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由清沅沈清辞担任主角的悬疑惊书名:《跨越历史的一封信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暮春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黏敲在青瓦上淅淅沥把整座老宅泡得发沈清辞拎着行李箱站在雕花门楼铜环上的绿锈蹭在指凉得像块门是虚掩推开来时发出悠长的“吱呀”惊起梁上几只灰扑棱棱掠过天翅膀带起的雨珠落在青石板洇出星星点点的湿她是第一次来这座祖三天前接到律师说远房姑婆留了遗把这座位于城郊的沈家老宅留给了父亲早母亲提起沈家时总带着种讳莫如深的疏离...
主角:清沅,沈清辞 更新:2025-10-14 13: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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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雨总带着股化不开的黏腻,敲在青瓦上淅淅沥沥,把整座老宅泡得发涨。
沈清辞拎着行李箱站在雕花门楼前,铜环上的绿锈蹭在指尖,凉得像块冰。门是虚掩的,
推开来时发出悠长的“吱呀”声,惊起梁上几只灰雀,扑棱棱掠过天井,
翅膀带起的雨珠落在青石板上,洇出星星点点的湿痕。她是第一次来这座祖宅。
三天前接到律师函,说远房姑婆留了遗嘱,把这座位于城郊的沈家老宅留给了她。父亲早逝,
母亲提起沈家时总带着种讳莫如深的疏离,只说那宅子“阴气重”,让她别沾。
可眼下母亲重病住院,催款单像雪片似的飞来,这座荒废了二十多年的老宅,
成了唯一的指望。客厅里结着厚厚的蛛网,阳光被雕花窗棂切碎,落在积灰的八仙桌上,
照出无数浮动的尘埃。墙角摆着座褪了色的梨花木梳妆台,镜面蒙着层白雾,
隐约能映出人影。沈清辞放下行李箱,指尖刚碰到梳妆台的抽屉,就听见二楼传来轻响,
像是有人踩着木地板走过,脚步很轻,带着种拖沓的滞涩。她猛地抬头,楼梯口的光线昏暗,
雕花栏杆上的漆皮剥落得厉害,露出底下暗沉的木色。“有人吗?”她喊了一声,
声音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时变得闷闷的,带着点回音。没有回应。只有雨声依旧,
敲在窗上,敲在心上,敲得人发慌。收拾到傍晚,雨总算小了些。
沈清辞在厨房找到个能用的铁锅,烧了壶热水,水汽氤氲中,
恍惚看见灶台边立着个模糊的影子,穿着件月白长衫,袖口绣着暗纹,正弯腰往灶膛里添柴。
她惊得手一抖,水壶“哐当”撞在锅沿上,影子倏地散了,只剩灶膛里跳动的火苗,
映得墙壁上的裂纹忽明忽暗。夜里躺在客房的雕花木床上,被褥带着股陈旧的樟脑味。
窗外的芭蕉叶被风吹得沙沙响,像有人在窗外窃窃私语。沈清辞翻了个身,
忽见帐顶垂下一缕黑发,发丝很软,扫过她的脸颊,带着点冷香,像是某种不知名的花香,
又混着点潮湿的泥土气。她屏住呼吸,猛地拽开帐子,什么都没有。只有月光从窗棂漏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其中一块影子微微晃动,像是被人踩了一脚。接下来的几天,
怪事接连不断。她放在桌上的梳子会莫名出现在梳妆台上,
晾在院子里的衣物总被人拧成奇怪的结,夜里总能听见二楼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调子哀婉,
像是民国时的老曲子。沈清辞不是没想过离开,可母亲的医药费像座大山压着,
她只能硬着头皮联系中介,商量出售老宅的事。中介来看房那天,刚走到楼梯口就摔了一跤,
脚踝肿得像馒头,嘴里嘟囔着“邪门”,再也不肯踏进来半步。这天傍晚,
她在书房整理姑婆留下的旧物,翻到本泛黄的线装书,书页间夹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个穿旗袍的女子,眉眼温婉,站在天井的石榴树下,怀里抱着只白猫。
女子身边站着个年轻男子,正是她傍晚在厨房看见的那个身影,月白长衫,眉目清俊,
正低头看着女子,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照片背面用钢笔写着行小字:“民国二十六年,
赠砚之,清沅。”沈清辞的心猛地一跳。清沅,是姑婆的名字。那这个叫砚之的男子是谁?
她把照片夹回书里,刚要合上,却见书页边缘有行娟秀的批注:“今夜雨急,君归否?
”墨迹晕开了些,像是被泪水浸过。夜里琴声又响了,比往常更清晰,像是就在隔壁房间。
沈清辞披衣下床,循着声音走到二楼最东头的房间。门是锁着的,她从发间取下根发卡,
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摆弄锁孔,“咔哒”一声,锁开了。房间里积着厚厚的灰,
正中央摆着架老式钢琴,琴盖敞开着,琴键上蒙着层尘。可那琴声明明还在响,
从琴键上流淌出来,哀婉缠绵,正是她这几天总听见的调子。沈清辞走到钢琴前,
指尖悬在琴键上方,不敢落下。忽然,一阵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琴键自己动了起来,按下一串音符,正是那首曲子的收尾。她吓得后退半步,
撞在身后的书架上,几本旧书“哗啦”掉下来,砸在地板上。其中一本摊开着,
里面夹着的信纸飘落到脚边。信纸上的字迹和照片背面的一样,是姑婆的笔迹:“砚之,
他们说你投了敌,我不信。可这宅子里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父亲把我锁了起来,
说要让我嫁给张旅长……砚之,你来带我行吗?哪怕只是魂魄,我也等你。
”信纸的边缘有干涸的暗红印记,像是血迹。沈清辞捡起信纸,忽然觉得背后一凉,
像是有人在盯着她。她猛地回头,只见月光下,钢琴旁站着个模糊的身影,
正是照片上的那个男子,月白长衫在风中微动,面容却看不真切,只有一双眼睛,
温柔得让人心头发颤。“你是谁?”沈清辞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并不害怕。男子没有回答,
只是抬手,指向书架顶层。沈清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摆着个小小的紫檀木盒。
她搬来椅子,取下木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枚青玉印章,刻着“砚之”二字,
旁边还有半块撕碎的手帕,上面绣着朵残荷,和照片上女子旗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民国二十七年,沈清沅于家中自缢。”一行小字刻在印章的侧面,字迹潦草,
像是刻得很急。沈清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姑婆是自缢的?那她等的人呢?
这个叫砚之的男子,最后来了吗?她抬头再看,钢琴旁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琴声也停了,
只有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像是谁在哭。接下来的日子,沈清辞不再想着卖房。
她开始整理老宅里的旧物,试图拼凑出那段被遗忘的往事。她在姑婆的日记里看到,
砚之原是位教书先生,和清沅相爱,却因沈家嫌弃他家境贫寒而被拆散。后来战乱起,
砚之被诬陷投敌,清沅不信,苦苦等他,却被家人逼迫,最终选择了绝路。日记的最后一页,
画着一幅小小的素描,是那架钢琴,旁边写着:“琴在,人等。”这天夜里,
沈清辞又听见了琴声,这次她没有害怕,而是走到钢琴旁,学着记忆里的调子,按下了琴键。
她弹得生涩,却断断续续地把整首曲子弹了下来。一曲终了,身后传来轻微的叹息。她回头,
看见砚之就站在那里,这次他的面容清晰了些,眉眼间带着化不开的悲伤。“她总说,
我弹的曲子里有雨的味道。”他的声音很轻,像风拂过水面。“你一直在这里?”沈清辞问。
“我回来过,”他望着窗外的雨,眼神悠远,“可她已经不在了。我找不到她,
只能守着这宅子,守着她的琴声。”沈清辞的心一酸:“她等了你很久。”“我知道,
”他抬手,像是想触碰什么,指尖却穿过了她的发梢,“我被人陷害,在牢里待了三年,
出来时,沈家已经败落,她……也不在了。我在这宅子里等了七十多年,总想着,
或许她的魂魄还在,能听见我的琴声。”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他身上,
他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谢谢你,”他看着沈清辞,眼里带着感激,“让我知道,
她一直信我。”“她的日记里,每一页都在等你。”沈清辞说。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释然,
也带着无尽的怅惘。“雨停了,我该走了。”他的身影越来越淡,像水墨晕开在宣纸上,
“这宅子,留给你了。还有……”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替我告诉她,
我从未负她。”身影消失了,琴声再也没有响起过。沈清辞把老宅重新修缮了一番,
没有卖掉。母亲的病渐渐好转,偶尔会来老宅小住。某个午后,母亲坐在天井里晒太阳,
看着那架钢琴,忽然说:“小时候听你外婆说,你姑婆年轻的时候,总爱在雨天弹琴,
说有个穿白衣服的公子会来听。当时只当是瞎话,现在看来……”沈清辞没有说话,
只是拿起那枚青玉印章,阳光下,玉色温润,仿佛还带着那个人的体温。她走到钢琴旁,
打开琴盖,忽然发现琴键下压着张小小的便签,是她从未见过的字迹,
和印章上的“砚之”二字如出一辙:“清沅,雨停了,我来接你了。”便签的边缘,
沾着一点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像极了那天夜里,拂过脸颊的冷香。
窗外的石榴树抽出了新芽,绿意盎然,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跨越了漫长岁月的、未完的故事。
梅雨季节的雨总带着股挥之不去的缠绵,修缮老宅的工匠们撤场后,
沈清辞独自坐在天井的石凳上,看着檐角滴落的水珠在青石板上砸出浅浅的坑洼。
石榴树的新叶被雨水洗得发亮,叶尖垂着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光,
落在那架老式钢琴的琴盖上,像撒了把碎银。她伸手抚过琴盖边缘的雕花,木质温润,
带着被岁月打磨过的光滑。自砚之的身影消失后,这架琴再没自动响起过,可沈清辞总觉得,
琴箱里还藏着些什么,像浸在雨里的秘密,沉甸甸的,不肯浮上来。这天傍晚,
她整理姑婆的梳妆台,在最底层的抽屉里摸到个硬纸筒,筒口用红绳系着,绳结已经发脆,
一扯就断了。倒出来的是几卷泛黄的画纸,墨迹在潮湿的空气里晕开了些,
画的都是同一个场景——老宅的天井,石榴树下站着个穿旗袍的女子,手里抱着本书,
有时抬头望着二楼的窗,有时低头看着地面,裙摆上总沾着点石榴花的红。
最后一卷画纸里夹着张折得方方正正的宣纸,上面是幅未完成的素描,画的是砚之,
他坐在钢琴前,侧脸的线条清俊,手指悬在琴键上方,眼神里带着种沈清辞从未见过的温柔。
画的右下角有行小字:“民国二十六年五月,雨,他说琴键是有温度的。
”沈清辞的指尖拂过那行字,宣纸的纤维带着点涩感,像是能摸到当时落笔的轻颤。
她把画纸重新卷好,放回纸筒时,指尖触到筒底有个硬物,倒出来一看,是枚银质的书签,
镂空的花纹已经发黑,上面刻着个“沅”字。书签的背面粘着张极小的纸片,
像是从什么东西上撕下来的,上面只有两个字:“西廊”。西廊是老宅西侧的一排耳房,
常年漏雨,修缮时工匠说木料已经朽了,建议拆掉,沈清辞没舍得,
只让他们做了简单的加固。此刻她捏着那枚书签,心里像被雨泡过的棉絮,沉甸甸的。
西廊……那里藏着什么?夜雨又起时,沈清辞提着盏煤油灯走进西廊。
廊下的地面积着层薄灰,脚印杂乱,是工匠们留下的。廊尽头的房间挂着幅褪色的蓝布帘,
布帘边角已经霉烂,被风一吹,露出里面黑黢黢的角落。她掀开布帘,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
照亮了堆在墙角的旧物——几口蒙着布的木箱,一把断了弦的胡琴,还有个落满灰尘的鸟笼,
笼门开着,里面空空如也。沈清辞的目光落在最左边的木箱上,
箱盖缝隙里露出点暗红的布角,像是旗袍的料子。她蹲下身,吹掉箱盖上的灰,
铜锁已经锈死,只能用石块砸开。箱盖“吱呀”一声弹开,
一股混合着樟脑和霉味的气息涌出来,呛得她后退半步。箱子里叠着几件旗袍,
颜色都已暗淡,领口的盘扣却还亮着,其中一件月白色的旗袍下摆处,沾着块深色的污渍,
像是干涸的血迹,边缘还留着撕扯的痕迹。旗袍下面压着本厚厚的相册,
封面是暗红色的绒布,烫金的“纪念”二字已经磨得只剩轮廓。翻开第一页,
是沈清沅和砚之的合影,两人站在西廊的廊下,砚之手里拿着本书,清沅靠在他身边,
笑得眉眼弯弯,照片的边缘有处折痕,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往后翻,大多是清沅的单人照,
有时在书房写字,有时在花园浇花,直到某一页,照片突然变成了空白,
只剩下贴照片的胶痕,形状是两个人的轮廓。再往后,是几张报纸的剪报,标题都模糊了,
只能看清“通敌叛国”“沈家公子”等字眼,旁边用红笔圈着个名字——顾砚之。
沈清辞的心猛地一沉。顾砚之……原来他姓顾。她想起清沅日记里的话,
“他们说你投了敌”,原来那些流言不是空穴来风。可照片里他望着清沅的眼神,
那样干净温柔,怎么会是叛国之人?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张药方,字迹潦草,
像是急着写就的,上面只有几味药:“当归三钱,苏木五钱,
红花……”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药材,药方的右下角写着个日期,正是清沅自缢的前三天。
她把药方捏在手里,纸边发脆,一捏就掉渣。清沅当时是受伤了吗?
还是……这药方根本不是给她自己的?煤油灯的油快烧尽了,火苗越来越小,
映得墙上的影子忽大忽小,像有人在背后晃动。沈清辞站起身,刚要转身,
却瞥见鸟笼旁边的墙角,有块地砖比周围的颜色浅些,边缘还留着撬动的痕迹。她蹲下去,
用手指抠住砖缝,猛地一掀,地砖被掀开了,下面是个黑漆漆的洞,洞里放着个小小的陶罐。
陶罐上盖着块布,揭开布,里面装着些零散的铜钱,还有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油纸已经发黄,层层揭开,里面是半封信,信纸被水浸过,字迹模糊不清,
只能辨认出几句:“……狱中遇袭,恐难生还……清沅吾爱,勿等……沈家非良地,
速离……”落款处的名字被血渍糊住了,只剩下个“顾”字。沈清辞的指尖抖得厉害,
半封信像块烙铁,烫得她手心发疼。顾砚之在牢里遇袭了?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所以才让清沅离开?可清沅没有走,她选择了留在这座老宅里,
用死亡等一个永远不会回来的人。她把半封信放回陶罐,刚要盖地砖,
却发现洞底还粘着张极小的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个地址:“城郊乱葬岗,
第三棵歪脖子树下。”乱葬岗……沈清辞的心跳漏了一拍。那地方她小时候听母亲说过,
是民国战乱时扔死人的地方,早就荒了,据说晚上还有鬼火。顾砚之的信里说自己恐难生还,
难道……他的尸骨就在那里?夜雨下得更急了,西廊的窗户被风吹得“哐当”作响,
像是有人在外面拍打着玻璃。沈清辞把地砖盖好,用脚踩实,转身往外走时,
衣角却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她低头一看,是鸟笼的铁丝,不知何时缠上了她的裙摆,
铁丝上锈迹斑斑,刮得布面起了毛。她解开铁丝,刚要迈步,却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叹息,
像是从陶罐里钻出来的,带着点潮湿的土腥味。沈清辞猛地回头,煤油灯的光刚好耗尽,
西廊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闪电偶尔划破黑暗,照亮墙角那几口沉默的木箱,
像几具蹲伏的影子。回到客房时,沈清辞浑身都湿透了,冷得发抖。
她把半封信和那张写着地址的纸条放在桌上,看着窗外的雨,心里像压着块石头。
去还是不去?如果顾砚之的尸骨真在乱葬岗,她该把他迁回来吗?迁回来,又该葬在哪里?
和清沅的衣冠冢并排,还是……天亮时雨停了,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桌上,
那半封信上的血渍在光下泛着暗褐色的光。沈清辞咬了咬牙,找了把铁锹,
揣着纸条往城郊走去。乱葬岗比她想象的更荒凉,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断碑残垣散落在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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