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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雨年华

我恨低血糖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杏雨年华》内容精“我恨低血糖”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许肆染林墨枝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杏雨年华》内容概括:主角林墨枝,许肆染在纯爱,民国小说《杏雨年华》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我恨低血糖”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651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5 02:09: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杏雨年华

主角:许肆染,林墨枝   更新:2025-10-15 08:5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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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九年的梅雨来得特别早,才五月初,苏州已是连日阴雨。林墨枝撑着油纸伞,

踏着湿滑的青石板,走进那条熟悉的弄堂。父亲的丧事办完已过三七,今天是来整理遗物的。

老宅多年无人居住,推开门有灰尘和霉味混杂的气息。林墨枝径直走向书房,

在父亲最珍爱的紫檀木书匣前驻足。匣子上了锁,他犹豫片刻,

用父亲生前赠他的那枚象牙印章的底部轻轻一磕,锁便弹开了。匣中整整齐齐码着一沓信,

最上面是一张泛黄的合影。两个穿着青衫的少年并肩站在书院门口,

一个眉眼清朗、笑容爽朗,一个神情安静、目光柔和。照片背面有一行小字:“民国元年春,

与肆染摄于白鹤书院。”十八岁的他和许肆染。雨声渐密,敲打着窗棂。

林墨枝的指尖抚过照片上许肆染的眉眼,恍惚间,十多年的光阴在这一刻折叠,

他又回到了那个改变他们一生的春天。辛亥年刚过,皇帝退位的消息传到苏州已是初春。

十三岁的林墨枝作为新任学监的独子,第一次踏进白鹤书院的门槛,

就看见了站在杏树下背诵诗文的许肆染。“天地玄黄,

宇宙洪荒...”少年清越的声音伴着花香飘来。许肆染转过身,看见抱着书箱的林墨枝,

微微一笑:“你是新来的同窗?”那是变革的年代,旧朝刚亡,共和初立。

白鹤书院作为苏州城最负盛名的学府,既守着经史子集的旧学根基,

也开始接纳新式教育的思潮。两个少年在这样的环境中一同读书习字,讨论新学与旧典,

在时代的浪潮中摸索着前进的方向。许肆染性格开朗豁达,林墨枝则内向沉静,

二人却意外地投缘。许肆染是苏州绸缎商许家的独子,家道殷实,

却无纨绔习气;林墨枝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书院学监,自幼饱读诗书。课余时间,

他们喜欢溜到书院后的河边,许肆染会给林墨枝讲苏州城里的新鲜事,

林墨枝则教许肆染辨认草药。“你看,这是鱼腥草,清热解火的。

”林墨枝指着河岸边一株绿叶植物说。许肆染凑近闻了闻,皱起鼻子:“味道真冲。

”“良药苦口。”林墨枝笑道,顺手摘下一片叶子,“我娘生前常拿它煮水给我喝,

预防风寒。”许肆染沉默片刻,他早知道林墨枝的母亲早逝,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我娘也走得早。”他轻声道,“我爹续了弦,继母待人客气,但总觉得隔了一层。

”两个失去母亲的少年在河边静静坐着,初夏的风吹皱一池春水,也吹动了年少的心事。

“将来你想做什么?”有一天,林墨枝躺在河边的草地上问。许肆染折下一根草茎,

在手中把玩:“我想去看看世界。听说上海已经有了电灯,北京在建大学堂。这世道变了,

我们不该困在苏州城里。”林墨枝侧头看他:“那你会离开苏州吗?”“一定会。

”许肆染目光坚定,“你要不要一起?”林墨枝没有立即回答。他望着天空中流散的云彩,

轻声道:“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同意。”“那就先不说。”许肆染笑道,“反正我们还年轻,

来日方长。”“好。”林墨枝轻声应道,心中却有一丝不安。他隐约感觉到,

自己对许肆染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友情的范畴,而这种感情在当时的社会是不被允许的。

五年光阴转瞬即逝,二人都已长成挺拔青年。民国五年春,许肆染准备前往上海求学,

林墨枝则被家中要求留下帮忙打理药铺——林父年事已高,药铺经营需要帮手。离别前夜,

他们又一次来到河边。月光如水,洒在静静流淌的河面上,远处的苏州城灯火零星,

仿佛另一个世界。“等我在上海站稳脚跟,就接你过去。”许肆染承诺道,目光灼灼,

“我打听过了,上海有不少新式学堂,你这样的才学,定能找到教职。

”林墨枝望着挚友俊朗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愫。他慌乱地移开视线,

不敢深究这份超越友谊的情感。“苏州也好,上海也罢,只要是对国家有益的事,

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他最终这样回答。许肆染似乎有些失望,

但很快又振作起来:“那说好了,我会常给你写信,告诉你上海的见闻。”“好。

”林墨枝微笑点头。初到上海,许肆染几乎每周都会来信。

信中描绘着租界的繁华、新思潮的激荡,以及他对未来的种种设想。他说自己进了复旦公学,

选修了经济学和英文;说外滩的洋楼如何气派,

黄浦江上的轮船如何川流不息;说上海的学生如何集会演讲,讨论救国之道。

林墨枝一遍遍读着那些信件,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收藏在匣中。每封信他都认真回复,

讲述苏州的变化,书院的新事,还有药铺里遇到的趣闻。

但他从未在信中表露那份深藏的情感,只将心事化作字里行间若有若无的牵挂。然而,

半年后,许肆染的来信渐渐稀疏。从每周一封,到半月一封,最后甚至一个月才有一封。

最后一份长信中,他提到结识了一位倡导女子教育的进步女士,名唤苏雨梅。字里行间,

难掩欣赏之情。“雨梅是苏州人,与吾辈同乡,却无小家碧玉之气,

反倒有男子般的胸襟与魄力。”许肆染在信中写道,“她主持的女子学堂,已有学生百余人,

教授国文、算术、家政,甚至英文。如此新女性,实属难得。”林墨枝握着那封信,

在药铺后堂坐了一夜。烛火摇曳,映照着他苍白的脸。次日,他回复了一封简短的信,

祝福许肆染在上海一切安好,却只字未提自己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感情。民国六年春,

林墨枝的父亲病重。药铺经营每况愈下,林家日渐拮据。林墨枝日夜守在病榻前,

为父亲煎药喂药,同时还要打理药铺生意,疲于奔命。就在这时,

他收到了许肆染的电报:“父病危,已抵苏州,即见。”再见时,许肆染西装革履,

已不是当年书院里的青涩少年。而他身旁站着一位知书达理的女子,穿着淡青色旗袍,

气质娴雅。“墨枝,这是我未婚妻雨梅。”许肆染介绍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雨梅,这就是我常提起的林墨枝,我最好的朋友。

”苏雨梅微笑着行礼:“久仰林先生大名。肆染常说,若不是您当年在学业上多加指点,

他断无今日之成就。”林墨枝勉强笑着还礼:“苏小姐过誉了。二位远道而来,

快请进屋喝茶。”原来许父病重,急着见儿子最后一面,并坚持要在生前看到儿子成家。

许家与苏家是世交,这桩婚事是双方长辈早就定下的。许肆染此次带苏雨梅回苏州,

一是为探病,二是为筹备婚礼。林墨枝微笑着招呼客人,安排茶点,心中却如坠冰窟。

他注意到许肆染说话时很少看苏雨梅的眼睛,而苏雨梅的笑容也带着几分勉强。当晚,

许肆染独自来到林家药铺。林父已服过药睡下,二人对坐饮茶,许久无言。

“婚事是家父定的。”最终,许肆染打破沉默,“苏家在上海颇有势力,对父亲生意有帮助。

而且...雨梅是个好姑娘,我们志趣相投,都想着为国家做点实事。”林墨枝低头抿茶,

热气氤氲中看不清表情:“苏小姐看起来很好,与你很相配。

”许肆染忽然抓住林墨枝的手:“墨枝,我...”林墨枝轻轻抽回手,

起身添茶:“伯父的病怎么样了?需要什么药材,我明天帮你看看铺子里有没有。

”许肆染的眼神黯淡下来:“医生说就是这几天的事了。”三日后,许父去世。

林墨枝帮忙料理后事,见许肆染忙碌悲伤,始终找不到机会与他单独交谈。丧事办完,

许肆染即将携未婚妻返回上海,临行前夜,他深夜造访林家药铺。

那时林墨枝刚服侍父亲睡下,听到敲门声,开门见是许肆染站在雨中,浑身酒气。“墨枝,

我...”许肆染倚在门框上,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若我能选择...若这世道允许...”林墨枝扶他进屋,为他擦脸醒酒。

许肆染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哽咽:“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墨枝,

我...”话未说完,他已醉倒在榻上。林墨枝为他盖好薄被,坐在床边,

借着月光细细描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容,一夜无眠。翌日清晨,许肆染醒来,

见自己躺在林家药铺的后堂,林墨枝正在煎药。二人对视一眼,俱是无言。

“昨晚我...”许肆染欲言又止。“你喝多了,在我这里歇了一夜。”林墨枝平静地说,

“药快煎好了,喝一碗醒醒酒,苏小姐该着急了。”许肆染怔怔地望着他,最终长叹一声,

接过药碗。一个月后,许肆染与苏雨梅的婚礼在苏州举办,轰动全城。

许家是苏州有名的富户,婚礼办得极尽奢华。林墨枝托病未去,

只派人送去一份贺礼——一套珍贵的医书。婚后不久,许肆染携妻子返回上海。临行前,

他专程到药铺告别,二人相对无言,最终只是拱手作别。“保重。”“保重。

”林家药铺终究没能撑过那个冬天。父亲去世后,林墨枝变卖家产,还清债务,

只身前往北京,在一家报社谋得校对的职位。京城的生活忙碌而孤寂。夜深人静时,

林墨枝常独自登上报社天台,望着南方的星空出神。

他偶尔能从报纸上看到许肆染的消息——他在上海商界崭露头角,支持新式教育,

倡导社会改革。有时也会看到苏雨梅的名字,她创办的女子学堂越发兴旺,

还发起成立了上海妇女进步会。民国八年,五四运动爆发,林墨枝积极参与报道,

为救国存亡奔走呼号。在一次学生集会上,他意外遇见了来京公干的许肆染。多年不见,

许肆染消瘦了许多,眉宇间添了几分沧桑。他告诉林墨枝,欧战结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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