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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救赎,其实是我为他选好的刑场

夜月隐仙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他以为是救其实是我为他选好的刑场》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江照喻讲述了​本书《他以为是救其实是我为他选好的刑场》的主角是喻棠,江照,李属于男生生活,替身,病娇,爽文,逆袭类出自作家“夜月隐仙”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3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01:44:1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以为是救其实是我为他选好的刑场

主角:江照,喻棠   更新:2025-10-15 09: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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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程安,一个三流私家侦探,每天混迹在抓小三和找猫狗的烂事里,直到那个女人出现。

她叫喻棠,浑身湿透,像一只被暴雨淋过的蝴蝶,闯进我破旧的事务所。她说,

城中那位只手遮天的巨富江照,正在像猎杀动物一样玩弄她,她快被逼疯了。

我接下了这个案子。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又一桩富豪和金丝雀的纠纷。但很快,

我发现事情不对劲。所有接近江照的人,都会变得偏执、疯狂,最后自我毁灭。而喻棠,

她永远像一朵无辜的小白花,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

用她冰凉的手指抚平我紧皱的眉头。我陷进去了。为了保护她,我赌上了我的一切,

一步步把江照逼向深渊。我以为自己是骑士,拯救了公主。直到江照倒台那天,

喻棠站在天台上,对我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笑容。她轻声说:“程安,你知道吗?

我姐姐死的时候,也像你现在一样,以为自己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才明白,

这个局里,从来没有公主和骑士。只有一个女鬼,和她亲手挑选的,用来复仇的刀。而我,

就是那把刀。1.雨夜的蝴蝶我讨厌下雨天。潮气会顺着门缝钻进来,

让发霉的墙角长出更茂盛的绿毛。我正对着一碗泡面发愁,事务所的门被推开了。风铃没响。

我换的电子门铃,上次被讨债的给砸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

白色的连衣裙变成了半透明,勾勒出瘦削的身体。她像一只翅膀被打湿的蝴蝶,

随时会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请问……”她的声音很轻,带着雨水的寒意,

“这里是程安侦探事务所吗?”我把嘴里的面咽下去,指了指墙上那个歪歪扭扭的招牌。

她看到了,像是松了口气,走进来。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嗒、嗒的水声。一股很好闻的,

冷冷的栀子花香,混着雨水的腥气,飘了过来。“我叫喻棠。”她在我对面坐下,

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冻得发白。我给她倒了杯热水。杯子是超市买一送一的赠品,

上面印着一只傻笑的卡通狗。她双手捧着杯子,低着头,小口地喝着。热气模糊了她的脸。

“你想查什么?”我问,顺手把泡面桶推到一边。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

然后,她抬起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恐惧。“有个人……在骚扰我。”她说,

“我快被逼疯了。”“谁?”“江照。”我叼在嘴里的烟,掉了下来。江照。这个城市,

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地产、金融、娱乐……他的手伸得到处都是。报纸上,

他永远是西装革服,笑容温和的慈善家,青年才俊。但我知道,那都是假的。

我这种在阴沟里打滚的人,听过太多关于他的传闻。那些传闻,都带着血腥味。

“你怎么会惹上他?”我重新点了根烟,烟雾让我稍微镇定了一点。“我不知道。

”喻棠摇着头,眼泪掉了下来,“他就像个疯子,无孔不入。我的手机,我的电脑,

我的住处……我感觉自己活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缸里。”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推到我面前。

照片很模糊,像是用长焦镜头偷拍的。是她。在咖啡馆看书,在超市买菜,在阳台浇花。

每一张照片的角落,都有一道不起眼的阴影,或者一辆停在远处的黑色轿车。“我报过警,

没用。”她声音里带着哭腔,“他们说证据不足。”我拿起一张照片。照片上,

喻棠穿着睡衣,正在窗边喝牛奶。窗户的玻璃上,有一个模糊的男人侧脸倒影。那个侧脸,

我见过。在财经杂志的封面上。是江照。我的手指有点发凉。“你想我怎么做?”我问她。

“帮我找到他骚扰我的证据。”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任何证据都行,

能让他离我远点的证据。”“这个价钱……”我搓了搓手指。对付江照,不是找猫找狗,

搞不好会把命搭进去。喻棠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这里面有十万,是定金。

”她说,“事成之后,还有四十万。”五十万。够我还清所有债务,再换个大点的事务所了。

我看着她那张苍白又漂亮的脸,还有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鬼使神差地,我把卡推了回去。

“定金不用了。”我说,“这个案子,我接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可能是我讨厌下流的富豪。也可能是,她身上的栀子花香,让我想起了一个很久没想起的人。

喻棠愣住了,看着我。“为什么?”“就当是……日行一善吧。”我掐灭了烟头,“不过,

费用还是要收的。”她笑了。雨水冲刷过的天空,突然出现了一道微弱的虹。“谢谢你,

程先生。”她说。那天晚上,她离开后,我看着窗外的雨,第一次觉得,这个发霉的城市,

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我没注意到,她喝过水的那个卡通狗杯子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

几乎看不见的唇印。就像一个标记。一个陷阱开始的标记。2.他的“游戏”第二天,

我开始工作。调查江照,像是在一堵光滑的铁墙上找缝隙。他的公开行程,精确到分钟。

慈善晚宴,商业论坛,高尔夫球场。身边永远跟着保镖和助理,滴水不漏。

我租了一辆破面包车,停在江照集团大厦的对面。一连三天,我靠着面包和矿泉水,

盯着那个巨大的玻璃门。除了看他坐着那辆迈巴赫进进出出,一无所获。他身边的女人,

换得比杂志封面还快。明星,模特,名媛。每一个都光鲜亮丽,眼神里带着野心。

没有一个是喻棠。我开始怀疑,喻棠是不是在骗我。也许这只是情侣间的一场闹剧。

第四天晚上,我准备收工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喻棠。“程先生,

救我……”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你在哪?”我心里一紧,发动了车子。

“我在……蓝调酒吧,他也在……”我一脚油门踩到底。蓝调酒吧,江照名下的产业之一。

一个只对会员开放的销金窟。我没会员卡,只能从后门溜进去。里面很暗,

空气里混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我一眼就看到了江照。他坐在角落的卡座里,

手里摇晃着一杯威士忌。他没看舞台上唱歌的女郎,也没看身边谄媚的男男女女。他的眼睛,

一直盯着吧台的方向。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喻棠就坐在吧台边。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裙子,

头发盘了起来,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她像变了个人,不再是那天晚上那只淋湿的蝴蝶,

而是一朵带刺的黑玫瑰。她在喝酒,一杯接一杯。有几个男人想去搭讪,

都被她冷冷地瞪了回去。江照就那么看着,嘴角带着一种猫捉老鼠的笑。他在享受。

享受猎物的恐惧和挣扎。我明白了。他不是想得到喻棠,他是在玩一场狩猎游戏。而喻棠,

就是那只被他故意放进猎场,用来取乐的兔子。我走到吧台,在喻棠身边坐下。“别喝了。

”我说。她转过头,看到我,眼神里的防备才卸了下来。“他一直在看我。”她小声说,

身体微微发抖。“我带你走。”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像一块冰。我们刚站起来,

两个穿黑西装的壮汉就拦住了去路。“这位小姐,江总请你过去聊聊。”我把喻棠护在身后。

“她不想去。”其中一个壮汉冷笑一声,伸手就要来抓我。我没躲,准备硬挨一下,

然后趁机把事情闹大。就在这时,江照的声音响了起来。“让她走。”他站了起来,

慢慢朝我们走过来。那两个壮汉立刻退到了一边。他很高,压迫感很强。他走到我们面前,

没看我,眼睛一直盯着喻棠。“小棠,别闹脾气了。”他的声音很温柔,

但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游戏才刚开始,这么快就想离场吗?”喻棠攥紧了我的手,

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江照,你这个疯子!”她咬着牙说。江照笑了。

“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样子。”他伸出手,想去摸喻棠的脸。我伸手挡住了他。“江总,

她不是你的所有物。”他终于正眼看我了。那是一种看路边石头的眼神,轻蔑,

又带着点好奇。“你是谁?”“我是她请的侦探。”“侦探?”他笑得更开心了,“有趣。

真是有趣。”他收回手,整了整自己的领带。“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他对喻TANG说,

“下次,我希望你能玩得尽兴一点。”说完,他转身走了。那两个壮汉也跟着离开了。

酒吧里的音乐重新变得喧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拉着喻棠,快步走出了酒吧。

外面的空气很冷,我俩都打了个哆嗦。“谢谢你。”她靠在墙上,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他为什么缠着你?”我递给她一根烟。她接过去,没有点燃,只是夹在手指间。“他觉得,

所有他看上的东西,都必须属于他。”她说,“我越反抗,他越兴奋。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沉默了。“是他逼我来的。”过了很久,她才说,

“他用我家人的安全威胁我。”又是这种烂俗的戏码。但我看着她颤抖的肩膀,

却觉得无比真实。我送她回家。她住在一个很老旧的小区,楼道的灯坏了,一闪一闪的。

到了门口,她从包里拿出钥匙,手抖得半天插不进锁孔。我拿过钥匙,帮她打开了门。

“程先生,”她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今晚……能不走吗?”她的眼睛在黑暗中,

亮得惊人。“我害怕。”我拒绝不了。那天晚上,我在她家的沙发上睡了一夜。很小,

很软的沙发。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那种冷冷的栀子花香。我做了一夜的梦。梦里,

我不是侦探,喻棠也不是猎物。我们站在一片开满栀子花的山坡上,阳光很好。但梦醒了,

天还是阴沉沉的。我不知道,从我答应留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成了江照的下一个目标。

也成了喻棠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3.猫和老鼠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我的事务所,

遭贼了。门锁被撬开,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丢。

我藏在抽屉夹层里的几千块现金,都还在。贼不是为钱来的。他们是在找东西。

我检查了一遍,关于喻棠案子的所有资料,都不见了。包括我这几天偷拍江照的照片,

和我的调查笔记。是江照的人干的。这是一个警告。警告我,不要再插手。我没有报警。

我知道没用。我只是去五金店,买了一把新锁,和一个二手的棒球棍,放在了门后。

当天下午,我的车胎被人扎了。四个全扎了。我站在路边,看着瘪下去的轮胎,笑了。江照,

你就这点手段吗?我没有退缩,反而觉得有点兴奋。这不再是一单五十万的生意了。

这是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江照是猫,我是老鼠。只不过,这只老鼠,不想再躲了。

我想咬他一口。我换了新的调查方式。我不再去跟踪江照本人。我开始查他身边的人。

他的司机,他的助理,甚至是他公司的清洁工。我相信,再完美的墙,也一定有裂缝。

这个过程很枯燥,很耗时。我像个幽灵一样,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游荡。白天,我蹲在咖啡馆,

观察江照的助理和谁见面。晚上,我混进夜总会,听他的司机酒后吐了什么真言。

喻棠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她不问我调查的进展。她只问我,吃饭了没有,有没有遇到危险。

她的声音像一剂镇定剂,让我能在无数个疲惫的夜晚,重新找回一点力气。她说,

江照最近没有再骚扰她。他把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我身上。“对不起,程先生,

是我连累了你。”她在电话那头说,声音里带着歉意。“别这么说。”我说,

“是我自己选的。”“你一定要小心。”“放心,我这只老鼠,命硬得很。”半个月后,

我终于找到了那条裂缝。江照的司机,老王。一个五十多岁,嗜赌如命的老男人。

我在一个地下**找到了他。他输红了眼,把这个月的工资都押了上去,结果还是输了。

我走过去,替他还清了赌债。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惕。“你是谁?想干什么?

”“交个朋友。”我递给他一根烟,“我叫程安。”我们去了路边的大排档。几瓶啤酒下肚,

老王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他跟了江照十年,从江照还没发家的时候,就给他开车。

“江总这个人……”老王打了个酒嗝,“心狠手辣。他能有今天,脚底下踩着多少人的骨头,

数都数不清。”“比如呢?”我给他满上酒。“比如……五年前,城南那块地。

”老王压低了声音,“当时跟他争的,是一个姓林的开发商。后来,那个姓林的全家,

都在一场车祸里死了。警察说是意外,呵呵,鬼才信。”我心里一动。“姓林的?叫什么?

”“林国栋。”老王说,“他还有个女儿,当时好像不在车上,后来也失踪了。

”我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我拿出手机,搜了“林国栋车祸”这个关键词。

新闻很快就跳了出来。五年前的旧闻。上面有林国栋一家的照片。还有他女儿的名字。

林若溪。照片上的女孩,扎着马尾,笑得很甜。和喻棠长得,有七分像。我拿着手机,

手抖得厉害。“老王,”我看着他,“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失踪的女儿,长什么样?

”“记不清了。就记得……挺漂亮一姑娘,好像……好像特别喜欢穿白裙子。”我站起来,

扔下几张钞票,转身就走。“哎,你去哪?”老王在后面喊。我没有回答。我需要去找喻棠。

我需要她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她和那个死去的林若溪,长得那么像?为什么她早不出现,

晚不出现,偏偏在五年后,来找我调查江照?喻棠,你到底是谁?

我开着我那辆刚换了轮胎的破车,一路狂奔。我有一种预感。我以为的真相,可能从一开始,

就是个谎言。而我,就是那个最傻的,被骗的人。4.她是谁?我冲到喻棠家门口。门没锁,

虚掩着。我推门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喻棠倒在客厅的地板上。

她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裙子,现在被染红了一大片。她旁边,掉着一把水果刀。“喻棠!

”我冲过去,抱起她。她的身体很冷,呼吸微弱。腹部有一个很深的伤口,血还在往外冒。

“谁干的?”我眼睛都红了。她看着我,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她的眼神,没有恐惧,

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解脱。我打了急救电话,然后死死按住她的伤口。我的手在抖,

脑子一片空白。是江照。一定是他。他发现我查到了五年前的事,所以要杀人灭口。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喻棠被抬上担架。在被推进电梯前,她抓住了我的手。

“程安……”她用尽全力,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书……第三排……蓝色的……”然后,

她就昏了过去。我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她在抢救,我在手术室外面等。白色的墙壁,

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感觉很压抑。我脑子里,全是她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还有她最后说的那句话。书,第三排,蓝色的。是她家的书架。我必须回去看看。

我冲出医院,打车回到她的小区。还是那间屋子,地板上的血迹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我走到书架前。那是一个很小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大部分是文学小说。我找到了第三排。

上面有一本蓝色的书。《复活》。我把书抽出来。很厚,很旧。我翻开书。书页中间,

被掏空了。里面藏着一个很小的U盘,和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两个女孩。

她们穿着一样的校服,扎着一样的马尾,笑得一模一样。是双胞胎。其中一个,是林若溪。

那另一个,就是喻棠。U盘里会是什么?我把U盘插进我的笔记本电脑。

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我点开视频。画面很晃,像是在偷拍。背景,

是一个豪华的别墅客厅。江照坐在沙发上,正在打电话。“……放心,都处理干净了。

一场意外,谁也查不出来……”“林国栋那个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活该。

”“他那两个女儿?呵呵,姐姐死了,妹妹疯了,送精神病院了。林家,算是绝后了。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日期,是五年前。林家车祸发生的第二天。我坐在地上,

浑身冰冷。真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心上。喻棠不是林若溪。

她是林若溪的双胞胎妹妹。她没有疯,也没有失踪。她躲了五年,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向江照复仇的机会。她接近我,不是偶然。她调查过我。她知道我缺钱,

知道我骨子里那点可怜的正义感。她知道,我是最好用的一把刀。她捅自己那一刀,

也是故意的。她知道江照会对付我,但她没想到,我会查到五年前。

所以她必须把江照的注意力,从我身上,重新引回到她自己身上。用一种最惨烈的方式。

用她自己的命,来做赌注。她赌我看到她重伤,会彻底疯狂。会不顾一切地,去毁掉江照。

她赌对了。我看着电脑屏幕上,江照那张得意的脸。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江照。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好啊。那我们就好好玩玩。我把U盘拔下来,揣进兜里。然后,

我拿起了那把带血的水果刀。我没有擦掉上面的血。我用报纸把它包好,放进了我的背包。

这件“凶器”,会是送给江照的,最后一份礼物。我走出那间屋子,关上了门。外面,

天已经黑了。城市的霓虹灯,像野兽的眼睛。我,程安,一个三流侦探。从今天起,

要当一次审判者。而我的审判,不需要法庭。5.赌局喻棠还在重症监护室。医生说,

刀口很深,差一点就伤到要害。她还没脱离危险。我隔着玻璃,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她。

她闭着眼,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我知道,她是醒着的。她在等我。

等我给她带去她想要的结果。我离开了医院。我没有直接去找江照。我知道,光凭那个视频,

扳不倒他。他有最好的律师团队,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我需要一个更大的筹码。

一个能让他永不翻身的筹码。我去找了老王。还是那个大排档。我把那个U盘,放在他面前。

“王哥,想不想发财?”老王看完了视频,脸色惨白。“你……你从哪弄到的?”“你别管。

”我说,“我只问你,想不想干一票大的?”老王是个赌徒。赌徒的眼里,只有利益,

没有忠诚。“怎么干?”他压低了声音,眼睛里冒着贪婪的光。“我要你,

帮我搞到江照的‘那本账’。”我知道,江照这种人,一定有一本见不得光的账。

记录着他所有的黑色交易,和贿赂名单。那才是他的命门。“不可能。”老王立刻摇头,

“那东西,他当命一样看着,谁也碰不到。”“事成之后,五十万。”我伸出五根手指,

“而且,这个视频,我会给你一份。以后江照要是敢动你,你就把这个扔出去。”五十万,

加一个护身符。老王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我试试。”“不是试试,

是一定要搞到。”我看着他,“机会只有一次。”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每一天,

我都像在火上烤。我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喻棠。她还是没有醒。但我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

催促我,鞭策我。一个星期后,老王联系我了。“东西到手了。”他的声音很激动,

也很紧张,“江照今晚去参加一个私人酒会,账本就锁在他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我弄到了密码。”“老地方见。”我挂了电话,心脏狂跳。我知道,今晚就是决战。

我拿上我准备好的东西。那把水果刀,一个微型摄像头,还有一个信号屏蔽器。

我在大排档见到了老王。他把一个黑色的硬盘递给我。“东西都在里面了。钱呢?

”我把一张银行卡给他。“密码六个八。你现在就走,走得越远越好。”老王拿着卡,

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我立刻打车,去了江照集团的大厦。我没有从正门进去。

我用伪造的清洁工胸卡,从员工通道混了进去。江照的办公室在顶楼。整整一层,

都是他的地盘。我避开监控,用老王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他办公室的门。里面很奢华,

但也很冷清。我找到了那个保险柜。输入密码,柜门弹开了。里面没有账本。

只有一个录音笔,和一个信封。我心里咯噔一下。中计了。我拿起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来江照的声音。“程安,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我知道你会来。”接着,

是老王的声音。“江总,我都按您说的做了。他已经上钩了。”“很好。那五十万,

是你应得的。”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喻棠躺在病床上。她睁着眼,正对着镜头笑。

照片的背面,写着一句话:“游戏结束,老鼠。”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江照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一群保镖。他鼓着掌,一脸的欣赏。“程安,你比我想象的,更有趣。”他说,

“可惜,你太天真了。”我看着他,慢慢地笑了。“江照,你以为你赢了?”我从背包里,

拿出了那把用水果刀包着的报纸。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地,一层层地打开。江照脸上的笑容,

僵住了。那把刀上,还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属于喻棠的血。“你猜,”我举起刀,

对准自己的心脏,“如果我也捅自己一刀,然后把这把刀,塞进你的手里,警察会信谁?

”江照的瞳孔,猛地收缩。“你疯了?”“是被你逼疯的。”我按下了口袋里,

微型摄像头的开关。“江照,今晚,我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间办公室。

”我知道,他不敢赌。他这种人,最怕死。他也怕,他苦心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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