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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第一章:镇魂铃响,宿舍异兆南华大学西校区那栋老宿舍楼,年头比我们辅导员还大,

半夜里黑黢黢的,活像蹲在那儿的一头老黄牛。期末备考周熬到凌晨一点,

307宿舍的灯还亮着,空气里全是速溶咖啡的苦味混着孙胖子泡的枸杞茶味儿。

沈浩突然把《操作系统》往桌上一摔,手指头敲着桌沿,压着嗓子跟搞地下工作似的:“哎,

你们还记得旁边那栋烂尾楼不?就隔了道破铁网的实验楼遗址,我跟你们说个真事儿。

”南华大学西校区的老宿舍楼在深夜里像尊趴在阴影里的巨兽,

墙皮剥落处露出的红砖像干涸的血迹,307宿舍的灯是这巨兽喉咙里仅亮着的一点星火。

期末备考周的凌晨一点,空气里混着速溶咖啡的焦苦、泡面的油腻和翻书的沙沙声,

沈浩突然把《操作系统》往桌上一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压到几乎破音:“你们见过旁边实验楼遗址的窗户吗?半夜会自己亮绿光!

”孙胖子正抱着他的专用保温杯吨吨灌枸杞水,一听这话手直接抖了,

半杯水全洒在习题册上,墨迹晕开一大片。“浩子你别瞎逼逼啊!”他脸都白了,

“那地方不是闹鬼吗?去年隔壁系有个学长进去拍抖音,回来烧了三天三夜,

说看见个穿白大褂的影子飘来飘去,还跟他招手呢!”孙胖子正抱着保温杯猛灌枸杞水,

闻言手一抖,褐色的水线在习题册上洇出片污渍,他牙齿打颤:“浩子你别瞎扯!

我上周三值夜,亲眼看见宿管刘叔绕着铁网撒糯米,说那楼里‘不干净’。

去年测绘系那学长进去拍素材,回来后枕头底下全是湿泥,高烧三天说胡话,喊‘别埋我’!

”“瞧你那点出息。”赵磊嗤笑一声,刚做完一组俯卧撑,T恤都湿透了贴在身上,

胸肌还在突突跳,“什么影子?我看是他自己吓自己,说不定是哪个流浪汉在里面躲雨,

穿了件白衬衫而已。那楼就是年久失修,风一吹窗户哐当响,能有啥鬼?

”他说着扭头瞅角落里的林辰,“辰哥,你说对吧?”“怂货”赵磊嗤笑着捶了下床板,

铁架床发出“吱呀”的***。他刚练完负重俯卧撑,额角的汗珠滴在地板上,

胸肌还在起伏:“撒糯米?骗小孩呢!那楼是民国时的教会医院改的,

后来施工挖出来过白骨,才停工烂尾的。风吹着钢筋响,就成闹鬼了?

”他踹了踹林辰的床腿,“辰哥你爷爷不是道士吗?给评评理。”林辰没搭话,

他正蹲在床底翻爷爷的遗物。一个掉漆的旧木盒里,裹着几件洗得发白的道士服,

还有一叠黄纸符,最底下压着个巴掌大的铜铃,锈得跟块废铁似的,凑近了眯着眼看,

才能瞅见模糊的“镇魂”俩字。这是爷爷上礼拜走了之后,老家亲戚打包寄来的,

说是爷爷生前宝贝得不行。林辰把铜铃捏在手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往上爬,

跟攥着块冰似的。林辰的指尖刚触到木盒里的铜铃,就被赵磊的话惊得一缩。他蹲在床底,

手机电筒的光打在旧木盒上,里面裹着的道袍边角已经泛黄,黄纸符上的朱砂色像凝固的血,

最底下的铜铃巴掌大小,锈迹里嵌着细碎的泥土,凑近了能看清“镇魂”二字刻得极深,

边缘还留着牙咬般的刻痕。这是爷爷头七那天,老家亲戚用红布裹着寄来的,

附信只写“遇险则鸣,慎之”。“辰哥你摸啥呢?给我瞅瞅。”沈浩凑过来,手贱得很,

伸手就想碰。就在他指尖刚碰到铃身的一刹那,铜铃突然“叮——”地响了一声,

那声音脆得邪乎,跟冬天房檐上的冰棱突然断了似的。宿舍的白炽灯“滋啦滋啦”闪了三下,

最后定格成一种诡异的暗黄色,跟老照片似的。紧接着,窗外传来一声野猫的惨叫,

那声儿凄厉得不像猫叫,倒像谁在割它的肉。“辰哥你藏的啥宝贝?”沈浩凑过来,

手机电筒直照铜铃。就在他指尖擦过铃身的瞬间,铜铃突然“叮——”地炸响,

声音脆得像冰棱扎进耳朵,宿舍的白炽灯猛地闪烁三下,最后定格在诡异的暗黄色,

窗外紧接着传来野猫的惨叫,那声音尖细得不像猫叫,倒像婴儿啼哭,尾音拖得老长,

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孙胖子吓得“嗷”一嗓子,直接钻被窝里了,就露个脑袋在外头,

声音都发颤:“响了!真响了!是不是那鬼跟过来了?浩子我就说别提那楼!

”赵磊也收起了嬉皮笑脸,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掀开窗帘角,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铁网那边的实验楼遗址就像一大坨浓墨,啥也瞅不见,但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这边。

孙胖子“嗷”地一声钻进被窝,连头带脚裹成个粽子,只敢从被缝里往外瞄:“响了!

是那楼里的东西跟着来了!”赵磊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快步走到窗边,

猛地掀开窗帘——铁网那边的实验楼遗址黑得像墨团,三楼西侧的窗户却隐约透着点绿光,

像只睁着的眼睛,正对着307宿舍的方向。“瞎嚷嚷啥,巧合而已。

”林辰把铜铃塞进书桌抽屉,关的时候特意使劲按了按,“老物件嘛,

说不定里面有啥弹簧机关,碰着就响了。”话是这么说,

他心里却犯嘀咕——爷爷生前跟他说过,真正的镇魂铃是“遇邪则鸣”,

寻常磕碰根本不会有动静,这铃响得也太邪门了。“巧合。”林辰把铜铃塞进抽屉,

关抽屉时特意转了两圈锁扣,“老铜铃氧化了,碰到潮气就会响。

”但他指尖还留着那股冰凉,爷爷生前教过他,镇魂铃是用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铜匠打造的,

铃心嵌着桃木芯,寻常触碰绝不会有这般动静,只有附近有冤魂徘徊时才会共鸣。

结果接下来三天,邪门事儿一桩接一桩。每天凌晨三点整,那铜铃准会在抽屉里响一声,

分秒不差。第一天林辰被吵醒,睁开眼就看见铜铃安安稳稳躺在书桌中央,

抽屉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跟自己滚出来似的;第二天孙胖子顶着俩黑眼圈,

哭丧着脸说他梦见个穿白褂的人拍他肩膀,说“帮我拿点东西”,

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宿舍门口,

门还从里面反锁着——那时候他们仨明明都在屋里刷题;第三天赵磊半夜去走廊尽头的厕所,

刚拐过弯就瞥见个白影从楼梯口一闪而过,他以为是小偷,拔腿就追,

结果追到楼下啥也没有,回宿舍的时候傻眼了——307的门居然从里面锁死了,

他敲了半天林辰才开门,林辰说他们根本没听见动静。接下来三天,诡异的事像潮水般涌来。

每天凌晨三点整,抽屉里的铜铃都会准时响一声,不多不少。第一天林辰被铃响惊醒,

看见铜铃正立在书桌中央,抽屉锁得好好的,铃口还凝着颗水珠,

像哭过一样;第二天孙胖子顶着黑眼圈说,他梦见个穿白褂的人按住他的肩膀,

声音黏糊糊的:“帮我拿个东西,在地下室……”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宿舍门口,

门栓是从里面插上的;第三天赵磊去走廊尽头的厕所,

刚拐过弯就看见个白影从楼梯口飘下来,没有脚,离地半尺,他抄起拖把追过去,

却只在楼梯转角闻到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回宿舍时发现307的门反锁着——当时林辰三人明明都在屋里刷题,谁也没动过门。

没人敢睡了,跟守灵似的,一到响慢慢浮起那雾聚不散,居然凑出头直直指第四天凌晨,

四人搬着凳子围在书桌旁,赵磊攥着撬棍,沈浩打开了录音笔,

孙胖子怀里揣着半包糯米从食堂偷拿的,林辰把黄纸符摊在桌上。三点整,

铜铃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只响一声,而是“叮、叮、叮”连续响了三下,

铃身表面浮起层淡淡的黑雾,聚成个模糊的人影轮廓,手指直直对着窗外的实验楼遗址,

黑雾里还渗着点血红色。“这他妈不是巧合。”林辰终于沉不住气了,从床底拖出木盒,

翻出那叠黄纸符,“我爷爷是道士,这铜铃是镇魂用的。他以前跟我说过,响一声是警示,

响三声是要东西,响五声……是要人命。”他顿了顿,“它这是要我们去实验楼拿东西。

”“不是巧合。”林辰抓起黄纸符,指节发白,“这是镇魂铃,我爷爷留下的。

响一声是警示,三声是索物,五声……是索命。”他顿了顿,盯着那道黑雾,

“它要我们去实验楼拿东西。”赶紧摸出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

翻找到了他得死死了——那是他上次修床板剩下的,这儿,真要出人命咋整?,梗着脖子说!

,而且我……我还能给你们壮胆!沈浩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滑动,

调出校园论坛十年前的旧帖:“找到了!2013年有个学长进去探险,

发的帖里说‘地下室有个铁盒,锁着会响的东西’,

配图是铁盒上的阴文——和辰哥抽屉里的铜铃花纹一样!”赵磊已经套上了外套,

把撬棍别在腰后:“走,去看看。总不能在这儿等它响第五声。

”孙胖子犹豫着把糯米塞进兜里,又抓了把瓜子:“我、我去垫肚子,

你们打架没力气可不行。”林辰把黄纸符塞进外套内兜,又揣了爷爷留下的打火机。

四人借着手机电筒的光,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溜出宿舍。深夜的走廊静得可怕,

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嗒嗒”响,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地上全是歪歪扭扭的影子。走到楼下,

抬头瞅着实验楼遗址的轮廓,在月光下跟个张着嘴的怪兽似的,越看越瘆人。

林辰把黄纸符分给三人,又揣了个打火机,沈浩带上夜视仪和应急灯,

四人借着手机电筒的光,像猫一样溜出宿舍。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大半,

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回响,铁网那边的实验楼遗址在月光下露出残破的轮廓,

断墙处像张开的嘴,等着吞噬猎物。第二章:夜探废楼,

地下室惊魂翻铁网的时候赵磊打头阵,他力气大,单手撑着网顶“嗖”一下就翻过去了,

落地时轻得跟猫似的。实验楼的大门早就烂没了,就剩个黑洞洞的门框,

跟怪兽张着嘴似的等着人往里钻。一楼满地都是碎石和锈得不成样的钢筋,

脚踩上去“嘎吱嘎吱”响,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听得人头皮发麻。

翻铁网时赵磊走在最前面,他单手撑着生锈的网顶翻身过去,落地时踩碎了块枯木,

“咔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实验楼的大门早就烂成了木屑,只剩下个黑洞洞的门框,

风灌进去发出“呜呜”的哭声,像有无数人在里面呜咽。一楼满地都是碎石和废弃的钢筋,

脚踩上去能听见碎石摩擦的“嘎吱”声,沈浩的夜视仪突然发出“滴滴”的提示音,

屏幕上显示前方三米处有个模糊的热源,形状像个人。“***,墙上有字!

”沈浩的手机电筒扫过墙面,突然停住了。墙上用暗红色的东西写着模糊的“救我”俩字,

笔画歪歪扭扭的,跟人临死前挣扎着写的似的。“应、应该是哪个学长的恶作剧吧?

”他嘴上这么说,声音却有点发飘,电筒光都在抖。“墙上有字!”沈浩关掉夜视仪,

打开手机电筒。墙面斑驳处用暗红色的东西写着模糊的“救我”二字,笔画扭曲得像麻花,

凑近了能闻到股淡淡的血腥味——不是油漆,倒像干涸的血。“学、学长涂鸦吧?

”他声音发颤,电筒光扫过旁边,突然照到个白影蹲在墙角,正背对着他们。“谁!

”赵磊握紧撬棍冲过去,那白影却“呼”地一下飘起来,撞在墙上化作团白雾,

只留下股福尔马林的味道。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林辰兜里的铜铃突然“叮”地响了一声,

不大,但足够清晰。他心里一紧,立刻停住脚步,

手机电筒照向楼梯转角的地面——厚厚的灰尘里,居然有一串新鲜的脚印!诡异的是,

那脚印只有前半掌,像是有人踮着脚走路,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一半突然消失了,

连个过渡都没有。走到楼梯口时,林辰兜里的铜铃突然“叮”地响了一声,震得他手指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