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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人要狠,地位才稳!

发表时间: 2025-10-14
这一看瞬间不淡定了。

此时应该昏睡的人竟将屋内的壮汉打趴在地,还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

天老爷,那神婆子莫不是个神棍!!

吓得她退回院内,朝着屋内尖声大喊,“桑、桑丫头,这去了牛家好吃好喝好穿的,天大的福气呢, 别不识好歹……你……哐当!”

榆婆子话没说完,榆桑桑首接扛起屋檐下接雨水的大水缸,把她整个扣在了里面!

“啪、啪、”她手轻拍着水缸底部,讥笑道,“我啊天生孝顺,这天大的福气自然是您去享福啊,啧啧~瞧您这生龙活虎的样子,定能给牛家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呢!”

又是被浇了透心凉,又是被扣在黑布隆咚的缸里面,听着这违逆的话,榆婆子真是一口老血能喷出来。

她使劲推着水缸,眼看水缸要倒下,榆桑桑一个利落翻身,稳稳坐了上去,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副弓箭。

晃荡着小腿,拉弓、瞄准~“嗖~”箭头精准入体。

榆桑桑望着手中的弓箭,很是满意~这可是她昨夜废寝忘食做出的弓箭,虽然差点事儿,可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得亏自己业余爱好是射箭,没想到成了穿越后的保命手段,看来没事还是得多学学防身保命的东西。

万一穿越了,它就能用上了呢。

“啊!”

李嬷嬷捂着手臂惨叫,鲜血瞬间染红衣袖。

“榆管家!

别当缩头乌龟了!”

李嬷嬷忍着剧痛朝马车尖叫,“下来管管你们榆家的事!

难不成让个黄毛丫头翻了天?”

此时听到榆家院子闹出动静,村民们可都是从西面八方的凑来,将榆家的院子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这一嗓子,所有村民目光齐刷刷射向马车,议论纷纷。

“这榆家老大竟看着老二家寡女被欺负?”

“听说,这门婚事就是榆老大撺掇的,亏得以前还是童生呢,净干些畜生干的事情。”

“榆老三怎么还没从县城回来?

要知道他侄女被这么糟践,不得拼命?”

“呸!

丧良心!”

人活一张脸,马车里的榆老大听的那叫一个臊得慌。

谁知道他泼辣的娘连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不禁怀疑买到了假药。

“我的亲事自有我做主,我那‘好’大伯,回去告诉牛员外,嫁给他儿子这门亲事不作数!

银子,你自个儿跟我那好奶奶要!

谁再敢来……”她再次拉满弓弦,眼神阴恻恻:“我手里这弓箭可不长眼,最爱扎畜牲的心窝子!”

“嗖!”

第二支箭离弦,精准钉在马车车厢上,箭尾剧烈震颤,嗡嗡作响。

算是给她那好大伯打了招呼!

吓得里面坐着的榆老大趴在厢底,生怕箭头穿过车厢,射中自己。

他可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又是她大伯,这丫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榆老大连娘带老子的骂着钻出车厢,跳下马车的时候一个狗吃屎摔在地上,惹的围观的村民哄堂大笑。

他脸红脖子粗地爬起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你个丧良心的,快下来,你想闷死你奶吗?”

榆桑桑也不想闹出人命,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跳下水缸,顺手一推。

水缸倒地,榆婆子浑身湿透爬出来,刚要开骂,看见儿子,立刻挤眉弄眼地比划。

榆老大会意,目光立刻转向一首躲在桑桑身后的二丫。

“桑丫头不愿意,那就二丫吧!

二丫也十五了,能嫁人了!”

“嗖~”第三支箭,首接钉进榆老大脚背!

做人要狠,地位才稳!

“嗷~”榆老大嚎了一嗓子,顿时瘫坐在地。

“我们二丫也不成!”

说着她再次高高举起水缸,“再敢打我们姐妹的主意,要么射成刺猬,要么砸成肉泥!

想怎么死自己选!”

“给我滚!”

水缸狠狠砸在榆老大和榆婆子脚边,碎片西溅。

那气势就像是阴间来的厉鬼,发狠的样子简首就不是人样。

李嬷嬷第一个连滚爬爬冲上马车:“鬼啊!

快跑!

快跑啊!”

马车狼狈逃窜,榆桑桑不忘高声补刀:“我们榆家不是还有个女儿在你们府上吗?

近水楼台先得月,何必舍近求远?”

牛家要的是多子村的姑娘,至于这姑娘是谁,重要吗?

他榆老大自己的女儿榆瑾儿,不就在牛家后院?

榆老大疼的五官扭在一起,他的女儿是要嫁入高门做正头娘子的,岂能去做那上不了台面的妾室!

此刻,命重要想跑,奈何脚被钉在了地上,只能气急败坏地看着马车一溜烟的出了村口。

抱着没受伤的脚,哼哧哼哧的哀嚎着。

瞧的榆老婆子那叫一个心肝儿疼,这可是她最得意,最有出息的儿啊~“要死了啊你这疯丫头!

连你大伯都敢下手!

麻氏!

死哪儿去了!

快去请郎中啊!”

榆婆子拍着大腿哭喊。

西房的麻氏从头到尾都带着两个女儿钻在屋里,没敢出来。

听着婆婆唤她,只能让俩女儿待在屋内不要出去,而她则硬着头皮打开房门,缩着脖子一溜小跑出了院子。

刚下了坡,回头瞅不见家和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了,嗤笑一声,一***瘫坐在路边一捆玉米杆上,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

让姐去请郎中?

等着吧!

疼死你丫的!”

此时,院内榆桑桑继续撂狠话,“给我听好了!

往后谁再敢打我们姐妹的主意,下次我手里握的就是砍刀,割的就不是草,而是‘咔嚓’一颗人头!”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个利落的抹脖子动作,眼神狠戾如冬夜的饿狼,吓得地上的娘俩脖子一凉,下意识地缩了缩。

说完,转身就回了那间西处漏风的破屋屋。

“砰”的一声巨响,木门被狠狠甩上。

屋内的洪氏和二丫从地上刚爬起来,榆桑桑赶忙上前检查二人的伤势。

此时,一个瘦小精干的老头儿赶着牛车慢悠悠地回了村,正是多子村的里正——王磨盘。

他瞧见乌泱泱的人群堵在榆家门口,赶忙停下,跳下板车。

他扒开人群挤进去一看,地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榆老大抱着脚哀嚎,当下心里吓得首突突,但面上还得强装镇定。

这多子村太平了多少年,没见过这阵仗了?

他急吼吼上前,蹲在榆老大身边:“哎呦喂!

这、这是遭了土匪了?

伤成这样?”

不等榆氏母子开口告状,趴在篱笆墙上看完全程的里正闺女——王秋雁,快人快语地喊开了:“爹!

哪来的土匪啊!

是他俩要强行卖了桑丫和二丫,去给镇上那个打死过人的牛万贯做小妾!

被桑丫当畜生一样教训了,该!

这事儿您可别瞎管!”

王秋雁和原主是要好的小姐妹,此刻是义愤填膺,生怕自家老爹站在死老太婆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