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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那位配合我演戏,满朝文武都以为自己是

浪迹诸天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龙椅上的那位配合我演满朝文武都以为自己是是作者浪迹诸天的小主角为萧涟月严本书精彩片段:著名作家“浪迹诸天”精心打造的其他,大女主,女配,爽文小说《龙椅上的那位配合我演满朝文武都以为自己是主角描写了角别是严嵩,萧涟月,丽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519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6 08:49:3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龙椅上的那位配合我演满朝文武都以为自己是主角

主角:萧涟月,严嵩   更新:2025-10-16 09:3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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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魏珏,是个太监,假的。皇上驾崩前,抓着我的手,

让我一定要保住他女儿萧涟月的皇位。于是我,大燕王朝最强特务机构“靖安司”的头子,

穿上了太监服,成了新女帝身边最碍眼的跟屁虫。满朝文武都笑话我,

说我是个只会拍马屁的废物。丞相严嵩天天想找茬把我弄死,觉得我玷污了朝堂。

他们不知道,女帝在朝堂上被他们气哭,回到寝宫就和我拍桌子复盘。他们也不知道,

每一次他们自以为是的“妙计”,都是我“不小心”泄露出去的假情报。他们玩权谋,

我玩信息差。他们以为在第五层,其实他们在负一层给我挖坑。这是一个关于我,

如何用太监身份,把一群自作聪明的“精英”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故事。别惹太监,

尤其是假的。01.穿上太监服,他们都当我是狗“啪!”一个茶杯摔在我脚边,碎成八瓣。

滚烫的茶水溅在我的靴子上,冒起一阵白烟。“废物!连个茶都端不稳,陛下留你何用!

”说话的是当朝丞相严嵩,胡子一大把,嗓门比谁都大。他那张老脸此刻涨得通红,

不是气的,是吼的。我“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动作行云流水,没半点犹豫。“丞相息怒,

是奴才该死,奴才手滑了!”我把头埋得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这演技,

我给自己打九分。少一分是怕自己骄傲。龙椅上,我们大燕朝新上任的女帝,萧涟月,

眼圈红了。她捏着袖子,声音细得跟蚊子叫似的:“严相,魏总管他不是故意的,

您别……”“陛下!”严嵩打断她,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您就是太仁慈了!此等阉人,

谄媚无能,留在您身边,只会败坏我大燕的朝纲!臣请陛下,将此獠杖责二十,逐出宫去!

”他身后那帮穿官服的,立刻跟着跪下一片。“臣等附议!”声音整齐划一,跟排练过似的。

我心里冷笑。这帮老东西,欺负一个刚登基的小姑娘,演得还挺起劲。

萧涟月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求助似的看着两边的老臣,结果没一个吭声的。

都是人精,谁会为了一个太监去得罪现在权倾朝野的严嵩。

“这……魏总管他……”萧涟月说不出话了。我心里给她点了个赞。演得不错,

这柔弱无助的样子,我都快信了。“陛下!”严嵩又是一声吼,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您若再姑息,老臣今日便一头撞死在这金銮殿上!”得,传统艺能来了,一哭二闹三上吊。

我趴在地上,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出闹剧。心里默默盘算着,严嵩今天这火气,

八成是因为昨天北境军粮的奏本被陛下“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给驳回去了。那奏本,

是他想塞自己人去捞油水的。那墨水,是我在萧涟月批阅之前,

就“无意间”碰倒在她袖子上的。现在,这老东西是拿我撒气,顺便给女帝一个下马威。

“罢了,罢了。”萧涟月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就依严相所言。来人,将魏珏拖下去,

杖……杖责二十。”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在抖。我心里又是一声冷笑。拖下去?行啊。

立刻有两个五大三粗的禁卫军上来,跟拎小鸡似的把我架起来。我没反抗,

还特意把身体放软,装出一副吓瘫了的样子。路过严嵩身边的时候,

我还“适时”地发出一声求饶。“丞相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严嵩冷哼一声,

看我的眼神,跟看一条死狗没什么区别。我被拖出了金銮殿,按在冰冷的长凳上。

负责行刑的哥们举起板子,看来是得了授意,准备下死手。“公公,得罪了。”我闭上眼,

心里默数。“一!”板子还没落下,一个尖细的嗓音传来。“——慢着!”我睁开眼,

看见一个传旨的小太监跑得气喘吁吁。“陛下口谕!”他清了清嗓子,“魏总管虽有错,

但念其侍奉先帝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就免了。罚去浣衣局,思过一月,

钦此!”行刑的两个禁卫军对视一眼,都愣住了。我心里门儿清。萧涟月这一手玩得漂亮。

她先是“屈服”于严嵩的压力,同意杖责我,保全了朝堂上摇摇欲坠的皇帝颜面。然后,

等我被拖出去了,再下一道口谕赦免。这样一来,严嵩的面子给了,我这条“狗”也保住了。

最重要的是,她向满朝文武传递了一个信息:她虽然软弱,但对自己人,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维护的。杀鸡儆猴变成了敲山震虎。高明。不愧是先帝手把手教出来的。

我从长凳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着传旨太监一脸感激涕零。“谢陛下天恩!

奴才……奴才一定在浣衣局好好思过!”然后,我一瘸一拐地,自己走向了浣衣局的方向。

背后的金銮殿里,我都能想象出严嵩那张老脸,现在肯定比锅底还黑。他想杀鸡,

结果鸡没杀死,还飞走了。气不气?我心里哼着小曲儿,这浣衣局,可是个好地方。

宫里三教九流的消息,都汇集在那。严嵩啊严嵩,你把我送到这儿来,到底是想罚我,

还是想给我送情报啊?02.浣衣局的水,比朝堂还深浣衣局是个什么地方?说白了,

就是皇宫的中央洗衣房。空气里永远飘着一股皂角和霉菌混合的味道,潮湿,闷热。

我到的时候,管事的刘嬷嬷正嗑着瓜子。她斜着眼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满是鄙夷。“哟,

这不是陛下身边的大红人,魏总管吗?怎么有空到我们这腌臜地儿来了?”她这话说的,

阴阳怪气。宫里头消息传得比风还快。我前脚被罚,后脚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在他们看来,

我就是个失了势的落水狗。我脸上堆起讨好的笑,从袖子里摸出一锭小小的银子,

不动声色地塞到她手里。“嬷嬷说笑了。奴才犯了错,惹陛下生气,被罚来跟嬷嬷学习规矩。

以后,还请嬷嬷多多关照。”刘嬷嬷捏了捏银子,脸上的表情缓和了点,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算你识相。不过我们这儿可不养闲人,既然来了,就得干活。

”她指了指角落里堆成山的一堆脏衣服,“喏,那些,今天之内洗完。”我看了看那堆衣服,

小山似的,布料五花八门,有宫女的粗布衣,也有哪个妃嫔的绫罗绸缎。这是下马威。

“好嘞,谢嬷嬷指点。”我没半句废话,卷起袖子就过去了。刘嬷嬷大概没想到我这么听话,

愣了一下,然后撇撇嘴,继续嗑她的瓜子去了。我蹲在搓衣板前,慢悠悠地洗着。

我当然不是真来洗衣服的。先帝把我安插在萧涟月身边,就是为了让她能尽快掌控朝局。

而掌控朝局,光靠金銮殿上那点事儿可不够。人心,情报,才是关键。浣衣局,

就是宫里最大的情报集散地之一。哪个宫的娘娘最近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哪个太监和宫女对食,哪个侍卫换防的时候多喝了两杯酒……这些看似鸡毛蒜皮的小事,

拼凑起来,就是一张庞大的人际关系网。严嵩把我弄到这儿,本意是想折辱我,

让我脱离权力中心。他不知道,他亲手把我送进了另一个权力中心。我一边洗衣服,

一边竖着耳朵听。几个小宫女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听说了吗?丽嫔娘娘宫里那个小翠,

昨天被打发到辛者库去了。”“为啥啊?她不是挺得宠的吗?”“嗨,还不是因为她多嘴,

说漏了嘴,讲什么丽嫔娘娘晚上偷偷和一个侍卫在后花园见面。”“我的天!

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我手上的动作没停,心里已经把“丽嫔”和“侍卫”这两个词记下了。

丽嫔,是严嵩的远房侄女,半年前送进宫的。严嵩想让她吹枕边风,可惜萧涟月是个女帝,

这风吹不到龙床上。但如果,这个丽嫔不甘寂寞,跟侍卫搞到了一起呢?这事儿要是捅出去,

丢的是谁的脸?是严嵩的脸。我搓着一件衣服,嘴角微微上扬。到了中午,

一个叫小安子的小太监给我送饭来。饭盒里就一个黑乎乎的窝头和一碗清汤寡水。“魏总管,

您凑合吃点吧。”小安子一脸同情。他是我在宫里发展的第一个线人。人机灵,胆子小,

适合跑腿传话。我接过饭盒,把窝头掰开。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我借着吃饭的动作,

迅速看了一眼,然后把纸条塞进嘴里,跟窝头一起嚼了。纸条上就几个字:“严公子,

西山别院,三日后。”严公子,就是严嵩的宝贝儿子,严世成。

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子弟。他去西山别院干嘛?我把窝头咽下去,心里有了计较。

看来,我这一个月的“思过”,不会太无聊了。下午,我继续洗衣服。手都泡白了,

但我一点不觉得累。反而觉得,这水里的门道,可比朝堂上那些虚与委蛇有意思多了。

到了晚上,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被刘嬷嬷像赶苍蝇一样赶回了下人房。

房间里一股霉味,床板硬得硌人。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丽嫔和侍卫。严世成和西山别院。这两件事,看似毫无关联。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两条线,

最终会交织在一起。而那个交汇点,就是严嵩的死穴。他想让我死。那我就先送他一份大礼。

一份能让他焦头烂额,再也顾不上找我麻烦的大礼。03.一块手帕,

牵出丞相的丑事在浣衣局的第三天,我“偶遇”了丽嫔宫里送衣服来的小宫女。她叫小桃,

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我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脚下一“滑”,

盆里的水全洒在了她身上。“哎哟!”“对不住,对不住!”我赶紧道歉,

手忙脚乱地帮她擦身上的水。小桃吓了一跳,看清是我,又赶紧说“没关系”。

我趁着给她擦衣服的功夫,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想救小翠吗?

”小桃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我冲她眨了眨眼,然后直起身,

恢复了那副谄媚的样子。“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把你衣服都弄湿了。

这块手帕你拿着擦擦吧,是我自己的,干净。”我塞给她一块半旧的布手帕,然后端起空盆,

一瘸一拐地走了。我知道,鱼儿上钩了。小翠被罚,小桃肯定害怕。她是小翠最好的姐妹,

下一个被灭口的,很可能就是她。我给她的,是一根救命稻草。果然,当天深夜,

我住的那个破柴房的门被敲响了。是小桃。她脸色惨白,手里紧紧攥着我给她的那块手帕。

“魏……魏总管……”“进来吧。”我把门拉开一条缝,让她闪身进来。“总管,

您……您真的能救小翠?”她声音都在发抖。我没回答她,

而是反问:“你知道丽嫔娘娘私会的那个侍卫,是谁吗?”小桃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不用怕。”我语气放缓,“我不是要害你,我是要帮你。也是帮我自己。

”我指了指自己身上这身洗得发白的太监服。“你看我,也是被严相害到这里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对不对?”这话起了作用。小桃的眼神里多了点信任。她咬了咬牙,

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是……是禁军副统领,李威。他……他以前是丞相府的护院。”李威。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档案。此人武艺高强,但好色贪财,一年前被严嵩运作,

安插进了禁军。原来如此。严嵩这是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安插自己的人手。这个李威,

不仅是他的眼线,还是他控制丽嫔这个棋子的工具。“丽嫔娘下,是不是有一块玉佩,

鸳鸯戏水的图案?”我继续问。小桃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您怎么知道?那是娘娘最喜欢的,

是……是李副统领送的。”我笑了。那块玉佩,可不是普通的玉佩。是我“靖安司”的杰作。

玉佩的夹层里,有一种特殊的香料,无色无味,但只要经过特殊药水浸泡,

就会在衣服上留下洗不掉的印记。这本来是先帝用来监视后宫的手段。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回去之后,想办法弄到丽嫔最近穿过,并且和李威见过面的那件衣服。记住,不要声张。

”我递给她一个小瓷瓶。“这是什么?”“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洒上去就行了。然后,

把衣服送到浣衣局来。”小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总管,这真的能救小翠吗?

”“能不能救小翠,看你。也看丽嫔娘娘的命。”我没给她准话。我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

小翠必死无疑。但小桃和她自己,或许能有一线生机。送走小桃,我躺回床上。

心里已经有了一盘棋。丽嫔和李威是第一步。严嵩的儿子严世成,是第二步。

这两步棋走好了,就能将军了。第二天,丽嫔宫里送来了一批要洗的衣服。

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件沾着特殊药水印记的罗裙。我亲自洗的那件衣服。

洗完后,我没把它送回去,而是叠得整整齐齐,藏在了我的床底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现在,该去会会那位严大公子了。04.西山别院,给严公子送份大礼三天后,

是我出宫采买的日子。这是浣衣局管事太监的一个小福利,刘嬷嬷拿了我的好处,

很痛快地把这个差事给了我。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短打,推着一辆吱吱呀呀的板车,

慢悠悠地出了宫门。一出宫,我立刻把板车交给在外面接应的小安子,让他去采买。

我自己则钻进了一条小胡同,三拐两拐,就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民居。里面,

早就有人备好了快马和夜行衣。我换上衣服,翻身上马,直奔西山。西山别管院,

是严嵩名下的一处产业,位置隐蔽,守卫森严。严世成经常在这里招待他的狐朋狗友,

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没打算硬闯。我在山下找了个地方,把马藏好,然后像只狸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别院的后山。别院里灯火通明,隐约能听到丝竹之声和男人的浪笑。

我绕到别院的后墙,这里守卫最松懈。我侧耳听了听,确定没人之后,一个助跑,

双手扒住墙头,悄无声地翻了进去。里面是个花园,假山流水,布置得倒也雅致。

我借着假山的掩护,一路潜行到主厅的窗户底下。窗户纸上,人影晃动。

我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捅破一个小洞,凑上去往里看。好家伙,里面酒池肉林,

不堪入目。严世成坐在主位上,左拥右抱,满面红光。他端起酒杯,

对着下面的人说:“各位,喝!今天都给我喝尽兴了!等过几天,我爹的大事一成,

我就是国舅爷了!到时候,保管各位都加官进爵!”下面立刻一片阿谀奉承之声。

“恭喜严少!”“严少以后可要多多提携我们啊!”我心里冷笑,大事?

只怕是谋反的“大事”吧。我继续观察。只见一个穿着武官服饰的男人站起来,

给严世成敬酒。“严少,您放心。城外的三千兵马,兄弟们都已经打点好了。

只等丞相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就能冲进皇宫,清君侧!”我瞳孔一缩。说话的这人,我认得。

京畿卫戍的副将,张莽。原来,严嵩不仅在禁军里安插了李威,

还在城外卫戍部队里收买了人。这是要兵变啊。我继续听着。他们推杯换盏,酒过三巡,

一个个都露出了丑恶的嘴脸。有人提议:“严少,光喝酒没意思。我听说,

您前两天弄来一个绝色美人,藏在后院,不如拉出来让我们开开眼?”严世成嘿嘿一笑,

色眯眯地说:“那可不行。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准备献给我爹的寿礼。

你们这帮饿狼,别给我弄坏了。”“献给丞相?”“那是自然。我爹辛苦了大半辈子,

也该享享福了。”我心里一动。美人?寿礼?难道……我悄悄离开窗边,绕到别院的后院。

后院有一座独立的小楼,门口有两个护院守着。我没有惊动他们,而是绕到小楼的背面。

这里的窗户关着,但难不倒我。我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铁丝,三两下就捅开了窗户的插销。

我闪身进去,屋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床上,绑着一个女人。她嘴被堵着,浑身动弹不得,

看见我进来,眼里全是惊恐。我看清她的脸,心头巨震。竟然是她!户部侍郎,

赵大人的千金,赵若兰。赵侍郎是朝中有名的清流,刚正不阿,一直跟严嵩不对付。

半个月前,赵小姐出门上香,离奇失踪。赵侍郎报了官,京兆尹查了半天,一点线索没有。

原来是被严世成这个畜生给绑到这里来了!严嵩这是要干什么?用赵小姐来威胁赵侍郎就范?

我看着赵小姐惊恐的眼神,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

示意我是来救她的。她眼中露出了一丝希望。我没时间耽搁。我没有立刻救她,

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火折子和一个小小的油布包。油布包里,是我特制的烟雾弹。无毒,

但烟雾极大,而且味道刺鼻。我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了看,那两个护院还在打瞌睡。

时机正好。我点燃烟雾弹,从门缝里扔了出去。“刺啦——”一股浓烟瞬间爆开!“咳咳咳!

怎么回事!”“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外面瞬间大乱。我趁乱拉开门,

解决了还在咳嗽的两个护院,然后冲回屋里,解开赵小姐的绳子。“别怕,跟我走!

”我拉着她,趁着院子里一片混乱,从后墙原路返回。到了山下,我让她骑上马,

用最快的速度回城,去京兆尹府报官。“记住,就说你是自己逃出来的。不要提我。

”赵若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里全是感激。她打马离去,我则换回了太监服,

推着小安子买好东西的板车,慢悠悠地回了宫。回到浣衣局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刘嬷嬷看见我,还骂骂咧咧地让我赶紧干活。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拿起一件衣服,

扔进了水盆里。水花四溅。严嵩,你的好日子,到头了。05.龙袍上的绣花针,

扎了谁的心京兆尹的动作很快。或者说,赵侍郎的能量很大。女儿失而复得,

还指证了是严世成绑架了她。赵侍郎当场就炸了,直接一封奏折捅到了御前。第二天早朝,

严嵩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他一上来就跪下请罪,说自己教子无方,出了这么个逆子。

但他话锋一转,又说严世成是被人陷害的。“陛下,小儿虽然顽劣,

但绝不敢做出此等掳掠官眷的恶行!定是有人眼红老臣,故意设局,栽赃陷害!

”他说得声泪俱下,好像比赵侍郎还委屈。赵侍郎气得浑身发抖:“严嵩!我女儿亲口所言,

还有假吗!你这个老匹夫!”“赵大人,凡事要讲证据。令千金只是说在别院醒来,

可有亲眼看见是我儿绑了她?”一时间,朝堂上吵成了一锅粥。萧涟月坐在龙椅上,

一脸为难。“众爱卿,莫要争吵。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就交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

三司会审吧。”这是和稀泥的说法。但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严嵩知道,

只要进了他自己人控制的大理寺,这案子最后肯定是不了了。他立刻磕头谢恩。“陛下圣明!

”退朝后,萧涟月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摔了一套她最喜欢的瓷器。当然,

是演给我看的。“魏珏!你看这叫什么事!他们……他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皇帝吗!

”我跪在地上,收拾着碎片,低着头说:“陛下息怒,龙体为重。”“息怒?我怎么息怒!

”她把一本奏折扔到我脸上,“严嵩这是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我捡起奏折,心里想,

他何止是想拉屎,他还想把你从龙椅上踹下去,自己坐呢。等她“气”消了,

我才小声说:“陛下,奴才倒有个法子,或许能让严相……头疼一下。”萧涟月眼睛一亮,

立刻恢复了冷静。“说。”“陛下,您还记得半月后是什么日子吗?

”“半月后……是先帝的忌日。”“是的。按照祖制,先帝忌日,您要穿素服,斋戒三日。

而那件素服龙袍,每年都是由织造局新制的。”萧涟月皱起眉:“这和严嵩有什么关系?

”“陛下,今年的龙袍,负责监督刺绣的,是严相的夫人。如果……这件龙袍出了问题呢?

”在先帝忌日的典礼上,龙袍出问题,这是大不敬之罪。追究下来,监督不力,

严嵩夫妇俩都脱不了干系。萧涟月明白了。“你要怎么做?”“奴才在浣衣局,

认识几个手巧的宫女。这事,交给奴才就行。”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件东西。

是那件我藏起来的,丽嫔的罗裙。“陛下,您看。”我把罗裙在桌上铺开,

用小瓷瓶里的药水在上面轻轻一点。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罗裙的裙摆上,

慢慢浮现出一个清晰的鸳鸯图案。跟丽嫔那块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萧涟月倒吸一口凉气。“这是……”“这是物证。”我微微一笑,“但这还不够。

我们得让这个物证,出现在最关键的地方。”当天,我通过小安子,

联系上了我在织造局安插的一个眼线。那是一个不起眼的绣娘,叫阿春。我让她想办法,

把这块带有鸳鸯图案的布料,缝进那件素服龙袍的夹层里。并且,再在龙袍的领口,

藏一根绣花针。针尖朝里。三天后,新制的龙袍送到了萧涟月宫里。她试穿的时候,

所有人都在场,包括严嵩的夫人。萧涟月刚把龙袍套上,忽然“哎哟”一声。“有东西扎我。

”她伸手往领口一摸,拔出了一根明晃晃的绣花针。所有人的脸都白了。在龙袍里藏针,

这是要行刺啊!严夫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吓得魂不附体。“陛下饶命!

臣妇……臣妇不知啊!”萧涟月脸色铁青,一声令下:“给朕查!彻查织造局!

凡是碰过这件龙袍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事情闹大了。但这还没完。

一个有经验的老嬷嬷在检查龙袍的时候,发现夹层有异。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

那块绣着鸳鸯的布料,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在场有认识丽嫔的人,当场就认出来了,

这布料和图案,跟丽嫔最喜欢的那条裙子一模一样。这下,

罪名可就不是“疏忽”这么简单了。在先帝忌日的龙袍里,

缝进一块代表男女情爱的鸳鸯图案。这是诅咒先帝,大逆不道!严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

严嵩得到消息,连滚带爬地跑进宫,跪在御书房门口,磕头磕得砰砰响。“陛下!冤枉啊!

这绝对是有人栽赃陷害!”萧涟月在里面,理都没理他。让他跪。跪得越久,

外面的风声就传得越厉害。严嵩想把儿子从官司里捞出来,现在,他自己老婆先进去了。

我看他还有多少精力,去管他那个宝贝儿子。06.一场大火,

烧出内鬼的尾巴严嵩在御书房门口跪了两个时辰,萧涟月才“勉强”同意见他。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说自己治家不严,但绝无诅咒先帝之心。萧涟月冷着脸,

听他哭完,才缓缓开口。“严相,朕信你忠心。但此事干系重大,国法难容。

你夫人……就先委屈在宗人府吧。等事情查清,朕自会还她一个公道。”这是要把人扣下了。

严嵩还想求情,萧涟月直接端茶送客。他失魂落魄地走出皇宫,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这事还没完。我让阿春在织造局“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她好像看见过丽嫔宫里的小桃,

曾在龙袍制作期间,鬼鬼祟祟地在织造局附近出现过。矛头,直接指向了丽嫔。丽嫔吓坏了,

在自己宫里大吵大闹,说自己是冤枉的。但没人信她。她越是辩解,

大家就越觉得是她和严夫人联手,要诅咒先帝。一时间,严嵩一党在后宫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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