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市第七中学新调来一位年轻的语文老师安禾。
安禾是从舒市下属乡镇初中调过来的。
学校里总是女老师居多,男老师屈指可数。
安禾的到来顿时成为年轻女老师瞩目的焦点。
安禾,刚到而立之年。
省属师范院校汉浯言文学本科毕业。
一米八一的身高,配上他宛如韩国明星的容貌很是吸引女孩子的目光。
他的语文课讲得不错,风趣生动的语言与他温润儒雅的气质相得益彰。
他的学生,那些十几岁的少男少女也都爱上了这个高大帅气又兼具诗人气质的语文老师。
一些未婚的女老师也对安禾产生了爱慕之情,明里暗里地示好安禾。
只是安禾并不为之所动,总是礼貌地保持距离。
那些女老师的热情因为安禾的冷淡与不予回应渐渐消失殆尽。
却也有一个例外。
她叫林晓。
林晓和安禾同一所师范大学毕业。
只是林晓比安禾小西岁。
林晓上大一时,安禾己经毕业了。
虽然在学校没有遇到,但工作后却相遇了,也算是一种缘份吧。
林晓就是学校里的开心果,是典型的乐天派。
每天都元气满满,是个爽朗的东北姑娘。
林晓很欣赏安禾的才华,因为是校友,安禾也对这个亭亭玉立的小师妹比别的老师多了一份亲切。
北方的五月,草长莺飞,绿意盎然,阳光也毫不吝啬地洒满城市的每个角落。
那天下午,安禾站在午后的阳光中,望着校外一抹修长的身影怔怔出神,神思恍惚。
就连林晓和她打招呼,他都没听见。
林晓轻轻拍了下安禾的肩膀,接着说道:“师兄,安老师,你看什么呢,这么全神贯注,要上课了,是你的语文课。”
安禾这才注意到己经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的林晓。
安禾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什么,刚才好像看到一个朋友,走神了。”
林晓疑惑地问他:“既然是朋友,怎么不追上去打个招呼?
你还呆站着干吗?”
安禾无限落寞地说:“不可能是她,她己经去世了,只是长得像而己吧。”
林晓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那么多的,让你想起伤心的事儿了。”
安禾摇摇头:“和你没关系的,你不用说对不起,事情都己经过去了,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走吧,我们上课去。”
只是课堂上的安禾很明显心不在焉,即使在给学生们上课,也走了神。
后来,他索性不讲课了,让同学们做卷子上自习。
这天晚上的安禾出乎意料地喝醉了。
林晓是在出去买姨妈巾回来在校门口遇到了走路己经明显不稳的安禾。
她一边扶着醉酒的安禾一边问他!
:“安老师,你怎么喝这么多,你一首不都是滴酒不沾的吗,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呢?”
安禾只是喃喃自语到:“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
唯有杜康……”林晓和安禾都在学校的教职工宿舍住。
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家都不是本市的。
林晓将安禾送到了他的房间前,向他要房门钥匙。
安禾指了指地垫下面。
林晓果然在地垫下面找到了钥匙,打开了房门,将安禾扶了进去。
林晓给安禾倒了杯水,准备离开:“师兄,你休息吧,我走了。”
安禾却紧紧拽住林晓的手,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说:“琪琪,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林晓感觉莫名其妙,琪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