上气……”陈王氏有气无力,眼皮掀开一条缝偷瞄陆薇薇。

“哦。”陆薇薇点点头,“心病还得心药医,我看您这是邪火攻心,得下猛药泻火。

”陈王氏一愣。陆薇薇不等她反应,转身就往外走,丢下一句:“娘您等着,

我这就去请‘神医’来给您瞧瞧!”陈小玲傻眼了,请大夫?这年头请大夫不得花钱?

她嫂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约莫半个时辰后,

陆薇薇还真领回来一个留着山羊胡、穿着破旧长衫的干瘦老头。老头眼神浑浊,背个药箱,

看着确实有几分“江湖气”。这正是陆薇薇在县城边找到的,

一个靠着嘴皮子和几味便宜草药糊口的江湖郎中。陆薇薇用原主藏着的最后几毛钱,

外加一句“配合我演戏,以后有你好处”的空头支票,成功将他请了来。“神医,

您快给我娘看看。”陆薇薇一脸“焦急”。那“神医”装模作样地给陈王氏号了号脉,

翻了翻眼皮,然后捻着山羊胡,摇头晃脑:“嗯……此乃肝气郁结,心火亢盛之症!

邪火内炽,非同小可啊!”陈王氏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那……那咋治?

”陈小玲忍不住问。“神医”从药箱里掏出一大包晒干的黄连,

又配上几味味道冲鼻的苦寒草药,郑重其事地对陆薇薇说:“此乃老夫祖传泻火方!

需用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三次,饭前服用!连服七日,必见奇效!切记,不可中断,

否则邪火反扑,神仙难救!”陈王氏一听“黄连”,脸都绿了。谁不知道那玩意儿苦掉牙?

陆薇薇却一脸“感激”地接过药包,付了“诊金”几毛钱,送走了“神医”。然后,

她亲自下厨,守着药罐子,熬了满满一大碗黑乎乎、散发着浓郁苦味的药汁。“娘,

该喝药了。”陆薇薇端着碗,笑容可掬地走到炕前。那苦味熏得陈王氏直干呕。

“我……我不喝!我没病!”“那怎么行?”陆薇薇蹙眉,语气却不容置疑,“神医说了,

不喝药邪火反扑,后果严重。娘,您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来,小玲,铁柱,

过来帮娘扶着点。”陈小玲和陈铁柱面面相觑,不敢上前。陆薇薇眼神一冷:“怎么?

不想帮忙?是想等我‘练功’的时候,顺便指导指导你们?”两人一个激灵,

想起那断掉的木桩,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一左一右“扶”住陈王氏。陆薇薇一手端碗,

一手捏住陈王氏的下巴,力道巧而稳,迫使她张开了嘴。“娘,良药苦口,为了您的身子,

忍一忍。”说着,不等陈王氏挣扎,那碗苦得令人发指的药汁,

就被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大半碗。“呕——!”陈王氏被呛得眼泪直流,

苦味从舌头一路蔓延到胃里,整个人都在发抖。“还有两次。”陆薇薇放下碗,

贴心地把剩下的小半碗药放在炕头,“晚上和明早的,我都给您温着,准时喝。

”陈王氏趴在炕沿,吐得昏天黑地,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哪里还有半点“病容”。

陈小玲看着母亲惨状,又怕又怒,却不敢对陆薇薇发作。陆薇薇处理完婆婆,

目光转向脸色发白的小姑子。“小玲。”陈小玲吓得一哆嗦:“干……干嘛?

”“我屋里那盒雪花膏,是你拿了吧?”陆薇薇语气平淡。那盒雪花膏是原主从城里带来的,

舍不得用,藏得好好的,刚才陆薇薇找衣服时发现不见了。“你胡说!谁拿你破东西了!

”陈小玲尖声否认,眼神闪烁。“哦?”陆薇薇也不争辩,走到院里,

拿起晾衣绳上陈小玲最喜欢的一条红纱巾,“这纱巾挺好看。

”陈小玲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你想干什么?”陆薇薇冲她笑了笑,然后当着她的面,

走到河边假设院子靠近河边,或者有积水处,把那条红纱巾浸在水里搅了搅,

沾满了泥水。“我的纱巾!”陈小玲尖叫着冲过来。陆薇薇在她冲到跟前时,

灵活地侧身一让,同时脚下看似不经意地一绊。“噗通!”一声,陈小玲收势不及,

整个人栽进了河里!“救命!救命啊!”陈小玲在水里扑腾,河水不深,

但足以让她狼狈不堪。陈铁柱吓得大叫,陈王氏也挣扎着从炕上爬起来看。陆薇薇站在岸边,

不慌不忙地把手里脏了的纱巾扔到一边,然后才纵身一跃,跳进河里,

动作流畅地将呛了好几口水的陈小玲“捞”了上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像是计算好了一般。

陈小玲瘫在岸上,咳嗽不止,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惊魂未定。

陆薇薇拧着自己衣服上的水,对着目瞪口呆的陈王氏和陈铁柱,

以及周围被惊动探头探脑的邻居,朗声说道:“小姑子不小心落水,我这当嫂子的,

总不能见死不救。”她俯下身,拍拍陈小玲的脸,声音压低,带着冰冷的警告:“下次,

再敢动我的东西,或者在背后嚼舌根,掉的就不只是河里的水,而是你满口的牙了。

听明白了吗?”陈小玲看着陆薇薇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恐惧深入骨髓,忙不迭地点头,

哭都哭不出声。经此一事,陈家上下,连同闻讯赶回来的陈铮听邻居说的,

都彻底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家的天,变了。陆薇薇不再是被随意拿捏的受气包,

而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猛虎。她既有武力碾压,又有手段心计,让人防不胜防。

陈铮看着浑身湿透却眼神晶亮、仿佛刚完成一场有趣游戏的陆薇薇,

再看看哭哭啼啼的妹妹和唉声叹气的母亲,第一次没有立刻出声指责。

他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个妻子,危险,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去探究。

而陆薇薇,回屋换下湿衣服,感受着体内渐渐复苏的力量,

和对这个时代、这个家逐渐清晰的掌控感,心情愉悦。整治了恶婆婆,修理了刁蛮小姑,

下一步,就该会会那个……“白月光”前男友了。她可是很期待,一脚踹飞渣男的爽***呢!

陈家经过陆薇薇连日来的“整顿”,表面上一片风平浪静。陈王氏见了她像老鼠见了猫,

每天按时做饭,再不敢提“病”字。陈小玲更是绕着她走,连眼神都不敢对上。

陈铁柱则彻底成了闷葫芦。陈铮依旧早出晚归,但陆薇薇能感觉到,

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多了,时间也变长了。那目光里有探究,有审视,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强者吸引的本能。陆薇薇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熟悉环境”其实就是四处逛逛,用现代人的眼光审视这个七十年代的村落,

就是锻炼身体,让这具身体尽快恢复到能发挥她七八成实力的状态。这天下午,

她正蹲在河边,看着浑浊的河水琢磨着能不能想办法改善一下伙食比如抓鱼,

一个略带迟疑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薇薇?”陆薇薇回头。来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军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清秀,带着一股这个时代知识分子特有的文弱气。

正是原主记忆里那个刻骨铭心的前男友——周卫东。记忆瞬间翻涌。

周卫东和原主是同批知青,两人曾有过一段朦胧的好感期,但就在谈婚论嫁前夕,

周卫东为了一个回城的宝贵名额,迅速攀上了公社书记的女儿,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原主,

甚至还在人前暗示是原主纠缠他,撇清关系。原主深受打击,这才在家里的安排下,

心灰意冷地嫁给了陈铮。此刻,周卫东看着陆薇薇,眼神复杂。

他听说陆薇薇嫁人后过得不好,被婆婆磋磨,丈夫不喜。他原本有些隐秘的得意和怜悯,

但此刻看到的陆薇薇,虽然穿着朴素,但腰背挺直,眼神清亮锐利,脸上没有丝毫愁苦,

反而有种……他说不出的张扬和生机。这和他预想中憔悴落魄的样子完全不同。“真的是你,

薇薇。”周卫东调整了一下表情,露出一个自以为温柔又带着歉意的笑容,

“我……我听说你的事了。你还好吗?”陆薇薇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好得很,不劳周大标兵费心。”周卫东被这称呼噎了一下,

脸上有些挂不住,但还是维持着风度:“薇薇,我知道你恨我。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

回城的机会太难得了,我没办法……我希望你能理解。”他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

带着施舍般的口吻:“我知道你在这个家里过得不容易。陈铮那个人,粗鲁不解风情,

他根本配不上你。如果你……如果你愿意等,等我回城站稳脚跟,

或许……我们还能……”还能什么?让她当见不得光的情人?陆薇薇被他的***逗笑了。

“周卫东,”她打断他,语气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嘲讽,“你是不是觉得,

全世界的女人都得围着你转,被你抛弃了还得对你感恩戴德,等你偶尔施舍一点残羹冷炙?

”周卫东脸色一变:“薇薇,你怎么变得这么……尖刻?我只是关心你……”“关心我?

”陆薇薇嗤笑一声,“关心到在我新婚没多久,就跑来跟我说我丈夫配不上我,

暗示我跟你保持不正当关系?周卫东,你这不叫关心,叫犯贱,叫又当又立。”“你!

”周卫东被骂得脸色涨红,文弱的面具终于裂开,露出气急败坏的真容,“陆薇薇!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没人要的破鞋!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他恼羞成怒,竟伸手想来抓陆薇薇的胳膊。就是现在!陆薇薇眼神一厉,

在他手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身体微侧,左手格挡开他的手臂,右手顺势抓住他的衣领,

腰腹发力,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砰!”周卫东只觉得天旋地转,

后背重重砸在河边的草地上,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他眼冒金星,半天喘不上气。

陆薇薇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力道不轻,足以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和屈辱。她俯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