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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6

林青第一次看见火车,是在她十七岁的那个清晨。雾气像浸了水的棉絮,

沉甸甸地压在山坳里,把远处的松树裹成模糊的墨色轮廓。铁轨在脚下延伸,

泛着冷硬的银辉,像条蛰伏的蛇,正等着吞噬山里的光阴。她背着母亲连夜缝的蓝布包,

针脚细密得能看见线头里的牵挂,包里裹着两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半袋炒得喷香的黄豆,

还有母亲塞在最底下的五十块钱,那是家里卖了好多玉米才凑出来的钱。“到了省城,

找你春芳姐,她在电子厂做工,能帮衬你。”母亲的声音还在耳边绕,带着哭腔,

却硬撑着没掉眼泪,“城里不比家里,凡事多忍忍,挣了钱先给你弟抓药,

他的腿不能再拖了。”林青点头,把脸埋在母亲的衣襟里,

闻着那股混合着皂角和泥土的味道,不敢说话。弟弟林强的腿是去年上山砍柴摔的,没钱治,

拖成了病根,走路一瘸一拐,连学校都去不了。她是姐姐,总得扛起点什么。

火车嘶吼着冲过来时,林青吓得往后退了两步,脚下的碎石子硌得脚心发疼。

庞然大物带着风掠过,震得她胸腔发颤,车窗里晃过一张张陌生的脸,他们穿着光鲜,

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鲜活。她攥紧了蓝布包的带子,,那里面装的不是衣裳,是弟弟的腿,

是家里的希望。坐了六个小时的火车,再转两个小时的公交,

省城的霓虹终于撞进了林青的眼睛。傍晚的天桥上,车流像发光的河,顺着马路蜿蜒,

霓虹灯把她的脸映得忽明忽暗,红的、黄的、绿的光落在她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上,

像给这株误闯钢筋森林的山茶花,胡乱缀了些不属于她的颜色。

她按着母亲给的地址找春芳姐,却被告知电子厂上个月就倒闭了,春芳姐早就去了别的城市。

林青站在陌生的巷口,手里攥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突然慌了神。兜里只有五十块钱,

住店不够,吃饭也撑不了几天。第一晚,她在桥洞下蜷着睡的。夏夜的蚊子像小刀子,

隔着衣裳往肉里扎,她把蓝布包抱在怀里,听着桥上的车声,眼泪偷偷往下掉。她想回家,

想母亲煮的玉米粥,想弟弟趴在门槛上喊她“姐”,可她不能,她要是回去了,

弟弟的腿就彻底没救了。第二天,她去劳务市场蹲活,看见有人招洗碗工,跑过去问,

对方上下打量她一眼,嫌她年纪小,手嫩,怕干不了重活。她又去问发传单的,

人家要能说会道的,她嘴笨,只会脸红。太阳快落山时,她饿得头晕,买了个馒头,

掰成两半,一半现在吃,一半留着当晚饭。就在她蹲在路边啃馒头时,

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停在了她面前。女人的口红涂得鲜艳,像熟透的樱桃,

指甲上的亮片在夕阳下晃得人睁不开眼,手里拎着个精致的小包,身上飘着甜腻的香水味,

和这路边的尘土格格不入。“姑娘,找不着活干?”女人的声音软乎乎的,像裹了层糖,

她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瓶身上还凝着水珠,“我那缺个端茶倒水的,管吃管住,

一个月给你两千,干不干?”林青抬起头,看见女人眼里的光,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两千块,够给弟弟买半个月的药了。她没多想,把剩下的半个馒头塞进兜里,

点了点头:“干。”女人笑了,伸手帮她拂掉肩上的灰:“我叫梅姐,以后跟着我,

亏不了你。”梅姐的“场子”在巷子深处,门脸不大,挂着“夜来香”的灯牌,

红莹莹的光在夜里晃得人心里发慌。推开门,甜腻的香水味混着烟酒味扑面而来,

震耳的音乐差点把林青吓退。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些男人,怀里搂着穿短裙的女人,

笑声、划拳声此起彼伏。梅姐把她带到后院的小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

还算干净。“你先住这儿,白天擦擦桌子、洗洗碗,晚上客人多了,就给包间里送点酒水,

别的不用你管。”梅姐顿了顿,又说,“记住,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

做好自己的事就行。”林青点点头,把蓝布包放在床上,心里有点发怵,却又松了口气,

至少今晚有地方住,不用再蹲桥洞了。头几天,林青过得还算安稳。她手脚勤快,

擦桌子、洗碗、送酒水,从不偷懒。梅姐待她也不错,偶尔会给她带点零食,叮嘱她别太累。

可她渐渐发现,这“夜来香”不是普通的地方。有次她给包间送酒,

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货”“账”“地盘”,声音压得很低,她刚想多听两句,

就被梅姐拉走了。“别瞎听,”梅姐的脸色有点沉,“在这里,好奇心会害死人。

”林青没敢再问,只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她开始想念山里的安静,想念母亲的唠叨,

可一想到弟弟的腿,她又把那些念头压了下去——再忍忍,挣够了钱就走。

变故发生在她来这里的第十天。那天晚上,来了个穿西装的男人,喝得醉醺醺的,

点名要林青陪酒。林青不敢去,躲在后台,却被男人的手下拉了出来。男人拽着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能捏碎她的骨头,把一杯酒递到她嘴边:“陪哥喝一杯,哥给你钱。

”林青挣扎着往后退,手一扬,酒杯摔在了地上,酒洒了男人一裤子,

连昂贵的西装裤脚都湿了。“***找死!”男人扬手就要打,林青吓得闭上了眼,

可预期的疼痛没落下。她睁开眼,看见梅姐站在她身前,脸上还挂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王总,这姑娘新来的,不懂事,我替她给您赔罪。”梅姐端起桌上的白酒,拧开瓶盖,

直接往嘴里灌,一杯接一杯,直到把一瓶酒都喝完。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捂着胃,

却没皱一下眉,“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王总看着梅姐,脸色缓了缓,

骂了句“算你识相”,又搂过旁边的女人,继续喝酒。客人走后,梅姐坐在沙发上抽烟,

烟雾缭绕里,她的脸显得有些模糊。林青走过去,递了杯温水,小声说:“梅姐,对不起,

都怪我。”梅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看着她说:“在这地方,软的没用,得狠。

要么狠下心保护自己,要么狠下心往上爬,不然早晚得被人欺负死。”那天晚上,

梅姐跟林青说了很多。她说自己也是山里出来的,家里穷,被人骗到城里,

做过洗碗工、发过传单,最后走投无路才来了“夜来香”。她说这里的水很深,

有很多她不知道的规矩,可只要跟着她,她就不会让她受委屈。林青看着梅姐,

心里五味杂陈。她第一次喝了酒,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疼,却让她莫名觉得踏实——她知道,

要想在这城里活下去,光靠山里带来的那点本分,远远不够。从那天起,林青变了。

她不再躲躲闪闪,送酒水时会主动跟客人打招呼,遇到不怀好意的,她也敢瞪回去。

梅姐教她怎么看人的脸色,怎么说话不得罪人,怎么在复杂的环境里保护自己。她学得很快,

没过多久,就成了梅姐最得力的帮手。可好景不长,半年后,梅姐出事了。那天早上,

林青刚到“夜来香”,就看见一群警察冲了进来,四处搜查。她吓坏了,想找梅姐,

却看见梅姐被警察戴上手铐,押了出去。后来她才知道,是梅姐的对头下了套,

举报她贩卖毒品,警察在“夜来香”的后院搜出了毒品,人赃并获。梅姐被带走前,

偷偷塞给林青一个存折,里面有五万块钱,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名字——虎哥。

“去找他,他会帮你。”梅姐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记住,无论什么时候,

都要狠下心,别让人欺负你。”“夜来香”被查封了,姐妹们作鸟兽散,有的回了老家,

有的去了别的场子。林青拿着梅姐的存折,站在空荡荡的巷口,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想起梅姐的话,咬了咬牙,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虎哥。

虎哥的场子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里面有很多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眼神凶狠。

林青进去时,所有人都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审视和不屑。她攥紧了手里的存折,

走到虎哥面前,把存折递了过去:“虎哥,我是梅姐的人,她让我来找你。

”虎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来很吓人。

他接过存折,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林青,嘴角勾起一抹笑:“梅姐倒是会找人,你这小姑娘,

看着挺文静,胆子倒不小。”虎哥问林青会做什么,林青说会洗碗、会送酒水、会看账本。

虎哥笑了,说他这里不缺洗碗送酒水的,缺的是敢拼敢闯的人。他给了林青一个机会,

让她跟着手下去送货,要是能把货安全送到位,就留下她。林青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跟着两个男人去送货,货藏在一个纸箱里,里面是些包装好的“茶叶”。

她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知道必须安全送到。走到一条偏僻的巷子里时,突然冲出来三个人,

手里拿着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把货留下,饶你们一命。”为首的男人恶狠狠地说。

跟林青一起的两个男人吓得往后退,林青却想起了梅姐的话——要狠。她抄起墙角的砖头,

冲了上去,朝着为首的男人砸了过去。男人没防备,被砸中了肩膀,疼得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人见状,拿着刀冲了过来,林青躲闪着,手臂被划了道口子,血顺着手臂往下流,

她却没停手,继续拿着砖头砸,直到把那三个人打跑。跟林青一起的两个男人看傻了眼,

他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静的小姑娘,竟然这么狠。林青擦了手臂上的血,抱起地上的纸箱,

继续往前走。当她浑身是血地把货送到指定地点,回到仓库时,虎哥正在等她。

看见她的样子,虎哥的眼睛亮了,拍了拍她的肩膀:“丫头,有种。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

我不会亏待你。”从那天起,林青不再是那个端茶倒水的小姑娘,成了虎哥手下的人。

她学开车,学看账本,学怎么跟人谈判,也学怎么在谈笑间藏起锋芒。虎哥很看重她,

把很多重要的事都交给她做。她也没让人失望,不管是送货,还是谈判,都做得很好。

她的名字渐渐在道上传开,有人叫她“青姐”,也有人怕她,说她心狠手辣,

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开始穿黑色的衣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很少有笑容,

眼神里带着和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冷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个深夜,

她都会梦见山里的月亮。月亮很圆,照在田埂上,母亲在村口喊她回家吃饭,弟弟拄着拐杖,

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她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哭出声,

她早就不是那个能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林青了,她的手上沾了太多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有次她给家里打电话,母亲说弟弟的腿好多了,能慢慢走路了,还说家里种的玉米熟了,

等她回来给她煮玉米粥。林青听着,眼泪差点掉下来,她跟母亲说自己在城里过得很好,

让她别担心,等挣够了钱就回去看她。挂了电话,林青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霓虹灯,

心里空荡荡的。她知道,她离那个山里的家越来越远了,她走的这条路,一旦踏上,

就再也回不去了。遇见陈默那年,林青二十五岁。那时她已经接了虎哥的班,

成了这一片的“话事人”。虎哥去年因病去世了,临死前把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了她,

说她是个有能力的人,能把他的事业发扬光大。林青不再住仓库,也不再穿廉价的黑色衣服。

她在市中心的写字楼租了间办公室,在十八层,落地窗外能看见半个城市的风景。

她大多时候穿黑色的西装套裙,头发挽成利落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

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干练又优雅。办公桌上放着精致的咖啡杯,

里面泡着昂贵的咖啡,再也不是当年桥洞下那瓶廉价的矿泉水。她的手下有很多人,

都很尊敬她,也很怕她。她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不管是谈判还是处理内部矛盾,

都能做到公平公正。道上的人都说,虎哥没看错人,林青比男人还厉害。

可只有林青自己知道,她有多累。每天要处理很多事,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

要防备别人的算计和陷害。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身边的人,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利,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说话绕着弯子。她觉得自己像个孤独的战士,在黑暗里独自前行,

没有依靠,也没有退路。陈默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那天上午,林青正在办公室看账本,

秘书敲门进来,说有个做建材生意的人想跟她谈合作。林青皱了皱眉,

她最近没打算拓展建材业务,可秘书说对方已经来了好几次了,很有诚意,

她便让秘书把人带进来。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背着一个双肩包,

看起来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眼神干净,带着点局促。

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到林青面前,微微鞠了一躬:“青姐,您好,我叫陈默,

是做建材生意的,想跟您谈合作,把我们的货铺到您的场子里。”林青看着他,觉得有趣。

道上的人见了她,不是阿谀奉承就是暗藏心机,还没人像他这样,说话都不敢看着她的眼睛,

紧张得手都在抖。她故意刁难他,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胸前:“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我现在的供应商做得很好,没必要换。”陈默愣了一下,赶紧打开文件夹,拿出一份报价单,

递到林青面前:“青姐,我们的产品质量很好,价格也比市场价低五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