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电话求救，我单刀赴会干翻整个黑帮

1 车库惊变老王正蹲在车库里，手里攥着一把老虎钳。车库里味儿大，

机油、铁锈、还有点潮气。他对着一辆半旧的摩托车，拧着一个螺丝。那螺丝锈死了，

他使了点劲，钳子口打滑，硌得他手心一疼。他把手缩回来，搓了搓，吐了口唾沫在手心，

又抓起钳子。就在这时，裤子兜里的手机响了。不是来电，是微信视频。他掏出来，

屏幕上亮着“小雅”两个字。他脸上那点被钳子硌出来的褶子一下就散了。他划开接听。

画面先是天旋地转，然后对上了一张哭花了的脸。是他女儿，小雅。“爸！

”小雅的声音发着抖，背景里很吵，音乐声很大，还有男人笑。“咋了？哭啥？

”老王把手机拿近了点，想看清她身后是哪。“爸，我……我被人抓了……”小雅说着，

镜头一晃，照到旁边一个光着膀子，胳膊上全是龙的男人。男人冲着镜头笑，露出一口金牙。

“在哪？”老王问。声音还是平常的调调，跟问“晚上吃啥”一样。“我不知道，

一个KTV……叫‘夜色’……在三环路那边……”小雅话没说完，手机就被人抢走了。

镜头里出现一张脸，很年轻，也很横。那人把脸凑到摄像头前，眯着眼打量老王。“老家伙，

是你闺女？”老王没说话，就那么看着屏幕。“二十分钟，带十万块现金过来。

”那人把镜头转了转，照了照一屋子的人，还有满桌的酒瓶，“不然，

你闺女今天就得陪我们兄弟们喝到天亮。懂我意思？”老王还是没说话。“操，你哑巴了？

”那人骂了一句。小雅的哭声从旁边传过来：“爸你快走！别管我！”那人把手机拿开，

似乎踢了谁一脚，哭声停了。然后他又把手机对准自己。“老东西，听见了没？夜色KTV，

888包房。钱带来，人你领走。钱不来，我他妈……”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视频就断了。

车库里一下就静了。只有老王自己的呼吸声。他把手机揣回兜里。老虎钳掉在地上，

“哐当”一声。他没去捡。他站起身，走到车库最里面，墙上挂着一件很旧的蓝色工装。

他把工装拽下来，换上。然后他拉开一个抽屉，里面塞满了各种零件、螺丝刀、扳手。

他在最底下，摸出了一卷黑胶带。他脱了鞋，把裤腿卷起来，

用黑胶带一圈一圈地把裤脚缠紧，缠到脚踝。又把袖子也这么缠了。做完这一切，

他从抽屉最角落，摸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刀。没有刀鞘，就是一长条铁片，

磨得又亮又薄，前面有个尖。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刀身，在眼前转了转。

车库顶上那盏昏黄的灯泡，照在刀上，光一闪。他把刀插进后腰，用皮带卡住。

然后他走出车库，外面天有点黑了。他走到院门口，那里停着一辆半旧的电瓶车。

车座上积了层灰。他用手掌抹了抹，跨了上去。电瓶车发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

驶出了院子，汇进了街上的车流里。2 夜路寻踪老王骑着电瓶车，不快不慢。

三环路有点远，得穿过半个城。风从耳边刮过去，带着点凉意。他脑子里啥也没想，

就想着路。红灯停，绿灯走。前面有车，就减速。跟所有骑车的人一样。路过一个菜市场，

门口很多人，他车头一偏，从两个买菜的阿姨中间挤了过去。

一个阿姨回头骂了一句：“赶着投胎啊！”老王没听见似的。骑了大概十分钟，

路边有个烧烤摊。他停下电瓶车，走了过去。摊主是个胖子，正在翻串儿，烟熏火燎的。

“老板，吃点啥？”老王没看菜单。他指着胖子旁边一个正在擦桌子的瘦高个儿。“刘三，

你过来。”那瘦高个儿叫刘三，听见有人喊他，抬起头。看见是老王，

他手里的抹布“啪”一下掉在地上。脸色也白了。“王……王哥……”刘三结巴了。

“夜色KTV，知道不？”老王问。“知……知道……”“老板，这儿的烤串，

都给我来二十串。”老王对胖子说，然后又看刘三，“谁在里面？”刘三嘴唇哆嗦，不敢说。

老王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刚才那段视频，递到刘三眼前。“这人。”刘三只看了一眼，

头就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王哥，这……这我不能说啊……这是豹哥的人……”“豹哥？

”“就……就最近新起来的，手黑……”刘三声音小得跟蚊子似的。“他在里面干啥？

”“就……就是放数，看场子……”刘三快哭了，“王哥，

我真不知道别的……”老王把手机收回去。“888包房，里面有几个他的人？

”“我……我估计……得有十来个……”“都带家伙了？”刘三点点头。

胖子把一大把烤好的串儿用纸包了，递过来。“老板，你的串儿。”老王接过，没给钱。

他抽出最大的一根钎子，是烤鸡翅的，钎子头尖尖的。他把上面剩下的鸡翅肉撸下来，

扔在地上。然后他拿着那根铁钎子，在手指上转了转。“三儿。”老王喊他。刘三身子一抖。

“王哥……”“我女儿在里面。”老王说。刘三脸“刷”一下，全无血色。

“她要是少一根头发。”老王看着手里的铁钎子，“我就把它一根一根，插进你指甲缝里。

”他说完，转身就走，骑上电瓶车，又汇进了车流。刘三站在原地，腿肚子都转筋了。

旁边的胖子问他：“哎，那人谁啊？串儿钱还没给呢。”刘三没理他，

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响了半天，才被人接起。

“豹……豹哥……有个……有个老头，叫王建国的，

那儿去……他……他好像……来者不善……”3 夜色夜色KTV的招牌闪着五颜六色的光，

晃得人眼晕。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衬衫的，肌肉把衣服撑得鼓鼓的。看见老王骑着电瓶车过来，

眉头都皱起来了。老王把车停在路边，锁上。他朝门口走。那两个黑衬衫立刻横跨一步，

拦住了路。“干嘛的？”其中一个问，脸绷着。老王没理他，继续往前走。“操，问你话呢！

”另一个伸手就要推老王的肩膀。他的手刚伸出来，老王的动作快了。不是拳，也不是脚。

他就地一矮，身体像片叶子一样滑到那人身侧，同时，后腰那把刀已经到了手里。刀尖朝上，

轻轻在那人腰眼上一点。那人身体一下就僵了，跟被点了穴一样，举着手，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黑衬衫看愣了，反应过来，伸手往怀里掏。老王头也没回，反手把刀往后一甩。“铛！

”一声脆响。那人掏出来的，是一把弹簧刀。被老王的刀尖精准地磕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弹了几下。老王手腕一翻，刀又回到了手里，刀尖对着那个僵住的黑衬衫。“进去，带路。

”那黑衬衫脸都白了，冷汗一下就下来了。他感觉腰上那冰凉的铁片，只要再进一寸，

自己可能就废了。他连滚带爬地转过身，推开了KTV的玻璃门。里面一股热浪，

混着酒精、香水和烟的味道，扑面而来。音乐震天响，咚咚咚的，跟打雷一样。

大厅里人很多，男男女女，都在闹。没人注意到这边。老王跟在那个黑衬衫后面，穿过人群。

他走得不快，但没人能挡住他。碰到人了，他只是轻轻一拨，那人就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路。

电梯口，又站着两个黑衬衫。看见同伴跟一个陌生老头走在一起，还一脸惨白，

立刻就觉出不对了。“阿龙，你干啥？”其中一个喊道。叫阿龙的，也就是前面那个黑衬衫，

嘴唇发紫，说不出话。另一个手已经摸向后腰。老王没给他机会。他一步上前，

身体撞进那人怀里。那人只觉得胸口像被大锤砸了一下，气都喘不上来，往后就倒。

老王顺势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咔嚓。”一声骨头脆响。那人抱着腿就倒下了，

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整个大厅的人都看过来了。音乐好像都停了一瞬。

老王看都没看地上那个。他对电梯旁最后一个站着的人说：“按8楼。”那人吓傻了，

看着老王，又看看地上的同伴，还有老王手里那把细长的、还在滴血的刀。“按！

”老王喊了一声。那人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按了电梯。电梯门开了，

老王一脚把阿龙踹进去，自己也跟着进去。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电梯里，只有三个人。阿龙靠着墙，腿软得站不住。另一个站着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老王看着电梯上升的红色数字，说：“我女儿，叫小雅。在哪？

”“不……不知道……”阿龙快哭了。“8楼，888，对不对？”阿龙点头。

“里面还有多少人？”“豹……豹哥……还有……还有七八个兄弟……”老王没再说话。

“叮”的一声，8楼到了。电梯门一开，长长的走廊铺着地毯，墙上贴着金色的壁纸，

很安静。老王用刀顶了顶阿龙的后腰。“走。”4 包房血战走廊尽头，一扇很厚的门。

门上挂着个“888”的金色牌子。阿龙走到门口，腿抖得路都走不了了。“敲门。

”老王说。阿龙抬起手，哆哆嗦嗦地敲了三下。门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谁啊！操！

”阿龙不敢说话，又敲了一下。门里骂骂咧咧的，然后门锁一响，从里面开了一条缝。

一个脑袋探出来，看见是阿龙，刚要骂，就看到了阿龙身后的老王。

“你他妈……”他的话没能说完。老王一把推开阿龙，身体挤进门缝。手里的刀，

顺着门缝就划了进去。“噗。”一声闷响。探出来的那个人，捂着脖子就往后倒，

血从指缝里往外冒。老王一脚踹开门，大步走了进去。包房里很大，灯光很暗，

旋转的彩球照得人脸上五颜六色的。沙发上横七竖八地坐着一群人，男男女女。

茶几上全是酒瓶和果盘。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人，正搂着两个女人，在中间位置。

他就是豹哥。豹哥看见老王进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见倒在地上哼哼的兄弟，

脸就沉了下来。“操，你谁啊？”豹哥把怀里的女人推开，站了起来。老王没说话，

他眼睛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没看到小雅。“我问你话呢！找死是不是？”豹哥一挥手，

沙发上剩下的五六个男人全站起来了，一个个都带着酒气，眼神不善。

他们有的抄起了啤酒瓶，有的抄起了烟灰缸。“把他给我废了！”豹哥喊道。

那几个人嗷嗷叫着，就朝老王冲了过来。老王站在原地没动。等第一个人冲到跟前，

抡起酒瓶砸他脑袋的时候，他才动了。他身子一矮，躲过酒瓶，

同时手里的刀自下而上撩了过去。“啊！”那人惨叫一声，扔了酒瓶，捂着胳膊蹲了下去。

他手腕上被划开一道大口子，深可见骨。后面的人冲上来，老王不退反进，

迎面撞进一个胖子怀里。胖子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往后就倒，把后面的人也撞倒了一片。

老王在人群里，就像个进到鸡窝里的黄鼠狼。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动都很有用。

刀尖 always 指向最脆弱的地方。手腕、脚踝、脖子。没人能近他的身。

那些人手里的酒瓶、烟灰缸，根本碰不到他。惨叫声、骨头断裂声、东西碎裂声，响成一片。

沙发上那几个女人，吓得尖叫起来，缩在角落里。不到一分钟，地上就躺倒了四五个，

剩下的两个，看着不对劲，想往门外跑。老王把刀一甩，刀在空中转了个圈，“噗”的一声，

钉在了其中一个的后背上。那人往前扑倒，不动了。最后一个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

磕头如捣蒜。“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整个包房，一下就静了。只剩下那个磕头的，

和地上几个哼哼的。豹哥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又变。他终于意识到，这个老头不是个善茬。

“你……你是王建国？”豹哥盯着老王，声音有点发颤。老王终于把目光转向他。

“我女儿呢？”“你女儿？”豹哥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你女儿？

她不在这儿啊。”老王的眼神冷了下来。5 枪口对峙“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老王朝豹哥走了一步。他每走一步，地上的血就沾上他鞋底一点。“别过来！

”豹哥有点慌了，他往后退，退到沙发边，手在沙发底下摸索着。他摸出了一把枪，

黑乎乎的，对着老王。“我他妈让你别过来！”豹哥举着枪，手也在抖，“我告诉你，

我可是玩过这东西的！你再走一步我打死你！”老王停下了脚步。他看着那把枪，

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女儿不在我这儿。”豹哥壮着胆子说，“她被我兄弟带走了。

我让你来，是想跟你谈笔生意。”“谈什么？”“谈你的命！”豹哥脸上露出狰狞，

“十年前，在城西，你是不是杀过一个叫‘蝎子’的人？”老王没说话。“蝎子是我亲哥！

”豹哥吼道，“我找了你十年！我查到你有个女儿，我以为你早就死在外面了，

没想到你还活着！我本来想直接抓了你女儿，引你出来！没想到你他妈自己送上门来了！

”老王的眼神，更冷了。像结了冰的湖面。“你现在，是我手里的牌。”豹哥说，

“你女儿也是。你今天要是敢动我，我兄弟立刻就撕票！你信不信？”老王还是不说话。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掏出来，还是视频电话，是刘三打来的。他接了。视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