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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养三年,才发现我的心脏是他的备用药引

夜空下的萤火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长篇虐心婚恋《被圈养三才发现我的心脏是他的备用药引男女主角许柔季临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夜空下的萤火虫”所主要讲述的是:季临,许柔,周屿是著名作者夜空下的萤火虫成名小说作品《被圈养三才发现我的心脏是他的备用药引》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季临,许柔,周屿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被圈养三才发现我的心脏是他的备用药引”

主角:许柔,季临   更新:2025-10-21 00:5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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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季临的别墅里住了三年。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被他捧在心尖上的金丝雀,

连我自己都差点信了。他为我制定最严格的食谱,聘请最好的健康管家,

甚至在我的房间里装了监控,美其名曰“关心我的安全”。直到我发现他的书房里,

藏着另一个女人的病历。先天性心脏病,急需移植。而我的所有体检指标,

都与她的配型要求,完美重合。他不是爱我。他是在用最昂贵的方式,为他的白月光,

养着一颗新鲜、健康的备用心脏。当他带着温柔的笑,让我签下那份“自愿捐献协议”时。

我终于明白,这场名为“爱情”的骗局,该结束了。而我的复仇,才刚刚开始。1.他的药,

没有温度季临回来的时候,带了一阵冷风。玄关的灯自动亮起,照出他肩上未化的几点雪籽。

我光着脚从客厅地毯上跑过去,接过他的大衣。“外面下雪了?”“嗯,降温了。

”他的声音总是这样,低沉,没什么情绪。他弯腰换鞋,

我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冷杉香水味,混着一点点室外的寒气。大衣很沉,我抱着,

感觉像抱着一小片冬夜。“晚饭吃了么?”我问。“飞机上吃过了。”他直起身,

手指松了松领带,视线落在我光着的脚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跟你说过多少次,

穿上拖鞋。”他的语气不是责备,就是陈述。像在提醒一个记性不好的小孩。我吐了下舌头,

跑回去穿上毛绒拖鞋,再小跑回来。他已经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捏着眉心。

桌上放着他带回来的东西。一个蓝丝绒的盒子,还有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我习惯了。

每次他出差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和药。礼物是珠宝,药是维生素。他说我身体底子差,

需要好好调理。我走过去,把药瓶拿起来,熟练地倒出两粒,配着温水吞下去。

药片滑过喉咙,有点凉。他睁开眼看着我,眼神里有一丝不易察AR的疲惫。“今天乖不乖?

”“很乖。”我坐到他身边,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看了三部电影,还练了一小时瑜伽,

健康管家都夸我了。”“嗯。”他应了一声,手掌覆在我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他的手总是很暖,干燥。这是我最贪恋的温度。三年前,我还是个刚毕业的实习生,

在季临的公司手忙脚乱。是他把我从一次重大的工作失误里捞出来,然后,带回了这座别墅。

他说,他喜欢我。喜欢我的干净,我的听话。他让我辞了工作,安心住在这里。

这里像个与世隔绝的玻璃花房,我就是那株被精心照料的植物。最好的食物,最新的衣服,

最贵的珠宝。除了自由。别墅的安保系统是顶级的,没有他的允许,我连大门都出不去。

他说外面乱,他怕我受伤害。起初我也不安过,但他的温柔和给予,

让我渐渐习惯了这种圈养。爱一个人,不就是想把他揣在口袋里么。我这样安慰自己。

“明天张医生会过来,给你做个常规检查。”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又检查?

”我嘟囔了一句,“上个月不是才查过吗?”“听话。”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每个月一次的全面体检,我已经习惯了。抽血,心电图,

各项指标分析。季临对我的健康,比对我自己还在意。他禁止我吃垃圾食品,禁止我熬夜,

甚至连我的运动量,都有专人严格把控。这是一种爱,一种极致的控制。我抬头看他,

他的下颌线很锋利,嘴唇很薄。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可他对我,似乎又不是。

他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会在我睡不着的时候,

给我念枯燥的财经新闻。除了,他从不说“我爱你”。他对我所有的亲密,

也仅限于拥抱和亲吻。从不越界。他说,要等我们结婚。他已经求过婚了。

那枚八克拉的粉钻戒指,就锁在我的首饰盒里。有时候我会觉得不真实。我,程安,

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女孩,怎么就得到了季临这样的人的垂青。

他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角,英俊,多金,还对我“一往情深”。夜里,我躺在他身边。

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我悄悄睁开眼,借着月光看他。他睡着的样子,

少了几分白天的冷硬,显得有些脆弱。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

指尖快要触到的时候,他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收了回来。

心里有点空。这三年,他给了我一切,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给。我们的关系,

像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我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却永远无法真正贴近。第二天,

张医生带着团队来了。冰冷的仪器在我身上游走。我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由他们摆布。

抽血的时候,针管扎进血管,我看着自己的血被抽走。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这么在意我的身体,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快得让我抓不住。我甩甩头,觉得自己是想多了。检查结束,张医生对季临汇报:“季总,

程小姐一切指标正常,非常健康。”季临点了下头,脸上没什么表情。“辛苦了。

”送走医生,季临走过来,递给我一颗糖。“奖励你的。”是我最喜欢的牌子,

草莓味的水果糖。我剥开糖纸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化开。“季临,”我看着他,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帮我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动作很温柔。“快了。”他说,

“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又是这句话。这三年来,他总是说,快了,快了。

可这个“合适的时机”,却好像永远不会到来。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见我躺在手术台上,周围一片白光。季临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他说:“安安,别怕,把你的心给我。”我吓醒了。一身冷汗。身边的季临还在熟睡。

我悄悄下床,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握着杯子,手还在抖。一定是白天体检,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喝了口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视线无意中扫过季临放在玄关柜上的公文包。他今天回来得很晚,包还没来得及拿到书房。

鬼使神差地,我走了过去。我从来不碰他的东西。这是我们之间不成文的规矩。

他给我物质上的一切,我回报以绝对的顺从。可今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我拉开了公文包的拉链。里面是文件,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个棕色的牛皮文件袋。

文件袋没有封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抽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叠厚厚的……病历。

和一个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眉眼之间,竟然和我,有七分相似。

2.那个女人的名字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温柔。她穿着白色的裙子,

站在一片向日葵花田里,阳光洒在她脸上,像是镀了一层金边。很美。

美得……让我觉得有些刺眼。我叫程安。照片上的落款,写着另一个名字。许柔。

一个很柔美的名字。我把照片翻过来,背后有一行手写的字,是季临的笔迹。“我的阿柔,

等我。”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了一下。疼。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去看那叠病历。“患者:许柔。”“诊断:先天性扩张型心肌病。

”“病情描述:心功能持续恶化,药物已无法控制,建议尽快进行心脏移植手术。

”……心脏移植。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后面的字,我一个都看不进去了。

手里薄薄的几张纸,此刻却重得像有千斤。我蹲下身,把头埋在膝盖里。原来,是这样。

原来,这三年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那些昂贵的“维生素”,

每个月雷打不动的体检……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我身体里这颗,健康的心脏。

我是许柔的“替身”。不,连替身都算不上。我只是一个……行走的,备用的,

人体器官容器。怪不得,他从不说爱我。怪不得,他从不碰我。他要的,只是一具健康的,

完美的,可以随时取出心脏的身体。而我,还傻傻地以为,

自己是童话里被王子选中的灰姑娘。可笑。太可笑了。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天黑地。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我撑着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眼神空洞。这张脸,和许柔有七分相似。是因为这张脸,

季临才选中我的吗?还是因为,我的血型,我的各项指标,都恰好和许柔匹配?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从三年前开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我在洗手间待了很久,

直到腿都麻了。回到客厅,我把病历和照片,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文件袋,

再塞进他的公文包里。拉好拉链。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打开过一样。我回到卧室,躺回床上。

季临还在睡。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那么陌生。这个我爱了三年的男人。

这个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他想要我的心。是真的,想要我的心。字面意义上的。

那一夜,我睁着眼,直到天亮。第二天,季临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化好了妆,坐在餐桌前。

他有些意外。“今天怎么起这么早?”“睡不着。”我笑了笑,把烤好的吐司递给他,

“你昨天回来太晚了,吵到我了。”我的语气,和平时撒娇没什么两样。他没怀疑,

接过吐司。“抱歉。”“罚你今天早点回来陪我。”我说。“好。”他点头。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给他英俊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一切都和昨天一样。但只有我知道,

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碎掉了。他出门后,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打开电脑,

搜索“扩张型心肌病”。搜索“心脏移植”。配型,排异反应,

存活率……一个个冰冷的医学名词,看得我手脚发凉。我还查了许柔这个名字。

她是季临的大学同学,青梅竹马,是季氏集团所有人都知道的“准老板娘”。三年前,

她心脏病发,陷入昏迷,一直在国外一家私人医院里,靠着仪器维持生命。也是三年前,

我“偶然”地,进入了季临的视线。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偶然。一切都是他精心策划的。

他需要一颗心脏。一颗健康的,和他爱人完美匹配的心脏。于是,他找到了我。

他把我养在这座牢笼里,用虚假的爱,把我喂养成他想要的样子。

只等那个“合适的时机”一到,就取走我的心,去救他的爱人。多么伟大的爱情。

用我的一条命,去换他心上人的一条命。我坐在地毯上,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想死。可我怎么逃呢?这座别墅,到处都是监控。我的一举一动,

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我没有手机,不能和外界联系。我在这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囚徒。

季临,你真狠。你给了我一个最美的梦,然后,亲手把它敲碎。傍晚,季临回来了。

比平时早。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故作惊喜。“不是什么日子。

”他把蛋糕放在桌上,“路过看见,觉得你会喜欢。”是草莓慕斯。我的最爱。他总是这样,

不经意间,给我一些小小的,恰到好处的温柔。这些温柔,曾经让我觉得,

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现在看来,却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快尝尝。

”他切了一块给我。我拿起叉子,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很甜。甜得发腻,腻得我反胃。

但我还是笑着对他说:“谢谢你,很好吃。”我要活下去。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

付出代价。季临,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3.酒是毒药,也是解药我的复仇计划,

从一瓶红酒开始。季临有个酒窖,里面全是名贵的藏酒。他从不让我碰。他说酒精伤身。

对他来说,我的身体,是比这些藏酒珍贵千百倍的“资产”。必须完美无瑕。那天晚上,

等季临睡着后,我悄悄溜进了酒窖。监控的红点在黑暗中闪烁。我知道他在看。

别墅的安保系统,连着他办公室的电脑。他或许以为,我只是小孩子心性,

偷偷做点出格的事。我选了一瓶82年的拉菲。我不知道它好在哪,只知道它很贵。

我抱着酒瓶回到房间,没有开灯,就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月光照进来,

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用开瓶器,笨拙地打开了红酒。“砰”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

格外清晰。我没有用高脚杯,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又苦又涩。真难喝。眼泪混着酒,

一起咽了下去。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我就是要让他看到。看到我,

在一点点毁掉他“精心呵护”的作品。第二天早上,季临的脸色很难看。

他看着床头柜上空了的酒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谁让你进酒窖的?”“我想喝。

”我坐在床上,揉着宿醉后发疼的额头。“程安!”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我抬头看他,笑了。“怎么,心疼了?心疼你的酒,

还是心疼……我的身体?”他看着我,眼神很深,像一潭结了冰的湖。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啊。”我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走到他面前,“季临,

我有点腻了。”“腻了?”“对啊。每天吃一样的健康餐,做一样的瑜伽,喝一样的维生素。

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我伸出手,抚上他的脸,“我不想再这样了。”他的脸很冷。

“你想怎么样?”“我想做点,以前不能做的事。”我说着,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我能感觉到他的抗拒。他从来都是这样。亲密,但有距离。

我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带着宿醉的酒气。他猛地推开了我。力道很大,

我没站稳,摔在了地毯上。屁股有点疼。我坐在地上,仰头看着他。他喘着气,

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愤怒,挣扎,还有……一丝慌乱?“别再有下次。

”他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浴室。我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季临,

你也会怕吗?怕我这颗“备用心脏”,出现任何一点瑕疵?我的计划成功了第一步。

我开始变本加厉。我不再吃健康管家准备的饭菜,我开始点外卖。炸鸡,汉堡,烧烤。

那些季临明令禁止的“垃圾食品”。健康管家拦不住我,只能打电话给季临告状。

他会在电话里,用冰冷的声音命令我:“把那些东西扔了。”“不。”我啃着鸡腿,

含糊不清地说,“我就要吃。”“程安,别逼我。”“逼你怎么样?回来打我吗?

”他会沉默。然后,挂掉电话。那天晚上,他回来得很早。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他把外卖盒子全都扫进垃圾桶,把保温桶里的汤和菜,一样样摆在桌上。“过来吃饭。

”“我不。”我抱着抱枕,缩在沙发角落里。他走过来,把我从沙发上拎起来,

按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力气大得吓人。“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的眼神很吓人。

像一头被惹怒的野兽。我有点怕。但我知道,我不能退缩。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

放进嘴里,然后当着他的面,吐在了地上。“啪!”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桌上的碗碟都跳了一下。“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低吼。“我想回家。”我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季临,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

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自由?”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

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是啊。一个完美的“容器”,怎么能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呢?

那晚,我们不欢而散。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睡在了客房。这是三年来,

我们第一次分房睡。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我瘦得很快,眼下是浓重的青黑色。

张医生来得更勤了。每次检查完,他都对着报告单,眉头紧锁地跟季临汇报。“季总,

程小姐的精神状态很不好,这样下去,会影响身体机能的。”季临就站在旁边,

面无表情地听着。有一次,我听见他对张医生说:“用药。用最好的药,必须保证她的身体,

在最佳状态。”我靠在门后,浑身冰冷。他根本不在乎我的精神是否崩溃。他只在乎,

我的器官,是否还健康,还“可用”。我的心,彻底死了。

4.书房里的秘密我开始策划逃跑。但我知道,硬闯是不可能的。别墅的安保,

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我需要一个帮手。我想到了一个人。周屿。他是季临的私人助理,

也是唯一一个,除了季临,可以自由出入这栋别墅的男人。他比季临年轻,

总是穿着合身的西装,戴一副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他看我的眼神,

总是带着一丝同情。或许,他知道些什么。我决定试探他。那天,季临去国外开会,

要一个星期才回来。别墅里,只剩下我和佣人,还有每天来送文件的周屿。机会来了。

周屿来的时候,我特意换了一条很短的裙子,坐在客厅等他。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然后不自然地推了推眼镜。“程小姐。”“周助理,”我对他笑,“这么晚还送文件过来,

辛苦了。”“应该的。”他把文件放在茶几上,“季总交代,让您这几天好好休息。

”“他让你来,是送文件,还是……监视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闪躲了一下。

“程小姐,您想多了。”“是吗?”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们的距离很近。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周助理,”我压低声音,“这栋房子,像个监狱,

你知不知道?”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程小姐,慎言。”“如果,我给你一个,

让你取代季临的机会呢?”我盯着他,抛出了我的诱饵。我知道季临的疑心很重。

他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任何人。周屿跟了他这么多年,有能力,有野心。他缺的,

只是一个机会。而我,可以给他这个机会。周屿的脸色变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是震惊,

和一丝被我说中了的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当然知道。”我笑了,

“季临书房的保险柜,密码是另一个女人的生日。你知道吗?”这句话,是我诈他的。

但我赌,周屿这样心细的人,肯定早就察觉到了季临对那个“白月光”的不同寻常。果然,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帮我离开这里。”我说,“我可以告诉你,

所有关于季临的商业机密。那些东西,足够把他送进监狱,也足够……让你坐上他的位置。

”周屿沉默了。镜片后的眼睛,晦暗不明。“我需要考虑。”良久,他开口。“我等你。

”我知道,他会同意的。没有一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在等周屿答复的几天里,

我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我要进季临的书房。书房是这栋别墅的禁地。除了他自己,

谁都不能进。门用的是指纹密码锁。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拿到他的指纹,并不是难事。

晚上,我假装胃疼,把他叫到我房间。在他给我倒水的时候,我用事先准备好的印泥,

偷偷在他常用的杯子上,拓下了他的指纹。夜里,我用复制好的指纹膜,打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很大,一整面墙的书柜。空气里,是他身上那种冷杉的香气。我直奔那个保险柜。密码,

是许柔的生日。我在她的病历上看到过。我输入了那串数字。“嘀”的一声,保险柜门开了。

里面没有我想象中的商业机密文件。只有一沓一沓的信。和很多本……日记。

我随手拿起一本。翻开。熟悉的,季临的笔迹。“4月7日,天气晴。

阿柔今天穿了条白裙子,很好看。她说她喜欢向日葵,我决定在学校后山,

为她种一片向日葵花田。”“6月12日,雨。阿柔的病又发作了。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害怕。我发誓,我一定要救她。”“9月1日。

我找到了一个女孩。和阿柔很像。血型,身高,所有指标,都完美匹配。她叫程安。

一个很普通的名字。看着她,就像看着健康的阿柔。我决定,把她留在身边。直到,

阿柔需要她的那一天。”……日记本从我手里滑落。我浑身发冷,如坠冰窟。原来,

从一开始,我就只是一个“完美的匹配者”。他看着我的时候,看到的,从来都不是我程安。

而是健康的,许柔的影子。保险柜的最下面,还有一个红色的文件夹。我颤抖着手,打开。

里面是一份……协议。《自愿器官捐献协议》。甲方:季临。乙方,签名的那一栏,

是空白的。但在空白处旁边,用铅笔,轻轻写了两个字。程安。旁边还有一份,签好了字的,

《婚前财产协议》。季临把他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财产,都转到了我的名下。协议的生效日期,

是……我签下捐献协议的那一天。这是什么?买命钱吗?用他一半的身家,来买我一颗心脏。

季临,你可真是……大方。也真是,残忍。5.最后的晚餐周屿给了我答复。他答应帮我。

我们约好了时间。就在季临回来的那天晚上。那天,我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都是季临爱吃的菜。他回来的时候,看到一桌子的菜,有些惊讶。“今天这么贤惠?

”“你出差辛苦了,犒劳你。”我给他盛了一碗汤,“快尝尝,我炖了一下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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