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书斋列诺 > 其它小说 > 离婚夜,孕吐的她被前夫堵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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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离婚孕吐的她被前夫堵在墙角》是作者“倩倩的小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聿行温简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简,沈聿行的男生生活小说《离婚孕吐的她被前夫堵在墙角由新晋小说家“倩倩的小窝”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12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4 02:43: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孕吐的她被前夫堵在墙角
主角:沈聿行,温简 更新:2025-10-14 07: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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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了字,我们就两清了。”温简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根针扎在沈聿行心上。男人接过笔,
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动作没有半分迟疑。“温简,别后悔。”“绝不。
”可就在两个月后,她扶着墙角干呕,却被本该是前夫的男人死死堵住。他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你肚子里,是不是有我的种?”1“温简,你闹够了没有?
”沈聿行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他刚从一场晚宴回来,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气和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水味。温简坐在他对面,将一份文件推了过去。
“沈聿行,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空旷昂贵的客厅里。
沈聿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扫了一眼,
便随手扔在了茶几上,纸张散落一地。“就为了今天晚宴我没带你,带了安琪?”他走过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巨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安琪是公司重要的合作伙伴,我带她出席是为了生意。”温简没有抬头看他,
只是平静地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白纸黑字。结婚三年,这样的话她听了无数遍。为了生意,
他可以陪别的女人吃饭;为了生意,他可以在纪念日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了生意,
他甚至可以在她生病时,守在另一个女人的病床前。他的生意,永远比她重要。
“我不是在闹。”温-简站起身,与他平视,“我是认真的。财产我一分不要,
这栋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我明天就搬出去。我们好聚好散。”“好聚好散?
”沈聿行重复着这四个字,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温简,你嫁给我三年,
现在跟我说好聚好散?你把我沈聿行当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收起你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看着恶心。
”温简的心被他的话刺得生疼,但她没有挣扎,只是倔强地看着他。“是,我恶心。
所以我不想再恶心你了,放我走吧。”她的顺从和认命彻底激怒了沈聿行。他以为她会哭,
会闹,会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最后妥协。可她没有。她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
此刻只剩下死寂的平静。这平静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离婚?”他忽然笑了,
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可以。但在离婚之前,你是不是得尽一下妻子的义务?”话音未落,
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二楼的卧室。温简没有挣扎,任由他将自己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她知道,反抗只会招来他更粗暴的对待。这三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而冰冷的凌迟。
她曾以为自己能用温柔融化这座冰山,可最后,被冻住的却是她自己。今晚,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吧。她闭上眼睛,身体僵硬地承受着他带着怒气的掠夺。没有亲吻,
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占有。沈聿行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
他想在她身上找到一丝一毫的留恋,可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他摆布,毫无回应。
这让他更加愤怒,也更加失控。不知过了多久,风暴终于停歇。沈聿行从她身上离开,
走进浴室,很快便传来哗哗的水声。温简躺在床上,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
没有一处不疼。她缓缓地坐起身,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一片空茫。浴室门打开,
沈聿行裹着浴巾走出来,他看都没看床上的女人,径直走到床的另一侧躺下,背对着她。
“明天早上,让李律师过来办手续。”冰冷的话语传来,温简的身体轻轻一颤。她转过头,
看着他宽阔的背影,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背影,此刻却显得那么陌生而遥远。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好的。”这一夜,两人背对而眠,
中间隔着的,是再也无法跨越的银河。天刚蒙蒙亮,温简就醒了。她悄无声息地起床,
换好衣服,然后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另一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她走到床边,
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男人。他的睡颜很安静,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漠和锐利,
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大男孩。温简伸出手,似乎想触摸一下他的脸,
可指尖在距离他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算了,都结束了。
她将离婚协议和婚戒一起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自己早已收拾好的小行李箱,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她住了三年的“家”。门被轻轻关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声响。
床上,本该熟睡的沈聿行,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他听到了她起床的声音,穿衣的声音,以及离开的脚步声。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以为自己会感到解脱,可当那扇门关上时,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却瞬间将他吞没。
他翻了个身,看到了床头柜上的戒指和那份协议。戒指在晨光中折射出冰冷的光。
他拿起那份协议,上面“温简”两个字,写得清秀而决绝。沈聿行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烦躁地将协议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不就是离婚吗?一个女人而已。
他沈聿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起身,洗漱,换上昂贵的西装,打上领带,
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沈氏集团总裁。只是在打领带的时候,
他习惯性地想叫一声“温简”,话到嘴边,才想起那个女人已经走了。他对着镜子,
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没有她,他只会过得更好。2一个月后。
“呕……”温简趴在洗手间里,吐得昏天黑地。这已经是今天早上第三次了。
她的好友唐悦在外面拍着门,急得不行。“简简,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我跟你说那家麻辣烫不干净你非不听!”温简漱了漱口,用冷水拍了拍脸,
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血色。“我没事,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她打开门,
对唐悦勉强笑了笑。唐悦扶着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狐疑地开口:“你这症状,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你这个月……那个来了吗?”温简的身体一僵。她这个月的例假,
确实推迟了快半个月了。以前她的周期一向很准,但最近事情太多,
她只当是压力大导致的紊乱,根本没往别处想。唐悦看她的反应,心里咯噔一下,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简简,你跟我说实话,你跟沈聿行……你们离婚前,
是不是……”温简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离婚那晚的疯狂和屈辱,再次浮现在眼前。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像是在说服自己,“就那一次,
不可能那么巧的。”“巧不巧的,不是你说了算!”唐悦当机立断,“走,我们去买验孕棒!
”唐悦风风火火地拉着她出了门,在楼下的药店里,一口气买了五六个不同牌子的验孕棒。
回到家,温简被推进了洗手间。她看着手里的那些小棍子,只觉得无比烫手。
她的心跳得飞快,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膛,几乎要跳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拆开包装,
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操作。等待结果的那几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温-简死死地盯着验孕棒,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慢慢地,显示区出现了一条红色的线。
她的心稍微松了一下。然而,还没等她完全放下心来,紧挨着第一条线,第二条红线,
也缓缓地,清晰地浮现了出来。两条鲜红的杠,刺得她眼睛生疼。她不信邪,又拆了一个。
结果还是一样。第三个,第四个……当最后一个验孕棒也清晰地显示出两条杠时,
温简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沿着墙壁,无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她怀了沈聿行的孩子。在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彻底摆脱那个男人,
开始新生活的时候,命运却跟她开了这么一个天大的玩笑。唐悦在外面等得心焦,
忍不住敲门:“简简,怎么样了?”里面没有回应。唐悦心里一急,直接推门进去,
就看到温简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周围散落着一堆验孕棒,每一个上面都是扎眼的两条杠。
“天……”唐悦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过去扶她,“简简,你别吓我。”温简抬起头,
眼睛里一片茫然,她抓住唐悦的手,声音都在发抖。“悦悦,我该怎么办?
”她好不容易才从那个牢笼里逃出来,难道现在要因为这个孩子,再回去吗?不,她不要。
一想到沈聿行那张冷漠的脸,和他母亲赵文芳那副高高在上、充满鄙夷的神情,
她就浑身发冷。她不能让她的孩子,在那样一个没有爱的家庭里长大。
“这事……要不要告诉沈聿行?”唐悦小心翼翼地问。“不!”温简几乎是尖叫出声,
“不能告诉他!永远都不能!”她很清楚,如果沈聿行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
以他那强烈的控制欲,绝对会把孩子抢走。沈家需要一个继承人,但绝不会需要她这个母亲。
到时候,她不仅会失去孩子,还会再次被卷入那个可怕的漩涡。“好,不告诉他,
我们不告诉他。”唐悦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那这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温简低下头,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小生命。这是她的孩子。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砸在手背上。她哭了,
不是因为害怕,也不是因为委屈。而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良久,她抬起头,
眼神从迷茫变得坚定。“我要生下他。”这是她的孩子,她一个人的孩子。她要保护他,
抚养他长大。她可以没有沈聿行,但不能没有这个孩子。3与此同时,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沈聿行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将一份报表狠狠地摔在办公桌上。“这就是你们做出来的东西?
市场占有率下降了五个百分点,你们跟我说影响不大?都给我滚出去,重做!
”几个部门主管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沈聿行疲惫地靠在椅背上,
捏了捏眉心。离婚已经两个月了。他以为自己会很快适应没有温简的生活。可事实是,
他的生活变得一团糟。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再也没有人为他留一盏灯,
没有热气腾腾的饭菜,没有人在他疲惫时递上一杯温水。他的胃病犯了,疼得整夜睡不着。
他的衬衫永远皱巴巴的,领带也打得一塌糊涂。他变得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没有耐心。
公司上下,人人自危。助理敲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将一杯温水和胃药放在他手边。“沈总,
您该吃药了。”沈聿行看了一眼那杯水,水温刚刚好。以前,这些事都是温简做的。
她总是能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帖帖,不多一分,不少一毫。他曾经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甚至觉得她很烦。可现在,他却无比怀念那种“烦”。“她……还是没消息吗?
”他哑着嗓子问。助理低下头:“我们查了温小姐的银行卡、手机号,都没有任何记录。
她好像……人间蒸发了。”沈聿行手里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水洒了出来,
烫得他手背一片通红。他却恍若未觉。人间蒸发?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
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一股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慌的情绪,攫住了他的心脏。
“继续找!”他几乎是低吼出声,“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助理吓得一哆嗦,
赶紧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办公室的门刚关上,沈聿行的母亲赵文芳就推门进来了。
她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套装,画着精致的妆容,看到沈聿行颓废的样子,顿时皱起了眉。
“聿行,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胡子拉碴的,就为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赵文芳将一个文件袋放在他桌上,“这是我给你物色的几个女孩子,家世样貌都是顶尖的,
你挑一个,尽快定下来。我们沈家不能没有女主人。”沈聿行看都没看那个文件袋一眼,
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我的事不用您管。”“我不管?
”赵文芳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你是我儿子,我能不管你吗?
那个温简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离了婚还对她念念不忘?她那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人,
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能配得上你?”“够了!”沈聿行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双眼通红,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她再不好,也是我沈聿行娶回家的妻子!
我不准你这么说她!”赵文芳被他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这是她一向引以为傲的儿子,
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样跟她大吼大叫。“你……你为了她吼我?”赵文芳气得浑身发抖,
“反了,真是反了!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哪里比得上安琪?”“她哪里都比安琪好!
”沈聿行几乎是脱口而出,吼完之后,他自己也愣住了。是啊,温简哪里好?
她不会像安琪那样在生意上帮他,不会像别的名媛那样八面玲珑。
她只会默默地为他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在他回家时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可就是这些他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现在却成了他求而不得的奢望。
他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最后停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城市。温简,
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后悔了。我后悔离婚那天对你那么粗暴,
后悔这三年来对你那么冷漠。你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然而,
城市那么大,人海那么茫,他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将他紧紧包围。4为了躲避沈聿行,也为了能安心养胎,温简在唐悦的帮助下,
搬到了一个邻市的小镇。小镇环境清幽,生活节奏很慢,很适合养胎。
唐悦帮她租下了一间带院子的平房,又给她留下了一笔钱。“简简,你安心在这里住下,
钱不够了就跟我说。等孩子生下来,我来当干妈!”温简感激地抱了抱她:“悦悦,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唐悦拍拍她的背,“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别让那个渣男找到你。
”送走唐悦后,温简开始了自己的新生活。她每天自己做饭,散步,看书,
给未出世的宝宝做一些小衣服。孕早期的反应很严重,她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但每次抚摸着小腹,感受到那个小生命的存在,她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这天,
她按照预约的时间,去镇上的卫生院做第一次正式的产检。卫生院不大,人也不多。
温简拿着挂号单,安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待。她旁边坐着一对年轻的夫妻,
丈夫小心翼翼地扶着怀孕的妻子,一会儿问她渴不渴,一会儿问她累不累,温柔体贴的样子,
让温简看得有些出神。她也曾幻想过,沈聿行陪她来产检的样子。他会是什么表情?
是会像这个男人一样温柔,还是会一如既往地冷漠?温简自嘲地笑了笑,
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的幻想。沈聿行,他大概巴不得自己离他远远的吧。“温简?是温简吗?
”一个有些不确定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温简心里一惊,猛地抬起头。
只见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一脸惊讶地看着她。是张副总!沈聿行公司的一个高管,
她曾经在公司的年会上见过他几次。他怎么会在这里?温简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第一反应就是逃!她几乎是立刻站起身,想也不想地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哎,温简!
你跑什么?”张副总在后面喊着,追了上来。温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他抓住!
不能让沈聿行知道自己在这里!更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挺着肚子,跑不快,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情急之下,她拐进了一个安全通道,飞快地往下跑。
高跟鞋在楼梯上发出“蹬蹬蹬”的急促声响,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也许是跑得太急,
也许是精神太紧张,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啊!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温简惨叫一声,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昏迷前,
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宝宝,我的宝宝……再次醒来时,温셔简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周围一片雪白。浓重的消毒水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宝宝……”她猛地坐起身,
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肚子。“你醒了?”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她的动作,连忙按住她,
“别乱动,你刚做了手术,需要静养。”“手术?我做了什么手术?”温简抓住护士的手,
急切地问,“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怎么样了?”护士看着她焦急的样子,
有些不忍地开口:“你从楼梯上摔下来,动了胎气,大出血。我们尽力了,
但是……孩子没保住。”轰——温简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孩子……没了?
她的手缓缓地,颤抖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悄悄成长,可现在,
却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空虚。不,这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在骗我!
”她情绪激动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要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病人情绪不稳定,快叫医生!”护士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喊人。
两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冲进来,七手八脚地将温简按回病床上,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
药效很快发作,温简的挣扎渐渐平息下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意识再次陷入黑暗之前,
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张副总。他一脸愧疚和担忧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手机,
似乎在跟谁通话。“沈总……是的,
是我……夫人她……小产了……”沈聿行……温简的眼角,滑下一行滚烫的泪。沈聿行,
你赢了。你终究,还是毁了我的一切。5沈聿行接到张副总电话的时候,
正在开一个重要的跨国会议。当听到“夫人”、“小产”这几个字时,
他手里的钢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他什么都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那几个字。
温简……怀孕了?还小产了?他猛地站起身,丢下一屋子错愕的高管,
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备车!去XX镇卫生院!快!”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司机嘶吼,
声音都在发抖。从公司到那个小镇,正常开车要三个小时。沈聿行却只用了一个半小时。
他一路超速,闯了无数个红灯,车子开得像一架要起飞的战斗机。他脑子里一片混乱。
温简怀孕了。什么时候的事?是离婚前,还是离婚后?算算时间,如果是离婚前怀上的,
那……难道是离婚那天晚上?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狠狠劈在他心上。他要当爸爸了。
他本来,可以当爸爸了。可是现在,孩子没了。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逼得那么紧,
如果不是他派人到处找她,她就不会躲,不会跑,更不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是他,
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剧烈的悔恨和痛苦,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车子在卫生院门口一个急刹停下。沈聿行连车门都等不及关好,
就冲了进去。他抓住一个护士,红着眼睛问:“温简!温简在哪里?
”护士被他满身的戾气和疯狂的样子吓到了,结结巴巴地指了指楼上的病房。沈聿行冲上楼,
一眼就看到了等在病房门口,一脸忐忑的张副总。“她怎么样了?”他冲过去,
一把揪住张副总的衣领。“沈……沈总……”张副总吓得脸色发白,
“夫人她……已经脱离危险了,就是……情绪很不稳定。”沈聿行一把推开他,
冲到病房门口。他想推门进去,手放在门把上,却迟迟不敢用力。他怕,
他怕看到温简绝望的脸,怕看到她充满恨意的眼神。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从未怕过什么。
可这一刻,他却胆怯得像个孩子。他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温简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脆弱得像一个随时会破碎的瓷娃娃。
明明只是两个月不见,她却瘦了那么多。沈聿行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
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终于推开了门,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病床前。他伸出手,
想要触摸她的脸,可手却在半空中抖得厉害。“简简……”他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床上的女人,像是被他的声音惊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当看清来人是沈聿行时,她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恨意。“滚!
”一个字,从她干裂的嘴唇里吐出,冰冷刺骨。沈聿行身体一僵,心脏像是被狠狠捅了一刀。
“简简,对不起,我……”“我让你滚!你听不懂吗?”温简挣扎着要坐起来,
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别动!
”沈聿行连忙上前按住她,“你身上有伤。”他的手刚碰到她的胳膊,就被她用尽全力甩开。
“别碰我!你让我觉得恶心!”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字字泣血。“沈聿行,你满意了吗?
你终于逼死我们的孩子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开心?”“我没有!”沈聿行痛苦地摇头,
“我不知道你怀孕了,如果我知道,我……”“你不知道?”温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疯狂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是啊,你当然不知道。你只知道你的生意,
你的应酬,你的安琪!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什么时候在意过我的死活?”“现在孩子没了,
你是不是觉得正好?省得他成为你的累赘,妨碍你跟你的安琪双宿双飞!”“不是的!简简,
你听我解释!”“我不想听!”温简捂住耳朵,歇斯底里地尖叫,“我什么都不想听!你滚!
你给我滚出去!”她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狠狠地朝他砸了过去。沈聿行没有躲,
任由那杯子砸在他额头上,玻璃碎裂,鲜血顺着他的额角流了下来。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哀求。“简简,你打我,你骂我,怎么样都行,
只要你别不要我……”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卑微。然而,这份卑微,
在温简看来,却是无比的讽刺。“不要你?”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忽然平静了下来,
只是那平静之下,是更深的绝望和死寂。“沈聿行,从你签下离婚协议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至于孩子……”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
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没了,也好。这样,他就不用再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父亲,
有任何牵扯了。”“你走吧。从今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她缓缓闭上眼睛,
再也不看他一眼。那决绝的样子,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将沈聿行最后的一丝希望,
也彻底斩断。6温简的决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熄了沈聿行所有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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