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傻子生了两个纸人，全村吓疯了

刚被拐卖进那个封闭的大山村，村长那傻儿子就按着我，在棺材旁折腾了七天七夜。

直到我肚子大起来，他才嘿嘿傻笑着跑了。整个孕期，他疯疯癫癫不知去向。

但村里的婆娘都羡慕我好生养。毕竟村里十年没添丁了，我这一胎被视为全村的希望。

尤其赤脚医生摸说是两个男娃，我成了村里的宝贝疙瘩。我也麻木地认命了，

想着有孩子也好。可真生在土炕上以后，我却发了疯一样用破棉絮盖住孩子。

村长吧嗒着旱烟袋逼问：咋？嫌俺家娃丑？呵，丑点我能忍。但我生了两个纸扎的小人。

脸上还涂着红脸蛋冲我笑。这是活人能生的玩意儿吗？1我生孩子那天，屋里没留人。

村里的神婆说我阴气重，得自己生，不然冲撞了送子娘娘。我痛得死去活来，

指甲把土炕抠出好几个坑。等那两个东西滑出来的时候，屋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

连窗户纸都结了一层白霜。我哆哆嗦嗦地剪断脐带，想看看孩子长啥样。这一看，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没有哭声，没有热乎气。炕上躺着两个巴掌大的纸扎人！竹篾做的骨架，

白纸糊的皮肉，脸颊上还用朱砂点了两坨极其夸张的红脸蛋。它们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

黑洞洞的墨点眼睛死死盯着我。鬼……鬼啊！我尖叫一声，抓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这辈子我最怕的就是这些阴间玩意儿。更别提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被枕头砸中的纸人不但没坏，反而像是被激活了。咔嚓、咔嚓。

竹篾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它们僵硬地扭动着脖子，慢慢从炕上坐了起来。

左边那个穿着青色纸寿衣，右边那个穿着黑色纸马褂。两个小东西对视一眼，

突然咧开画出来的嘴，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娘……亲……

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带着阴森森的凉气。我两眼一翻，差点直接吓死过去。

要是让外头那些盼孙子盼疯了的村民看见我生了两个纸人。

他们绝对会把我架在火上活活烧死！我宁可生两个奇丑无比的怪胎，哪怕缺胳膊少腿。

但绝不能是这种用来烧给死人的玩意儿啊！若是活物，我还能说是基因突变。

纸人……这已经不是给我戴绿帽子的问题了。这是直接给我扣了口黑棺材！

外头传来婆婆急促的拍门声：生了没？是带把儿的不？我看着炕上两个还在冲我咔嚓

扭头的纸人，陷入了绝望。不行，不能留。

虽然不知道我一个大活人是怎么生出这种丧葬用品的。但当下最重要的，

是保住我自己的小命！趁着婆婆还在外头叫魂，我抓起那两个纸人就往旁边的火盆里塞。

反正神婆说要是死胎就直接烧了去晦气。就说生下来就是死的，我身子弱没保住。说干就干。

我颤抖着手刚把火柴划着。两个纸人突然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我，

黑墨点的眼睛里竟然流出了两行血泪。娘……疼……那声音凄厉得像是乱葬岗的夜枭。

我手一抖，火柴掉在了地上。2火柴灭了。两个小纸人趁机手脚并用，

顺着我的裤腿就往上爬。速度快得像两只大耗子。啊！！我拼命甩腿，想把它们甩下去。

结果左边那个穿青寿衣的直接一口要在我的手腕上。没有牙，但是那竹篾做的嘴异常锋利，

瞬间就给我划拉开一道口子。鲜血冒出来，它竟然贪婪地吮吸起来。原本苍白的纸皮肤，

吸了血之后竟然透出了一丝诡异的红润。右边那个也不甘示弱，抱住我的另一只手就开始啃。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孩子没奶水，还得用血喂？看着它们喝饱了血，

原本干瘪的纸身子稍微鼓胀了一些，脸上的红晕也更鲜艳了。

我竟然诡异地从那两张画出来的脸上看出了几分满足。完了，我一定是疯了。

居然觉得这两个阴间玩意儿有点……可怜？开门！再不开门老娘砸了！

婆婆在外头等得不耐烦了，开始拿大顶门杠撞门。我吓得一激灵，

赶紧把两个纸人塞进被窝里。别出声！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娘仨都得完蛋！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两个小东西立刻不动了，乖乖地躺平装死。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婆婆像阵旋风一样冲进来，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生了？娃呢？

我虚弱地靠在墙上，指了指被窝：睡……睡了。婆婆伸手就要掀被子。

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一把按住她的手：娘！神婆说了，孩子刚生下来体弱，

见不得风，得捂着！婆婆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真的？千真万确！您要是掀开，

冲撞了送子娘娘，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您可别怪我！我搬出神婆的名头，婆婆果然犹豫了。

这个村子封建迷信得很，神婆的话比圣旨还管用。行，那就捂着。婆婆收回手，

又不放心地问，是带把儿的不？我硬着头皮撒谎：是……两个。哎哟！老天保佑！

婆婆乐得一拍大腿，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我老赵家终于有后了！还是两个！

我这就去给列祖列宗上香！看着婆婆欢天喜地地跑出去报喜，我瘫软在炕上，

冷汗浸透了衣裳。这一关是过了，可接下来咋办？纸包不住火，这两个纸人迟早要露馅。

我掀开被子一角，两个小纸人正眼巴巴地看着我。见我看它们，还讨好地蹭了蹭我的手心。

那触感，凉飕飕的，像摸到了死人的手。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找来两块破布把它们裹起来。

既然生都生了，还能真掐死不成？先养着吧，走一步看一步。3接下来的几天，

我过得提心吊胆。村里人听说我生了双胞胎男娃，天天有人提着臭鸡蛋烂红薯来看稀奇。

都被我用孩子见不得风给挡了回去。婆婆虽然不满，但为了宝贝孙子，也只能帮我拦着。

我发现这两个纸人其实挺好养活。不喝奶，不哭闹。饿了就吃点香灰，

或者啃两口我烧给死人的纸钱。实在馋了，就眼巴巴地盯着我的手腕，想喝两口血。渐渐地，

我也品出点不对劲来。这两个小东西虽然看着渗人，但智商好像挺高。我让它们往东，

绝不往西。让它们装死，就能一整天纹丝不动。比村里那些只会玩泥巴的傻孩子强多了。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这天，村长也就是我那个便宜公公，突然阴沉着脸找上门来。

七天了，娃也该见见光了。他吧嗒着旱烟袋，语气不容置疑，明儿个办满月酒，

把娃抱出来给大伙瞧瞧。我心里咯噔一下：爹，孩子还小……少废话！

公公三角眼一瞪，俺们赵家十几年没添丁了，必须办得风风光光！你要是敢耍花样，

老子扒了你的皮！说完，他摔门而去。我看着炕上正在啃蜡烛的两个纸人，欲哭无泪。

这要是抱出去，别说满月酒了，直接改办丧酒吧！没办法，我只能想辙。

连夜用棉花和破布缝了两个假娃娃，穿上小衣裳，戴上虎头帽。只要不凑近了看，

应该能蒙混过关。至于那两个真·纸人祖宗，我把它们藏进了炕洞里。

千叮咛万嘱咐：不管外头多大动静，绝对不能出来！听见没！两个小纸人乖巧地点点头，

缩在黑漆漆的炕洞里，只露出两双亮晶晶的墨点眼睛。第二天，院子里摆满了酒席。

全村老少都来了，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赵家的金孙。我抱着两个假娃娃，

战战兢兢地走出了屋。婆婆一脸喜气地迎上来，伸手就要抱孩子：来来来，让奶奶抱抱！

我死死抱着不撒手：娘，孩子认生，还是我抱着吧。认啥生！刚满月的娃懂个屁！

婆婆不由分说，硬是抢过去一个。我心都凉了半截。只见婆婆抱着假娃娃晃了两下，

脸色突然变了。这娃咋这么轻？跟团棉花似的？她疑惑地捏了捏娃娃的脸。这一捏，

直接捏下去一个坑，半天没弹起来。4院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人都盯着婆婆手里那个凹陷下去的脑袋。婆婆愣了几秒，

猛地一把扯开娃娃的虎头帽。露出了里面填充粗糙的棉花团。这……这是啥？！

婆婆尖叫出声，把假娃娃狠狠摔在地上。好你个不下蛋的瘟鸡！竟敢拿这种东西糊弄我们！

公公的脸黑成了锅底，烟袋锅子指着我的鼻子：说！俺赵家的孙子呢？！

我吓得浑身发抖，抱着另一个假娃娃不停后退：我……孩子病了……我怕吓着大家……

放屁！婆婆冲上来给了我一耳光，我看你就是生了个怪胎，不敢见人！

把她屋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娃找出来！公公一声令下，

几个身强力壮的村民立刻冲进屋里。翻箱倒柜，连炕席都掀了。我绝望地闭上眼。完了，

全完了。找到了！屋里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村民提溜着两个纸人走了出来。

村长，炕洞里藏着这两个玩意儿！看到纸人的那一刻，全场哗然。

村民们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纷纷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和厌恶。天哪！纸扎人！

她居然生了两个纸扎人！这是妖孽啊！会给村子带来灾祸的！烧死她！

把这对母子都烧死！愤怒的吼声此起彼伏。婆婆更是气得浑身乱颤，

指着我骂道：丧门星！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

居然生出这种阴间玩意儿来败坏我赵家的门风！她抢过一个纸人，抬手就要撕。不要！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过去一把推开婆婆，将两个纸人护在怀里。它们是我的孩子！

谁也不许动！怀里的纸人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瑟瑟发抖，小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襟。

反了你了！公公怒吼一声，把这个妖妇绑起来！架火堆！几个村民一拥而上，

粗暴地将我按倒在地。绳子勒进肉里，疼得我钻心。但我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只是用身体护住那两个脆弱的小纸人。就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一阵傻笑。

嘿嘿……媳妇……烧火……好玩……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挤进人群。

正是那个折腾了我七天七夜后就失踪了的傻子丈夫，赵二傻。他手里还抓着一只死老鼠，

吃得满嘴是血。看到我被绑在地上，他歪着头，一脸疑惑：媳妇……咋睡地上了？

5看到赵二傻，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二傻！救我！他们要烧死我和孩子！

虽然这个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至少他是孩子名义上的爹。虎毒还不食子呢！

赵二傻眨巴着浑浊的眼睛，目光落在我怀里的纸人上。突然，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猛地丢掉手里的死老鼠，抱着头尖叫起来。鬼！鬼啊！爹，有鬼！他指着纸人，

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叫，裤裆瞬间湿了一片。我绝望了。指望这个傻子，

还不如指望母猪会上树。公公嫌恶地看了傻儿子一眼，挥挥手：把他拉走！

别在这丢人现眼！赵二傻被拖走了，嘴里还在不停地喊着鬼。

村民们很快就在打谷场架起了柴火堆。我被绑在木桩上，脚下堆满了易燃的干柴。

那两个小纸人被挂在高高的杆子上，随风飘荡，看起来格外凄凉。点火！公公一声令下，

火把扔进了柴堆。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灼热的温度烤得我皮肤生疼。

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眼泪直流。我看着高处那两个拼命挣扎的纸人，

心里充满了绝望和不甘。难道我就要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吗？我才二十岁啊！

就在我以为必死无疑的时候，挂着纸人的杆子突然断了。两个小纸人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正好掉进了火堆里。不！！我撕心裂肺地惨叫。然而，

预想中纸人被烧成灰烬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相反，它们在火里竟然毫发无损！

甚至……还在吸收火焰？！只见那两个小纸人站在火海中，张开嘴，

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周围的火焰。它们原本干瘪的纸身子，随着吞噬火焰，

竟然开始一点点变得丰满起来。纸糊的皮肤逐渐有了光泽，像是镀了一层金。

脸上的红晕也变成了诡异的暗红色，如同燃烧的炭火。不仅如此，

它们的体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眨眼间，就从巴掌大小长到了三四岁孩童的模样！

这一幕，把所有人都吓傻了。村民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妖怪！真的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