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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出轨小三和老公

十一月的洛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手撕出轨小三和老公》是作者“十一月的洛阳”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知微霍临川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霍临川发现沈知微出轨那是他亲手给她戴上价值千万的钻石项监控她正用他送的项链去勾缠另一个男人的手“玩够了吗?”他碾碎烟拨通三个电当沈知微跪在暴雨中求他放过情人霍临川笑着打开别墅大“求我?”他俯身捏起她下“你该求垃圾桶收留”第一章霍临川推开门的时偌大的别墅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上细微的尘埃碰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属于顶级雪茄的余和他身上刚从外面带进来...

主角:沈知微,霍临川   更新:2025-10-23 01:3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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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川发现沈知微出轨那天,是他亲手给她戴上价值千万的钻石项链。监控里,

她正用他送的项链去勾缠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玩够了吗?”他碾碎烟蒂,拨通三个电话。

当沈知微跪在暴雨中求他放过情人时,霍临川笑着打开别墅大门。“求我?

”他俯身捏起她下巴,“你该求垃圾桶收留你。”第一章霍临川推开门的时候,

偌大的别墅静得能听见水晶吊灯上细微的尘埃碰撞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冷冽的、属于顶级雪茄的余味,

和他身上刚从外面带进来的、深秋夜晚的寒气混在一起。今天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沈知微的生日。他手里拿着一个深蓝色丝绒盒子,棱角分明,沉甸甸的。里面躺着一条项链,

主钻是颗罕见的粉钻,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周围镶嵌着密匝匝的顶级白钻,

在灯光下能晃瞎人的眼。设计是请了隐居多年的意大利大师操刀,全球独一份。价值?

后面跟着多少个零,霍临川自己都懒得去数了。钱对他而言,早就是个符号。结婚五年。

霍临川扯了扯嘴角,一丝极淡的、几乎算不上是笑意的弧度。时间过得真快,

快得他都快忘了当初为什么娶她。商业联姻?家族压力?还是……有那么一瞬间,

觉得她安静温顺的样子,或许能填满点霍家老宅那永远空旷冰冷的角落?

他脱下剪裁完美的深灰色羊绒大衣,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动作间,

腕骨上那块低调的铂金表盘反射出一道冷光。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

城市璀璨的灯火无声地流淌。“沈知微?”他的声音不高,在空旷的空间里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金属般的质感。没有回应。霍临川微微蹙眉。他记得自己提前让助理通知过她,

今晚会回来。他迈开长腿,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地板上,

发出沉稳的“嗒、嗒”声,走向通往二楼主卧的旋转楼梯。主卧的门虚掩着,

透出里面暖黄色的灯光。霍临川推开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

和他惯用的冷冽木质调格格不入。梳妆台上有些凌乱,昂贵的护肤品瓶瓶罐罐东倒西歪。

床上,一条丝质的睡裙被随意地扔在那里,揉成一团。空气里,

似乎还残留着一种……不属于这里的、陌生的、带着点汗意的气息。霍临川的视线扫过房间,

最后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几年前他和沈知微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沈知微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容温婉,依偎在他身边,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讨好。

那时的他,表情是惯常的疏离,但至少,没有现在这种……冰冷的审视。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穿衣镜前,镜子里映出一个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男人。

深邃的眼窝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薄唇紧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

他解开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口,动作间带着点烦躁。就在这时,

他放在西装内袋里的私人手机震动了一下。不是工作用的那个,这个号码,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霍临川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加密信息,

来自一个他安插在沈知微常去的那家高端私人会所“云顶”的安保主管。信息没有文字,

只有一个加密的云端监控视频链接,后面跟着一个时间戳:就在一小时前。

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像冰冷的毒蛇,倏地缠上霍临川的心脏。他指尖微凉,

点开了那个链接。手机屏幕瞬间被分割成几个小画面。其中一个画面被放大,

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背景是“云顶”顶层那个只对极少数VIP开放的、私密性极高的空中花园。

巨大的玻璃穹顶外是城市的夜景,里面绿植掩映,灯光暧昧。画面中央,是沈知微。

她穿着一条他从未见过的、火红色的吊带紧身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长发微卷,

散落在光洁的肩头,脸上化着精致的浓妆,红唇如火,眼神迷离,

带着一种霍临川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近乎放荡的媚态。她正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那男人背对着镜头,看不清脸,只能看出身材高大,穿着骚包的亮片西装,

一只手正不安分地在沈知微裸露的腰背上摩挲。霍临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他死死盯着屏幕。沈知微吃吃地笑着,

身体像没有骨头一样软在那个男人身上。然后,她做了一个动作。她抬手,

纤细的手指抚上自己修长的脖颈。那里,

赫然戴着一条项链——正是霍临川去年送她的生日礼物,

一条由顶级蓝宝石和钻石镶嵌而成的“海洋之心”,价值不菲,当时还上了珠宝杂志的头条。

霍临川记得她收到时,眼中瞬间迸发出的惊喜和爱不释手。她说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此刻,

沈知微的手指勾住了项链的链子,轻轻一扯,

将那枚在暧昧灯光下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蓝宝石吊坠,从自己颈间拉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挑逗的笑容,然后,她捏着那枚冰凉的吊坠,

将它……缓缓地、带着无限暗示地,塞进了那个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里!

吊坠滑过男人的皮肤,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位置。沈知微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

在那枚属于霍临川送出的、价值连城的宝石上,暧昧地画着圈。她的红唇凑到男人耳边,

似乎在说着什么,眼神勾魂摄魄。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猛地搂紧她的腰,

低头就要吻下去。“啪!”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卧室里炸开。

霍临川手中的那个深蓝色丝绒盒子,被他狠狠掼在了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盒子弹开,

里面那条崭新的、价值千万的粉钻项链像垃圾一样滚落出来,

璀璨的光芒在灯光下显得无比刺眼,钻石撞击地面发出细碎而绝望的声响。他站在那里,

高大的身影在巨大的穿衣镜里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镜中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那双深邃的眼眸,

此刻黑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最压抑的深海,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温度骤降,连水晶吊灯的光芒都似乎凝固了,

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寒意。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

目光落在脚边那条散落的粉钻项链上。钻石的光芒刺着他的眼。然后,他的视线抬起,

再次投向手机屏幕。画面里,沈知微和那个男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她颈间那条幽蓝的“海洋之心”,在混乱中滑落出来,垂在两人紧贴的身体之间,

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像一只冰冷的、嘲讽的眼睛。霍临川的嘴角,极其缓慢地,

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那是一个淬了冰的、带着血腥味的弧度。他伸出脚,

锃亮的黑色皮鞋尖,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地上那条粉钻项链的主钻上。

坚硬的鞋底与世界上最坚硬的物质之一,发出令人牙酸的轻微摩擦声。他碾了碾。然后,

他拿起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毫无温度的脸。他拨通了第一个电话,

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却带着一种金属刮擦般的冷硬质感:“陈秘书,

立刻冻结沈知微名下所有附属卡、信用卡、银行账户。所有。

包括她挂在霍氏慈善基金下的那个私人小金库。对,现在。立刻执行。”挂断。

没有丝毫停顿,第二个电话拨出。“老周,查清楚‘云顶’一小时前顶层花园的监控里,

那个穿亮片西装的男人是谁。给你十分钟。我要他,以及他背后所有直系亲属的详细资料,

尤其是他父亲的公司。”电话那头似乎传来确认的声音。

霍临川的眼神落在屏幕上沈知微那张迷醉的脸上,补充了一句,

声音更冷:“重点查他父亲的公司。我要知道它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再次挂断。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无边的繁华灯火,像一片流动的、虚假的星海。

他掏出烟盒,磕出一支烟,点燃。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映着他冷硬如雕塑的侧脸轮廓。

他深深吸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涌入肺腑,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腾的、冰冷的暴戾。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第三个号码,打给霍氏集团公关部的最高负责人。“是我。

”霍临川的声音透过听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力量,“明天早上,

所有和我们有合作的媒体,头版头条,给我腾出位置。”他顿了顿,看着窗外,

嘴角那个冰冷的弧度加深,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地砸进电话里:“标题就写:‘霍太太沈知微女士,品味独特,酷爱捡拾垃圾’。

配图,就用‘云顶’花园今晚的监控截图。重点突出她脖子上的项链,

和她塞进垃圾领口的手。”电话那头似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确认。

霍临川没等对方回应,直接掐断了通话。他将燃了一半的烟,

狠狠摁灭在窗台昂贵的天然水晶烟灰缸里。烟蒂扭曲变形,如同某种被碾碎的生命。

卧室里死寂一片,只有他粗重了一瞬又立刻被强行压下的呼吸声。他转过身,

目光再次落在地板上那条被踩过的粉钻项链上。璀璨的光芒依旧,

只是旁边多了一道清晰的、属于他鞋底的划痕。他走过去,弯腰,用两根手指,

像拈起什么肮脏的秽物一样,将项链捡了起来。冰冷的钻石硌着他的指腹。

他走到沈知微那个巨大的衣帽间门口,拉开其中一扇柜门。

里面挂满了当季最新款的高定礼服、皮草,摆放着数不清的名牌包和鞋履,

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都是他霍临川财富的象征。霍临川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满目的奢华,然后,

他抬起手,将手中那条带着划痕的粉钻项链,随意地、像丢垃圾一样,扔进了柜子深处,

砸在一堆柔软的丝绸衣物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柜门被他“砰”地一声用力关上,

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衣帽间里回荡。他走回卧室中央,

站在那片冰冷的、映着他孤影的大理石地面上。巨大的穿衣镜里,那个男人眼神幽暗,

深不见底,所有的情绪都被一层厚厚的、坚不可摧的寒冰封存。只有紧握的拳头,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森白,泄露了一丝丝被压抑到极致的、即将喷薄而出的风暴。夜,

还很长。而这场由背叛点燃的复仇之火,才刚刚开始燃烧。第二章清晨七点,城市刚刚苏醒,

带着宿醉般的慵懒。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

在霍临川卧室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几道惨白的光带。他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

站在窗前,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浓郁的苦涩气息弥漫在空气里。他一夜未眠,

眼底却不见丝毫疲惫,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手机屏幕亮着,

上面是霍氏公关部发来的实时舆情监测报告。短短几个小时,

“霍太太沈知微 捡垃圾”的词条像病毒一样,

以爆炸性的速度冲上了所有社交平台和新闻门户网站的头版头条。点开任何一个链接,

映入眼帘的都是那张经过精心挑选、角度刁钻的监控截图。高清画质下,

沈知微那张迷醉的脸、火红的吊带裙、颈间那条幽蓝的“海洋之心”项链,

以及她那只正将项链吊坠塞进男人敞开的衬衫领口、手指还在暧昧画圈的手,被无限放大。

旁边配着加粗的、极具侮辱性的标题:“霍太太沈知微女士,品味独特,酷爱捡拾垃圾!

”评论区和社交媒体彻底炸了锅。“卧槽!真是霍太太?那个传说中温婉贤淑的豪门贵妇?

这反差也太大了吧!”“这男的谁啊?穿得跟夜店牛郎似的,霍太太这口味……确实独特,

专捡垃圾?”“重点是她脖子上那条项链!去年的‘海洋之心’!霍总送的!

她居然拿这个去勾引野男人?这操作太骚了!”“心疼霍总一秒钟,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啊!

”“什么贵妇,骨子里就是个贱货!霍总赶紧离婚吧!

”“这男的好像是宋氏建材的少东宋明辉?有名的花花公子,玩得可花了!

霍太太这眼光……啧啧。”“宋家要完!霍临川能放过他们?”“坐等后续!年度大瓜!

”各种不堪入目的辱骂、嘲讽、幸灾乐祸的言论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沈知微的名字淹没。

她苦心经营多年的、温婉高贵的霍太太形象,在一夜之间彻底崩塌,碎成了人人唾弃的笑柄。

霍临川面无表情地滑动着屏幕,看着那些恶毒的评论,嘴角那丝冰冷的弧度始终没有消失。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滚烫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种近乎自虐的灼烧感,

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底翻腾的暴戾。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看着猎物在网中挣扎的感觉。

就在这时,楼下玄关处传来一阵极其粗暴的开门声,

伴随着高跟鞋凌乱敲击地面的“哒哒”声,急促、慌乱,甚至带着点歇斯底里。“砰!

”主卧的门被猛地撞开。沈知微冲了进来。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条火红的吊带裙,

只是此刻皱巴巴的,沾着酒渍和可疑的污迹。脸上的浓妆花了,眼线晕开,

像两道黑色的泪痕挂在惨白的脸上。精心打理的卷发乱糟糟地堆在肩头,

整个人透着一股浓重的、纵欲过度的颓靡和狼狈。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屏幕还亮着,

正是那条让她身败名裂的头条新闻。“霍临川!”她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

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是你干的!是不是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霍临川缓缓转过身,动作优雅得像在参加一场高级酒会。他放下咖啡杯,

深灰色的睡袍衬得他身形越发挺拔冷峻。他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状若疯妇的女人,

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肮脏的垃圾。“我干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平缓,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像冰锥一样刺人。“你装什么傻!

”沈知微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手机屏幕,指尖都在颤,“这些照片!这些新闻!除了你,

还有谁能拿到‘云顶’的监控?还有谁能让所有媒体一起发这种新闻?!霍临川,你卑鄙!

你无耻!”霍临川轻轻嗤笑一声,那笑声极短促,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卑鄙?无耻?

”他向前踱了一步,巨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沈知微,“沈知微,用我送你的项链,

去勾引别的男人,塞进他的领口,让他摸着你脖子上的钻石……你觉得,谁更无耻?

”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精准地刺向她颈间。那条“海洋之心”还挂在那里,

幽蓝的光芒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一块耻辱的烙印。

沈知微被他看得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即又被强硬的愤怒取代。

“那又怎么样?霍临川,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这五年,你把我当什么?

一个摆在家里的花瓶?一个应付你霍家那些老东西的工具?你给过我什么?除了钱,

除了这些冷冰冰的珠宝,你给过我一点温度吗?你心里只有你的公司!你的生意!

我在你眼里,连条狗都不如!”她越说越激动,眼泪混着眼线液流下来,

在脸上冲出两道黑色的沟壑,显得更加狰狞。“宋明辉他至少知道哄我开心!

他至少把我当个女人看!我出轨怎么了?是你逼我的!是你先冷落我的!

”霍临川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直到她吼完,胸膛剧烈起伏,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所以,

这就是你背叛婚姻、践踏我霍临川脸面的理由?因为你觉得我冷落了你?”他微微歪了歪头,

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嘲讽,“沈知微,你是不是忘了,是谁给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这栋房子,

你衣柜里那些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衣服包包,你银行账户里永远刷不完的钱,

你沈家靠着霍氏这棵大树才没倒下去的生意……没有我霍临川,你沈知微算什么东西?

一个三流小门户里出来的、有点姿色的女人罢了。”他每说一句,沈知微的脸色就白一分。

那些她引以为傲、赖以生存的奢华,此刻被他用最冰冷、最残酷的语言剥开,

露出底下赤裸裸的交易本质。“你觉得委屈?觉得我冷落你?”霍临川逼近一步,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强大的气场压得沈知微几乎喘不过气,“我娶你,是霍沈两家的协议。

协议里,可没写着我要爱你,要给你所谓的‘温度’。我给了你霍太太的尊荣,

给了你挥霍不尽的财富,给了你沈家安稳的靠山。作为交换,你只需要安分守己,

扮演好一个体面的霍太太。这很公平。”他顿了顿,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刃,

直刺沈知微的心脏。“可是你,沈知微,你太贪心了。你既想要霍太太的荣华富贵,

又想要外面野男人的甜言蜜语和身体慰藉。你既想享受我给你的物质,

又想指责我没给你虚无缥缈的爱情。天底下的好事,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霍临川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尖锐和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你算盘打得真响!可惜,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霍临川的东西,就算我不要了,也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更轮不到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贱货来糟蹋!”“贱货”两个字,像两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沈知微脸上。她浑身一颤,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临川那冰冷刺骨的眼神,让她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

不再是那个她可以凭借一点小聪明和眼泪就能糊弄过去的丈夫。

他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露出了獠牙的凶兽。“你……你想怎么样?

”沈知微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色厉内荏。霍临川没有立刻回答。

他慢悠悠地走回窗边,重新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咖啡,

看着楼下花园里被晨风吹拂的昂贵草木。“我想怎么样?”他背对着她,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却更让人心底发寒,“沈知微,游戏开始了。你既然敢玩火,

就要有被烧成灰烬的觉悟。”他微微侧过头,余光扫过她惨白的脸,

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首先,从今天起,你不再是霍太太。你名下所有的卡,

包括你偷偷转移出去的那些‘私房钱’,都已经被冻结。这栋房子里的所有东西,一针一线,

都属于我霍临川。

你身上这件廉价的、沾着野男人味道的破布……”他嫌恶地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红裙,

“脱下来,扔进垃圾桶。然后,滚出我的视线。”沈知微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冻结所有资产?这意味着她瞬间从云端跌落泥潭,成了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那些她习以为常的奢侈生活,那些她引以为傲的名牌,都将离她而去!“不!你不能这样!

”她失声尖叫,扑上来想抓住霍临川的胳膊,“霍临川!我是你妻子!我们有结婚证的!

你不能……”霍临川像避开什么脏东西一样,轻巧地侧身躲开。沈知微扑了个空,

踉跄着差点摔倒。“妻子?”霍临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里的嘲讽浓得化不开,

“很快就不是了。我的律师团,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签下离婚协议。至于财产分割?

”他冷笑一声,“你婚内出轨,证据确凿。按照婚前协议和法律规定,你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净身出户,是你唯一的下场。”“净身出户”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宣判,彻底击垮了沈知微。

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板上,昂贵的红裙铺开,像一滩刺目的、凝固的血。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没有钱,没有霍太太的身份,她沈知微还剩下什么?

她这些年除了花钱和讨好男人,还会什么?她甚至不敢想象沈家知道这一切后的反应,

那将是一场更大的灾难!“不……不……霍临川,你不能这么绝情!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她终于崩溃了,眼泪汹涌而出,不再是刚才那种愤怒的控诉,

而是充满了恐惧和哀求的哭嚎。她手脚并用地爬向霍临川的脚边,试图去抓他的睡袍下摆,

“求求你!看在我们五年的情分上!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我立刻和宋明辉断绝关系!求求你!别让我净身出户!别……”霍临川垂眸,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女人。那张曾经精心保养、楚楚动人的脸,

此刻扭曲变形,写满了丑陋的恐惧和贪婪。他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他缓缓抬起脚,锃亮的拖鞋底,

轻轻踩在了沈知微试图抓住他睡袍的手指上。没有用力碾压,

只是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侵犯的轻蔑,压住了她。沈知微痛呼一声,触电般缩回了手,

惊恐地看着他。“情分?”霍临川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沈知微,

从你决定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剩下账了。”他收回脚,不再看她一眼,

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现在,带着你廉价的眼泪和悔恨,滚出去。

在我叫保安把你扔出去之前。”他的声音恢复了绝对的冰冷和命令,“记住,

这栋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都不属于你了。包括你身上这件垃圾。

”沈知微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霍临川冷漠决绝的背影,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终于明白,她失去的不仅仅是霍太太的光环和财富,

她失去的是霍临川最后一丝可能存在的、微乎其微的容忍。她亲手点燃的这把火,

已经将她自己架在了上面,而那个曾经给予她一切的男人,正手持利刃,准备将她凌迟。

第三章沈知微是被两个面无表情、身材魁梧的霍家保镖“请”出临江别墅的。

她只来得及胡乱套上一件从佣人房翻出来的、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一条不合身的运动裤,

连鞋子都穿错了脚。她所有的行李,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华服、包包,

都被冷酷地留在了那栋象征着顶级奢华的牢笼里。保镖像丢垃圾一样,

把她和她那个装着几件贴身衣物的廉价帆布包,一起扔在了别墅区冰冷坚硬的大门外。

深秋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沈知微抱着胳膊,瑟瑟发抖地站在路边,

看着那扇缓缓关闭、隔绝了她过去五年全部生活的雕花铁门,

巨大的屈辱和恐慌让她几乎窒息。她身无分文,手机里所有绑定的支付方式都被冻结,

连打车的钱都没有。她像个被世界遗弃的乞丐。她颤抖着拿出手机,第一个想到的是宋明辉。

那个昨晚还和她耳鬓厮磨、信誓旦旦说爱她的男人。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

”宋明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不耐烦,背景音嘈杂,似乎还在某个娱乐场所。“明辉!

是我!知微!”沈知微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说,“我完了!霍临川他知道了!

他把我的卡全冻结了!把我赶出来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快来接我!

我好冷……”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宋明辉明显清醒过来、带着惊疑和烦躁的声音:“什么?他知道了?

还把你赶出来了?沈知微你他妈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小心点吗?!

”“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拿到的监控……”沈知微委屈地哭诉,“现在怎么办啊明辉?

你快来接我!我在临江别墅外面,我……”“接你?接你个大头鬼!

”宋明辉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恐惧和愤怒,“沈知微你他妈害死我了!

你知道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吗?我爸刚把我叫回去骂得狗血淋头!霍临川那个疯子!

他让人查了我们家公司!现在所有银行都在催贷!合作商全他妈要解约!我们家要完了!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沈知微如遭雷击,

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不……不会的……明辉,你想想办法!

你不是说你们家……”“想办法?我他妈现在自身难保!”宋明辉气急败坏地打断她,

“我爸说了,让我立刻跟你这个祸水划清界限!沈知微,以后别他妈再找我了!算我求你了!

离我远点!滚!”“明辉!宋明辉!你不能这样!你说过爱我的!

你说过……”沈知微对着电话嘶喊,但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忙音。宋明辉挂断了电话,

并且迅速拉黑了她。沈知微呆呆地站在原地,寒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扑打在她身上。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映出她那张惨白绝望、涕泪交加的脸。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在灾难降临的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她,

甚至把她当成了灾星。巨大的背叛感和孤立无援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

比这深秋的寒风更刺骨。她像个游魂一样,漫无目的地沿着马路走着,

最后只能蜷缩在一个公交站台的冰冷长椅上,用帆布包紧紧抱着自己,

试图汲取一点点可怜的温暖。过往的豪车呼啸而过,溅起的泥点落在她廉价的裤脚上,

无人为她停留。与此同时,霍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景观,阳光透过玻璃,

在光洁如镜的黑檀木办公桌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霍临川已经换上了一身剪裁完美的深黑色手工西装,白衬衫的领口挺括,没有一丝褶皱。

他坐在宽大的皮椅上,神情冷峻,眼神锐利如鹰,

仿佛昨夜那个被愤怒和冰冷包裹的男人只是错觉。此刻的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是即将发动致命一击的猎手。陈秘书恭敬地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语速平稳地汇报:“霍总,

沈小姐名下所有个人账户、关联账户以及她通过沈家亲友代持的隐秘账户,共计37个,

已全部冻结完毕。初步估算,冻结资金总额约为八千六百万人民币。

她名下位于市中心的两套公寓、一辆跑车,产权清晰,已申请财产保全。另外,

她挂在霍氏慈善基金下的那个‘艺术赞助’小金库,涉及金额一千二百万,也已冻结,

相关违规挪用证据正在整理。”霍临川微微颔首,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

发出规律的轻响。“沈家那边呢?”“沈家主要依靠我们霍氏旗下建材公司的订单生存。

今早八点,我们已经正式通知沈氏集团,终止所有未履行的合同,并拒绝续签任何新订单。

同时,我们向沈氏的几个主要原材料供应商和贷款银行,

透露了沈氏即将失去最大客户、资金链可能断裂的消息。”陈秘书推了推眼镜,

语气毫无波澜,“目前反馈,已有两家供应商要求沈氏提前结清货款,

一家银行表示将重新评估沈氏的贷款资质,很可能抽贷。”霍临川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弧度。

釜底抽薪。沈家靠着吸霍氏的血才勉强维持着体面,现在,他要把这根输血管彻底斩断,

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很好。”他淡淡地说,“宋家那边,老周查得怎么样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安保主管老周走了进来。他身材精干,眼神锐利,

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霍总,查清楚了。”老周将平板放到霍临川面前,

屏幕上显示着宋明辉及其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宋明辉,宋氏建材董事长宋国栋的独子,

标准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名下有几家空壳公司,

专门用来洗钱和套取宋氏的资金。宋氏建材本身问题很大,这些年靠行贿拿项目,

偷工减料是常态,财务造假严重,负债率极高,

全靠几家银行的贷款和几个大项目的预付款撑着,实际上已经是个空壳子。

”老周点开一份文件:“这是他们去年中标的‘南城新区’政府安置房项目。合同金额巨大,

是宋家目前最大的救命稻草。但这个项目,他们用的钢筋标号严重低于合同要求,水泥掺假,

监理方被他们买通了。证据链很完整,

包括偷拍的现场视频、采购单据、银行流水和监理的录音。

”霍临川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眼神冰冷。“银行那边呢?”“已经按您的吩咐,

我们通过关系,将宋氏财务造假的初步证据和极高的负债风险,

透露给了他们最大的三家贷款银行。其中两家反应迅速,

今早已经正式向宋氏发出了风险警示函,要求提前补充抵押物或归还部分贷款。

另一家还在观望,但压力很大。”老周顿了顿,补充道,“另外,

我们查到宋国栋为了拿到‘南城新区’项目,向当时主管城建的副市长行贿了五百万。

证据确凿。”霍临川的指尖在“行贿五百万”那几个字上点了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芒。

“匿名,把宋氏偷工减料和行贿的证据,打包发给市纪委、住建局质监站,

还有……‘南城新区’项目的主要承建方名义上是宋氏,

实际是政府平台公司和那几家被催贷的银行。要快。”“明白!”老周立刻应道。“还有,

”霍临川看向陈秘书,“通知我们旗下的地产公司、建筑公司,

以及所有和我们有良好合作关系的伙伴,从即日起,终止与宋氏建材的一切业务往来。

放出话去,谁敢给宋氏续命,就是和我霍临川过不去。”“是,霍总。”陈秘书肃然应下。

霍临川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椅背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阳光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

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中,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报复的齿轮已经高速转动,沈家断了生计,

宋家即将面临灭顶之灾。而沈知微,那个背叛者,此刻正像丧家之犬一样流落街头,

品尝着被所有人抛弃的滋味。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

那是集团首席律师刚刚送来的《离婚协议书初稿》。

协议条款极其苛刻:沈知微自愿放弃所有婚内财产包括已被冻结的部分,

承认自身存在重大过错婚内出轨,同意离婚后不得以任何形式利用“霍太太”身份谋利,

并放弃对霍氏集团及其关联企业的一切潜在权利主张。霍临川的目光落在签名栏的位置,

想象着沈知微被迫签下这份屈辱协议时的表情。他拿起一支昂贵的万宝龙钢笔,

在协议书的末尾,代表霍氏集团的地方,签下了自己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名字——霍临川。

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轻响,如同死神的镰刀在磨砺。“把这份协议,

”霍临川将签好的文件递给陈秘书,声音平静无波,

“连同沈知微留在别墅里的那些‘垃圾’,打包好,一起送到她父母家。告诉她,签了字,

她还能保留最后一点沈家小姐的体面。不签……”他顿了顿,眼神里掠过一丝残酷的寒芒。

“那就法庭见。我会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沈知微不仅是个荡妇,

还是个试图在离婚时敲诈前夫的贪婪蠢货。到时候,她连沈家都回不去。”陈秘书接过文件,

感受到那份纸张传递过来的冰冷重量。“明白,霍总。我立刻去办。”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

只剩下霍临川一人。他站起身,再次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如同蝼蚁般忙碌的城市。复仇的快感,像冰冷的电流,一丝丝窜过他的四肢百骸,

带来一种近乎战栗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沈知微的眼泪,宋明辉的恐惧,

宋国栋的绝望……这些,都只是开胃小菜。这场由背叛引发的围猎,

才刚刚进入最精彩的环节。他要看着他们,在绝望中一点点挣扎,一点点沉沦,

直到被彻底碾碎。这感觉,比他谈成任何一笔天价生意,都要来得……爽快。

第四章沈家别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昂贵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名贵的波斯地毯上泼洒着深色的茶渍。沈父沈振山像一头困兽,在客厅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跳。沈母王美娟坐在沙发上,用手帕捂着嘴低声啜泣,眼睛红肿。

“完了……全完了……”沈振山猛地停下脚步,一拳狠狠砸在红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霍氏终止了所有合同!供应商催款!银行要抽贷!那些平时称兄道弟的王八蛋,

现在电话都不接了!我们沈家几十年的基业,就要毁在那个孽障手里了!

”他口中的“孽障”,此刻正蜷缩在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里,像一只受惊的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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