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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读心术赘婿的鉴宝手册藏杀机

天火天火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崔烈程徽之是《民国读心术赘婿的鉴宝手册藏杀机》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天火天火”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徽之,崔烈的其他,架空,民国小说《民国读心术:赘婿的鉴宝手册藏杀机由新锐作家“天火天火”所故事情节跌宕起充满了悬念和惊本站阅读体验极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696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23:16:0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民国读心术:赘婿的鉴宝手册藏杀机

主角:崔烈,程徽之   更新:2025-10-15 02: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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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施家祠堂,冷汗浸透长衫。那只北宋玉壶春瓶泛着诡异青光,

全族人突然都能听见我的心声。药被调包了...我刚想到这,三姨太就尖叫起来。

妻子施晚镜死死攥住我的手,而我清晰听见她在心里说:这傻子还不知道,

全家只有他听不见心声...1施家大宅的灯火亮如白昼。程徽之站在西厢房门口,

看着院里来来往往的丫鬟小厮,一个个手里端着红木托盘,上面摆满各色古董珍玩。

今天是施老爷六十大寿,整个金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件半新不旧的长衫,伸手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姑爷。

"身后传来小厮的声音,"大小姐让您过去呢。"程徽之点点头,抬脚往正厅走。

院子里飘着桂花香,混着檀香的味道,让他想起三个月前入赘施家的那天。

那时候他还是个穷酸学徒,在城南的古玩店当伙计。谁能想到会因为一次偶然的鉴宝,

被施家大小姐施晚镜看中,摇身一变成了施家的上门女婿。"徽之。"刚进正厅,

就听见施晚镜叫他。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绣牡丹的旗袍,头发挽成时髦的发髻,

耳垂上两颗珍珠耳坠随着她转头的动作轻轻晃动。"这个给你。

"施晚镜递过来一个红绸布包着的东西,"爹今天高兴,特意让我把这个给你。

"程徽之接过,掀开红绸一看,是把黄铜钥匙。"这是...""库房钥匙。

"施晚镜压低声音,"爹说今天要当众宣布让你接手古玩行的生意。"程徽之手指一紧,

钥匙的齿痕硌得掌心生疼。他抬眼看向正厅上座——施老爷正被一群宾客围着敬酒,

红光满面,哪像是外面传的病入膏肓的样子。"晚镜,岳父的病...""嘘。

"施晚镜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二叔来了。"程徽之转头,

看见施家二老爷施仲卿带着几个人走过来。这人四十出头,一身藏青色长衫,

手里把玩着两个核桃,脸上堆着笑,眼睛里却闪着精光。"侄女婿。

"施仲卿笑眯眯地打招呼,"听说今天大哥要把库房交给你?"程徽之刚要回答,

突然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施仲卿手里的核桃掉了一个,正滚到他脚边。他弯腰去捡,

起身时无意间瞥见施仲卿的袖口沾着些褐色粉末。那味道...像是药房里常备的附子。

"多谢二叔关心。"程徽之不动声色地把核桃递回去,"岳父抬爱,我自当尽心。

"施仲卿接过核桃,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别理他。

"施晚镜拉着程徽之往偏厅走,"爹最近身体时好时坏,二叔就动了心思。今天这场寿宴,

说是贺寿,其实..."她话没说完,正厅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两人赶回去时,

只见施老爷倒在太师椅上,脸色煞白,嘴唇发紫,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碎成几瓣。"老爷!

老爷!"三姨太扑上去大喊,"快请大夫!"程徽之一个箭步冲上前,

扶住施老爷的肩膀:"岳父?岳父?"施老爷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右手死死抓着胸口衣襟。

程徽之探了探鼻息,心头一沉——这是心梗发作的症状。"药呢?岳父平时吃的药呢?

"他急声问道。三姨太慌慌张张地从腰间荷包里掏出个小瓷瓶:"在这儿!一直随身带着呢!

"程徽之接过瓷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掰开施老爷的嘴塞进去。药丸入喉,

施老爷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些。"先扶岳父回房休息。"程徽之对赶来的管家说,

"我去药房重新配副药。"他转身要走,却被施晚镜拉住:"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匆匆穿过回廊,往药房方向走。夜风刮过,程徽之闻到施晚镜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爹最近吃的药都是你配的?"施晚镜突然问道。程徽之点头:"嗯,

方子是苏州来的老大夫开的。我每天亲自熬药,从不假手他人。

"施晚镜的脚步顿了顿:"那...你有没有发现药有什么不对劲?

"程徽之一愣:"什么意思?""没什么。"施晚镜摇摇头,加快脚步,"快走吧,

爹还等着呢。"药房在宅子最西边,是个单独的小院。程徽之掏出钥匙开门,

点燃桌上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一排排药柜泛着暗红色的光。

"雪胆、丹参、三七..."程徽之一边念叨一边从药柜里取药材,

"还有这个..."他的手突然停在一个小抽屉前。这抽屉比其他抽屉略新,

锁扣处有些细微的划痕。"怎么了?"施晚镜走过来问。程徽之没说话,掏出随身带的小刀,

轻轻拨动锁扣。抽屉"咔哒"一声弹开,里面放着个油纸包。他小心地打开纸包,

里面是深褐色的粉末,气味刺鼻。"这不是我放的药。"程徽之声音发紧,

"附子...而且是经过特殊炮制的附子,毒性比普通附子强十倍。

"施晚镜倒吸一口冷气:"你是说...""有人要毒害岳父。

"程徽之把纸包重新包好塞进袖口,"我们得..."话没说完,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程徽之迅速吹灭油灯,拉着施晚镜躲到药柜后面。门被推开了,月光照进来,

勾勒出一个高大的人影——是崔烈,施家的保镖队长。这人三十出头,总是一身西装马甲,

腰间别着把德国造的驳壳枪。崔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确认有没有人,

然后径直走向那个被动过的抽屉。他拉开抽屉,发现药包不见了,立刻转身往外走。

等脚步声远去,程徽之和施晚镜才从藏身处出来。

"崔烈怎么会..."施晚镜的声音有些发抖。程徽之摇摇头:"先别下定论。

崔烈是岳父最信任的人,没理由害岳父。我们得查清楚。"两人回到正院时,大夫已经到了,

正在给施老爷诊脉。三姨太和二叔施仲卿守在床边,崔烈站在门口,手按在枪柄上,

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个人。"药配好了?"三姨太看见程徽之就问。

程徽之点头:"熬上了,一会儿就好。"他走到床前,看见施老爷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

额头上全是冷汗。大夫把完脉,摇摇头:"情况不妙,得赶紧用药。"程徽之看向崔烈,

发现对方的目光一直盯着施仲卿。

而施仲卿则时不时瞥向床头柜上的那个小瓷瓶——装"救命药"的瓷瓶。

"我去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程徽之说着往外走,给施晚镜使了个眼色。施晚镜会意,

跟着他出来:"你发现什么了?

"程徽之从袖子里掏出那个油纸包:"有人把岳父平时吃的药调包了。

我怀疑...""怀疑二叔?"施晚镜直接问道。程徽之没否认:"刚才你也看见了,

他和崔烈都不对劲。但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崔烈会..."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住,

因为看见回廊尽头站着个人——崔烈正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去煎药。

"程徽之提高声音说道,"晚镜,你先回去照顾岳父。"等施晚镜走了,

崔烈才走过来:"程先生,借一步说话。"两人走到花园假山后,

崔烈突然掏出手枪对准程徽之:"药呢?"程徽之面不改色:"什么药?""别装傻。

"崔烈压低声音,"我知道你拿了那包附子。交出来,否则...""否则怎样?

"程徽之冷笑,"杀了我?那你就是不打自招。崔队长,你到底在为谁做事?

"崔烈的枪口微微颤抖:"你不懂...他们抓了我妹妹..."话没说完,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崔烈一惊,收起枪就往回跑。程徽之紧跟其后,回到正院一看,

所有人都聚集在祠堂门口。"怎么回事?"程徽之问一个丫鬟。

丫鬟满脸惊恐:"祠堂...祠堂里的祖宗牌位...发光了!"程徽之挤进人群,

看见祠堂正中的供桌上,摆着一只宋代玉壶春瓶——那是施家祖传的宝贝,

平时锁在库房最深处,今天不知怎么被请出来了。此刻,那只玉壶春瓶正泛着诡异的青光,

瓶身上的冰裂纹像活了一样缓缓蠕动。"这是..."施仲卿脸色大变,"玉壶冰心现世了!

"程徽之听说过这个传说——施家祖上留下预言,当玉壶春瓶"冰心"现世时,

持有者能听见他人的心声。"荒谬。"他小声嘀咕,"不过是光线折射...""谁在说话?

"三姨太突然尖叫,"我听见有人说话!"众人面面相觑,祠堂里鸦雀无声。

施晚镜突然看向程徽之,眼神复杂:"徽之...你刚才是不是说了'荒谬'?

"程徽之一愣:"我没出声啊。""不对..."施晚镜脸色越来越白,

"我明明听见你...不,是感觉到你在想..."祠堂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那只发光的玉壶春瓶。程徽之突然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施仲卿。

后者的表情从震惊迅速转为狂喜,然后又强行压下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好一个'玉壶冰心'..."程徽之在心里冷笑,"这下可热闹了。"他刚想完,

就看见祠堂里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表情各异——施晚镜是困惑,三姨太是愤怒,

崔烈是错愕,而施仲卿...则是阴谋得逞的得意。程徽之的心沉了下去。这下,

全施家都能听见他的心声了。2祠堂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

程徽之看着所有人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声音。刚才那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竟然被所有人听见了?

"我...""好啊!"三姨太尖利的声音划破寂静,涂着蔻丹的手指几乎戳到程徽之鼻尖,

"你这白眼狼,入赘我们施家才几天,就敢在心里骂祖宗?

"施晚镜一把拉住程徽之的胳膊:"三娘,徽之不是那个意思...""那他什么意思?

"三姨太转向供桌上的玉壶春瓶,突然跪下磕了个头,"祖宗显灵啊,

让咱们听见这外人的歹毒心肠!"程徽之看着满屋子人古怪的表情,

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从现在开始,他在这大宅里连思考都要小心翼翼了。

"岳父情况怎么样了?"他赶紧转移话题,在心里拼命想着施老爷的病情。

施晚镜的脸色缓和了些:"大夫说要静养,药...""药在这。

"崔烈突然从人群后面走出来,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刚熬好的。

"程徽之盯着那碗药,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这药的气味不对,

比他平时熬的多了几分辛辣。他下意识看向崔烈,

发现对方的右手拇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腰带上的枪套。"让我来吧。"程徽之伸手去接药碗,

故意在心里想:"如果这药有问题..."他的手刚碰到碗边,祠堂里突然响起一片惊呼。

"什么?药有问题?"三姨太尖叫起来。施仲卿一个箭步上前,劈手夺过药碗:"程徽之,

你什么意思?"程徽之心里"咯噔"一下,这下麻烦了。他还没想好怎么解释,

施晚镜突然挡在他前面:"二叔,徽之是担心爹的药被人动了手脚。""谁动的手脚?

"施仲卿冷笑,"药是他配的,碗是崔烈端的,难道是我们这些站在这里的人下的毒?

"祠堂里顿时乱成一团。程徽之看着施仲卿义愤填膺的样子,

突然注意到他左手小指上的玉扳指不见了——那枚祖传的翡翠扳指,

施老爷说过要传给接手古玩生意的人。"吵什么?"一个虚弱的声音从祠堂门口传来。

所有人回头,看见施老爷被两个丫鬟搀扶着站在那儿,脸色灰白得像张纸。"老爷!

"三姨太赶忙上前,"您怎么起来了?"施老爷摆摆手,走到供桌前看着发光的玉壶春瓶,

长叹一声:"果然应验了..."他转向程徽之,眼神复杂:"徽之,你刚才想的没错,

药确实被人动了手脚。"祠堂里又是一片哗然。

施老爷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这才是真正的救命药,我一直贴身藏着。

之前那个..."他看向施仲卿,"老二,是你换的吧?"施仲卿脸色大变:"大哥!

你怎么能听一个外人胡说八道!""不是听他说。"施老爷指了指玉壶春瓶,

"是听见他想的。徽之刚才在心里说,发现药房抽屉被人动过,里面有附子粉末。

"程徽之愣住了。他确实这么想过,但没想到会被施老爷听见。

施仲卿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哥,这是误会,我...""够了!

"施老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血喷在衣襟上。施晚镜赶紧扶住他:"爹!

"施老爷摆摆手,指着施仲卿:"把...把他关起来...等明天..."话没说完,

施老爷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老爷!""爹!"祠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程徽之帮着把施老爷抬回卧室,等大夫来看诊。趁着混乱,他悄悄拉住崔烈:"怎么回事?

药是不是你换的?"崔烈嘴唇发抖:"我...我妹妹在他们手里...""他们是谁?

"程徽之追问。崔烈刚要开口,施晚镜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徽之,爹让你过去。

"程徽之转身,看见施晚镜站在廊下,月光给她的轮廓镀了层银边。她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像是想问什么,又不敢问。卧房里,施老爷被扶到床上,三姨太正用湿毛巾给他擦脸。

见程徽之进来,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老爷叫你干什么?

老爷虚弱地睁开眼:"三娘...你们都出去...我有话跟徽之说..."等人都出去了,

施老爷示意程徽之靠近些:"那个玉壶春瓶...是假的..."程徽之一惊:"什么?

""真的'玉壶冰心'早在我爹那辈就碎了..."施老爷气若游丝,

是老二找人做的..."程徽之突然明白了:"所以读心术...""根本没有什么读心术。

"施老爷苦笑,

.听见'心声'..."程徽之脑子飞速转动:"那为什么我也...""因为你没喝那茶。

"施老爷抓住他的手,"今天寿宴上...你只喝了酒..."程徽之回想起来,确实如此。

他一直不习惯喝茶,宴席上只喝了敬酒。"那他们听见的...""都是老二安排好的。

"施老爷咳嗽两声,

听见'你和崔烈有染...好离间你和晚镜..."程徽之浑身发冷:"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是库房暗格的钥匙...里面有老二卖赝品的账本...还有..."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还有真的救命药方...千万别让老二..."话没说完,施老爷突然抽搐起来,

嘴角冒出白沫。程徽之赶紧喊人,大夫冲进来施救,其他人也被惊动,纷纷涌进房间。

混乱中,程徽之感觉有人撞了他一下,接着袖口一轻——那把钥匙不见了。他猛地回头,

看见施仲卿站在人群外围,手里把玩着一枚翡翠扳指,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程徽之冲出房间,一路奔到库房。门锁完好,但当他推开门时,暗格已经被撬开,

里面的账本不翼而飞。"完了..."程徽之靠在墙上,突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他转身,

看见施晚镜站在月光里,手里拿着一把枪——崔烈的驳壳枪。

"晚镜...""他们说你想害爹。"施晚镜的声音在发抖,

"还说你...和崔烈..."程徽之摇头:"你听我解释...""不用解释。

"施晚镜突然举起枪,"我都听见了。"程徽之闭上眼睛,等着枪响。

但预料中的疼痛没有来,反而听见"砰"的一声闷响——是施晚镜开枪打碎了库房窗户。

"跑!"她抓住程徽之的手,"快跑!二叔的人马上就到!"程徽之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施晚镜拉着冲出库房,钻进后院的小路。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晚镜,

你...""我听见了爹跟你说的话。"施晚镜拉着他躲进假山后的暗处,

"我知道二叔要害爹,也知道你被冤枉了。

"程徽之这才注意到她耳朵里塞着棉花——原来她一直在假装能听见"心声"。

"那枪...""从崔烈那儿偷的。"施晚镜把枪塞给他,"他知道真相,

但妹妹在二叔手里,不敢明着帮你。"远处传来搜查的声音,两人屏住呼吸。

程徽之感觉施晚镜的手在发抖,他紧紧握住:"现在怎么办?

是古玩行最重要的客户名单和真品标记...二叔一直想得到这个..."程徽之接过布袋,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赝品玉壶春瓶...是不是用了鸡血染冰裂纹?

"施晚镜点头:"你怎么知道?""因为真品应该用普洱茶。"程徽之笑了,

"我知道怎么揭穿二叔了。"搜查的声音越来越近,施晚镜突然凑上来,

在程徽之唇上轻轻一吻:"明天午时,城南茶馆见。"说完,她猛地推开程徽之,

自己冲向另一条路,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追兵果然被引开,程徽之趁机翻墙逃出了施家大宅。

夜色中,他摸着口袋里的枪和布袋,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在明天午时前找到证明施仲卿罪行的证据,

救出施老爷和崔烈的妹妹,还自己一个清白。3天蒙蒙亮时,

程徽之蹲在城南一座破败的土地庙里,数着布袋里的东西。一张写着十几个人名的黄纸,

一枚刻着"施记"的小铜印,还有半块残缺的玉珏——这应该就是施晚镜说的真品标记。

他把这些东西小心收好,摸出崔烈那把枪检查。这把德国造驳壳枪保养得很好,

枪膛里压满了子弹。程徽之想起崔烈教他打枪时的场景:那个高大汉子从身后环住他,

手握着他的手调整姿势,呼吸喷在他耳畔..."操!"他猛拍了下自己的脸,

把这画面赶出脑子。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庙外传来脚步声,程徽之立刻抄起枪躲到门后。

"程先生?"是崔烈沙哑的声音。程徽之松了口气,但没放下枪:"进来。"崔烈闪身进庙,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制服也扯破了。"我妹妹被关在老城隍庙后面的地窖里。"他直接说,

"二老爷派了六个人守着。"程徽之盯着崔烈的眼睛:"我凭什么信你?

"崔烈突然解开衣领,露出胸口一道狰狞的刀伤:"我为施家卖命十年,老爷待我如子。

昨晚我偷听到真相,去找二老爷理论..."他苦笑,"差点丢了命。

"程徽之想起施老爷说的话——崔烈是被胁迫的。

他收起枪:"施仲卿为什么要害自己亲大哥?""古玩行的生意。"崔烈从怀里摸出个账本,

"二老爷这些年偷偷卖了不少真品,用赝品充数。老爷发现后要查账,

他就..."程徽之翻开账本,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某年某月卖出某件古董,

后面标注着"真"或"仿"。最后一页写着:"玉壶冰心一件,仿,三月十七,收银八万两。

""这是...""二老爷的私账。"崔烈说,"我趁乱从他书房偷的。

"程徽之眼睛一亮:"有了这个,再加上晚镜给我的真品标记,足够证明施仲卿偷梁换柱了。

""但怎么证明老爷的药被他下了毒?"崔烈皱眉,"药渣都倒掉了。

"程徽之想起袖口残留的附子粉末:"我有办法。"两人商量了计划,分头行动。

程徽之换了身破衣服,把脸抹脏,装作乞丐往老城隍庙走。城隍庙香火旺盛,人来人往。

程徽之蹲在墙角观察,发现庙后小院前站着两个穿黑衣的汉子,腰间鼓鼓的明显揣着家伙。

他绕到侧面,看见院墙有个狗洞。刚想钻进去,突然被人从后头揪住衣领。

"哪来的小叫花子?滚远点!"程徽之佝偻着背,故意结结巴巴:"老、老爷,

赏口饭吃..."那人甩手给他一耳光:"再不滚打断你的腿!"程徽之连滚带爬地跑了,

却在拐角撞上个人——是穿着粗布衣裳的施晚镜!"你怎么..."施晚镜捂住他的嘴,

拖到僻静处:"我偷溜出来的。爹被二叔软禁在西厢房,三娘也被关起来了。

"程徽之把账本给她看:"有了这个,再加上你给的真品标记,能证明施仲卿卖赝品。

但下毒的证据...""我有。"施晚镜从袖中掏出个小纸包,"这是爹吐血用的手帕,

我偷偷藏起来的。上面除了血,还有附子粉末。"程徽之大喜:"太好了!

崔烈说他妹妹关在地窖里,我们得先救她出来。""我去。"施晚镜说,

"二叔的人不会防备我。""太危险了!"施晚镜突然抓住他的手:"徽之,你信我吗?

"程徽之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重重点头。"那按我说的做。"施晚镜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

然后从怀里掏出个东西塞给他,"午时茶馆见。"程徽之低头一看,

是块缺了半边的玉珏——和他布袋里那半块正好能对上。午时的城南茶馆热闹非凡。

程徽之坐在角落,手指不停敲打桌面。崔烈说好会提前来碰头,

现在都快到时辰了还不见人影。门口突然一阵骚动。程徽之抬头,看见几个黑衣人闯进来,

为首的正是施仲卿!"搜!"施仲卿厉声喝道,"一个角落都别放过!

"程徽之的手摸向腰间的枪,却发现几个出口都被堵住了。就在这危急时刻,后厨帘子一掀,

崔烈穿着跑堂的衣服走出来,手里端着茶壶。"这位爷,您找谁?

"崔烈满脸堆笑地问施仲卿。施仲卿眯起眼睛:"崔烈?你...""二叔好大的威风啊。

"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所有人回头,看见施晚镜穿着一身素白旗袍站在那儿,

身后跟着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晚镜?你...""我报了警。"施晚镜走进来,

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告你谋害亲兄、贩卖赝品、非法拘禁。"施仲卿大笑:"丫头片子,

有什么证据?"施晚镜看向程徽之。程徽之会意,站起来掏出那两半玉珏,

当着所有人的面合二为一——完整的玉珏上赫然刻着"施记古玩"四个小字。

"这是施家祖传的真品标记。"程徽之高声说,

"每件真品古董内部都刻有这个标记的微缩版。

而二老爷卖出去的'玉壶冰心'..."他拿出账本,"这里清清楚楚写着'仿'字!

"茶馆里一片哗然。施仲卿脸色铁青:"胡说八道!那账本是伪造的!""是吗?

"崔烈突然撕开衣襟,露出胸口伤口,"那这个呢?

昨晚我去质问二老爷为何在老爷药里下毒,他差点要了我的命!"施仲卿暴跳如雷:"放屁!

我什么时候...""二老爷。"程徽之打断他,"你左手的翡翠扳指呢?

那本该是传给接手古玩行的人吧?"施仲卿下意识捂住左手小指,突然意识到什么,

脸色大变。"还有这个。"施晚镜拿出染血的手帕,"上面除了爹的血,还有你下的附子毒!

警察厅已经验过了!"茶馆里的客人开始指指点点。施仲卿恼羞成怒,

突然从怀中掏出手枪:"小贱人!我...""砰!"枪声响起,

施仲卿的手枪应声落地——是程徽之开的枪,正中施仲卿手腕。警察一拥而上,

按住了惨叫的施仲卿和他的手下。崔烈长舒一口气:"我妹妹...""已经救出来了。

"施晚镜说,"我让管家带着警察去的。

"程徽之走到施晚镜面前:"你爹...""在家等我们呢。"施晚镜眼中含泪,"他没事,

二叔还没来得及下死手。"事情解决得出乎意料的顺利。回到施家大宅,

施老爷已经能坐起来了。看到程徽之,他老泪纵横:"好孩子,

多亏了你..."程徽之摇头:"是晚镜和崔烈的功劳。"那天晚上,

施家摆了一桌简单的家宴。席间,施老爷宣布由程徽之正式接手古玩行生意,

还把祖传的翡翠扳指给了他。饭后,程徽之和施晚镜在花园散步。月光如水,桂花香浓。

"晚镜。"程徽之突然停下脚步,"有件事我想问你。""嗯?

""如果...如果我真和崔烈有什么..."施晚镜噗嗤一笑:"傻子,我早知道了。

""啊?""崔烈喜欢的是三姨太的丫鬟小翠。"施晚镜眨眨眼,

"他们俩私下往来半年多了。"程徽之张大嘴:"那你还...""将计就计罢了。

"施晚镜挽住他的胳膊,"二叔想离间我们,我就假装上当,好让他放松警惕。

"程徽之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被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那...那读心术...""哪有什么读心术。"施晚镜笑道,

"是二叔在茶里下了致幻药,让大家产生幻听。他原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你承认谋害我爹,

没想到弄巧成拙。"程徽之想起这些天的乌龙,哭笑不得。远处传来崔烈和小翠的说笑声,

施老爷和三姨太在正厅喝茶,丫鬟小厮们各自忙碌。月光下的施家大宅,

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程徽之握紧施晚镜的手,心想:这才是家的样子。4天刚蒙蒙亮,

程徽之就醒了。他轻轻挪开施晚镜搭在他腰间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昨晚家宴后,

他和施晚镜终于睡在了一起——成亲三个月来头一回同床。院子里静悄悄的,

只有早起的厨娘在生火。程徽之穿好衣服,径直往库房走。施老爷把古玩行交给他,

他得尽快熟悉那些古董。库房门口站着两个护院,见是他来,恭敬地行礼:"程爷早。

"程徽之点点头,掏出钥匙开门。库房里阴凉干燥,一排排紫檀木架上摆满了各色古董珍玩。

他走到最里面,看见架子上空了一块——那是原来放"玉壶冰心"的地方。

"假的都卖八万两..."程徽之摸着空荡荡的架子,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往账房跑。

账房里,老账房先生正在打瞌睡。程徽之轻手轻脚地翻出最近三个月的账本,

一页页仔细查看。"找到了!"他小声嘀咕,手指停在一笔记录上:三月十七,收银八万两,

备注"玉壶冰心一件"。这笔账下面盖着施仲卿的私章,但奇怪的是,收款人一栏却空着。

正常情况下,这么大的交易该写明买家是谁。"老周。"程徽之摇醒账房先生,

"这笔账怎么回事?"老账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摇摇头:"这...这不是我记的。

二老爷有时候自己记两笔..."程徽之皱眉。他又往后翻了几页,发现几笔类似的交易,

都是卖的古董,但没写买家,只盖了施仲卿的章。"怪了..."他合上账本,

决定去找崔烈问问。刚出账房门,就看见崔烈急匆匆地跑来:"程先生,不好了!

二老爷越狱了!""什么?"程徽之一惊,"什么时候的事?""就刚才。"崔烈喘着粗气,

"警察厅来人说,昨晚有人劫狱,

打伤了三个狱警..."程徽之脑子飞快转动:"他肯定会回来报复。老爷知道了吗?

""还没敢告诉。"崔烈压低声音,"老爷昨晚喝多了药,现在还没醒。"两人正说着,

施晚镜从后院跑来,头发都没梳好:"徽之!你快来看!"她拽着程徽之跑到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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