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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逼我下跪道歉我同意

真是恶毒META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婆婆逼我下跪道歉我同意》是作者“真是恶毒META”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刘玉芬程景言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生完孩子第三婆婆就让我跪着擦老公不仅不心还振振有词:我妈生我时都下地干活你擦个地怎么了?1. 剖腹之痛剖腹产的伤口被裤腰勒得一阵阵抽我虚弱地靠在床看着眼前这个我叫了三年妈的女刘玉我婆正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扔在我脚满脸刻别装起来把地擦月子里不能见就得跪着还能活血化我以为自己听错生完女儿念念才三我连下床走路都像被凌她却让我跪着...

主角:刘玉芬,程景言   更新:2025-10-20 11: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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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完孩子第三天,婆婆就让我跪着擦地。老公不仅不心疼,

还振振有词:我妈生我时都下地干活了,你擦个地怎么了?

1. 剖腹之痛剖腹产的伤口被裤腰勒得一阵阵抽痛,我虚弱地靠在床头,

看着眼前这个我叫了三年妈的女人。刘玉芬,我婆婆,

正把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扔在我脚边,满脸刻薄。别装死,起来把地擦了。月子里不能见风,

就得跪着擦,还能活血化瘀。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生完女儿念念才三天,

我连下床走路都像被凌迟,她却让我跪着擦遍这近一百五十平的屋子。我看向我的丈夫,

程景言。他正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着游戏,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我妈生我时都下地干活了,

你擦个地怎么了?娇气。砰的一声,他手机里的角色被击毙,他烦躁地骂了句脏话。

那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扎进我的耳膜。我的心,在那一刻,连同剖腹产的伤口一起,

裂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结婚三年,我辞掉年薪三十万的工作,包揽了所有家务,

把这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只为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可我换来了什么?

换来他和他妈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会生孩子的工具。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我不擦。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沙哑,但每个字都透着冷意。

刘玉芬立刻叉起腰,吊梢眼一瞪:嘿!你还敢顶嘴了?我们老程家花钱娶你回来,

是让你当祖宗供着的?程景言也放下手机,皱眉看我:苏晚,你别不识好歹。

我妈是为你好,你懂不懂?为我好?让我一个剖腹产的产妇跪在地上擦地,是为我好?

我气得发笑,胸口剧烈起伏,牵动着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程景言,你还是人吗?

医生说我伤口深,要好好休养。医生懂个屁!我们那会儿女人生完孩子,

第二天就得给全家做饭洗衣服,不都好好的?刘玉芬抢白道,一脸不屑,

现在的女人就是金贵,生个孩子跟要了半条命似的。她说着,走过来就要掀我的被子。

赶紧起来!别磨磨蹭蹭的,看着就烦!我用尽全身力气挥开她的手。滚开!这一声,

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刘玉芬愣住了,程景言也愣住了。他们大概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

会说出这样的话。刘玉芬反应过来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没天理了啊!我辛辛苦苦伺候她坐月子,她还打我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程景言立刻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苏晚你疯了!快给我妈道歉!

我冷冷地看着他:该道歉的是你们。你!程景言气得脸都涨红了,不可理喻!

我告诉你苏晚,在这个家里,我妈说了算!你要么现在起来擦地道歉,要么就……

他话没说完,婴儿床里的念念突然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声像是一道命令,

刘玉芬立刻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了婴儿床。我的乖孙女哦,是不是被这个坏女人吓到了?

她抱起念念,动作粗鲁。念念哭得更凶了,小脸涨得通红。我心急如焚,

挣扎着要下床:你把孩子放下!你会不会抱?我不会抱?

我儿子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我不会抱?刘玉芬瞪着我,抱着念念在怀里使劲颠。

别颠了!我急得快哭了,新生儿不能这样颠!就你懂得多!

刘玉芬不耐烦地撇撇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捻了一点白色粉末就要往念念嘴里塞。

你干什么!我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伤口的剧痛,猛地扑下床。给她喂点白糖水,

压压惊,小孩子都这样。她理直气壮。我冲过去,一把抢过孩子,

巨大的动作撕扯着我的伤口,疼得我眼前一黑,差点跪倒在地。我抱着哇哇大哭的女儿,

看着眼前这两个名义上是我至亲的男人和婆婆,只觉得遍体生寒。这不是家。是地狱。

2. 绝望边缘我抱着念念,重新坐回床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伤口的疼痛和心里的绝望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

程景言看着我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非但没有一丝心疼,反而更加烦躁。苏晚,

你闹够了没有?家里被你搞得鸡飞狗跳!刘玉芬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就是,

自己生的孩子自己不疼,非要折腾我们。我看她就是不想在这个家待了。我抬起眼,

目光穿过他们,落在客厅墙上那副巨大的婚纱照上。照片里的我笑得一脸幸福,

依偎在程景言身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一生的人。现在看来,多么讽刺。你们出去。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休息了。你这是什么态度?程景言的火气又上来了,苏晚,

我警告你,别给脸不要脸。我没有理他,只是低头轻轻哄着怀里的女儿。

念念的哭声渐渐小了,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看得我心都碎了。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程景言。他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我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骨头生疼。放手。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先给我妈道歉!

不可能。我们僵持着,空气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妈打来的。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甩开程景言的手,迅速接起电话。喂,妈。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晚晚啊,身体怎么样?月子坐得还习惯吗?亲家母照顾得还好吗?

我妈一连串的关心,让我瞬间破防,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我张了张嘴,

想把这几天的委屈全都告诉她。可程景言却抢先一步,对着电话大声说:妈,

你快劝劝苏晚吧!她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跟我们闹,月子也不好好坐!刘玉芬也凑过来,

假惺惺地哭诉:是啊亲家母,我好心好意伺候她,她还嫌我烦,要把我赶出去呢!

电话那头,我妈沉默了几秒。我满心期盼着她能为我撑腰,哪怕只是一句安慰。然而,

她接下来说的话,却将我打入了更深的冰窖。晚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人坐月子是大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你婆婆是长辈,她说你两句也是为你好,

你怎么能跟她顶嘴呢?妈,不是的,是她让我……你别说了!我妈打断我,

程景言工作那么忙,你别再给他添乱了。夫妻之间要相互体谅,你刚生完孩子,

情绪不稳定,妈理解。但你不能无理取闹。听话,跟你婆婆和景言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过去了?我浑身发冷,连握着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原来,在我的亲生母亲眼里,我的委屈,

我的痛苦,都只是不懂事和无理取闹。她关心的不是我过得好不好,

而是我有没有做一个听话的、不给丈夫添麻烦的好妻子。

程景言和刘玉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程景言从我手中抽走手机,

语气温和地对我妈说:妈,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晚晚的。我们就是一点家庭小矛盾,

说开了就好了。挂掉电话,他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居高临下的审视。

听见没?连你妈都让你听话。现在,道歉。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一直是一个人。孤立无援。也好。人在绝境中,

反而能生出最强大的力量。我擦掉眼泪,看着他们,平静地说:好,我道歉。

程景言和刘玉芬对视一眼,都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我深吸一口气,在他们得意的注视下,

缓缓开口。我为我嫁给你这样眼盲心瞎的男人道歉,

为我认不清你们一家子吸血鬼的真面目道歉。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狠狠抽在他们脸上。3. 离婚宣言程景言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刘玉芬更是气得跳脚,

指着我破口大骂:你个小贱人!你骂谁吸血鬼!我看你是不想过了!对,

我就是不想过了。我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程景言,我们离婚。离婚?

程景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苏晚,你脑子被门夹了?你现在没工作没收入,

还带着个拖油瓶,你跟我离婚?你离了婚去喝西北风吗?就是!刘玉芬附和道,

别以为给我们老程家生了个女儿就了不起了!离了你,

我儿子照样能找到比你年轻漂亮一百倍的!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

胃里一阵翻搅。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直接拿出手机,

在我早就建好的一个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这个群里只有三个人:我,月子中心顾问,

还有一名金牌月嫂。王姐,可以过来了,地址是XX小区X栋X单元XXXX。

消息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对方就回复了。好的苏小姐,我马上出发,预计四十分钟后到。

程景言和刘玉芬狐疑地看着我。你神神叨叨地在干什么?程景言问。我没理他,

掀开被子,忍着剧痛,开始收拾我的东西。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

然后是念念的,

尿不湿、奶瓶、小衣服……我一件件仔细地放进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待产包里。苏晚,

你到底要干什么!程景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冲过来按住我的行李箱。我抬起头,

冷漠地看着他:看不懂吗?我走。走?你能走到哪去?他嗤笑一声,回你娘家吗?

你妈会让你进门?他笃定我无路可去,只能任由他拿捏。我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

觉得可悲又可笑。他对我,真是一无所知。他不知道,我辞职前的那几年,

靠着做兼职的线上营养师,已经攒下了一笔不小的积蓄。他更不知道,

为了避免婚后不必要的麻烦,我在婚前就全款买下了这套房子,房本上写的,

是我一个人的名字。我让他住进来,只是因为我爱他,想和他有一个家。

我从没告诉过他这些,是想给他留点男人的自尊。现在看来,我的善意,

被他当成了理所当然的资本。叮咚——门铃响了。刘玉芬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专业制服,看起来十分干练的中年女人。您好,请问是苏晚苏小姐家吗?

我是您预约的金牌月嫂王姐。王姐微笑着说。刘玉芬愣住了:月嫂?什么月嫂?

我们没请月嫂!王姐拿出手机,把订单页面亮给她看:没错啊,地址就是这里。

苏小姐在一个月前就预订了我们中心最顶级的产后修复套餐,费用也已经全额付清了。

什么?全额付清?刘玉芬的嗓门瞬间拔高,多少钱?一共是十八万八。

王姐报出一个数字。刘玉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程景言也冲了过来,

一把抢过王姐的手机,死死地盯着那个数字,满脸的难以置信。十八万八?苏晚,

你哪来这么多钱!他转过头,面目狰狞地质问我。我慢条斯理地拉上行李箱的拉链,

淡淡地说:我的钱,关你什么事?你的钱?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我们是夫妻!

他吼道。哦?我们什么时候成了一荣俱荣的夫妻了?在你妈让我跪着擦地,

你在一旁拍手叫好的时候吗?我冷笑着反问。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王姐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她没有介入我们的争吵,而是径直走到我身边,

专业地评估了一下我的状态。苏小姐,您脸色很差,伤口还疼吗?我们先去月子中心,

那里有专业的医生和护士。她说着,就要伸手来扶我,并接过我手里的行李。不准走!

程景言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挡在我们面前,钱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刘玉芬也反应过来,堵在门口,撒泼打滚:想走可以,把钱留下!十八万八!

那都是我儿子的血汗钱!我看着这对贪婪无耻的母子,只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

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110。喂,警察同志吗?我要报警。有人非法入侵我的住宅,

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清晰地报出地址,然后挂断电话,静静地看着他们。

程景言和刘玉芬都懵了。苏晚你疯了!你报什么警!非法入侵?这是我家!

程景言怒吼。是吗?我从随身的包里,拿出那个红色的房产证,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程景言,你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是谁的名字。4. 房产真相红色的房产证,

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程景言和刘玉芬的头上。程景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户主那一栏,

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刘玉芬不识字,

但她看得懂程景言的表情。她一把抢过房产证,翻来覆去地看,急切地问:儿子,

这上面写的啥?是不是你的名字?程景言没有回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震惊、愤怒,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苏晚……你……很惊讶吗?

我收回房产证,放回包里,这套房子,是我婚前全款买的,跟你们程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刘玉芬尖叫起来:不可能!你哪来的钱买房!你肯定是骗我儿子的!我有没有骗他,

他心里清楚。我淡淡地瞥了程景言一眼,结婚前我的工资是多少,他一清二楚。

我有没有能力买这套房,他也可以自己算。程景言的脸色煞白。他当然知道。

我辞职前在一家外企做项目主管,年薪三十万,加上年终奖和各种项目提成,

一年下来收入不菲。而他,在一个小公司做职员,月薪八千。当初我们在一起时,

他身边所有人都说他高攀了。是我,为了他可怜的自尊心,主动辞职回归家庭,

对外宣称是他养着我。我以为我的退让和牺牲,能换来他的珍惜和爱护。现在看来,

我真是错得离谱。我的退让,只换来了他的得寸进尺和理所当然。警察来得很快。

敲门声响起时,程景言和刘玉芬才如梦初醒。苏晚,你别闹了,让警察回去!

程景言慌了,他拉住我的胳膊,语气软了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没什么好说的。

我甩开他的手,警察同志,他们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进来的两个年轻警察看了看屋里的情况,一个产妇,一个婴儿,一个月嫂,

还有一对剑拔弩张的男女。怎么回事?其中一个警察问道。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并出示了我的房产证。警察同志,这是我的房子,

我现在要带我的孩子和月嫂离开,他们拦着不让我走。警察看向程景言和刘玉芬,

表情严肃起来:房产证上是这位女士的名字,这里就是她的私人财产。

你们凭什么不让她走?我们是夫妻!她是我老婆!程景言急切地辩解。

夫妻也不能非法限制对方的人身自由。警察义正言辞,现在,请你们让开。

刘玉芬还想撒泼,被另一个警察厉声喝止:再胡搅蛮缠,就跟我们回所里一趟!

刘玉芬顿时蔫了。程景言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王姐扶着我,

另一个工作人员提着行李,走出了这个我曾经以为是家的地方。走到门口时,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程景言,我平静地说,明天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谈离婚的事。另外,给你三天时间,带着你的好妈妈,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程景言和刘玉芬的咒骂和咆哮。

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女儿,走在阳光下。虽然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天,亮了。5. 律师出击月子中心的环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独栋的阳光套房,

配备了专业的医疗团队和24小时待命的护士。王姐帮我安顿好一切,

又安排了营养师根据我的身体状况制定了详细的月子餐。热气腾腾的汤羹下肚,

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这三天,在程家,我每天吃的都是刘玉芬所谓的下奶神汤

——寡淡无味的白水煮面条,上面飘着几片可怜的青菜叶。她总说:我们那时候都这么吃,

奶水足得孩子都吃不完。可我的奶水却越来越少,念念饿得直哭,她就骂我没用。

现在想来,她不是不懂,她就是纯粹的坏。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

我就是联系我早就物色好的离婚律师,张律师。电话里,

我把我的情况和诉求清晰地告诉了他。张律师,我的诉求很简单。第一,离婚。第二,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程景言必须支付抚养费直到女儿十八岁。第三,

让他们立刻从我的房子里搬走。苏小姐,您放心。张律师的声音沉稳有力,

根据您提供的情况,房产是您的婚前个人财产,这点毫无争议。至于孩子的抚养权,

您目前是孩子的直接抚养人,且经济条件优于男方,法院大概率会判给您。

我会尽快准备好文件,明天就联系程先生。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把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我只需要安心养好身体,照顾好念念。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程景言母子的无耻程度。第二天下午,我的手机就收到了程景言的连环轰炸。

几十个未接来电,上百条微信消息。点开一看,全是谩骂和威胁。苏晚你这个毒妇!

竟然真的要跟我离婚!我告诉你,房子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你休想独吞!

有种你就别回来!我看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能撑多久!最后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

苏晚,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天之内滚回来给我妈下跪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我冷笑一声,直接把他的手机号和微信全部拉黑。世界清静了。可没过多久,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我小姑子程景心尖锐的声音。苏晚!你长本事了啊!敢拉黑我哥?我告诉你,

你别得意!这房子是我哥买的,你就是个骗子!程景心,程景言的亲妹妹,

一个被全家宠坏的巨婴。大学毕业后就没正经上过一天班,心安理得地住在我家,

吃我的用我的,还总对我颐指气使。你最好现在就滚回来,不然,我就让你后悔!

她恶狠狠地撂下电话。我没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一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

却只会计生在哥嫂身上,她能有什么能耐?然而,半小时后,王姐敲门进来,脸色有些凝重。

苏小姐,楼下大厅有人闹事,指名道姓要找您。我心里一沉。王姐把平板递给我,

上面是月子中心大厅的监控录像。只见程景心带着刘玉芬,在大厅里撒泼打滚,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说这里的月子中心是黑店,拐走了她的嫂子,还骗了她家的钱。

几个保安围着她们,却不敢轻易动手。大厅里还有其他产妇的家属,都拿着手机在拍照录像。

刘玉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天杀的狐狸精啊!骗了我儿子的房子和钱,

现在还躲起来不见人啊!程景心则在一旁上蹿下跳,

指着前台的工作人员骂:把我嫂子交出来!你们这群骗子!信不信我报警抓你们!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没想到她们竟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直接闹到月子中心来。

这里住的都是产妇和新生儿,最需要的就是安静。她们这样一闹,不仅影响了我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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