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将师尊步飞烟炼成我的专属傀奴

重生后，我将师尊步飞烟炼成我的专属傀奴。我叫洛兵河。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名字。可惜，

我现在除了这个名字，什么都没有了。上一世，我被我最敬爱、也最爱慕的师尊步飞烟，

亲手一剑穿心。理由是，我修了魔道。可笑。她不知道，那魔功本就是她引我入的局。现在，

我回来了。重生在了她将我一剑穿心后的那个雨夜。而她，因为强行催动禁术杀我，

此刻正灵力耗尽，昏迷在我面前。真是，天赐良机。我不会杀她。太便宜了。我要把她，

这位高高在上、清冷绝尘的玄门第一美人，炼成我的傀儡。一具只会听我号令，

永远不会背叛我的，人偶。我要剥下她所有的骄傲，让她跪在我脚边，做我最听话的狗。这，

才是我对她最好的“报答”。1我死了。被我师尊，步飞烟，一剑穿心。

冰冷的剑锋从我后心刺入，在她灵力的搅动下，我的心脏碎成了渣子。我记得她当时的眼神，

没有怜悯，没有不舍，只有冰冷的决绝。她说：“洛兵河，你堕入魔道，为师今日，

清理门户。”我抓住那截从胸口透出的剑尖，血沫从嘴里涌出来，我只想问她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骗我修那见鬼的《玄天魔录》，又为什么要亲手杀我。可惜，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后，我就醒了。还是那间熟悉的静室，窗外是瓢泼的大雨，雷声轰鸣。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和一种冷冽的梅花香气。这是步飞烟身上独有的味道。我低头，

看见自己胸口完好无损。而我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

此刻已经湿透，沾满了泥泞和血污。长发凌乱地铺在地上，那张我曾痴迷仰望，

也曾恨之入骨的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步飞烟。我愣住了。手脚还是冰凉的，

但一股狂喜和怨毒的热流瞬间冲上了我的脑子。我回来了。我重生了。

重生在她杀了我之后的这个雨夜。我记得，上一世，她杀了我之后，因为强行催动禁术，

灵力反噬，也昏死过去。等她醒来，对外宣称，孽徒洛兵河走火入魔，已被她亲手诛杀。

没人怀疑。整个宗门都为她清理门户的“大义”而赞颂。而我，就成了一个笑话。

我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步飞烟，心脏狂跳。杀她？不。我怎么舍得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我爬过去，手指颤抖地抚上她的脸。还是那么冰冷，那么完美。我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师尊，你的好徒儿，回来了。”她毫无反应，

呼吸微弱。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静室里显得格外渗人。我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枚漆黑如墨的钉子，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炼魂钉”。

这是我上一世修炼《玄天魔录》时，无意中炼成的邪物。可以抹去人的神智，

将其炼成一具只知听命的傀儡。当时我觉得这东西太过歹毒，炼成之后就藏了起来，

一次都没用过。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而且，对象还是我亲爱的好师尊。

我抓起步飞烟的手，她的手指修长，指尖因为脱力而微微蜷缩着。我掰开她的手指，

将炼魂钉放在她的掌心。然后，我咬破自己的指尖，将一滴血滴在钉子上。“以我血为契，

以你魂为引。”我念出法诀。黑色的炼魂钉像是活过来一样，从她掌心钻了进去。

步飞烟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我看着她的样子，

心里没有一丝不忍，只有报复的快感。“师尊，疼吗？”“这只是开始。

”“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会千倍、万倍地还给你。”炼魂钉在她体内游走，

黑色的符文顺着她的经脉，一点点爬上她的脸。那张绝美的脸上，

像是布满了丑陋的黑色蛛网。她的身体不再抽搐，渐渐平静下来。我知道，成了。从今往后，

世上再无那个高高在上的步飞烟。她只是我的东西。我的傀儡。我的……人偶。

外面的雨渐渐小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步飞烟，起来。

”我用一种平静到冷酷的语调，下达了第一个命令。地上的女人，手指动了动。然后，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此刻一片空洞，没有焦距，没有神采。

她站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像一个提线木偶。她走到我面前，垂着头，一言不发。

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我。“看着我。”她的目光，

终于慢慢聚焦在我的脸上。那张脸上，没有恨，没有怒，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顺从。

我笑了。“师尊，从今天起，你的名字，我说了算。”“你就叫……阿烟。”“记住了吗？

”她空洞的眼睛眨了眨，嘴唇微动，发出了沙哑干涩的声音。“……是，主人。

”2“主人”这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比我想象中还要悦耳。我松开她的下巴，

绕着她走了一圈。她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

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真听话。比以前那条养不熟的白眼狼，要好多了。我走到她身后，

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味道。雨水的湿气，泥土的腥气，

还有那该死的、我曾经无比迷恋的冷梅香。这味道让我很不爽。“去，把自己洗干净。

”我下了第二个命令。“是，主人。”她转身，迈着僵硬的步子，走向静室后面的浴池。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她走路的样子，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飘逸出尘的感觉，

每一步都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精准，却毫无生气。浴池里是早就备好的冷水。

她走到池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走了进去。冰冷的池水瞬间淹没到她的胸口，

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她却毫无反应，只是站在水里，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冷眼看着。“自己脱。”我说。她抬起手，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带。

动作依旧很慢，很僵硬。那身月白色的长袍，曾经在我眼里是那么圣洁，不可侵犯。现在，

正被她自己一件件解开，丢在水里。我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衣物，

心里那股报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层薄薄的中衣。她停下了动作，

抬头看我，像是在询问。“继续。”我吐出两个字。她的手，放在了最后一层衣物的系带上。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不是我的。是她的。通过炼魂钉的契约，

我能模糊地感觉到她残存的一点情绪波动。是……羞耻吗？即使神智被抹去，

身体的本能还在？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兴奋。我就是要看她这副样子。看她明明抗拒，

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样子。“怎么，要我帮你吗，好师尊？”我走过去，蹲在池边，和她平视。

她的身体在水里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她空洞的眼睛里，

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光。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死水，激起了一圈几乎看不见的涟漪。

那是她残存的意志，在做最后的抵抗。有趣。我伸出手，冰凉的指尖碰了碰她的脸颊。

“别反抗了。”“你越反抗，我越高兴。”那丝微光，瞬间熄灭了。她低下头，

避开我的触碰，然后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扯开了最后的系带。我站起身，退后几步，

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洗干净。”“我不喜欢脏东西。”我转身走出浴室，

留下她一个人在冰冷的池水里。我能听到身后传来的水声。我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脑子里，

全是上一世她杀我时的画面。那把剑，叫“霜月”。是她十八岁生辰时，师祖送给她的。

她宝贝得不得了，每天都要亲自擦拭。她就是用那把剑，亲手杀了我。心脏的位置，

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我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步飞烟，这一切，

都是你自找的。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水声停了。我走进浴室。她已经洗完了，站在水里，

浑身湿透，长发贴在身上。“出来。”我说。她从水里走出来，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她走到我面前，低下头。“主人。”我打量着她。洗干净之后，

她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绝尘的模样。只是那空洞的眼神，破坏了所有的美感。不，

是增添了另一种诡异的美感。一种属于我的，可以被我肆意掌控的美感。“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穿衣服。”“是，主人。”我转身往外走。“跟上。”她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像一个没有影子的鬼魂。我带她回到了我的房间。

这里曾经是宗门里最偏僻、最破旧的杂役房。后来我成了步飞烟的亲传弟子，

才搬到了她所在的朝露峰。这间静室，就是她平时清修的地方。现在，这里是我的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她。我走到床边，坐下。“过来。”她走到我面前。“跪下。

”她膝盖一软，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冰冷的地板，紧贴着她的膝盖。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又在发抖了。很好。我喜欢她这副样子。我伸出手，抬起她的脸。

“阿烟，你知道狗是怎么叫的吗？”3她空洞的眼睛里，映出我带着笑意的脸。

她似乎无法理解我的问题，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傀儡的智能，看来还是有限。

只会执行明确的指令，无法理解这种带有侮辱性的问题。我有点失望，又觉得这样更好。

我不想听她学狗叫。我只想看她跪在我面前，像条狗一样。“算了。”我松开手，

有些意兴阑珊。“从今天起，你就睡在这里。”我指了指床脚边的地板。“是，主人。

”她应了一声，就真的趴了下去，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猫。我看着她，

心里没有丝毫怜悯。这就是她该待的地方。我脱掉外衣，躺在床上。这张床，

是千年寒玉制成的，步飞烟有轻微的洁癖，床铺永远一尘不染，

散发着和她身上一样的冷梅香。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能在这张床上……现在，

我终于躺在了这里。而她，就趴在我的床脚。我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炼魂钉的连接，

让我能隐约感觉到她的状态。冰冷，僵硬，还有一丝微弱的，

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苦。她的残存意志，还在和炼魂钉对抗。对抗？我冷笑一声。

没用的。步飞烟，你越痛苦，就证明你越清醒。清醒地看着自己，

是如何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变成我脚边的一条狗。这就对了。我要你清醒地，

承受这一切。第二天，天亮了。我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床脚的她。

她保持着昨晚的姿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我几乎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起来。”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好，垂着头。“主人。”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洒在她身上。我眯着眼睛，看着这幅画面。感觉……还缺点什么。对了。衣服。

我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这会让我想到，她曾经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需要一件东西，

来时时刻刻提醒我，她现在的身份。“在这里等着。”我起身下床，从她身边走过，

没有看她一眼。我去了宗门的杂役处。管事弟子看到我，还愣了一下。“洛……洛师兄？

你不是……”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看到了我冰冷的眼神。我上一世，性格孤僻，

除了在步飞烟面前，对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所以宗门里的人，大多都有些怕我。

“给我找一套杂役的衣服。女式的。”我直接开口。管事弟子不敢多问，连忙去库房里翻找。

很快，他拿来一套灰色的粗布裙。料子很差，做工也很粗糙。我接过来，掂了掂。很好。

就是它了。我拿着衣服，回了静室。步飞烟还跪在原地，像一尊望夫石。

我把手里的粗布裙丢在她面前。“穿上。”她拿起那件粗糙的衣服，没有任何反应。

她站起身，开始穿。她的动作依旧僵硬，但很精准。很快，那件灰色的，

代表着最低等身份的粗布裙，就穿在了她的身上。衣服很不合身，有些宽大，

松松垮垮地罩着她。但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曾经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霜月剑主，穿着一身杂役的粗布裙，站在我面前。这画面，

比任何春宫图都让我兴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杂役。”“端茶倒水，洗衣叠被，

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来做。”“听懂了吗？”“是，主人。”“很好。”我走到桌边坐下，

“现在，去给我倒杯茶。”她转身，走向茶几。她拿起茶壶，动作有些生疏。我才想起来，

这些事情，以前都是我做的。她步飞烟，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时候做过这种粗活。

茶壶有些重，她倒水的时候，手腕晃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洒了出来，溅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但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面无表情地继续倒茶。直到把茶杯倒满，

她才端着茶杯，走到我面前。她双手捧着茶杯，递给我。我没有接。我的目光，

落在她那片被烫红的手背上。心里，突然涌起一股烦躁。太笨拙了。

连倒茶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我抬手，直接打翻了她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身。“废物。”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她立刻跪了下来。“主人，息怒。”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空洞，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看着她跪在我面前的样子，心里的烦躁，却一点都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盛。为什么？

我应该高兴才对。我看着她，突然明白了。因为她太顺从了。顺从得像一个真正的木偶。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没有愤怒，没有怨恨。这让我感觉，我所做的一切，

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她清醒地看着我，恨我，

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我站起身，

一脚踩在碎裂的瓷片上，走到她面前。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步飞烟，

我知道你还在。”“你的意志，还藏在这具躯壳的某个角落里。”“别装了。”“看着我，

用你以前那种眼神看着我。”“恨我，怨我，或者……求我。”我凑近她，几乎贴着她的脸。

“求我，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她的眼睛，依旧是一片死寂。就在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

她的眼珠，轻微地，转动了一下。4那一下转动，非常轻微。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她，

几乎无法察觉。但我看到了。我的心脏，猛地一跳。她果然还在！她的意志，

并没有被炼魂钉完全抹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心头。这就对了！这才有趣！

一个会反抗，会痛苦，会挣扎的玩偶，才是我想要的。我松开她的下巴，笑了。“看来，

你还是喜欢现在这个游戏。”“好，我陪你玩。”我站起身，不再理会她。我知道，

不能逼得太紧。她的意志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如果我逼得太狠，弦断了，

她就真的成了一个没有思想的木偶。那样的报复，就太无趣了。我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

磨掉她的傲骨。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地，向我臣服。“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指了指地上的碎片。“是，主人。”她开始徒手去捡那些锋利的瓷片。很快，

她的手指就被划破了，鲜血流了出来，滴在地板上。她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继续捡着。

我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喝着她重新倒好的茶，冷眼旁观。就在这时，静室的门，

被人敲响了。“步师叔，弟子潇言，求见。”潇言？我眉头一皱。他是宗主的首徒，

也是宗门里，除了我之外，天赋最高的人。上一世，他和我关系还算不错。

但步飞烟似乎一直不太喜欢他，觉得他心机太深。他来干什么？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

就听见潇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师叔？您在吗？弟子听闻昨夜朝露峰有异动，特来探望。

”该死。昨晚动静太大了，还是惊动了别人。我看了跪在地上收拾碎片的步飞烟一眼。

绝对不能让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我站起身，走到门口。“我师尊正在闭关，不见客。

”我隔着门，冷冷地说。门外的潇言，显然愣了一下。“洛师弟？

你……你不是……”“我不是什么？”我打断他，“我好得很。”“可是……可是宗主说，

你昨夜走火入魔……”“那是谣言。”我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只是修炼出了点岔子，

现在已经没事了。师尊为了帮我，耗费了些心力，需要静养。你请回吧。”门外，

陷入了沉默。我能感觉到，潇言并没有离开。他在怀疑。也对，我的说辞，破绽太多。

“洛师弟，能否开门一见？师弟没事，师兄我也好放心。”潇言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

我心里冷笑。放心？是想来确认我到底死了没有吧。我看向步飞烟。她已经收拾完了碎片，

正跪在原地，等我的下一个命令。手指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不能让他进来。但如果我一直不开门，他肯定会起疑，到时候惊动了宗主，事情就麻烦了。

必须想个办法，把他骗走。我的目光，落在了步飞烟身上。一个计划，瞬间在我脑中成形。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步飞烟，听着。”我直呼她的名字，而不是“阿烟”。

她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波动。“等一下，会有人进来。”“我要你，

装成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就像以前一样，当你的霜月剑主，当我的好师尊。

”“你能做到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这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个被抹去神智的傀儡，如何去扮演一个正常人？但我就是要赌。赌她那残存的意志，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处境，会选择配合我。因为她知道，一旦她现在这副样子被人发现，

等待她的，将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下场。一个被徒弟炼成傀儡的仙子？

这会成为整个修真界的笑话。以她的高傲，绝对无法忍受。她看着我，没有回答。但我看到，

她那双空洞的眸子深处，那丝微光，正在慢慢变亮。她在挣扎。她在思考。“开门吧，

洛师弟。”潇言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再不开门，师兄我只能硬闯了。”我站起身，

走到门口，拉开了门栓。“潇师兄，何必这么着急。”我打开门，潇言站在门外，

一脸“关切”地看着我。“师弟，你真的没事？”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

“我能有什么事。”我侧身，让他进来。潇言走了进来，目光第一时间，就投向了静室中央。

步飞烟，还站在那里。她已经换回了那身月白色的长袍，灰色的粗布裙被藏了起来。

她背对着我们，正在擦拭着一把剑。那把剑，是“霜月”。她的动作，优雅而专注，

一如往昔。如果不是我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抖，我几乎也要以为，

她真的变回了以前的步飞烟。“步师叔。”潇言恭敬地行了一礼。步飞烟擦拭的动作，

停顿了一下。然后，她缓缓转过身。5她转过身的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死死盯着她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还是有些空。但，比刚才要好多了。

至少，不再是那种死人一样的空洞。她看着潇言，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潇言也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静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师尊昨夜为我疗伤，

耗费心神，不便多言，还请师兄见谅。”我抢在她开口之前，替她解释道。潇言的目光，

从步飞烟脸上，移到了我的脸上。“原来如此。是弟子唐突了。”他笑了笑，但那笑意，

不达眼底。“只是，师叔的气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他意有所指。我心里一紧。

步飞烟此刻虽然换回了衣服，但那张苍白的脸，和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死气，

根本瞒不过潇言这种人精。“师兄多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说。潇言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走到桌边，像是无意地拿起一个茶杯。“听说昨夜有魔气冲天，

宗主还以为是……”他看着我，话只说了一半。“是我。”我坦然承认，“修炼出了点岔子，

引动了心魔，幸得师尊及时出手，才没酿成大祸。”“哦？”潇言挑了挑眉，

“那可真是万幸。不知师弟修的是何功法，竟如此凶险？”他在套我的话。我看着他，

心里飞快地思考着对策。《玄天魔录》的事情，绝不能暴露。

就在我准备随便编个理由搪塞过去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步飞烟，突然开口了。“潇言。

”她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但这两个字，却让潇言和我，同时愣住了。

潇言立刻转身，看向她。“师叔，您叫我？”步飞烟看着他，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

她抬起手，指了指门口。“出去。”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是我熟悉的，属于步飞烟的威严。潇言脸上的表情，僵住了。他大概没想到，

自己会被步飞烟如此不客气地驱赶。我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她……她竟然能说话了！

而且，还能做出如此符合她身份的举动！炼魂钉的控制，竟然已经弱到这个地步了吗？不。

不对。这不是她自己的意志。这是……我在下达命令时，植入的“角色扮演”的指令，

在起作用。我让她“扮演”步飞烟。于是，她就在用一种傀儡的方式，

模仿着步飞烟的行为模式。就像一个学舌的鹦鹉。虽然像，但终究是假的。潇言的脸色，

有些难看。“既然师叔要休息，那弟子就不打扰了。”他朝步飞烟拱了拱手，

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关上门，长长地松了口气。总算，把他糊弄过去了。

我转过身，看向步飞烟。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抬手，指着门口。

像一尊被按了暂停键的雕像。我走到她面前，挥了挥手。她毫无反应。“好了，戏演完了。

”我说。她这才慢慢放下手，恢复了那种垂首听命的姿势。“主人。”我看着她，

心里有些复杂。刚才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她真的回来了。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

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你刚才，做得很好。”“奖励你一下。”我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

这是我成为她亲传弟子后，她送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一直贴身戴着。上一世，

她杀我的时候，这根簪子，就掉在了血泊里。我把银簪，插进她凌乱的发髻。“好看吗？

”我问。她没有回答。我退后两步，欣赏着我的杰作。银色的发簪，在她乌黑的发间，

闪着冷光。很配她。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咔嚓”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我瞳孔一缩。

那根银簪上，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我的心，也像是跟着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不是普通的银簪，这是一件低阶法器，坚硬无比。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裂开？

除非……我猛地看向步飞烟。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空洞的表情。但是，我看到，她的眼角，

有一滴晶莹的液体，正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是眼泪。是她。是她残存的意志，

用她体内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灵力，震裂了这根簪子。她在用这种方式，

向我表达她的愤怒和……抗议。我明白了。她不是在模仿。刚才她驱赶潇言，

不仅仅是执行我的命令。她是在保护我。不。是在保护她自己。

她不想让潇"我看着那滴眼泪，愣住了。然后，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从心底烧了起来。

好啊。步飞烟。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你不仅有自己的意志，你还敢反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