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静书斋列诺!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有我在,谁敢造销冠的谣?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我叫林薇,是一家跨国集团的销售冠军。直到上个月,

我还是公司里的励志典范——三年时间,从实习生爬到销冠,

靠的是往死里加班和磨破嘴皮子的坚持。但现在,我是全公司嘴里“靠睡总裁上位的女人”。

谣言起得毫无征兆。先是有人说看见我深夜上了总裁的专用电梯,

接着说我手里的核心客户都是“睡”来的。最后,连公司内部论坛都出现了匿名帖,

用香艳的细节描绘我的“上位史”。而我,连新总裁是圆是扁都没见过。客户被抢,

同事孤立,人事部甚至以“避嫌”为由,取消了我进入高层办公区的权限。

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哭过,然后擦干眼泪,

开始像个潜伏的猎人一样收集证据:监控录像证明了我的清白,

手机录音录下了造谣者的嘴脸。当我拿着所有证据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

那个叫陆明哲的男人看着我的U盘,眼神复杂。他说:“林小姐,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但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在幕后推动这一切?”那一刻我才明白,我不是偶然的受害者,

而是一场地盘争夺战里的棋子。但你们猜怎么着?棋子,也有资格成为下棋的人。我对着他,

露出了风波以来的第一个真心笑容:“陆总,不如我们联手,给这潭浑水,炸个响雷?

”01销售部的空调嘶嘶作响,像极了我心底难以名状的焦虑。

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数字 —— 连续第五个月度销售冠军,本该让我骄傲,

却在走进茶水间时,被几句窃窃私语彻底浇灭。“... 不然你以为她凭什么?

资源都向她倾斜,连续五个月销冠,没点特殊手段谁信?” 是李姐的声音,

销售部的 “老油条”,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马克杯沿,眼神里满是不屑。

“可林薇姐能力确实强... 上次那个难搞的客户,她硬是跑了三趟才谈下来。

” 新来的小张怯怯地辩护,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能力强?” 王经理嗤笑一声,

那声音像毒蛇吐信,他靠在茶水间的门框上,双手抱胸,“床上能力强吧。我上周三加班,

亲眼看见她进了总裁专用电梯。第二天,华南那个大单就归她了。有这么巧的事?

”我僵在磨砂玻璃门外,手里滚烫的水杯微微颤抖,热水溅出来烫红了手背,却感觉不到疼。

上周三?我确实去了顶层,只是送文件给总裁秘书。

我甚至连新任总裁 —— 那个刚回国继承家业的陆明哲 —— 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真的假的?王经理你亲眼所见?” 李姐的声音透着嗜血的兴奋,凑上前追问,

仿佛抓住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千真万确。小刘也看见了,对吧小刘?

” 王经理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刘,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小刘眼神闪烁,

含糊地应了一声:“嗯... 好像是看到一个穿米色外套的进了电梯,应该是林薇吧。

” 我今天穿的正是米色外套,他这模棱两可的话,无疑是坐实了谣言。这时,

隔壁工位的赵姐也端着杯子走进来,接话道:“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

前阵子我看到她给采购部的张主管送名牌香水,当时还纳闷呢,现在一想,

肯定是为了抢资源走后门!” 我心里一紧,那明明是张主管生日,部门同事凑钱买的礼物,

让我帮忙转交而已,怎么到她嘴里就变了味?“还有啊,” 李姐像是想起了什么,

压低声音继续说,“上次月度报表,我瞅见她偷偷改数据了,

不然怎么能比第二名高出那么多?” 听到这话,我攥着杯子的手指泛白,

报表都是经过财务部门层层审核的,怎么可能随意改动,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退后一步,

转身逃进卫生间,锁上门。镜子里的脸苍白,眼下的青黑是无数加班夜的勋章。三年了,

我从销售助理爬到销冠,多少个夜晚,我在办公室对着客户资料反复研究,

为了一个方案修改十几遍;多少个周末,别人在休息,我却奔波在拜访客户的路上。可现在,

一切努力都被 “潜规则”“走后门”“改数据” 这些字眼轻易抹杀。回到工位,刚坐下,

邻座的同事就刻意往旁边挪了挪椅子,仿佛我是什么洪水猛兽。我打开电脑,

邮箱里躺着王经理的新邮件:下一季度客户分配调整。我手里几个核心客户,

被悄无声息地分给了别人,理由冠冕堂皇 ——“平衡团队资源”。我抬头,

正对上王经理投来的目光。他迅速移开,嘴角那抹冷笑却印在了我眼里。我懂了,

这不是谣言,这是围剿。下午,我约了一个合作很久的老客户见面,

想沟通下一季度的合作计划。刚到咖啡厅,客户张总看到我,眼神就有些不自然,

寒暄了几句后,他犹豫着开口:“林薇啊,

最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传闻... 你跟你们公司高层,真的有那层关系?

” 我手里的咖啡杯猛地一顿,滚烫的咖啡差点洒出来,我强压着心里的委屈和愤怒,

解释道:“张总,您别听外面瞎传,都是谣言,我能拿到订单全靠产品质量和后期服务。

” 张总皱着眉,显然没完全相信:“我知道你能力不错,但现在圈子里都在说这事,

我这边也得考虑影响,下一季度的合作,我看还是先缓缓吧。” 说完,他便匆匆起身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02回到公司,总结会如期召开。

我汇报完业绩,王经理慢悠悠地开口:“林薇成绩突出,但我们也该思考,

为什么有些同事客户流失率高?是不是服务不到位?”几声压抑的低笑在角落响起。

我的脸颊发烫,指甲掐进掌心。那些被客户拒之门外的尴尬,

那些为了一纸合同磨破嘴皮的夜晚,都成了笑话。“我的客户满意度评分是部门最高的。

” 我尽力保持平稳,声音却还是有些发颤。“是吗?” 他挑眉,身体微微前倾,

“那可能是客户给你面子。毕竟,长得漂亮的女孩总是容易获得宽容。”会议室死寂。

小张不安地低头,手指抠着笔记本的边缘;李姐则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猛地站起身,椅子与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王经理,

你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开个玩笑嘛,这么敏感?” 他摊手,

看向众人,眼神里满是挑衅,“大家说是不是?”没人说话,也没人替我说话。在这里,

我是打破平衡的闯入者,他们乐见我摔下神坛,仿佛只有这样,

才能证明他们的平庸不是因为能力不足。会议结束,我躲在消防通道里,眼泪终于决堤。

这不是委屈,是愤怒。愤怒于这世界总轻易将女性的成功与身体交易画上等号,

愤怒于谣言像病毒一样传播,轻易就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愤怒于身边人的冷漠和落井下石。

手机震动,闺蜜小雨发来消息:“今晚老地方?庆祝你五连冠!”我看着屏幕,视线模糊。

如何告诉她,这个我用无数个日夜、用尊严换来的成绩,

在别人口中成了用身体、用不正当手段交换的廉价品?如何告诉她,

我珍视的客户因为谣言对我产生质疑,合作也岌岌可危?擦干泪,我深吸一口气。

眼泪从来不是武器,只是软弱的证明。而我已经,软弱太久了。

我不能让这些谣言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我要找出证据,还自己一个清白。

03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谣言像霉菌,在办公室每个阴暗角落疯狂滋生。茶水间里,

原本热络的讨论声会在我踏入的瞬间戛然而止,只剩下杯子碰撞的清脆声响,

空气里却弥漫着尴尬的沉默;打印机旁,我刚放下要打印的文件,转身去拿纸张的功夫,

文件就不翼而飞,最后在垃圾桶里找到,上面还沾着不知是谁故意泼上的咖啡渍。

我明显被孤立了。午餐时,以往常和我坐在一起分享美食的同事,见我端着餐盘走近,

要么低头加快吃饭速度,要么借口 “还要赶方案” 匆匆离开,

热闹的座位因我靠近而瞬间冷场,只剩下我和满桌狼藉的空餐盘相对;工作群里,

我发的客户对接注意事项、项目进度提醒,始终石沉大海,

连一个 “收到” 的表情包都没有,可转头就看到同事们在群里聊得热火朝天,

分享周末的游玩照片;就连之前还会怯怯为我辩护的小张,也刻意避免与我独处,

有次在走廊迎面遇上,她眼神躲闪,只匆匆说了句 “林薇姐好”,便低着头快步走开,

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周五上午,人事部的同事拿着一张表格找到我,

语气生硬地说:“林薇,因公司政策调整,你的门禁卡权限被限制了,

以后不能进入顶层行政区。” 我接过表格,

上面 “优化人员流动管理” 的理由冠冕堂皇,可顶层除了总裁办公室和几个核心部门,

再无其他,这限制来得如此突然,欲盖弥彰。午休时,我去前台取快递,

无意间听到前台小姑娘和行政部的人窃窃私语:“听说啊,这门禁限制是总裁特意交代的,

说是为了避嫌呢,怕再传出什么不好的话。” 那声音不大,却像最后一根稻草,

狠狠压在我心上。如果连公司高层都相信了这些无稽之谈,我的职业生涯,可能真的要完了。

可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在倔强地呐喊:不能就这么认输!周一清晨,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

将上周所有的工作记录、客户对接邮件、会议纪要整理好,存进加密 U 盘,

然后深吸一口气,直接推开王经理办公室的门。“王经理,

希望您能制止部门里关于我的不实传言,这些谣言已经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了。

” 我开门见山,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没有丝毫退缩。他装模作样地从电脑前抬头,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脸疑惑地问:“什么传言?我怎么没听说?

”“关于我和总裁有不正当关系,靠特殊手段获取资源的谣言。这已经构成诽谤,

不仅影响我的工作效率,更损害了我的个人名誉。

” 我将一份打印好的、记录着谣言传播时间和涉及人员的清单放在他桌上。

他拿起清单扫了两眼,随手扔在一边,向后靠进椅背,双手叠在微凸的肚腩上,

露出虚伪的同情:“林薇啊,你这话就不对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要是你自己行为不谨慎,

同事们怎么会有这样的猜测?反倒怪起同事来了?”“我行为不谨慎?” 我提高了音量,

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王经理,您可以去查考勤记录,我每周工作七十小时以上,

每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加班到凌晨修改方案是常事,这叫不谨慎?我拿下的每个客户,

都有详细的对接记录,拜访次数、沟通内容一目了然,这叫不谨慎?”“别激动嘛,

有话好好说。” 他压低声音,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上个月,

你是不是单独和天盛的李总在‘暮色’餐厅吃晚饭?那餐厅那么晚还营业,位置又偏,

孤男寡女的,难免让人多想。”我愣住了,随即冷笑一声。那明明是正常的工作晚餐,

为了敲定下季度的合作细节,当时还有天盛的项目助理在场,

而且我提前在部门工作群里报备过行程和参与人员。他明知如此,却故意断章取义。

“那是工作晚餐,天盛的项目助理全程在场,我也提前在部门群里报备过,您要是不信,

可以去核实。” 我拿出手机,打开当时的报备记录和与项目助理的聊天截图,递到他面前。

他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却不接话,只是耸肩:“谁知道呢?

也许人家项目助理是被你临时叫来打掩护的。这销售行业就这样,女孩子想出头,

难免会有闲言碎语,你要学会适应。”适应?适应这种将女性价值与身体挂钩的物化偏见?

适应用龌龊思维解读正常工作的扭曲环境?我看着他那张油光满面的脸,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去年,他以 “深夜指导工作” 为由,约我去酒吧,被我严词拒绝后,

我手里几个优质客户资源就开始莫名流失,当时我还以为是客户自身原因,现在想来,

都是他在背后搞鬼。“如果公司不能制止这种诽谤行为,不能给我一个公正的环境,

那我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 我收起手机,语气冰冷,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

他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出来,手指敲了敲桌面:“法律手段?你要告谁?

告全公司的同事?林薇,你太天真了。这种事越描越黑,到最后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堪,

现实点吧。”04下午三点,公司内部论坛突然冒出一个匿名帖,

标题是《某销售女王的上位史:美貌与捷径的博弈》,帖子里用隐晦却又指向性极强的文字,

描绘了一位 “靠身体讨好高层、抢夺同事资源” 的女员工,字里行间全是贬低和嘲讽。

下面的回复虽然都用 “某销冠”“L 姓同事” 代替,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说的就是我。有几条回复甚至开始编造更离谱的细节,

说我 “经常在下班后偷偷溜进总裁办公室”“给客户送昂贵礼物换取订单”。

我坐在电脑前,双手冰凉,浑身发冷。这就是我效力了三年的公司,一个看似光鲜亮丽,

实则充满恶意,随时准备吞噬优秀女性的漩涡。可我不能就这么被打垮,我深吸一口气,

打开文档,开始逐条记录帖子里的诽谤内容,截图保存回复,

将这些都归类到 “证据” 文件夹里。下班时,我走进电梯,里面正好站着李姐和小刘。

看到我进来,她们没有像往常一样闭嘴,反而故意提高音量聊了起来。“现在的小姑娘啊,

真是不得了,为了达目的,什么都敢付出,哪像我们,还傻乎乎地跑客户、改方案,

累死累活也赶不上人家。” 李姐靠在电梯壁上,眼神轻蔑地扫了我一眼。“是啊,

咱们这脑子太直了,不懂那些‘变通’的法子,只能靠硬实力吃饭,比不了,比不了啊。

” 小刘跟着附和,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电梯门缓缓打开,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离开,

而是转身面对她们,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刚才说的,是我吗?

”两人瞬间僵住,脸上的笑容凝固了。李姐眼神闪烁了一下,

强装镇定地说:“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没说谁啊。”“没说谁?” 我向前走了一步,

目光锐利地盯着她们,“你们刚才说的‘靠特殊手段达目的’‘不懂变通’,

不就是在影射我吗?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靠不正当关系获取资源,那我问你们,有证据吗?

照片?视频?还是你们真的亲眼看到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小刘被我的气势吓到,

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李姐却不肯示弱,扬起下巴,硬着头皮说:“清者自清,

浊者自浊,你要是心里没鬼,干嘛这么激动?我们不过是随口聊天,你至于吗?

”又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跟她们争论,就像陷入一片泥潭,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徒增烦恼。我不再看她们,转身走出电梯,留下两人在电梯里面面相觑。走出公司大楼,

夜风带着凉意扑面而来,吹得我打了个寒颤。手机突然响起,是母亲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她温柔的声音:“薇薇啊,最近工作忙不忙?妈今天包了你最爱吃的韭菜饺子,

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家,妈给你煮。”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口,看着眼前闪烁的霓虹灯,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哽咽难言。我多想告诉母亲,我遇到了困难,可话到嘴边,

却只能化作一句:“妈,我最近挺好的,等这阵子忙完,我就回家看您。”挂了电话,

我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心里满是委屈和不甘。这世界对职业女性为何如此苛刻:你成功了,

所有人都觉得你一定是用了非常手段,背后藏着见不得人的交易;你失败了,没人会同情你,

只会说你能力不足,不堪重用。我们付出的努力、拥有的才华,总被最后归结为性别,

用那些龌龊的猜想,轻易否定所有的汗水。那晚,我失眠至凌晨三点。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些天遭遇的种种。凌晨三点,我索性起身,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职场诽谤的法律案例,研究如何收集有效证据,咨询律师的联系方式。

了自己三年来的工作成果:获得的销售奖项、客户赠送的感谢信、公司内部的优秀员工证书,

将这些都扫描存档。我不是待宰的羔羊,更不会任由谣言毁掉我的人生。

如果公司这个环境已经无法给我公正,那我就自己创造公正;如果别人不肯还我清白,

那我就用法律的武器,为自己讨回公道。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整理好的证据清单,眼神里充满了坚定。新的一天开始了,这场抗争,

我不会认输。05周六,公司空无一人,只有中央空调的冷风在走廊里低低盘旋。

我拎着提前准备好的笔记本电脑,径直走向 IT 部。

值班的小陈是刚入职半年的技术岗新人,之前在部门聚餐时,曾偷偷跟我说过,

特别佩服我能连续拿下销冠,言语里满是崇拜。“薇姐?您怎么周末还来加班啊?

” 小陈看到我,立刻从电脑前站起身,语气里带着几分惊讶。“过来查点工作资料。

” 我走到他工位旁,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可藏在口袋里的手,手心却已微微出汗,

“小陈,能不能帮我调一下最近三个月的办公区监控?我想核对下自己的加班记录,

好申请加班费补贴,财务那边要明细。”“这有什么问题!包在我身上!” 他爽快地答应,

手指立刻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起来,屏幕上很快跳出监控系统的登录界面,“薇姐,

您要查哪个时间段的?我按日期给您筛出来。”“辛苦你了,

主要查一下上个月每周三晚上的,还有最近半个月茶水间和销售部工位附近的。

” 我小心地引导他调取关键时间点 —— 尤其是那个被谣言反复提及的 “周三晚上”,

也就是王经理说看到我进入总裁专用电梯的时间。监控画面随着小陈的操作逐帧播放,

清晰得不含一丝模糊。画面显示,上个月周三晚上七点十分,

我确实拿着一叠文件走进了顶层电梯,可仅仅五分钟后,就抱着文件夹原路返回,

全程没有停留,更没有与任何人碰面。更重要的是,

通过电梯轿厢和顶层走廊的监控能清楚看到,那晚顶层总裁办公区的灯全是暗的,

整个楼层空无一人,根本不存在 “与总裁接触” 的可能。“太感谢了,小陈,

你把这些监控记录导出一份发我邮箱吧,我回去对着打卡记录核对一下。

” 我努力压制住心里的激动,保持着平静的微笑。“没问题!薇姐您等会儿,

我这就导出来,顺便把视频格式转成普通播放器能打开的,省得您麻烦。” 小陈一边说着,

一边熟练地操作着电脑。拿到监控文件后,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回到自己的工位,

继续整理手头的证据:内部论坛那篇匿名诽谤帖的所有内容和回复早已截图存档,

虽然发帖账号是匿名的,但我知道,只要通过 IT 部的后台系统,

一定能追踪到对应的 IP 地址,找到发帖人;之前与王经理在办公室的对话,

虽然当时没来得及录音,

但后续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补充证据;还有这些天收集到的工作记录、客户感谢信,

都能从侧面证明我的工作能力,反驳 “靠不正当手段上位” 的谣言。不过,

最难的还是收集同事们亲口散播谣言的直接证据。在办公室录音确实敏感,

很容易引发新的冲突,但我特意查过相关法律条文,

最高人民法院明确认可此类录音在***案件中的证据效力,只要内容真实、未经过剪辑篡改,

就能作为关键证据提交。我从包里拿出手机,悄悄测试了录音功能,把音量调到最大,

然后将手机放进上衣内侧的口袋里,确保麦克风孔能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既能清晰收录声音,

又不会被轻易发现。做好这一切后,我深吸一口气,等待周一的到来。06周一一早,

我特意比平时早到半小时,算准时间在茶水间 “偶遇” 了李姐和小刘。

她们俩正端着杯子窃窃私语,看到我进来,声音明显顿了一下。“李姐、小刘,早啊!

” 我主动走上前,笑得比往常还要热情,甚至抬手打了个招呼。她们俩明显愣了一下,

眼神有些慌乱,似乎没料到我会主动搭话。“早… 早啊,林薇。” 小刘率先反应过来,

尴尬地笑了笑。“最近项目赶得紧,天天加班,感觉整个人都快熬不住了,晚上总睡不好。

” 我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旁边的咖啡壶冲咖啡,故意把话题往工作上引,“还是李姐厉害,

不管什么时候都能稳得住,客户资源也一直打理得那么好,我真得向您多学学。

”李姐被我夸得眉开眼笑,之前的尴尬瞬间消失,语气也热络起来:“哎呀,

你这丫头就是太拼了!我们这些老销售都是靠多年积累,哪有你们年轻人那么有冲劲。

”“是啊,可能我就是太想把工作做好,反而让人误会了。” 我故意叹了口气,

眼神里露出几分委屈,“不知道你俩有没有听说,最近公司里竟有人说我和总裁有特殊关系,

靠这层关系拿资源,你说可笑不可笑?我连总裁办公室在哪都没去过几次。”两人听到这话,

下意识地交换了个眼神,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嗨,都是些没影的闲话,你别往心里去,

清者自清嘛。” 李姐敷衍地摆了摆手,端起杯子就要喝。“可最可笑的是,

还有人说亲眼看见我晚上跟总裁待在一起!” 我提高了一点音量,语气里带着刻意的惊讶,

“我到现在连总裁长啥样都没看清过,上次部门大会他也没出席,哪来的‘亲眼看见’啊?

”小刘被我说得有些动摇,嘴唇动了动,小声说道:“其实… 其实我也觉得那是谣言,

可王经理说他亲眼看到你上周三晚上进了总裁专用电梯,还说第二天你就拿到了华南的大单,

所以我才…”“小刘!” 李姐突然猛咳一声,打断了小刘的话,眼神里满是警告。

我立刻抓住这个机会追问:“王经理说什么了?他具体看到什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我现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要是能知道具体情况,说不定还能找到澄清的办法。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随口说的闲话,当不得真。” 李姐拉着小刘就要往茶水间外走,

显然不想再跟我聊这个话题。“李姐,等一下。” 我叫住她们,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我必须跟你们说清楚,如果这些谣言还继续散播,

我会立刻报警。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诽谤罪最高可判处三年***,

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李姐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

咖啡溅出来几滴在地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拉着小刘匆匆离开了茶水间。

那天下午,我用同样的方法,

在走廊、会议室等地方 “偶遇” 了其他几个散播谣言的同事,

故意用委屈、困惑的语气提起谣言话题,成功录下了他们亲口提及谣言的内容。尤其是赵姐,

在我 “示弱” 后,竟还添油加醋地说:“林薇啊,不是我说你,

这种事在公司里早就传开了,全公司都知道总裁特意照顾你,你就别装不知道了,

大家心里都有数。”录音的过程让我觉得无比作呕,可更多的是悲哀。

这些平日里见面时笑脸相迎、一口一个 “姐妹” 的同事,背后竟然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用最龌龊的想法揣测别人的努力,甚至以此为乐。07周三的季度总结会,

是新任总裁陆明哲第一次在全公司公开露面。他刚走进会议室,

底下就传来一阵低低的惊叹声。他确实很年轻,看起来不到三十岁,五官端正,

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上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从容和上位者的沉稳,

与传闻中 “刚回国继承家业” 的形象有些不一样。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当经过我时,

似乎有瞬间的停顿,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我下意识地挺直脊背,迎上他的目光,

没有丝毫躲闪 —— 我没做错任何事,没必要心虚。会议进行得很顺利,

陆明哲主要听取了各部门的工作汇报,最后还对销售部的业绩提出了表扬,

特意提到了我连续五个月拿下销冠的事。会议结束后,我收拾好笔记本正要离开,

总裁秘书突然快步追上我,语气恭敬地说:“林小姐,麻烦您留一下,

总裁想单独和您谈谈销售部接下来的工作规划。”这句话一出,

周围还没走的同事瞬间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 —— 有惊讶,有好奇,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猜测,那些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深吸一口气,

跟着秘书走向总裁办公室,再次踏入了这间被谣言紧紧缠绕的屋子。“请坐,林小姐。

” 陆明哲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听到脚步声后才缓缓转身,语气平淡,

“首先要恭喜你,连续五个月拿下销售冠军,在整个行业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年轻人不多,

很了不起。”“谢谢总裁,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我注意到,销售部最近有些… 不太好的氛围。

关于你和我的那些传言,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他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眼神直视着我,

没有丝毫回避。“是的,我不仅听说了,还深受其害。这些谣言纯属诽谤,

已经严重损害了我的个人名誉,还影响到了我的正常工作。” 我立刻接过话,

语气坚定地表明态度。他微微挑了下眉,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

随即开口说道:“你为什么认为,这些谣言只损害了你的名誉?”我愣住了,

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我刚接手公司,还没正式开展工作,就传出这样的谣言,

对公司形象、对我的个人声誉,同样不是好事。”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看着外面的写字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满。原来他在意的从来不是我的处境,

只是自己的声誉和公司的形象。我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期待,瞬间凉了下去。

“我理解您的顾虑。既然公司无法为我提供公正的工作环境,那我会尽快提交辞职信,

避免给公司和您带来更多麻烦。” 我站起身,语气平静地说。“辞职?就因为这些谣言?

” 他转过身,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你之前在工作中表现出的冲劲和韧性,

不像是会轻易认输的人。”“我不是认输,是不想再在一个充满恶意的环境里消耗自己。

而且,我已经准备好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权益,收集的证据也差不多了。

”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没有丝毫退缩。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沉默了几秒后,

开口说道:“给我一点时间,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让你受委屈。”听到这话,

我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 或许他真的会公正处理,帮我澄清谣言。可我没想到,

事情的发展会完全超出我的预料。然而第二天,办公室里的孤立和指指点点不仅没有减少,

反而变本加厉。后来我才从其他同事口中得知,陆明哲在早上的管理层会议上,

严厉批评了传播谣言的行为,要求各部门加强管理,可这一举动在大家眼里,

却成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反而坐实了 “我和总裁有关系” 的谣言。

中午在食堂吃饭时,邻桌同事的议论声清晰地传进我耳朵里:“你们看到没?

总裁今天特意为了林薇发脾气,还说要查传播谣言的人,这要是没关系,谁信啊?

”“就是啊,之前大家只是猜测,现在总裁这么一维护,肯定是真的了!

”我的心一点点沉到谷底。原来在这个腐烂的环境里,任何澄清都只会变成谣言的燃料,

你越想证明自己清白,就越会被推向更深的漩涡。回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

新建了一个文档,手指放在键盘上,想写辞职信,可敲了几个字后,又忍不住全部删除。不,

我不能逃。逃走就是认输,就是承认那些谣言是真的,我这么多年的努力,

不能就这么被否定。我猛地合上电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翻出之前存好的律师联系方式,

深吸一口气后,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的瞬间,我清晰地说道:“张律师您好,

我想咨询职场诽谤案,另外,我还要报警***我们公司总裁陆明哲,

指控他对我实施***未遂。”我很清楚,普通的诽谤案立案流程复杂、耗时较长,

可一旦涉及性侵指控,警方会立刻立案调查,速度会快很多。而且,只要警方介入,

就必须对案件进行全面调查,到时候我收集到的那些造谣者证据,都能作为佐证,

证明陆明哲为了掩盖谣言、维护形象,可能存在威胁、利诱他人散播谣言的行为。

更重要的是,面对 “***” 指控,陆明哲必须拿出确凿证据自证清白,

他之前的敷衍和回避,都将成为调查的重点,

这才是我能快速打破僵局、为自己争取公正的唯一办法。08张律师是我大学同学,

如今在知名律所。听我讲完,她直接爆了粗。“***!薇,这事不能算了!

职场性谣言能毁人职业生涯,甚至逼人抑郁***!”她告诉我,刑法第246条,

诽谤罪最高可判三年;治安管理处罚法也明确,诽谤他人可拘留罚款。“但需要铁证。

”她提醒。“我收集了一些录音和监控。”“很好,但不够。需要更直接的诽谤证据,

以及对你造成实质伤害的证明。”挂电话后,我陷入沉思。如何获取更直接证据?

造谣者经我警告,已收敛不少。这时,大学同学会邀请函来了。组织者是富二代同学赵明。

我本无意参加,但名单上一个名字吸引了我:陈威,当年的法学天才,

如今是知名劳动法律师。同学会那晚,我特意打扮。三年销售磨去青涩,添了干练自信。

走进包厢,几道目光惊艳投来。“林薇!好久不见!销售冠军啊,厉害!”赵明率先迎上。

我微笑寒暄,目光瞥向角落的陈威。他独坐一隅,如大学时代般格格不入。我拿杯酒,

自然坐到他身边:“嗨,陈威,好久不见。”他略显惊讶抬头,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眨了眨:“林薇?确实好久不见。”聊起近况,我简要提及公司谣言。

他立刻显出专业兴趣。“职场诽谤案最难的是证据收集和心理伤害评估。”他推推眼镜,

“若需帮助,我可提供意见。”“实际上,”我深吸气,“我可能需要一位律师。

”陈威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确定要走法律程序?这过程漫长,可能造成二次伤害。

”“沉默不会换来尊重,只有反击才能。”我平静道。他点头,

递来名片:“下周一来我办公室详谈。”同学会结束,赵明送我回家。车上,

他忽然说:“林薇,你们新总裁,是不是姓陆?”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陆家和我们有生意往来。陆明哲,斯坦福毕业,刚回国接班。”他转动方向盘,

“需要我打招呼关照一下吗?”我忙摇头:“不用,谢谢。”若让他“关照”,

岂不坐实谣言?周一,我如约至陈威律师事务所。他听完我收集的证据,予以肯定。

“这些证据有力,尤其监控,直接反驳了谣言‘证据’。”陈威说,“但要立案,

还需证明谣言已造成实质性伤害。”我苦笑:“客户资源被夺,同事孤立,不够吗?

”“需要更具体的,比如心理健康诊断,或直接经济损失证明。”离开律所,我感到无力。

法律程序繁琐,伤害却每日持续。回公司,情况恶化。不知为何,

我与陈威见面的照片流传开,配文:“销售女王密会神秘男子”。一阵眩晕。在这里,

正常交往都能被扭曲。下午,人事部通知我,因“公司重组”,我的岗位可能调整。

明眼人都懂,这是变相降职。我锁上卫生间门,眼泪终于落下。三年的努力,无数加班夜,

因几句谣言付诸东流。哭泣中,想起张律师的话:职场性谣言可导致抑郁甚至***。

一个念头闪过:若我表现出极度抑郁,造谣者会作何反应?会良心发现,还是变本加厉?

此念让我不寒而栗。但有时,猎人需以猎物姿态,方能引蛇出洞。09第二天,

我刻意不化妆,穿着皱衬衫上班。会议上沉默寡言,眼神放空。午餐独坐角落,几乎不进食。

李姐注意到我的异常:“林薇,没事吧?脸色这么差。”我勉强笑:“没事,只是睡不好。

”“因为那些谣言?”她压低声音,“清者自清,别放心上。”清者自清?出自造谣者之口,

何其讽刺。下午,我去公司附近的心理咨询中心。出来后,在摄像头可见处擦拭眼睛,

状似刚哭过。几天后,“偶遇”小刘,她支吾道:“薇姐,别太难过了,

大家都明白那是谣言...”“是吗?”我看着她,“但那匿名帖又更新了,

说我看心理医生,精神有问题。”小刘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匿名帖?

”我微笑不答。鱼儿,似乎碰线了。我暗中调查的事很快传开。下午,

王经理急召销售部会议。“最近部门风气不好,”他板着脸,“有人私下调查同事,

破坏信任。我们应互信,非猜疑。”虽未点名,人人知在说我。散会后,

赵姐高声说:“有些人自己不检点,还不让说了?”我起身,面对全场:“赵姐,你指我吗?

”她没料到我直接对峙,一时语塞。“有意见请直说。若关于我和总裁的谣言,

我已明确此为诽谤,将采取法律手段。”声音清晰冷静,“另,公司内部论坛的匿名诽谤帖,

我已请技术追踪IP,很快能找到发帖人。”办公室死寂。几人不安交换眼神。“法律面前,

匿名非无形。造谣者最好自首道歉,否则,等着接律师函。”说完,我坐下继续敲键盘,

手指微颤。这是堵伯,我在虚张声势,IT部不会随意提供IP信息。但威胁似乎起效。

下午,收匿名邮件:“适可而止,对你有益。”我立刻转发陈威。他回:“好迹象,

说明他们怕了。继续施压。”次日,我直找IT经理,要求查匿名帖来源,

称其严重影响我心理健康附心理咨询师诊断书——急性应激障碍。“若公司不行动,

我可能因职场欺凌请病假,并向劳动仲裁投诉。”我平静威胁。一小时后,总裁秘书通知,

陆总裁要见我。再进总裁办公室,倍感讽刺。这个素无交集的男人,

因谣言与我职业生死捆绑。陆明哲站落地窗前,转身示意坐,表情严肃。“林小姐,

我理解你近期压力。但你的行为正造成公司不安。”“造成不安的是造谣者,非我,陆总裁。

”他轻敲桌面:“我已严肃批评谣言,为何不能让事情平息?”“沉默只会让造谣者更猖獗。

”我直视他,“您知谣言具体内容吗?他们说您给我特殊照顾,说我和您有不正当关系,

甚至有人声称‘亲眼看见’!”陆明哲表情微动:“亲眼看见?”“是,

王经理声称上周三晚见我进您电梯。但监控显示,那晚您办公室根本无人。要看看吗?

”我拿出U盘。他沉默,眼神复杂地看我。一场风暴,正在无声酝酿。而我,

已不再是那个只能躲在消防通道里哭泣的猎物。10陆明哲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最终落在那枚小小的U盘上。"不必了。"他走回办公桌后,"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